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喵~其實我也是設定廚和命名廚什麼的我會說嗎?!
ps1:名字記不住也沒關係啦……反正以後也不會出場的……大概(望天)
ps2:嗯……其實我是試著學了那些歐美遊戲漢化後的語序寫的台詞……個人覺得挺帶感的(如果能腦補成英語更帶感),不知道各位能不能接受……(抱頭蹲放)
ps3:4k大章啊……求灌水求聊天啊……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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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道大家對於古老的遊戲有沒有興趣呢?
啊,我是特指十幾二十年前(ps:現在是2022年)火熱的幻想類rpg遊戲。
不是經常有的嘛。主角的隊伍觸發了某個魔法陣或者關鍵道具之類的,隨後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被傳送到了某個神秘的地方。而很巧合的另一個地方另一個地點也有人被傳送到了同一個地方,之後如果不打敗boss的話就無法脫出的那種俗套劇情。
現在我只想說……茅場你不愧是比我大十歲的人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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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
「桐人?!」
看到眼前的人那張熟悉的面孔的時候,兩人同時驚叫了出來。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啊!」
「我才想問這個問題啊!」
「我打破了一塊紅色水晶以後就突然到這裡來了。」
「哇~好巧啊,我也是。」
「……哎……」
明白了什麼似的,阿爾憑借身高優勢越過了桐人的頭頂,望向了站在他背後的希茲克利夫。
「難不成……你也被抓進監獄了嗎?」
「看來在一些細節上還有些不同呢。不過總之,我們都是打破了惡魔的封印水晶就對了。」
露出了一如既往的醇厚笑容,希茲克利夫走了過來。
「封印水晶?那是什麼?」
「……你什麼都不知道啊……那是怎麼誤打誤撞打掉的……」
擺出一副嫌麻煩的樣子,桐人開始解釋。
「森林精靈和黑暗精靈不是都失去了和叢林守護者以及無面者的聯繫嘛,這就是因為那塊水晶搞的鬼。現在我們之所以會到這裡似乎是那塊水晶上最後的陷阱來著。」
「哦……」
略微感歎了一句,阿爾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應該看一下周圍的環境。而與此同時,桐人也和阿爾身後的華蓮和亞絲娜打了個招呼。
「喲,好久不見了。」
「我可不想見你。」
比華蓮更快的,亞絲娜雙手抱胸很不爽的甩過了頭去。
「有時間做任務還不如快點去攻略boss呢!脫出這個世界才是最優先事項不是嗎!」
「呃……也不用說到這地步吧……能夠獲得npc援助的道具和材料之類的,對於攻略不是也有很大幫助嘛……」
「但要拿到那些東西的話根本不用這麼深入!只要完成入門任務不就行了嘛!」
「亞絲娜君,就不要這麼欺負桐人君了。」
很不可思議的,出來打圓場的竟然是希茲克利夫。
「你看他一副快哭的樣子了不是嗎……雖然我覺得這也挺有趣的。」
……不,這傢伙只是單純的懷著惡意的吧……
「但是團長!」
「亞絲娜君,雖然我並不否認攻略才是第一事項,但完成這些任務並不是沒有好處的。如此複雜的任務鏈最終的報酬自然是十分豐厚的,我的十字盾同樣是稀有任務得到的獎勵哦。」
「……唔……」
雖然明顯還是一副氣不過的樣子,但畢竟是處於上下立場的關係,亞絲娜出於尊敬是絕不會反駁希茲克利夫的話的。
……啊……說起來她還是血盟騎士團的副團長來著……不說我都忘了……
「我說,你們不應該先解決這裡的問題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華蓮在繞著場地走了一圈後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這裡是一片直徑大概五十米左右的圓形空間。但是很詭異的,在那之外都是赤色的巖壁,還不斷的有岩漿從周邊竄出來,簡直就像是火山中的巖盤一樣。
而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圓盤的最南邊。在北邊大概長五米左右的區域被一片赤色的光幕所籠罩,無法看清後面的東西。
「……看來,這個就是關鍵了呢。」
站在面前的阿爾小心的伸出手指觸碰了一下,光幕頓時蕩起了一片水花般的波瀾,看來這邊光幕並不牢靠。
「很明顯又是那些噁心的惡魔型mob的東西……怎麼辦,打破嗎?」
「肯定會有怪物呢。」
「樓上加一。」
「……我說你們兩個啊……」
望著只會潑冷水的兩名女生,阿爾無力的垂下了肩膀。
「那就打破看看吧。」
聳了聳肩膀,希茲克利夫一臉不變笑容的說著。
「反正這裡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除非你們想跳下去?」
「死也不要呢。」
大歎了口氣,阿爾和桐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把手伸向了光幕。
「小心哦,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
如同輕巧的薄紙一樣,赤色的光幕被猛的撕裂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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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各位,你們認為人類之間最長久最牢不可破的關係,是什麼呢?
通常都會認為是父(母)子(女)或者夫妻吧。不過要我選的話,我會投兄(姐)弟(妹)一票。
因為思考一下就明白了嘛。就算再愛父母,父母終究不能陪伴你一輩子的。運氣好點可以到一生的後半段,運氣差點甚至記不起父母的樣子,這都是很可能的。而夫妻大多在人生的前半段都沒什麼關聯,真正能夠由青梅竹馬變成夫妻的更是少之又少(ps:參考天降系完虐青梅竹馬的傳統)。
但是兄弟就不一樣。只要不是年紀相差很大的,雙方幾乎是從出生開始就在一起。在同一個家庭成長、同一個環境長大,雙方由相同的根發展成了不同的枝。就算分開數十年,再次見面的時候那種血脈相通的感覺永遠是斷不了的。(ps:參考蛋哥和某位大德魯伊)
所以兄(姐)弟(妹)這種關係既是最奇妙的祝福,也是最惡質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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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我們會用這種方式見面,阿拉倫。」
即使隔了兩代之久,出自同源的血脈依然讓這個自認為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打動自己的森林精靈感到有些血脈噴張。雖然對方明顯沒有和自己和談的意願,但他的語氣中還是不自禁的帶上了激動。
「我也沒想到再見到你時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沒能見你最後一面真是抱歉,宇沃娜。」
「閉嘴,你這個懦夫。你這懦弱的模樣我已經見夠了!」
好看的細長眼眸極其嚴厲的向上吊了起來,這位看上去還十分年輕的前代黑暗女王眉宇間盡透露出厭惡的表情。
不過一看就能發現,黑暗精靈並沒有身體這種東西。接近透明的身軀離地大約有三十厘米,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中。這是她早已死去的證據。
而即使被這位情理上應該稱一聲表妹的黑暗精靈如此斥責,森林精靈之王——在黑暗精靈中被揶揄為懦弱的娘娘腔的阿拉倫只是露出了無盡的悲傷。
「為什麼要這樣呢,宇沃娜。我很遺憾當初沒能在你們和矮人的戰爭中救下你,但那也是因為你的部隊阻擋我派去的增援啊……我並不想讓前代的仇恨延續下去,為什麼要讓我們的種族在毫無意義的仇恨中繁衍呢?」
「不要和我說這些無聊的論調!誓死不休、死戰不退,這是你們用鮮血刻印在黑暗精靈靈魂裡的詛咒!——」
「到此為止吧,宇沃娜。」
就在前代女王幾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時,另一個沉靜的女聲插進了他們的對話。
眉宇間和宇沃娜非常的相似,身高要比她略高,但卻和一般的黑暗精靈女性柔順的長髮不同留著一頭利落的銀白短髮——這是她在成人禮上發誓絕不忘記母親之死時親手剪斷的。理所當然的,她也是早已死去的靈魂狀態。
「莎蒂婭姑媽!我一直很想見您。」
「……我有點理解為什麼宇沃娜討厭你了。」
看著畢恭畢敬彎下腰的森林精靈之王,第二代黑暗女王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簡直——不,就是超現實的場景。早已逝世的母女二人面容上看不出絲毫的年紀差距,而和女兒一般大的男子卻比兩人都要蒼老得多,而且他們的血脈還是同出一源的。不過因為前幾代黑暗女王的容貌都保持在她們死去的時候,因此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她們的閱歷都是恐怖的。
「我已經厭倦了和這個男人無意義的談話了,母親。」
無視了阿拉倫的存在,宇沃娜有些焦急的看著莎蒂婭。
「艾莉娜的氣息越來越弱了,但她甚至還沒成年!這樣下去的話黑暗精靈的血脈會斷的!」
「我就是來傳達這件事的。」
和擔心自己女兒(雖然擔心的方面有些奇怪)的宇沃娜不同,莎蒂婭表現的十分冷靜。
她們和阿拉倫已經在這個詭異的空間中被囚禁了數天了,但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被分割在一個個的小空間中。但不知道是不是囚禁他們的人的力量削弱了,直到剛才才解除了一小部分的限制讓他們得以通話。
「母親大人剛剛恢復了和無面者們的聯繫,看來人類的盟友們正在試圖營救我們。」
露出了有些啼笑皆非的表情,二代女王繼續說著。
「而且,這對聯軍竟然是森林精靈和黑暗精靈共同派遣的。」
「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孩子。看遍了時間的長河的話,你就會發現仇恨不過是最容易建立也最容易崩壞的感情罷了。」
在這深水般沉靜的聲音響起的一剎那,兩位女王的表情頓時變得極度肅穆。看到她們的變化,十分懂得觀察氣氛的阿拉倫也第一時間轉身面對來者彎下了腰,而且態度比之莎蒂婭更加誠懇。
「我用我的生命起誓這是我一生中最榮幸的時刻,圖德哈娜大人。」
「生命對我們毫無意義,年輕的孩子。」
曾經應該充滿魅力的眼眸緊緊的閉著,但卻彷彿還能看到東西似的轉向了阿拉倫的方向,黑暗精靈的話語如同機械般無機質。
這就是黑暗精靈的傳奇女王、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陰影女神馬拉薩以換來一族生存的偉大之人。
「人類試圖來拯救我們,但他們並不清楚所要面對的敵人有多強大。」
無視了阿拉倫,無機質的聲音持續的響起。
「為此,我們需要給予他們助力。不然的話,危險的種子依然會埋藏在這個世界。」
「但我們被囚禁在這裡!」
「別擔心。」
圖德哈娜精緻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但很可惜沒有表達出任何笑容的意味,而僅僅是她按照生前的記憶覺得這裡應該露出笑容而已。
「他們,已經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