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23
經過剛才的經理,錢老三早已嚇得六神無主了,此時自然更是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絲毫的不敢說半個不字。
儘管外面是陽光普照,可是深林裡卻依舊到處都充滿著森森寒意的,趙雲金走在前面,那錢老三緊緊的跟在身後,寸步不離,生怕一離開了趙雲金,就被那毒蟲鼠蟻的給謀肉害命了。
趙雲金心中冷笑,嘴上卻什麼也不說,只是在前面小心的走著。
他忽然之間發現,此時的這個深林,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就算是在一個月前,他在山裡的時候,也沒有說隨便就能看到這麼大的螞蟻和蜘蛛了。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是因為那些深藏地下的巨型動物甦醒了,還是因為某些別的原因,導致了他們的基因的改變呢?
趙雲金邊小心的走著,邊想道。
那錢老三見他不說,也就什麼都不敢說,就算是偶爾深林裡傳來一兩聲猛獸的嘶吼,他嚇得雙腿發軟,可也不敢向趙雲金訴苦,這一刻他真的想放棄,趕緊離開這詭異。恐怖的深林,然後回到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上,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就算自己短小,自己不行,可是只要自己有錢還是一樣有很多漂亮的小妞兒,撲上來伺候自己的。自己其實也沒有必要,改變自己去取悅女人,畢竟要女人是來伺候和取悅自己的,不是自己去服務她們的。
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哪裡敢說自己要打退堂鼓?要是趙雲金一個不高興了,那自己只怕不等那些蟲子衝上來,趙雲金就先滅掉他了。
趙雲金走在前面,哪裡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只是隱約覺得前面似乎不是很太平,因為今天的這深山老林,實在是跟以往大大的不同了。
「錢老三,你自己要小心了,前面可能會有什麼毒蟲猛獸的。」趙雲金忽然扭頭朝身後的這個戰戰兢兢的人淡淡道。
在他嘴裡是淡淡的話語,可是聽在了錢老三的耳朵裡,就自然成了晴天霹靂了。他連忙將自己的那點心思收起來,朝趙雲金道:「蕭先生,我不想死,我也沒本事保護自己,既然現在我是你的人,去幫你做事,還請你保護一下我的人身安全,拜託了,要是我沒事,出了這深山,我一定永世不忘你的大恩,以後你要幹什麼,只需要一句話,我一定不會推辭,一定全力以赴。」
趙雲金看了他一眼,依舊淡淡的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畢竟我還要你幫我捉蟲子。」說著繼續前行,不再看他一眼,走了幾步這才繼續,道:「對了,你做的那生意,要是有了這麼一隻蟲子,你一定可以一輩子吃穿不愁,財源滾滾吧?」
錢老三心中一機靈,暗道:「這人是人還是鬼,為什麼我心裡的想法他好像都知道?」
其實這也沒什麼,只要不是傻子都會想到的,只不過錢老三總是先入為主,覺得別人不是這個行內的人,所以不懂。
現在被趙雲金給問了出來,他立即著那個口接受吶吶的說不出話來,趙雲金扭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過了一會,才臉色凝重的朝他道:「好像又有東西過來了,走,我們藏起來。」
「這樹我上不去啊。」錢老三一臉的苦瓜相朝趙雲金道。
趙雲金真是哭笑不得了,值得道:「這次是天上飛的,我們不能上樹了,我們要躲在地上,而且要找陽光好的地方。」
「為什麼?」錢老三認為躲在陽光好的地方,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趙雲金淡淡道:「哪裡那麼多廢話,我說是要去陽光好的地方,那就去那裡,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錢老三見到趙雲金生氣了,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立即乖乖的跟著過去了。
等他們剛剛藏好,就感覺到了,天色開始變了,瞬間的功夫,在一陣「噗噗」的什麼翅膀震動的聲音裡,整個天空都暗了下來,錢老三不禁抬頭看去,只見一群巨大的蝙蝠從頭頂飛過,不過它們卻沒有一隻衝下來的。
「怎麼會有這麼多,這麼大的蝙蝠?」錢老三臉色蒼白,等那群黑雲飄過去了,然後才饅頭大汗的問趙雲金。
可是他此時卻發現趙雲金也是額頭見汗,而且一臉的奇異神色,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不禁頓時將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來。
靜靜的等待著趙雲金,看看他會說什麼。
哪知道過了一會,趙雲金回過神來,先朝他道:「走吧,我們現在可以走了。」走了幾步之後,停下來朝錢老三道:「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說,怎麼會有這麼多,這麼大的蝙蝠。蕭先生。」錢老三不得不將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趙雲金想了想,似乎也先不明白,便道:「我也不知道為……」後面那什麼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立即改口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
「哪樣?」錢老三道。
「五毒朝聖。」趙雲金嘴裡喃喃著,他想起了這裡古老相傳的一個故事,那就是,在這座綿亙不絕的深山裡,其實是住著一隻獸王的,而他的身邊總是少不了五種毒物相伴。於是也有人叫它毒王,據說是每隔百年,便有一次五毒朝聖的事情。
以前,聽老一輩的獵人說,大約是在清朝的時候有人曾經見過一次五毒朝聖,只是沒想到今天會被自己給碰上。
「什麼是五毒朝聖?」錢老三滿臉的不解,朝趙雲金道。、
趙雲金朝前面的一塊大青石指指,道:「行了,我給你講講這五毒朝聖的事情,我們去那邊休息一下吧,看樣子你也是再也走不動了的。」
錢老三頓時涎起了笑臉,朝趙雲金連連稱謝。
坐在大青石上,趙雲金拿出自己的乾糧丟了一些給錢老三,錢老三又是一連聲的謝謝,此時在他的眼裡,趙雲金簡直比他的親生爹娘還要好很多。
趙雲金終於等他謝謝完了,這才道:「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說了?」
錢老三連忙尷尬的笑著,說可以。開始一邊吃著乾糧,一邊聆聽趙雲金的故事。
趙雲金於是便把那自己知道的故老相傳的故事,給他講了一遍,只聽得錢老三是如醉如癡,半晌之後才醒悟過來,朝趙雲金道:「這都是真實的故事嗎?」
趙雲金看了他一眼,道:「你覺得呢?」
錢老三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也是親眼看到過去了三波毒物了,一波螞蟻,一波蜘蛛,加上那一撥叫人聽到聲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蝙蝠,這不是剛好印證了趙雲金的故事的真實性嗎?
當下便說不出話了。
「怎麼,你現在也覺得是真的了?」趙雲金還是那麼的淡淡的道。
錢老三此時哪裡還敢說是懷疑趙雲金講的故事不對了。
「是的,我知道這個故事是真的了。」錢老三的額頭又開始冒汗了,他現在真的是十分的後悔了,後悔不該貪心不足了,要不是他貪心,才來道這裡深山老林裡,此時只怕正在雙飛美嬌娘,快活似神仙了。
看到他的神情,趙雲金已經知道他這是在心裡後悔了,不禁暗自冷笑一聲:哼,現在知道後悔了?只怕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除非你自己不想活了。
這錢老三卻也不是傻子,儘管現在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可是還是不敢說一句後悔的話,還不得不賠上笑臉,朝趙雲金道:「蕭先生,你看現在該怎麼辦呢?」
趙雲金看了他一眼,頗有深意的朝錢老三道:「錢老三,不管你心中現在是怎麼想的,在沒有走出這深山之前,我勸你千萬不要動什麼別的念頭,否則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真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我一定不管你。至於計劃,我現在已經想了,不過首要的任務不是怎麼去找那些蟲子,而是我們要去搞清楚這個五毒朝聖是怎麼回事。」
「啊?你要去弄清楚五毒朝聖?」錢老三頓時如墜冰窖,渾身發冷起來,他感覺道自己已經死了一般,再也提不起半點精神。
趙雲金看到他此時的模樣,不禁冷笑一聲道:「怎麼,現在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了?要是你不想的話,可以自己走,我不會攔住你的。」
錢老三哪裡敢自己走,現在別說是趙雲金不攔他了,就算是用轎子抬他走,他都不會走了。所以趙雲金這麼說,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麼,他一橫心,立即朝趙雲金錶忠道:「不是的,蕭先生,我只是激動而已,這樣的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跡居然被我們給遇上了,說什麼也要去看個究竟的。」
趙雲金這才一笑,轉過話題,道:「那你知道這裡的五毒除了『紅喙螞蟻』、『豹紋蜘蛛』、『黑血蝙蝠』外,還有兩毒是什麼嗎?」
這錢老三哪裡會知道這些,而趙雲金今天所以跟他說這麼多,只怕也是因為旅途寂寞,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已。
「不知道。」錢老三一如既往的搖搖頭,然後一臉的虛心看著趙雲金,希望他能夠給他解釋。果然趙雲金,朝他解釋道:「剩下的兩大毒物,是『白背蜈蚣』和『血翅黃蜂』。」
「什麼?」錢老三有一次驚叫起來。
這次趙雲金倒是大出意料之外,想不到眼前的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暴發戶,看情形似乎是知道這兩樣東西,或者是聽說過這兩樣東西。
「你知道這兩樣東西?」趙雲金道。
「不錯,我是聽說過這兩樣東西。」錢老三此時見趙雲金頗為詫異的望著他,不禁面有得色的朝趙雲金道。
「哦?說來聽聽。」趙雲金似乎頗感興趣。
錢老三見趙雲金被自己給勾起了興趣,頓時也逸興橫飛起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才拉開了嗓子,道:「是這樣的,這件事情要真的說起來,那還得追溯到三年前了,記得又一次浴場裡來了幾個砸場子的。你不知道這些傢伙太壞了……」他正要說自己的威風史,突然看到趙雲金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立即住口了,重新言歸正傳道:「算了,那些事情就不提了,還是說正經的,那次有人來砸場子,我的手下居然第一次沒有罩得住,所以不得不讓我這個老闆親自出面了,等我出去後才發現原來這幾個傢伙都是我的死對頭的人,於是我降服了他們之後,就去找我的死對頭算賬。哪知道,在他那裡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讓我畢生都難忘的人……」說道這裡,他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恐懼之色,似乎那一幕恐怖的場景,此時依舊深深的腐蝕著他的神經一般,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恢復正常,道:「這個人,蕭先生可能也認識,他就是驚天貿易集團主席林老爺子的手下頭號大將胡海。」
「胡海?」趙雲金想不到這些事情不光牽扯到了過去,還牽扯到了自己的幾個老冤家,不禁又是好奇,又是吃驚,隱約間覺得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聽到了胡海這個名字,禁不住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錢老三見趙雲金這幅表情,不禁更加賣力的講了起來,道:「當時他躺在水床上,身邊兩條白蛇一般的小妞兒,你懂的……我那時候雖然在這一行裡,也不算是什麼小角色了,可是面對林老爺子的大將,我還是六神無主了起來,可是剋想到的是那胡海居然旁若無人的在那裡挺槍躍馬,大聲廝殺,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我一般,我自然是不敢打擾,好不容易等他完事了,這才敢跟他打聲招呼。」
想不到胡海這廝,狐假虎威倒是很有一手,原來他以前都是這麼風光的,看來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想了想之後,便聽錢老三繼續道:「我才打完招呼,那胡海便冷笑一聲道:『錢老三,你小子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偷看老子辦事?居然敢把老子當a*v演員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可憐我哪裡敢啊,當即只好不停分辨解釋,哪知道就在我自忖這一次是走了霉運的時候,那胡海卻突然哈哈一笑,放過了我,只是要我看看他的一樣東西,說是要是以後我再敢跟我那對頭作對,他就叫那樣東西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