90後的田艷玲是一名非常喜歡泡夜店的女孩,因為人長的比較漂亮,所以也很受夜店男孩的追捧喜歡。我認識田艷玲倒不是在夜店裡認識的,而是在一次外出公幹的火車上偶遇的,她是我的鄰座,為人也比較樂觀外向。知悉我有在構思靈異故事的設想後,就跟我講了她的親身經歷。
在寫田艷玲的經歷之前,我有幾個有關鬼的專用名詞想先給大家說一下,便於讀者們的理解,先說一下「鬼痕」,鬼痕也稱為yīn痕,是鬼搭訕人類的最直接的方式,人類被搭訕後,身上會留下類似淤青的印記。可能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歷:沒有磕磕碰碰,但身上會有無緣無故的淤青,那這種情況,基本上就可以斷定是鬼痕了。一般被鬼搭訕有兩種可能:一是已亡的親人太過想念自己的至親,那會在至親的身上留下yīn痕;二是一些冤魂需要伸冤,它會隨意搭訕一些路人,想通過人類來幫助它。但一般因為溝通有障礙,所以除了留下鬼痕,也就沒有其他的「信息」了。還有一種比較少數,屬於色鬼調戲人間美女,這種留下鬼痕的意義不大。接下來解釋一下「陰陽眼」「通靈者」和「鬼語」。所謂的陰陽眼,就是有些人類的眼睛和普通人的眼睛不太一樣,除了能看到正常的東西以外,還能看到非正常的東西,這些所謂的非正常東西其實就指的是鬼。「鬼語」就是鬼之間的一種語言,人聽不懂鬼語,鬼也聽不懂人言。所以很多影視作品裡,鬼可以用人話來和人交流,那就是太扯淡的東西了!在這個世界上,能和鬼做交流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通靈者,所謂通靈者,是比陰陽人更高一個級別的人類,他們除了能看到鬼以外,還懂得「鬼語」,能夠和鬼交流。陰陽人和通靈者的關係就是:通靈者一定是陰陽人,但陰陽人不一定是通靈者。
怎樣的人容易被鬼留下鬼痕呢?常走夜路之人是最容易被鬼搭訕的,很顯然:田艷玲的故事和鬼痕有關。
我泡吧的時間比較規律,到凌晨一點無論怎麼「嗨」,我都會結束。我愛泡吧,但絕對不**,不隨便。有很多男孩子願意送我回去,但我都會拒絕,在我的概念裡,酒吧裡的男孩子都是別有企圖的,沒有真情可言。所以一到那個點,我就會自己回去。走出酒吧街,就有出租車等候,很方便。但到了家後,要經過一個小巷,出租車是開不進去的,所以那段小巷的路只能靠自己走回家。
起初倒也太平無事,但自從那小巷有一戶人家死了一個人後,我每次經過那小巷就感覺到特別的詭異:總覺得有一個人在我背後跟著我,可我每次回頭,都是空蕩蕩的一個人。這讓我有些害怕,為此,我還在網上購買了一個防狼器防身,以防萬一。
可是不太平的事情終究還是在我的身上發生了。那次是我和我的一個小姐妹去了一家美容中心做SPA。當我裸露的背部被我小姐妹看到的時候,她嚇壞了,忙著對我說道:「艷玲,最近怎麼了?被人打了嗎?」我當時還覺得一頭霧水,可當我小姐妹幫我拍了一張背部的照片給我看的時候,我也傻愣在那邊:我背部是怎麼了?都是一塊塊的淤青,面積不大,但是分佈密集,密集的太恐怖了,如同一個密密麻麻的蜂窩。我當時嚇的連SPA都沒做,就直接奔赴醫院檢查。
醫院的醫生對我的這類情況也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片子也拍了,血也驗了,只要是能做的檢查都做過了,但就是找不出問題的所在。最後醫生給我開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藥物就算了事了。我委實不放心,還多跑了幾家醫院檢查,但結果都是一樣:查不出所以然來。
這時候的我還容不得聽天由命,因為我發現:我後背的清淤是越來越多,已經不光在後背了,連我的腿上、胳膊上、前胸上都不斷湧現出來。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只能靠迷信去解釋。我小姐妹帶我去見了一個據說是道行很高的大師。
那名大師也不含糊,聽了我的經歷,看了我的淤青後就直言不諱的說我被鬼纏身了,那淤青是被鬼纏身後留下的鬼痕。大師的話把我說的半信半疑,當時的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大師見我不信服,就笑著對我說道:「你不走夜路試試看,如果有變化再來找我。」
帶著疑惑回到家,從那天開始,為了避免走夜路,我就不再泡吧,每晚都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這樣堅持了3天,我發現,身上的淤青再也沒有增加過。這樣的變化讓我不得不信那個大師所說是真有道理。
我連忙聯繫上了小姐妹,隔天就去找了那位大師,請求大師幫我消災避禍。大師也沒多說什麼,就說了一句:「到晚上再說!」
到了晚上,我和小姐妹又急不可耐的找到了大師,大師已經換了一身行頭,讓我在前帶路,前往那個小巷。我和小姐妹帶著大師來到了那個我曾經每晚必走的小巷,大師從巷頭到巷尾走了一遍,然後來到我的身邊,輕聲對我說道:「這鬼是剛死不久的新鬼,好像怨氣很重。」我當時點著頭說道:「大師,你真準,這巷子裡確實有戶人家剛死過,有怨氣嗎?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接下來大師的行為讓我和我的小姐妹大跌眼鏡,只見他一個人對著小巷的牆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約莫過了十來分鐘,那大師走了過來,對著我說道:「是你害死的他?」大師這話把我說的雲裡霧裡的,我連忙詢問是怎麼回事?大師說道:「這鬼是摔死的。」「摔死?跟我有關係嗎?」大師尷尬的說道:「這鬼生前是你的鄰居,有點好色,見你姿色不錯,就一直有窺視你,窺視你洗澡、窺視你上洗手間。」大師一說,我頓時覺得羞愧難當,而後是一陣噁心。大師繼續說道:「那一晚很不巧,他在偷窺你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從三樓摔了下來,正好摔在了杵著的鐵柵欄上,當場就重傷,奄奄一息,由於是深夜,根本就沒人發現,自己痛苦的打通電話求助於家人,家人發現後連忙將他送往醫院,但最終還是不治身亡。」我和我小姐妹聽完大師所說,異口同聲的說道:「活該!」大師繼續說道:「雖然活該,但畢竟要破解,人家做鬼的已經盯上了你,如果任其纏身,破壞了你形象不說,還要多折了你的陽壽。」大師這話提醒了我,我連忙求助大師說道:「那我該怎麼辦?」大師說道:「解鈴人還需繫鈴人,我和它商量過了,你就到它的靈前祭奠一下,燒些你用過的衣物,讓它有個念想,這事就了了!」我和我小姐妹互相對望了一眼,想想也別無他法,就答應了下來。
這事也不宜遲,明天過來,我就和大師去了它的墳前,祭拜了一下,燒了一點我的衣物。當天回到家後,我身上的鬼痕也就消失了!
我聽完了田艷玲的這個故事,覺得有些好笑,田艷玲問我為何發笑?我忍著笑說道:「你覺得燒些你的衣物給他,他就能不纏著你了?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他,天天纏著你多好呀,還要你那些衣物幹嘛?」田艷玲聽到我的解釋後,顯然是有點嚇到了,口中喃喃的說道:「哥哥,你不要嚇我,哥哥,你不要嚇我呀!」我很認真的說道:「沒有鬼痕只能代表他沒有纏著你,他因為偷窺你而意外死亡,我覺得狗改不了吃屎,他做了鬼,依舊會非常樂意的看著你,只是他不用再鬼鬼祟祟的偷窺了,可以改為堂而皇之的看著你洗澡!」田艷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做鬼還這麼變態?不會吧?你能肯定嗎?」我點了點頭說道:「我能肯定,因為我有陰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