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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的小嘴含得可銷魂(6000+) 文 / 清夜墨眠

    現在,清央的話就猶如世上最美麗的火焰,點亮了他心底的明燈。

    清央被他的舉動嚇得手足無措,她忙蹲身把安一哈扶了起來,「不要這樣,快起來。」她笑著道:「我會竭盡全力去醫治你的母親的,你大可不必如此的。」

    安一哈爬了起來,他欣喜地抱著他的母親,又哭又笑了起來。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柔和中帶著冷淡的聲音,「你倒是又做起好事來了呢!」

    清央回頭,便看到微光中,納爾森筆直地站立在那,披風在身後捲起一個美好的弧度,他如同娃娃般精緻柔和的五官,在這樣的微光下,越發的柔美。

    「納爾森大人?」清央驚訝地喊道。她沒想這樣破敗的地方,納爾森居然也會屈尊而來,她以為以他的性格,以及貴族特有的潔癖,必定是不會進來的。

    納爾森揚眉,瞇眼看來,「嗯,清央小姐,還記得我的存在啊!」哈能道納。

    清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的確,她剛才一時間還真沒想起納爾森這號人物,也虧得他性子好,居然在門外等了她這麼久,這要是換做伊爾彌,她肯定是又要被他狠狠地教訓一頓的。

    「他是誰?」安一哈雖然見他們之間有彼此問好,但卻總是瀰漫著一股不祥和的彆扭氣氛,他不由警惕了起來,如同炸毛了貓般看向俊美好似神祇的納爾森。

    清央輕輕一笑,她安撫道:「沒事的,是我的朋友。」說著,她站起來,走向了納爾森。

    「怎麼,想要救他們?」納爾森挑眉看著走到跟前的她。

    清央輕輕地頷首,「是的,我想要救他們。我想把他們帶進宮去,我要給他們救治。」

    聞言,納爾森輕輕的笑了起來,笑容卻沾染起了寒意,「真是偉大的想法,這是瘟疫,你以為沒了祭司的尼尼微能夠抵擋得了嗎?你以為你是誰,能夠救下他們母子?」

    清央愣了愣,阿羅森並沒有把消息透露出去,納爾森竟然已經知道了嗎?

    但是,她轉而一想,納爾森身為貴族之首,豈能不知道這些事情,看來,他的人遍佈得很廣泛呢!

    她望著面色冷淡的納爾森,低低又堅定地道:「我能。」

    「那麼,你認為王會答應讓兩低賤的難民進宮麼?」納爾森輕蔑地一笑,「這尼尼微的難民多如牛毛,你又救得了幾個?」

    清央聞言,怔了一怔。

    的確,伊爾彌的意願也要考慮進去,不過,這對伊爾彌是百利無一害的,他應該是會答應的。雖然救助這個女人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其實,她是想要利用這個女人來試藥,伊爾彌如今身份高貴,她是肯定不能隨意地讓他飲用試驗用的藥物的,即便是對他有好處。

    所以,他肯定是需要人試藥的。

    這個女人是最現有的資源了。

    「他會答應的。」清央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抬眸看向納爾森,「這天下可憐可悲的人的確多不勝數,可是我也不奢求救下千萬,我只是想要盡我的能力去幫助有難的人而已。這或許與你們的貴族論理有挬,但是這是我的堅持,我的原則。」

    「堅持、原則?」納爾森冷冷地一笑,卻不予表示。

    「事情我會向王說明的,接下來的安排就有勞納爾森大人了。」清央感激地一笑,微微朝他鞠身,然後往裡走去。

    納爾森瞇了瞇好看的眸子,驀地轉身往外走去。

    「小姐,您和您的……」安一哈的母親不知道怎麼稱呼貴氣的納爾森,她估量了下,才道:「……那位貴人,可是起了什麼爭持?」

    清央輕輕搖了搖頭,「無礙,安一哈,納爾森大人會去找馬車,你先去收拾下你們的東西吧,等會我帶你們走。」

    「走,去哪裡?」母子兩人俱是一愣。

    「去能夠治好你們的地方。」清央輕輕道:「放心,不會有危險的。安一哈,你先去收拾下吧!」

    安一哈聞言,忙跳起,跑去收拾東西,像只歡快勤勞的小蜜蜂。

    「等等,安一哈,這兩個麵包你自己拿去吃,你母親不能吃這個,我等會會為她準備其他的食物。」清央把那兩個安一哈塞給他母親的麵包遞了回去,她若有所指地看了看他的肚子,俯身對他輕輕道:「我想,你也是餓了的!」

    安一哈的面色驀地一紅,他忙退後了幾步,紅著耳朵匆匆跑開了。

    果然,他被看穿了嗎!

    清央輕笑地轉身看向安一哈的母親,這個女子被破舊髒污的棉被裹著,面色憔悴蒼白如鬼,她朝清央一笑,眼神卻追隨著安一哈,她低低道:「咳咳……多謝小姐,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名字呢!」

    「清央,我叫慕容清央,你喚我清央就好。」清央蹲了下來,為她扯了扯被子,被子太過破舊,她一扯,裡面裹著的黑灰色棉花就蹦了出來。

    「安一哈,是個可愛又孝順的孩子。」清央的目光也循著她的視線望去,讚歎道。明明自己餓得很,卻愣是忍得住把食物留給病重的母親,而他只是個**歲的孩子,當真是難得至極。

    「您把他教導得很好。」

    「謝謝清央小姐的稱讚,只是以後,若是我死了,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托付給清央小姐照顧一二,哪怕是作為一個奴隸存活也好……」她邊咳嗽著邊說道。

    清央愣了愣,她別開視線,「您說什麼呢,您會好起來了的。」

    那女子卻搖了搖頭,「清央小姐,您不必安慰我了,不是我不相信您。是您的眼神告訴我,您在撒謊。想必,您使喚開安一哈是有事情想和我說吧!」

    清央聞言,面色驀地一紅,她移開眸子,輕輕咬了咬唇瓣,低低道:「對、對不起。我想,我該讓您有覺悟,但是,真的很抱歉……」

    那女子卻輕笑,「清央小姐,有話還是直講吧!」

    清央緊了禁手心,微光遠遠地撒不到這個陰暗的角落,半晌,她才慢慢道:「雖然不想說,但是我還是想讓您有個覺悟,您得的是瘟疫。」

    聞言,饒是那女子做好了心理準備,她面色也不由煞白,她想起與她同吃同住的安一哈,臉色越發的慘白了起來。

    瘟疫,那遠是比任何東西都可怖的東西!染上它的人,幾乎都全部死光了。而一座城裡若是出現了一個人,那麼整個城池都被滅掉都是常事兒。

    而如今,她得的竟是可怕的瘟疫嗎?

    可是,這位小姐年紀如此之輕,她當真診斷得沒錯嗎……她畢竟不是祭司大人……

    清央看了看她面上出現的游移之色,她緩緩道:「我知道您懷疑我,不過,現在瘟疫的確是在尼尼微蔓延了,我需要利用您的病情找到原因,所以,接下來我會為您治療,若是成功了,那您就活下來了,而整個尼尼微所有被瘟疫所困的人都能得到救治。若是失敗了……我會陪著您一起……」

    「不必說了。」那女子急忙地打斷她的話,道:「我知道了,我答應,我都答應。我只願,若是失敗了,我的安一哈能夠得到您的庇佑。」

    她看得出,清央是個良善的人,所以她需要得到她的許諾。她相信,只要她承諾了,她就一定會辦到。

    她死了沒關係,但是她需要保住她唯一的孩子安一哈。

    清央見她目露懇求,她沉重地點了點頭:「我會的。我一定會治好您的。」

    在清央的堅持下,納爾森終是把那兩個難民送回了王宮。

    「聽說今日在你佈施時,出現了行刺?」伊爾彌冷冷地睥睨著正在給他吹涼藥汁的清央。

    清央一回來就連忙去給伊爾彌煎藥,然後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這幾日伊爾彌的燒似乎沒有之前嚴重了,她覺得可能是她的藥起了效果了。

    她想著,等會一定要把這藥給安一哈他們端去。

    聞言,她手指都未頓一下地點了點頭,「是的,是個男人。趁著我給他發放麵包時,行刺了我。」她簡短地說了下,反正她就算不說,到時候也會有人給他報告清楚的。

    伊爾彌瞇了瞇眸子,冷笑道:「那你明日就不需要再去發放麵包了!」

    清央驀地抬頭,她瞪向他,忙道:「不過是刺客混進去了而已,你怎麼能撤銷對難民的救濟呢!」

    伊爾彌看著她著急的模樣,就如同一隻可愛的小倉鼠一般,他冷淡地哼了聲,並不應聲。

    「你怎麼能這樣,我又沒有事,你……」清央一時間焦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種時候,萬萬不能就這樣放棄,不然,到時候難民的反抗情緒會更加的激烈,更何況,在她看到了那樣悲慘的情景後,她還真的無法置身事外。

    「你該慶幸你今天沒事的。」伊爾彌冷漠地道。

    此時的清央根本不瞭解伊爾彌心中所想。他不過是懊惱,她竟然還是會受驚,即使是在有納爾森的保護之下。

    清央巴巴的伺候著他喝藥,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半晌,她才喂完伊爾彌喝藥。

    「這個藥,我都是經過安一哈的母親的試用的,這對於我們而言,完全是件好事啊!而且,若是不趕緊救治那些難民,到時候只會增加負擔,增大瘟疫的威脅性。瘟疫一旦蔓延,勢必會席捲整個尼尼微。到時候,只會更加的危險。」清央分析道:「叛軍會不費一兵一卒得到尼尼微的。」

    伊爾彌聽她說完,才冷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怎麼,說完了?」他有些惱怒,她的不知其意。

    清央咬了咬唇,聽得他似是毫無轉圜餘地的語氣,不禁有些懊惱了,「是,難道不是嗎?」

    他抿了抿料峭的薄唇,冷冷地瞪著她,然後他突然捏住了她的肩膀,清央疼得眉頭一皺,還未來得及反應,她就被扯到了他的面前,他冷冷地按住她,張嘴欲要聞她,卻在她唇上一寸處停住,然後他惡狠狠地道:「若是我死了,你必然要陪葬。」說完,他在她粉嫩如花的臉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清央疼得嘶嘶低叫。

    藥碗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然後,他才緩緩喘著粗氣,慢慢放開了她。

    清央慌忙退後,手下卻一個按空,整個人跌到了床下,好在地上鋪滿了上好的羊毛地毯,才沒有摔疼。

    「清央,你且記住,我若是死了,你也別想獨活。」伊爾彌喘著氣,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

    本來體質良好的他,如今因為高燒不退,而渾身都是一陣無力。

    清央摀住臉頰,抬頭看著頭頂的他,她有些委屈,卻咬了咬牙,冷冷淡淡地應了聲,「我知道,我早就說過,伊爾彌,你該慶幸你給我下過諾菲爾符。」

    不然,她豈會這般的在意起他的死活。

    聞言,伊爾彌的眸色越發的冷淡暴虐了起來,果然,她竟是又惹怒了他。

    他猛地伸手來抓過清央,清央一驚,還未來得及掙脫,伊爾彌卻不知道哪來的強大力氣,竟是把她整個人給扯了上去。

    清央大駭,整個人在柔軟的被褥裡翻滾了一圈,她剛要翻身爬起走人,卻被伊爾彌扯住了腰帶,頓時她又跌回了床上,而她的腰帶卻也馬上就鬆散了一圈。

    她的衣襟大開,修長的腿也露了出來,她驚慌失措,像只亂竄的倉鼠,到處想要找尋出路,卻被伊爾彌給牢牢制住。

    「不……不要碰我,伊爾彌,你到底在幹什麼……伊爾彌……」

    她大喊大叫地抬腳踢他。

    伊爾彌一個錯閃不及,竟是被她踢中了肩膀,然後跌倒回了被褥間。

    清央見此,忙跳了起來,想要逃走。

    而她的做法,顯然激怒了伊爾彌,就算他本來存著的只是個想要給她點小懲罰的意思,此時他也憤怒了起來,想要讓她知道惹惱他的可怕後果。

    他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衣襟大開,露出了他裡面結實健碩的肌肉,以及性、感精緻的鎖骨,金黃色的長髮如同波浪般的迷人,披瀉而下,甚是性、感。

    他露出了殘佞如鬼魅般的邪魅笑容,冷冷地看著逃竄的清央,「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清央嚇得渾身戰慄,週身的神經都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她咬緊牙關,朝大門衝去。

    可是,她還沒到大門口,伊爾彌就已經飛快地站在那處等待她了,他抿緊薄唇,唇邊是邪肆的笑容,眸光如鷹隼般的冷冷睥睨著她。

    清央又忙折了回來,她把能抓到的東西都開始往他丟去,大喊道:「伊爾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已經得到過我了,你已經強、暴過我一次了,你還想如何……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驚慌失措的她沒看到,她正被伊爾彌步步地逼近了床鋪,伊爾彌輕易地接住了她丟過來的小石頭,然後他反手狠狠一捏,抬手擊向她的腿彎。

    清央被打中,腿疼得一彎,整個人跌進了柔軟的床鋪裡,她一驚,才發現,從始至終她竟是都被伊爾彌給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他竟是按照她的步調,一步步地把她逼進了床裡,而且,還是在他高燒的情況下,她心口大駭,剛想要起身,卻被突然傾身覆上的伊爾彌壓制住。

    她大驚,眼底滿是恐慌驚懼,「不要,伊爾彌,你到底做什麼?你可別忘了,你還生著病……你不能這樣……你到底還想要如何,你逼我逼得還不夠嗎?」

    伊爾彌的眼神冷冽如冰,他冷聲道:「我不過是這幾日身體不利索了,你就把你自己當一回事兒了嗎?我告訴你,清央,你只不過是供我發洩慾、望的女、奴而已,我想你生你就生,想你是死就死。」說著,他按住了她抬手揮來的手臂,手指按住了她纖細如玉的手指,想要如往常那般扳斷它。

    卻驀地頓住了動作,他緩緩抬眼看了看她纖細的手指,根根如同削蔥根,如玉般的晶潤瑩白,就是這隻手救了他,給他餵藥,為他拭發,為他擦藥。

    他的眸子倏然閃了閃,鬼使神差的,他拾起她的手指,輕輕放在唇邊,緩緩落下了一吻。

    如同蝴蝶輕輕落在指尖,一陣淡淡的麻癢。

    清央聞言,驀地瞪大了眼,看著頭頂上方,伊爾彌那張俊美絕倫如同神袛的臉龐,半晌,才緩緩勾了勾嘴唇,扯出一抹苦笑,「……夠了……」

    我從來都沒把自己當一回事,特別是在強勢的你的面前啊!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伊爾彌接下來的掠奪卻讓她住了口。

    他竟是直接扯落了她的衣服,直接露出了她裡面光潔如玉的肌膚,寸寸白皙,瑩潤而清香。

    然後,他把她整個人翻了個身,反身壓倒,他的身子貼上了她光、裸的背部,他的手指居然直接從下方直直往她的敏、感之處刺探而去。uwjo。

    緊致如綢絹的幽然之處把他的手指緊緊地含住,他倒抽了一口氣,眼眸越發的紅艷了起來,彷彿要滴出血來般的妖冶。

    「啊——」清央尖銳地大叫,她痛得皺起了眉頭:「不……別……不要……」

    她雖然不是處、子了,但畢竟經歷人事的經驗不多,哪裡經受得起他這樣粗暴的對待。

    「當真是緊……」他貼近她敏、感的脖頸處,含住她圓潤如珠的耳垂,低低地冷笑了起來,「不要?你這不是含得正歡快嗎?」

    「不……別這樣對我……」清央疼得額頭都瀰漫起了冷汗,她面色蒼白,匍匐在床,低低地呼疼。

    伊爾彌的手指卻沒有任何憐惜之情的快速移動,她咬緊了唇瓣,面色慘白如紙。

    她沒想到,伊爾彌竟然會如此的喜怒無常。往常他都不是這樣的,就算她偶爾說話帶上兩根刺,他也只當調劑,不予理會。卻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會反應如此之大。

    「伊爾彌,你這混蛋……你是又要強、暴我一次嗎?」清央痛得大吼道。

    聞言,伊爾彌的手指停住了移動,他緩緩低頭看向她,一隻手捏住了她小巧精緻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反扭過來,她痛得小臉緊皺,他冰涼的眸子對上她漆黑如夜色的瞳孔,此時裡面盈滿了水霧,憐惜動人,他卻冷冷地笑了起來:「強、bao(暴)?」他的手指動了動,「我可不這麼認為,你信是不信,我會讓你等會哭著求著要我要你……」

    他金紅色的眸子因為高熱和欲、望的關係,是一片攝人的妖異艷紅色。

    「滾——」清央咬牙狠狠地道,扭過了頭。「你這個魔鬼……啊……」

    他的手指又開始快速的動了起來,她眉頭緊蹙,十指緊緊地揪緊了被褥,愣是把被子都給扯出了數道痕跡。

    她疼得咬緊牙齒,她揪住被子,慢慢地想要爬開。

    伊爾彌看著她毫無作用的反抗動作,冷冷地笑了起來,他把手指抽了出來,指尖沾染著絲絲縷縷的晶瑩銀線,甚是yin、靡。

    他卻伸舌舔了舔,他微微瞇起了眼眸,「真甜的味道,真想把你整個人你都給吞下去呢,然後——」說著,他驀地扯下了的睡袍,然後他俯身而上,輕易地把清央挾制在懷裡。

    「不……唔……」她驚懼地瞪大了眼,卻被他驀地堵住了嘴,一股獨屬於她的味道從他的舌尖傳了過來,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她卻只有一種羞、辱羞、恥感。

    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她驀地瞪大了眼,所有的動作驟然像是被按了停止鍵。

    伊爾彌竟然在親吻她之時,狠狠地,貫穿了她,直接地占、有了她。

    本來他還顧忌著,別把病情傳染給她,可是她卻徹底地惹惱了他。既然要死,那麼,她就要陪著他,上天下地,都無法逃脫得了他。

    「狠狠地上你。」他貼著她的唇角,低低地說道。

    她的眸子被淚水浸潤得如同最閃亮的黑珍珠,身子隨著他的律動而猶如弓起(淫)yin麗的弧度,猶如一葉隨波而動的小小扁舟……

    「我會讓你哭著求我疼愛你的。」他殘佞著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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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眠先去睡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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