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撞擊地面發出很大的聲響,周圍的士兵和站在不遠處的侍女都聽到了,他們好奇地探頭過來,見到伊爾彌,都被嚇得面色一白,紛紛退了回去,竟是被嚇得呼吸都不敢大聲了,暗暗祈禱他們不會被波及。
唯有背對著他們的格納沙,料峭美好的薄唇微微揚起一個詭譎又冷漠的弧度。
清央被嚇得面色蒼白,卻兀自咬緊了唇,挺直了背脊。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垂在身側的手抖得有多麼的厲害。是的,她是如此的害怕著伊爾彌,她怎麼可能會愛上他呢?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過,拖格納沙的福,她的逃跑計劃怕是很難輕鬆的如願。格納沙,那個人,真的是眥睚必報啊!
伊爾彌看著面色依舊淡然的清央,他只覺心口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和怒火。為什麼,為什麼,她就看不到他的好,為什麼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他?
他咬緊了牙,他甚至恨不得把眼前這個雲淡風輕的女子殺掉,然後食其肉,喝其血。是不是只有那樣,她才能安然地呆在他的身邊!
想到此,他猛地走上前去,清央被嚇得連忙退後了好幾步,這就猶如點燃炸、藥的導火線,伊爾彌的面色瞬間難看至極,他抬手猛地拽住清央的手臂。
「啊!」清央一驚。
「你還想著逃到哪裡去?」伊爾彌掐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似乎要把她的肩骨都給捏碎。
「你——啊……伊爾彌,你做什麼?」清央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只覺一陣天翻地覆間,她整個人像麻袋一樣,被伊爾彌抗在了肩上,他肩頭的寶石頂住她的肚子,是一陣悶悶的疼。
「放開我,伊爾彌,放開我,我肚子疼……」清央拍打著他的後背,大喊道。這種倒提的姿勢,讓她只覺腦袋一陣充血,嘔吐感甚至強烈。
伊爾彌不為所動,他快步走向車輿,身後的侍女想了想,躊躇了一下,忙跟了上去。wf5c。
伊爾彌踩著奴隸的肩膀上了車輿,然後頭也不回地冷冷道:「在外面候著。」
侍女和奴隸忙恭恭敬敬地退到車側守候著。
考慮到清央的身體,車輿裡都鋪滿了厚厚又華麗的波斯地毯,伊爾彌把清央丟在了車內,清央在柔軟的地毯上打了個滾,然後她馬上便爬了起來,手腳並用地往後退了幾步。
車輿並不高,所以伊爾彌也微微蹲了下來,可饒是如此,他依舊高大而挺拔,仿似神祇般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清央,眼底的光芒明滅不定。
清央微微咬緊了艷麗的紅唇,她渾身緊繃,好似一隻警惕萬分的小獸,只要再稍稍觸碰一下,就會炸毛。
「我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了,清央,你總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伊爾彌冷冷地啟唇道。禱士面響。
清央捏緊了拳頭,她低低地道:「你又何嘗不是,伊爾彌,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我被你折磨得還不夠嗎,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
伊爾彌聞言,薄唇抿得越發的緊了,他微微揚眉,眼底滿是嘲諷,大聲道:「我不想要怎樣,我只要你愛上我,我只要你心甘情願地留在我身邊,為我生下一群英俊又可愛的小王子。」
清央渾身一陣,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伊爾彌,半晌,她驀然大叫道:「不可能。伊爾彌,你怎麼會認為我會愛上你,你那樣殘忍地對待著我,殺掉我在意的人,你以為這樣的你有什麼值得我去為你生下孩子……」
我又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又沒病,又怎麼會愛上你這個惡魔。
但最後,她還是把最後的那句話給吞了回去。
伊爾彌面色越發的冷峻起來,眼底彷如臘月寒冬裡被冰雪凍住的湖泊,寒冽刺骨。
「是啊,你說得很對。那日我就該知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一個殘忍無情的人。所以,我為什麼要想著改變方式對待你,因為你的心在面對我的時候,就像大理石一樣的堅硬冰冷。」伊爾彌猛地把他扯到面前來,然後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倒在地。
後腦勺撞擊到車輿,因為柔軟的波斯地毯起到了緩衝作用,並不覺得疼痛,可是清央抬眸看到伊爾彌冰冷的金紅色眸子時,卻只覺得渾身都顫抖得厲害。
現在的伊爾彌就像一隻野獸,而且是被激怒的野獸。
「伊、伊爾彌,你、你別這樣,我害怕,你不要這樣……」清央忍不住低低地哀求著,她的聲音微微的發抖。
之前伊爾彌這般,就是直接強佔了她。
所以,她沒了開始的倔強,忍不住低低地哀求著。
伊爾彌卻冷笑了起來,他掐住了她的下巴,「真是可愛的表情。」他就像一隻嗜血的獅子,慢慢逗弄著自己的獵物。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底洶湧的疼痛和恨惱。
舉國上下,那個女人不對他崇敬有加,唯有這個女人,把他的一片真心用力踐踏。
伊爾彌幾近惱恨地低頭狠狠地咬了她的紅唇一口,滿眼俱是怒意。
清央卻是被他眼底的怒意嚇住,她的嘴一如既往的清甜,他此時已經被怒意淹沒了理智,狠狠地親吻著她,伸出舌頭在她口中就是一陣攪拌,他幾近著迷地品嚐著她的美麗甜美。
「唔,不……」清央看到了他眼底熊熊燃燒的欲、望,她慌忙地搖頭,想要擺脫他的觸碰,他卻僅僅地按住了她,舌頭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不可以的,她還在懷孕期間,前三個月是不能有激、烈的房、事的,那會導致流、產的。何況,她剛經過萊沙絲的事件,哪裡能承受得了他!
伊爾彌品嚐夠了,才緩緩地放開了她。清央趁機大聲叫道:「不,伊爾彌,你不能這樣,不要碰我,外面有的是女人,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
她本來是想要哀求他放過她,可是脫口而出時,卻變了一番味道。
她說完就後悔了,因為伊爾彌的面色驟然變得難看至極。
他驀地抬手掐住她的咽喉,眼底竟是一片血紅,他冷冷地看著清央,「好,清央,很好。」
清央的面色因為得不到新鮮空氣而發紫,她咬緊了牙,卻愣是不求救。
伊爾彌看著她如此倔強,當下低頭狠狠地在她的脖頸間咬了一口,他下口很重,直到嘗到鮮血味道才放開了她。
清央疼得眉頭都蹙了起來,她與伊爾彌冰冷的眸子對上,抿緊了好看的紅唇。
伊爾彌猛地抬手把她的衣物撕扯開來,她穿得本就少,只聞一陣裂帛之聲,她白皙滑膩的身子就暴露在了伊爾彌的眼前了。
清央慌忙掙扎著,她推開伊爾彌,想要爬起來,卻被伊爾彌輕而易舉地壓倒,伊爾彌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他猛地翻過她的身子,扯開了她後肩的衣物,露出了她肩膀處鮮艷的薔薇印記,含苞待放,艷麗非常。
這是獨屬於他的家徽。
伊爾彌冷冷一笑。
都被烙印上了她的家徽,她還想要逃到哪裡去。
這般想著,他撕扯開了她的衣物,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的敏感之處到處遊走,他早已摸透了她週身的敏感之處,所以,他知道怎樣讓她最快地陷入愉悅之中。
「不,伊爾彌……我還懷著身孕……」清央激烈抗拒道。
「放心,不會有事。我早就問過阿菲諾特了。」伊爾彌冰冷地一笑。
清央一愣,他居然向阿菲諾特問過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是……
「誰說不會有事,孕期前三個月若是發生房事,是會導致流產的,你就不怕你的小王子死掉嗎?」清央面色嚴肅地冷冷道。
伊爾彌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我自然知道,你放心,我自由分寸。」
聽伊爾彌的意思,他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清央不禁慌了,連忙掙扎,想要逃開,只要離開了車輿,她就不信,伊爾彌還能厚著臉皮把她抓回來求歡。
伊爾彌冷眼看著她的掙扎,他抬手按住了她,輕而易舉地制住了她。
他漠然地扯開了她所有的衣物,衣物頓時撒落了一地,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頓時瀰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清央瞪大了眼,她用力地掙扎,「伊爾彌,你不可以這樣,放開我……就算你強、暴我又如何,我也不會愛上你的。」她大聲喊叫著。
伊爾彌聞言,停住了動作,冷冷地看了她一會兒,他掀唇淡漠的一笑,「反正,你也不會愛上我,那麼我何必委屈了我自己呢!再說,納爾森也說過,愛是做出來的。只要你的身體適應了我,依賴了我,你的心還會遠麼?」
清央震驚地看著他,難以置信這話居然是從一貫冷漠的伊爾彌口裡說出來的。
該死的納爾森,他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少年,竟然說出這般的話來。難道,這些日子裡伊爾彌的反常,都和他有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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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點還有一更,有肉肉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