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是一個果斷的男人,事實上,他也怕夏天宇優柔寡斷不好開口,可事關人命,怎麼能拖拖拉拉的,這一次葬天讓傭兵團內四人集合的真正原因,首先是要把升級的偽裝戒給他們,其二,則是關於九當家的事情。
小九在玩家中的實力或許不錯,可是遇上魂組織或者白爵,都只有被虐殺的份,而且魂組過於詭異,就連夏天宇他們對上也沒有完全的把握,這個時候,他們又怎麼能讓無辜的玩家也捲入其中。
葬天或許知道夏天宇不知如何開口,所以這個壞人由他來做。
「關於我的事情。」九當家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在說道他的時候,他們三人都看向了自己,而且眼神中有那麼一絲不忍心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小九慌了,可是他還是鎮定的等待著葬天接下來所說的。
「小九,我們曾經說過,要打造一個最強的傭兵團吧。」葬天看向了九當家,他的直言讓夏天宇和天藍眉毛挑動,可他們卻沒有阻止,既然葬天已經開口,或許是坦白的時候。
九當家點點頭,似乎是知道葬天想說的東西,連忙說道:「我一定會努力的,。」
葬天搖搖頭:「我們的處境,你應該也知道,現在是必須隱匿的時期,可是因為你我們不得不再三暴露,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你應該明白,你只會成為我們的累贅,小九你別怪我多言,事實也是如此不是嗎。」
他的反問聲中沒有絲毫情感的冷漠刺痛了九當家的內心,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他非常明白無論是夏天宇也好,天藍葬天也罷,他們都不是這種人。
可是為什麼
從之前和夏天宇練級的時候,他就覺得雨哥有什麼事情想說,每一次都欲言又止,而且還聞訊自己玩遊戲的目的,九當家這才恍然大悟
從一開始,夏天宇他們就已經開始嫌棄自己。
委屈,九當家的心中很委屈,可是他還想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問出來:「為什麼,我可以努力的,我會很努力的跟上你們的腳步。」
少年倔強的說道。
「小九,算了吧,你沒有必要捲入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你明白的話,從這一刻起,你將不再是傭兵團的人員。」葬天說完給夏天宇一個眼色。
「有些殘忍了啊,葬天。」夏天宇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他一直想要找個機會給小九說清楚,卻沒有相當葬天這傢伙如此直白。
「現在的仁慈,或許未來所發生的事情會讓你更沉重,我們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保障,又談何去保護別人。」葬天雖然冷漠,雖然無情,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他的道理。
天藍只能歎息搖搖頭,夏天宇看著九當家,小九也看著他激動的說道:「雨哥,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要變強嗎,因為我想和你們在一起,我想成為你們的夥伴,我知道你們很強,所以我已經下定決心想要變強,可是為什麼,雨哥,。」
那激動的吶喊聲,雖然讓夏天宇也很痛心,可是他不得不把頁面拉出來,停留在了九當家的畫面上,選擇了確定。
「叮咚,你被團長微笑的惡魔移出傭兵團。」
系統的提示音,卻如同玻璃破碎時的樂章,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卻只是沒有到傷心處罷了,這是一個遊戲,可卻會遇到許多有情有義的人,他們一起歡笑,一起痛苦,一起快樂,一起戰鬥,一起死亡
原本這一切還是美好的畫面,轉眼間卻猶如夢碎,九當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從什麼開始,他從心底裡相信著他的這群夥伴,已經開始逐漸的疏遠,漠然的抬起頭,他卻發現眼前的三人是這麼的陌生。
冷漠的面孔,有些陌生的樣子,完全看不清他們真實的面目,小九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他們那張淡漠的臉頰,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或許這樣做,對小九來說也好一點吧。」頻道內,葬天傳來了一聲歎息。
「跟著我們,時刻伴隨著危險」天藍搖搖頭,雖然很不忍心看著小九那痛苦的模樣,可是他們還是不得不這麼做。
「我就怕小九因為這件事情太過偏激。」夏天宇微微歎息,即便小九因為這件事情,甚至暴露夏天宇他們的秘密,也不能怪小九什麼,而且夏天宇他們相信,小九不會那麼做,因為太瞭解這少年的心了。
不過今天他們的作為,給這個少年帶來了嚴重的創傷。
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小九轉身離去,可就在他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回頭道:
「呵呵我知道的,一直知道的,你們都是這個遊戲的強者,你們不想我跟著你們,拖累了你們,看著吧,總有一天,我會站在和你們同樣的高度,。」小九的確沒有產生任何的背叛心裡,反而因為夏天宇的冷漠激起了內心的鬥志。
正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玩遊戲純粹是為了好玩,可這一刻起,因為夏天宇三人,小九的心中竟然充滿了變強的慾望。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一道淒涼的背影。
房間內的三人留下無盡的歎息
「小九,對不起,等我們足夠強大能保護所有人的時候」夏天宇的心中默默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變得更強才行。
「最近秩序城有大變動,多出了不少來歷不明的玩家,神月那邊似乎派人和炎龍有所接觸了,我們之後的行事要多加小心,而且打敗了絕,據說我們的賞金有一千萬,這些傢伙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解決了小九的事情,葬天又提醒夏天宇他們說道。
對於葬天能得到的消息,兩人並不奇怪。
「戰鬼和七月戀秋已經來到這裡了,若不是現在是敏感時期,之前我已經要了他們的命了。」說道這裡,夏天宇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呵呵,殺了就殺了,惡魔傭兵團絕對不會默默無名的,遲早都會大鬧一場,而且我們現在的身份,只要注意一些,沒有人能認出我們,。」葬天的一句話,幾乎已經表明了戰鬥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