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基浩山,爾率族人奮勇在前,誅殺叛逆千餘,本將便將來唯山方圓百里賜予爾族人世居之地,另賜我大趙長戟五百,盾八十。」看著下方跪拜著的髯鬚大漢,李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既然要埋點棋子,就要下得好一點,他可不希望剛剛平定滇國,後面又出來一位妄圖稱王的傢伙,互相牽制方是王道。
聽了李御的決定,跪立著的鄂魯默心下大驚,袖中的雙手緊握,目光炯炯地看向了一旁的果基浩山,迫切地希望從對方的口中聽到拒絕之言。
夜郎一族在這滇國之內為第一大勢力,據甸為王,但是其內更有諸多部落,各部相屬。在鄂魯默繼任族長之前,夜郎一族不過是一盤散沙,在且蘭地界毫無話語權。經歷了十多年的整合,鄂魯默才一一降伏各部,坐稱武米,稱霸西南。
而果基浩山統領的部落便是夜郎族中的姣姣者,僅次於鄂魯默所統領的直屬部落,擁有族人三萬,精兵兩千,且驍勇善戰聞名各部。鄂魯默對其極為倚重,更是將兩位女兒下嫁於他。若是果基浩山率族人而出,那鄂魯默手中的勢力會大幅縮水,部下人心思異,不復一統夜郎之勢。
「謝將軍厚恩,本族願唯將軍之令。」雙手緊緊撐著黃金鋪就的地面,果基浩山的身子因激動而顫抖著。等待了二十多年,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有那些精良兵器的相助,從此他將不用聽鄂魯默這個老頭頤指氣使,成為真正的一族之長,一方之主。
雙腿一軟,鄂魯默跌坐下去,耳邊傳來的話語漸漸變得模糊不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花了數十年籠絡並栽培的果基浩山會叛出夜郎,甚至於一生的心血可能會轉瞬成空。此刻,對方脹紅的臉是如此的陌生,讓鄂魯默的心中升起無比的仇恨。
「善,賜宴。」聽到果基浩山的回答,李御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宣佈了宴席的開始。
此次宴席基本上都是趙軍中的廚子所做,就地取材,雖然粗曠了一些,但也讓幾位夷族族長開了開眼。除了夜郎族長鄂魯默沉默以外,其餘諸人盡皆興奮異常,有了李御的承認和趙國兵器的資助,他們都可以回去統合境內諸部,發展壯大,成一方之主。
最重要的是,果基浩山脫離夜郎,使得夜郎勢力大幅縮水,幾位族長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甚至他們還可以聯絡新興的果基浩山,將之前被鄂魯默奪過去的土地再搶回來。不過這一切都要等趙國大軍離開才行,李御也不可能常駐滇國不是。
「大王,水。」遞給莊琦一袋水之後,米盛方才坐到一旁喝了起來。
「盛,我連累你了。」看著一臉憔悴的兒時玩伴,莊琦的心裡首次生出一絲懊悔。
「大王如何說出此話,跟在大王身邊,是盛的榮耀。」雖對莊琦的做法並不是很認同,但米盛並不覺得後悔,一個人能有值得追隨的人是幸事。
「若是當初聽你之言,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看看周圍的千餘殘兵,莊琦失落不已。
「大王何須喪氣,只要尋得楚國大軍,歸楚之後,大王便是君侯。」
「哪有如此輕易,當初楚王應我君侯之位,乃是以滇池和數萬大軍為條件。若是無滇池之道供楚軍運送金沙,無數萬大軍守禦滇池防衛秦國,我等在楚王和黃歇眼中不過常人罷了。唯有奪回滇池,重建大軍,我才可得到應有的一切。」想到他一個坐擁千里國土、數萬雄兵的滇王落得如今無家之獸般,莊琦心中充滿了仇恨,他恨趙軍,恨黃歇,恨他的叔父,更恨那個佔有那美貌王女的無能之輩。
「盛必追隨大王,只是,大王應小心虎威。」堅定地說了一句,米盛看著遠處坐著的虎威,心裡有些擔憂。虎威本是貪婪之輩,能力不差,但遇挫便會起叛心。若是看到追隨莊琦沒有好的前途,虎威只怕會心有不服,對方手中僅剩的百名虎衛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而且這千餘兵士之中很多都是他曾經的部下。
「我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看著一臉抑鬱的虎威,莊琦狠狠捏住手中的水袋,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任何阻礙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一場簡單的飲宴,賓主盡歡,醉意不大的李御抱著莊宓走進了裝飾奢華的寢殿,就在那裡發動了香艷無比的戰爭。
可能是以前身處王宮的緣故,今晚的莊宓比之以往更加害羞,別樣的風情讓李御越發迷戀,一次又一次地索求著,直到在美人的體內達到巔峰。
在滇國官員言辭懇切地請求下,李御答應暫時駐軍滇池,並令人著手訓練一萬滇兵,以期早日形成戰力,護衛滇池。
不知是什麼情況,李御總感覺回到滇國王宮的莊宓有些悶悶不樂,他為此特地帶美人出城遊玩,也婉拒了滇國大臣送上來的美貌侍女。
「宓兒,怎麼了?」坐在山上看著下面平靜美麗的滇南澤,李御抬起美人的下巴,捋順了那微微皺著的眉頭。
「將軍,如果你發現宓兒有一日騙了你,你是否不會要宓兒?」想起將要可能發生的事,莊宓心中充滿了無限的痛。
「傻瓜,宓兒騙我也一定有宓兒自己的理由,我怎麼會不要你。今生今世,你都逃不開我的手心。」點了一下美人漂亮的鼻子,李御笑著親了親那霧氣朦朧的美眸。
「將軍,其實我……唔…」
正要說什麼,莊宓便感受到了霸道的吻,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很快便沉寂進去,慢慢配合著心愛男人的動作,除去了身上的防備。尤其是在對方握住她的腳時,渾身都失去了力氣,身體微微顫抖著。
對莊宓,最讓李御心動的是美人的玉腳,雖然在平時一直**著,但是莊宓的腳依然潔白無瑕,隱有體香。
當李御的手把玩著那玉腳時,莊宓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正因穿不得鞋子,她才一直赤著腳,嫁來滇國之後也依然保持著這種習慣,倒是和一些夷族女子的風俗相同,沒有顯得太過特異。
一番**,李御摟著美人柔軟的嬌軀,享受著露天席地的樂趣,才真正體會到夷人的奔放。
「宓兒,你只要記住,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李御的女人。」看著碧藍色的天空,李御頓時有一種藍天在我懷的氣魄,摟緊了懷裡的美人,宣告著自己無可辯駁的主權。
「諾。」體會著那美好的餘韻,聽著那霸道的話語,莊宓的心早已被填滿,鬱結悄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