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水。」眼前的黑衣男子似乎打算快速結束戰鬥,上前一步,水蛇晃動直逼夏天宇而去,
夏天宇被其名字所震撼,不過瞬間進入戰鬥狀態之後,狼步乍現輕鬆閃避對方的束縛之水,現在的夏天宇可不是當初被魂組織隨便捏的軟柿子,
見到微笑的惡魔成功的抵擋自己的縛水,這黑衣人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他卻笑了笑:「挺能躲的,那麼這樣呢。」黑衣人突然緊握拳頭,砰的一聲,這些縛水竟然全部形成了水形劍刃全部直逼夏天宇而去,
水滴拍打和碰撞之聲,瞬間蔓延開來,
「這招,那傢伙應該躲不過了吧。」另一個黑衣人是魂組織的元老,這一次帶領另外三名魂組織新的成員來參加這一次殺神傳承的爭奪,雖然一副老人姿態,可他也不得不承認,三千的力量比他強大的多,
「砰」
可就在他們以為夏天宇必死無疑的時候,這些水流之中一個身影突然衝了出去,揚起手中鐵拳直接擊中三千的身體,砰的一聲,三千被打飛百米,頭頂上飄起一個-5000的傷害數字,
夏天宇緊握拳頭,神色凜然的看著那黑衣人:「雖然很疑惑,不過看看他的面目就知道到底是誰了。」
「幻影三重奏。」夏天宇三次幻影,直接來到三千面前,那黑衣想要反抗,夏天宇卻一腳踢在他的胸膛,手速很快,直接掀開了男子黑袍下的真面目,
不過當掀開的瞬間,夏天宇愣在了原地:「怎麼會」他心中的震撼,遠遠超出了想像,,
因為眼前這個黑衣人,竟然是從鬼域和自己一起出來的水三千,正是有生死之交的鬼域人水三千啊,他怎麼會成為魂組織的成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水槍戩。」
夏天宇瞬間的失神,水三千抓住了機會,水槍原本是要刺穿心臟的,不過夏天宇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避疾馳,僅僅傷到了肩旁,不過也被打掉了4000多的生命,
夏天宇的心中是久久不能平息,無法想像,那個絕對不會拋棄同伴的男人,為什麼會成為魂組織的人,老實說,夏天宇下不了手,
水三千也發現了夏天宇的異樣,事實上,交手片刻的瞬間水三千也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微笑的惡魔,他認識的冒險者不多,只有一個,那個人名為下雨天,絕對不是眼前的男子才對,
「該死,難道那之後,水大哥被魂組織殺了,然後轉化為了他們組織的一員。」任憑夏天宇想破頭,也猜不到水三千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水三千的話語聲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耳邊,夏天宇一驚,連忙恢復戰鬥狀態,拳腳碰撞的那一刻,夏天宇明顯不想戰鬥,快速退後,
不共戴天突然出現在手中,水三千拔出長劍直逼夏天宇而去,
「煉獄斬,。」沒有拔刀的狀態下,不共戴天也具有強悍的攻擊能力,加上夏天宇本身屬性,一刀破萬傷害實在太正常不過,
而且,這招還能破壞對手的武器,刀劍碰撞,水三千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武器顫抖了一下,
「破壞武器的招數。」水三千一愣,快速退後,釋放水槍衝向夏天宇,夏天宇狼步啟動,輕鬆閃避,仔細注意水三千,一個幻影掠過,
「砰。」夏天宇用刀柄攻擊他的背部,逼退水三千,
他還是無法對水三千痛下殺手,
至少,要想個辦法弄清楚水三千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行,很顯然不是現在,另一個魂組織的人還在看著,只能另尋機會,
水三千似乎也有些動怒,自己的攻擊竟然被對方三番五次的化解,而且自身還受了傷,這可是他第一次的任務,怎麼能失敗,
「劍焚天。」和那次在地獄火山時所發揮的劍焚天不同,這一次帶著水元素的力量,威力絕對是小禁術級的存在,這一擊若是吃下,不死也殘,
「魂組織,該死。」水色的劍焚天襲來,轟隆之聲爆響,夏天宇借勢離去,
劍焚天一擊完畢,整個地面可謂都被破壞,見到沒有夏天宇的屍體,另一個黑衣人冷漠的說道:「哼,被逃了嗎。」
「我去追。」水三千激動的說道,
那黑衣人搖搖頭:「不用,任務要緊,有的是機會收拾這些人。」
說著,這兩名黑衣人前往魔柱祭壇,準備掠奪殺神傳承,而夏天宇藉機離開之後,心中是各種疑惑之聲,水三千到底自願加入了魂組織,還是他們分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想不明白,
不過卻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天藍:「魂組織,進入了九幽戰場。」
另一邊很快傳來消息「怎麼可能,魂組織居然能進入魔界,他們也知道這裡的入口。」尋找入口,天藍可是用了很多辦法,卻都沒有成功找到,若不是夏天宇機緣巧合的話,天藍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進來,
「千真萬確,你也要小心點,我懷疑,進入這裡的魂組織不止兩個人。」夏天宇提醒道,
天藍沉默不語,鄭重的點點頭,
九幽界,戰場,
「好強,這兩個黑衣人好強。」一處戰場,百夫長雲集的地方,他們卻被兩名神秘黑衣人完全擊潰,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不過這些魂組織似乎也有所顧忌,並沒有使用魂力來擊殺這些玩家,所以死亡後仍然能復活,魂組織的成員名字沒有顯露,不過頭頂卻高高掛著紅的發黑的千夫長三個字,看樣子,他們已經屠殺了上千玩家了,
「殺神殿,原來是成為將相侯啊,那邊已經得到消息了,這樣獵殺或許有點麻煩,我們也去殺神殿等著玩家自投羅網。」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的解決了眼前的殘局,狂奔進入殺神神殿,
九幽戰場,有神秘強者現身的消息傳遍了三大城市之間,因為魂組織,夏天宇他們的存在,整個戰場的局勢變得樸樹迷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