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已經離開火之國有幾個月了,一路上她倒是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也沒有遭遇什麼戰鬥,算起來,她的過程是比較平靜的。
其實沒有遭遇什麼戰鬥也得歸功於白本身就不屬於招惹是非的人,她自從離開木葉之後,就是作的男性打扮,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換裝。然後她也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安安靜靜的來,安安靜靜的離開,基本上就沒有人注意到她,所以也就不會遭遇戰鬥什麼的。
白預計還有幾天的路程就要出海了,她此刻已經踏入了田之國的國土範圍,這裡是大蛇丸的音忍村所在的國家,這裡也只有一個忍村,就是大蛇丸的勢力。
田之國發展得比較落後,這裡沒有大城市,也沒有什麼高科技,只有一望無際的田野,這裡的主要發展方向是農業,所以才叫田之國。
白走在鄉間小路上,看著身邊的農田,聞著清新的空氣,這份寧靜再加上白那恬靜的氣質,有種相得映彰的感覺。
不過,這份靜謐也有被打破的時候,
「唰!唰!」幾聲疾步之聲響起,白慢慢停了下來,這是忍者踩在樹枝上,所發出的聲音。
沒過多久,幾個砂忍就出現了白面前。
「抱歉,請問你看見過音忍嗎?」一個帶頭人向白詢問,
「很抱歉,這一路上都是我一個人,而且,這裡很安靜,我沒有看見一個人。」白禮貌的回應道,
「啊,那失禮了。啊,對了,最近這裡不太安定,你早點離開這個國家吧。」他提醒了白一句,然後便帶著一群砂忍離開了。
白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消失的砂忍,心裡暗暗想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到底發生了事情的白,忽然想到了砂忍和音忍的護額,一瞬間,記憶就回到了中忍考試那天。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嗎?大蛇丸大人,您的麻煩可真不少。」白暗自想了想,心道這些事情大蛇丸可以解決,於是就沒有去幫大蛇丸的打算。而且,還容易暴露大蛇丸和木葉之間的關係,所以白依舊按照原有的計劃,向田之國最近的一個海港步去。
與此同時,在偏遠處的地底,大蛇丸的基地之中。
「大蛇丸大人,最近砂忍行事十分囂張,已經猖狂到明面攔截了。」藥師兜拿著一份數據站在大蛇丸面前,嚴肅的說道,
「只是一些小丑而已,不用在意。」大蛇丸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問道:「君麻呂呢?」
「君麻呂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最近帶著四人眾正在清查出現在田之國的砂忍們。」藥師兜看了看手中的數據之後,然後對大蛇丸回報道,
「算了,他在醫院也待久了,活動一下也好,雖然只是一些螞蟻。但是,偶爾戲耍一下螞蟻,也算是樂趣之一啊。」大蛇丸淡淡的笑了笑,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大蛇丸和藥師兜同時把注意力轉向門外,佐助穿著一身輕裝和服,慢慢的走了進來。
「大蛇丸……」佐助淡淡的看著大蛇丸,
「你就這麼等不及了嗎?佐助君。」大蛇丸充滿邪意的笑道,
「佐助君,你的心情略微激動了一點,這樣我們的安防工作很難進行啊。」藥師兜扶了扶眼鏡,假笑道,
「那種小嘍囉放在外面也跟沒有安防一樣。」佐助不屑的笑了笑,隨後對大蛇丸道:「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大蛇丸?」
「雖然那種嘍囉死多少都沒有關係,不過,佐助君,我可以認為你這樣是在挑釁我嗎?」大蛇丸愜意的撐著下巴,半靠在椅子上,淡笑著看著佐助。
雖然是在笑,不過那雙蛇瞳卻死死的盯著佐助,就如同眼鏡蛇在出擊前一般,那股殺機,死死的鎖定著佐助。
佐助被大蛇丸的殺機鎖定後,鋪天蓋地的壓力就全部襲向他,此刻的佐助滿頭冷汗,雖然還勉力戰立著,可是雙腳卻已經開始發顫,佐助還咬牙堅持著。
大蛇丸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便收回了自己的殺氣,然後笑道:「到外面等我吧,呵呵。」
佐助這才鬆了口氣,藥師兜看著他大口大口喘氣的樣子,不知何意的笑了笑,隨後走向佐助道:「佐助君,隨意招惹大蛇丸大人,可不是一件聰明的事情。」
「哼。」佐助狠狠的瞪了藥師兜一眼,而藥師兜也沒有多說廢話,笑了笑之後便離開了。
…………
「君麻呂大人,這些砂忍簡直是不堪一擊,交給手下們去辦就好了,我們有必要親自出手嗎?」在一家小酒館,鬼童丸很不滿意的說道,
「這件事是大蛇丸大人親自下的命令,你是在質疑大蛇丸大人嗎?」君麻呂也沒有看他,但就是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鬼童丸等人冷汗直流。
「自從君麻呂大人的病治好後,氣勢越來越嚇人了。」多由也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在心裡暗暗想道。
就在這時,一群砂忍衝撞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對五人發起了攻擊。
四人眾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然後拿起武器就和砂忍對拼了起來。而君麻呂則彷彿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般,慢慢的品著酒。
身後的戰場和君麻呂的淡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戰鬥的天平也直接倒向四人眾,這也是四人眾為什麼看不起那些砂忍的原因。
「真是的,實力不行就不要出來送死啊,這樣我們也很困擾的啊。」左近不耐煩的說道,
「一點挑戰都沒有。」鬼童丸也不爽的說道,
「君麻呂大人,走了嗎?」多由也詢問著君麻呂道,
「等一下。」君麻呂喝了一杯之後,淡定的說道,
四人眾都是不解,此刻平民都跑完了,而且這裡滿是屍體,有什麼好呆的。
不過君麻呂的命令在他們眼中是僅此於大蛇丸的等級,所以儘管不解,卻還是聽話的待了下來。
四人剛坐下來,一個有些瘦弱的身影便出現了這家小酒館之中。
「真是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酒館,卻如此血腥。」那獨特的中性化聲音,便是我們大家熟悉的白了。
「好久不見了,白。」君麻呂慢慢回過頭,淡笑著對白說道,
「君麻呂君,難道這是給我歡迎儀式嗎?」白皺了皺眉對君麻呂說道,
「不,只是沒料到他們會出現在這裡。」君麻呂看都沒看地上的屍體一眼,然後對白笑道:「只是算到了你會經過這條路,然後就在這裡等著罷了。」
白一直皺著眉頭踏過這些屍體,雖然如此,可是全身上下卻沒有沾到一點贓物,就這份身手,就讓四人眾在意了。
「你的身體好點了嗎?」白坐下之後,對君麻呂說道,
「多謝關心,已經痊癒了。」君麻呂笑了笑,然後問道:「你有什麼事嗎?居然出現在了田之國?」
「怎麼,不歡迎我嗎?」白笑著對君麻呂說道,
君麻呂搖了搖頭,隨後道:「只是想在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幫你一下而已。」
「多謝你的好意,只是,並沒有什麼地方需要麻煩到你,如果真的想幫我的話,就讓砂忍和音忍的是非,遠離我吧。」白淡淡的說道,
「臭小子,你說什麼!」脾氣不是很好的多由也狠狠的對白說道,白的話給她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讓她十分不爽。
「多由也,什麼時候你也開始這麼多管閒事了?」君麻呂不高興的橫了她一眼,多由也立刻就蔫了。
「如果我的言語有衝撞到你的話,我向你道歉,只是我現在比較趕時間,請諒解。」白十分禮貌的對多由也說道,
多由也聽後,稍稍好了一點,又看在君麻呂的面子,彆扭的說道:「算了,是我不好。」
「謝謝。」白呵呵笑道,
「既然你趕時間,我就不多留你了,看你的路線,是要去海港嗎?」君麻呂向白詢問道,看著白點頭之後,君麻呂便說道:「那麼我就幫你清理掉這條路上的障礙吧。放心,會讓你以最快速度趕到海港的。」
「真是太感謝你了,君麻呂君。」白站起身來,向君麻呂鞠躬道,
「不用道謝,也算是回報吧,我們先離開了,白,有緣再見了。」君麻呂起身說完之後,便帶著四人眾離開了。
「君麻呂大人,那個小子是什麼人啊?」多由也在路上疑惑的問道,
「舊友而已。」君麻呂淡淡的回應道,隨後警告了多由也一下,「另外,不該問的事情,別多問。」
感受著那股強大的氣勢,多由也吞了一下口水,然後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