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恢復實力不是準備參加戰鬥,我現在雖然不能戰鬥,但是自保之力還是有的,之所以說要恢復實力,是因為我想要把花姐一起守護,那麼這樣的話夜一還有八千流你們兩個人都有機會去參加戰鬥了,我們這邊的勝算就要大點了。」葉飛把後面的話都給解釋了一遍。
「葉飛,我怎麼覺得冬獅郎的傷勢很奇怪呢?」卯之花烈問道。
「哦,怎麼回事?」
「和治療你的情況差不多,現在我的治療術對他完全沒有作用,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機能正在慢慢地恢復。」卯之花烈說道。
聽了卯之花烈的話之後,葉飛來到日番谷冬獅郎的身邊,伸手握住了日番谷冬獅郎的手腕,一股寒氣從日番谷冬獅郎的身體傳到葉飛的手上,葉飛卻在這個時候笑了,而卯之花烈看著發笑的葉飛問道:「你發現了什麼了嗎?」
「不錯,的確是有一定的發現。」
「冰輪丸是冰雪系中最強的存在,就算是碎了,只要有水的話就會隨時都可以復原的。而現世大氣之中的水分就是冰輪丸的力量來源,所以現在就算是受傷狀態,冬獅郎還是在慢慢地恢復的緣故。」葉飛解釋說道。
「難道是要我們找一條不成?」四楓院夜一問道。
「當然不是,雖然說只要有水的地方就可以隨時復原,但是這復原的時間就說不准了,有時候等冬獅郎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葉飛回答了四楓院夜一的提議。
「那該怎麼辦?」
「夜一,難道你忘記了你現在本能力量的屬性了嗎?」葉飛卻是突然問道。
「你是說?」
「不錯,當兩本相近的本能力量解除的時候,才會更好地喚醒較弱的一方,不過待會你在施展靈壓的時候卻是要小心一點,不要把十刃招惹到這裡來。」葉飛提醒說道。
「好的,雖然用覺醒的本能力量去戰鬥我還做不到,但是只要是稍微地控制我還是能夠做到的。」有了自己能夠幫助上的地方,四楓院夜一感覺很高興,不過也是沒有忘記葉飛的提醒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靈壓的強度和範圍。
葉飛雖然現在攻擊的實力沒有了,可是見識還是有的,看著四楓院夜一熟練地操縱著最新得到的力量,讓葉飛在一邊點了點頭,覺醒了本能質量之後的夜一的確是成長了不少。
當四楓院夜一的靈壓覆蓋在日番谷冬獅郎身上的時候,本來還閉著眼睛的日番谷冬獅郎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葉飛在一邊說道:「小白,現在的你最好不要亂動,乖乖地讓夜一救你。」
葉飛的出現讓日番谷冬獅郎有點錯愕,不過想到葉飛代表著中立勢力而且還居住在現世的時候也就不在意了,但是看到給自己治療的居然是前二番隊的隊長四楓院夜一的時候真的是有點驚奇了。
第一是因為四楓院夜一的來無影去無蹤,畢竟瞬神的外號不是白叫的,在屍魂界之中明面上能夠在速度之上贏四楓院夜一的人還不存在;第二就是四楓院夜一的靈壓氣息,簡直和自己的完全差不多,如果自己的斬魄刀能夠在四楓院夜一的手裡發揮實力的話,那麼只要蒙上臉,日番谷冬獅郎都覺得四楓院夜一完全可以模擬他的存在了。但是就這樣這樣的人居然在給自己治療,真的讓人不可思議。
「冬獅郎,你怎麼能這麼大意呢,這次如果不是我們來這裡的話,你有可能就真的被這次進攻的十刃給斬殺了,雖然我知道大氣之中的水分都是你的能力,可是如果沒有我們的治療的話,你覺得那個和你戰鬥的傢伙會讓你有時間恢復嗎?」卯之花烈這個時候也是開始擺起了前輩的姿態教訓日番谷冬獅郎。
「卯之花隊長,你怎麼會在現世?我說怎麼在屍魂界沒有聽到關於你的任何消息,原來……」可是日番谷冬獅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噎住了,因為他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卯之花八千流,吃驚地說道:
「兩個卯之花隊長,這怎麼可能?」
「好了,剛醒過來的就不要說太多的話,給我安靜一點。」葉飛大聲呵斥說道。
聽了葉飛的呵斥之後日番谷冬獅郎也是覺得現在安靜下來也許是不錯的選擇,但是一想到露比那個傢伙在斬魄刀解放之後連自己的冰甲都能輕易地粉碎,那麼留在那裡的松本亂菊三人就有危險了。
看到日番谷冬獅郎的臉色變化,葉飛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對日番谷冬獅郎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現在浦原那個傢伙正在趕往戰場,所以你現在就給我安定下來知道不。」
日番谷冬獅郎這次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睡了過去。
而現世的另外一邊。
從假面軍團訓練基地走出來的黑崎一護一直在趕往靈壓密集的地點,但是在趕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因為他感知到有人在前面等他。
果然,黑崎一護抬頭往更高的位置看去的時候,就發現了葛力姆喬的身影站在空中。
「喲,我正在找你呢,死神。」葛力姆喬居高臨下地說道。
看到了葛力姆喬,黑崎一護伸手解下了背後巨大的斬魄刀,然後對葛力姆喬說道:「這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讓你見識一下,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我的變化有多大。」
黑崎一護說完之後把斬月橫放,直接喊道:
「卍解,天鎖斬月!」
黑色的靈壓蔓延,斬月變成了天鎖斬月,而且黑崎一護這個時候也是穿上了死霸裝的服飾,讓人奇怪的是葛力姆喬居然沒有對黑崎一護的卍解進行打斷。而等黑崎一護完全解放之後,葛力姆喬這才說道:
「卍解嗎?但是那又怎麼樣呢,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嗎?上次就是你的卍解,對我沒有絲毫的作用。」完全是一種看不起黑崎一護卍解的味道。
「我看你才是忘記了吧,上次就是你被我的卍解招式所傷,在你的身上留下了那個疤痕。」黑崎一護也是毫不示弱地說道。因為葛力姆喬胸口上的那個傷痕就是在上次黑崎一護暴。動所發的招式所留下的,也可以說是黑崎一護身體裡面的虛給葛力姆喬留下的傷痕。
「我有事情問你,死神!」葛力姆喬卻是在這個時候說道。
「啊?什麼事情?」黑崎一護一愣,沒有想到要戰鬥的時候葛力姆喬居然問這樣的問題。
「上次出手救下你的那個傢伙是不是因為你對他說了什麼才會對我手下留情的?」葛力姆喬問道。
「你說的是葉飛?」黑崎一護反問道。
「是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葉飛這個人心情反覆不定的,有的時候會管得你嚴嚴的,有的時候就什麼事情都隨便你的意思,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在之前並沒有對他說什麼,至於他為什麼會那樣做應該是他那個時候的心情不錯吧。」黑崎一護回答說道。
「心情不錯,哼,等我把你斬殺之後我就去把他給斬殺了。」葛力姆喬哼了一聲說道。
「是嗎,那麼這樣的話我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黑崎一護用力地捏緊了天鎖斬月。
「這樣最好,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兩人的靈壓都在急劇的上升之中,不過在這個時候黑崎一護卻是用左手按住了自己的臉,而且黑色的靈壓一直盤旋在黑崎一護的周圍。
「切,搞什麼名堂?」眼見黑崎一護的靈壓沒有一點攻擊的意思,葛力姆喬有點不爽地說道。
但是當黑崎一護周圍的黑色靈壓散盡之後,黑崎一護的面孔到葛力姆喬的眼神一縮,盯著黑崎一護問道:「你這樣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給你解釋了。」虛化之後的黑崎一護聲音和之前都有了區別,簡短的解釋之後,黑崎一護直接攻擊葛力姆喬。
而這一次葛力姆喬完全沒有發現黑崎一護的移動軌跡,不過在黑崎一護要到身邊的時候,根據戰鬥的直覺還是用斬魄刀阻擋住了黑崎一護的攻擊,但是在阻擋住了黑崎一護的攻擊之後,葛力姆喬的臉色就有點沉重了。
因為黑崎一護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和上次交手完全有著天壤之別,上次的自己單手應該也能完虐黑崎一護的,但是現在自己被葉飛試了小試驗保住了應該斷掉的手臂,可是就算是怎樣,阻擋起黑崎一護的攻勢還是有點吃力。
而且黑崎一護的力量還在不聽地增強,在葛力姆喬考慮要不要先閃開的是卻是聽到虛化之後的黑崎一護說道:
「月牙天衝!」
葛力姆喬臉色大變,為什麼黑崎一護在這個時候也能使用月牙天沖,之前的使用不是有長時間的蓄勢過程的嗎,那這一次為什麼就這樣輕易地就使出來了,而且開起來就像是使用一個普通技能那樣輕鬆。
黑色的靈壓散盡,葛力姆喬在一邊喘著粗氣,而且他的胸口這場留著血跡,看來剛才虛幻的黑崎一護近距離給的一招天鎖斬月也不是葛力姆喬能夠輕易地擋下的。
「這個力量,應該是不屬於死神的吧。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做了什麼?」葛力姆喬望著在對面毫髮無損的黑崎一護問道。
可惜回答葛力姆喬的還是一刀月牙天沖,在葛力姆喬抵擋月牙天沖的時候,黑崎一護的聲音響起。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沒有時間和你解釋!」
葛力姆喬因為剛才黑崎一護的近距離月牙天沖受到了不小的傷害,所以再次面對的月牙天沖的時候就顯得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所以被黑崎一護的月牙天沖打飛向了地面。
看到這樣的好機會,黑崎一護當然是不打算放過的,以同樣的速度往下接近葛力姆喬,可惜的是黑崎一護沒有看到葛力姆喬隱藏在背後的另外一隻手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