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發現,打倒自己的人,是一個面具人。而自己的一眾手下,也都亂七八糟倒在四周地上,嘴裡更是哼哼唧唧的慘哼哼。他估計自己的手下,都被這面具人打傷了吧!本準備脫口而出的國罵,「誰他瑪」因而嘎然而止。
柳含嫣此刻幸福的快要眩暈過去,沒想到,在自己徹底絕望的時刻,上天果然派了位腳踏祥雲的大英雄,來救自己。
她此際正軟軟依靠在這大英雄背後,靠著他的身體,來支撐本已搖搖欲墜的嬌軀。
大英雄那厚實而溫暖的後背,給了她無窮的力量與異樣的感覺,她從未有過如此脆弱,脆弱到急需一個男人來給自己遮風擋雨,所有的委屈與心酸,在這一刻,皆化作清淚,無聲而幸福的流淌著。她希望這一刻是永恆的!
不過,那個大英雄彷彿並不願這一刻永恆,就見他對兵哥等人厲聲暴喝道:「都滾過來,否則本神打斷你們的四肢,讓你們今後在輪椅上度過殘生。」
他呵斥完兵哥等人後,又轉過身來,將柳含嫣嬌軀扶正。然後像變魔術似的,憑空變出一套男士襯衫,將它披在柳含嫣的身上。柳含嫣那若隱若現的峰溝、半球,被徹底遮蓋了起來。
不知何故,柳含嫣原本蒼白的俏臉,竟染上一層嫣紅。也許是因為面具人的動作,讓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春光乍洩了。不過只有她本人知道,那是因為,剛才依靠在英雄後背時,好似有一股奇異電流,電的她小心兒顫顫。
「是你?」面具人對著柳含嫣詫異的驚呼道。
面具人的驚呼聲,使柳含嫣格外詫異:「英雄您認識我?」
「呃,不不認識,我是想問你,那個掉在地上的女士小坤包,是你的嗎?」面具人有些侷促道。說著話,他還伸手將包遞給柳含嫣。這不是廢話麼!現場就柳含嫣一位女性,不是她的,難道還是兵哥等人的不成?
柳含嫣對此很詫異,但她並未深想,而是雙手接過包道:「嗯,是我的包。」
而此時,原本躺在地上的兵哥等人,也都相續站起身來。兵哥眼神陰晴不定的對面具人問道:「朋友是那條道上的,兄弟好像並沒得罪您啊?」
莫名其妙的被面具人擊飛,兵哥根本搞不清狀況,不敢輕易炸刺,而是出口試探面具人。將面具人支使走是最好,否則當真交鋒起來,他也吃不準結局如何。
「你們這些人渣,總是問那一道的。我是替天行道的,也是專治你們這些混下水道的龍戰士。你們是自裁呢,還是要我親自出手替天行道,修修下水道,清理清理垃圾?」面具人用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鼻孔朝天不肖道。
「撲哧」原本心情低落、患得患失的柳含嫣聞言,抿嘴嬌笑起來。眼前這個神秘的,臉上戴著個龍形圖案面具的大英雄,竟是如此的極品。
「老大,這傢伙裝神弄鬼的,咱們抄傢伙一起上,幹掉這鳥人。」長毛一瘸一拐的走到兵哥面前,對兵哥耳語道。
兵哥聽了,眼神閃爍不定的看著龍面具人,良久,才再次小心對面具人問道:「朋友不管您是那條道上的,眼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請你別擋著兄弟們的財路如何?」
他想做最後一次努力,像他這種在刀口上混飯吃的人,眼色還是有的。雖曾被莫名其妙的擊飛,屬於毫無防備的被偷襲,但他知道眼前面具人,絕非等閒之輩。
能夠悄無聲息地靠近他們,且還可瞬間撂倒他們四人,這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而此時這人,卻好整無暇的站在那裡,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沒點實力,誰會如此**?
那臉戴龍面具的人,似乎是被兵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問話激怒了:「那這麼多廢話,現在我的規矩改了,你們每人自斷一臂,否則我就徹底廢了你們。」
龍面具人的話,徹底讓兵哥下定了決心:「兄弟們抄傢伙,幹掉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鳥人。」他決定放手一搏了,如面具人就此罷手,又或者帶走那嫵媚女人也就罷了。可此人竟要他們自廢手臂,這如何使得?
要知道,兵哥他們可就是靠這玩意吃飯的,廢了一臂,那還混個屁啊!
長毛三人聞言,立即從身後拔出凶器來,這幾個傢伙所使用的,全是清一色銳士軍刀,這玩意並非打架用的,而是真正的行兇利器。這就是混混與兵哥他們的區別,打架與打劫,雖是一字之差,但風險性卻有天壤之別。
面具人看著手持凶器、張牙舞爪疾奔而來的兵哥等,眼神儘是輕蔑的笑意。而柳含嫣卻是滿臉擔心之色,面對如此凶險狀況,她很擔心眼前這位伸手相助的英雄。要知道,兵哥四人可是手持凶器啊!
在柳含嫣芳心剛揪起的瞬間,面具人陡然啟動了。就見他猶如虎入羊群,衝進兵哥等人群裡,一雙大手猶如蝴蝶翻飛,在眨眼之間,眾人的短刀,竟皆落面具人之手。
而與他英雄救美的形象嚴重不符的是,他竟然相當猥瑣的,照著兵哥等四人的襠部狠狠彈起一腳。
「唔」兵哥四人,幾乎是同時慘叫,雙手摀住命根,全身弓成了草蝦裝,蹲在地上直抽抽。
面具人一不做二不休,用一雙修長大手,將兵哥四人的雙臂全都打折。
這一次不僅兵哥等四人哀聲慘叫,就連柳含嫣都驚詫的,圓瞪著魅眼,脫口「呀」的驚叫出聲。
面具人的動作太辛辣,太暴戾了。這哪是救死扶傷的大英雄?分明是街頭好狠鬥勇青皮無賴所為嘛!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我將再斷你等一雙狗腿!」面具人拍了拍手,對倒地慘叫的四人喝罵道。
眾人驚愕的發現,剛才他拍手前,四把軍刀竟詭異的消失不見,而此際一眨眼卻又出現在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