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20
金龍被趙雲金除掉了,可是自己也累得精疲力盡了,渾身的骨頭就像是散了架一般。現在他真的很想去休息,什麼也不想的睡上三天三夜。
可是就在趙雲金打算離開廣場的時候,突然一個沙啞的刺耳聲音傳來:趙雲金,要是你不想姓馬的那小妞有事的話,就乖乖的去城隍廟。
城隍廟,早已破敗不堪,再加上前幾次那裡發生過激烈的打鬥,更加的成為了一對廢墟。趙雲金從來都對這個聲音沒有記憶,一時自然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要用馬沛菡來威脅自己。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真的害怕馬沛菡落在了對方手裡。
儘管趙雲金很累,很累,可是還是馬上擠出人群,將新聞媒體的人丟在了後面,匆匆趕往城隍廟。
在趙雲金達到城隍廟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一抹如血的夕陽下,城隍廟就像是一頭苟延殘喘的怪獸,匍匐在那裡。
而在城隍廟前面的空地上一字排開站著九個黑衣大漢。
「閃開!」趙雲金不想浪費一絲一毫的力氣,逕直走到大漢們面前,頭也不抬就冷冷道。
「我家主人在此休息,誰也不許靠近。」最中間的黑衣大漢見趙雲金孤身一人,還敢這麼狂妄,心中頓時不爽,伸手攔住趙雲金,也冷冷道。
「找死!」趙雲金冷哼一聲,右手閃電般的抓住那大漢的手臂,一帶一抖,只聽「卡嚓」一聲,粗壯的手臂頓時這段,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欺人太甚!」剩下的黑衣人見趙雲金這般心狠手辣,一出手就讓自己的兄弟殘廢了,一齊怒喝一聲,鋪了上來。
這些人動作整齊有序,而且動作之間配合的相當默契,一看就知道是平時訓練有素的人。只是他們中間少了一人,本來嚴絲合縫的陣容便多了一些破綻。
趙雲金心中暗叫慶幸:幸虧剛才上來就用重手法殘廢了對方一人,否則的話,只怕這次要吃大虧了。
既然他們的陣容有了破綻,趙雲金應付起來便輕鬆多了,只見他閃躲騰挪之間有達到了兩三個黑衣大漢。眼看著那些黑衣大漢招架不住了,會全軍覆沒,破廟裡突然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來:「朋友,好狠毒的手段,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打一群惡狗也會遭天譴,起飛太沒天理?」趙雲金冷笑一聲住手,回應道。
「既然知道是惡狗,那朋友有何必跟一群狗一般見識,去為難他們呢?」沙啞嗓音的人還真是夠陰險的,繞著彎子罵趙雲金連畜生都不如。
趙雲金知道現在自己黑絲一丁點的體力都不能浪費的,所以明明知道別人在罵自己是狗,愣是裝作沒聽懂,一點也不生氣,道:「既然是閣下邀請我到這裡來,為何不現身相見,非要惡狗攔路呢?」破廟裡的聲音似乎消失了,沉默了半晌才出聲道:「我在廟裡恭候大駕多時,朋友要是夠膽量,那就進來吧。」
這個人還真夠陰險的,明明早已在了裡面安排了機關之類的,知道別人不一定會進去,就出言相激,要別人不得不進去。
趙雲金的嘴角噙起一絲冷笑,邁步便朝廟裡跨了進去。
已經坍塌一腳的破廟,其實根本就藏不住任何東西,趙雲金進廟只是掃了一眼,便將一切都看清楚了,哪裡有半點人影?
「裝神弄鬼,躲躲藏藏算什麼東西,朋友要是再不出來的話,趙雲金可就要失陪了。」趙雲金知道這個人一定會忍術,此時自己是萬萬找不到他的,唯一的辦法便是等他出來見自己。
「有本事進來,那就一定有本事找到老夫,朋友為什麼不找找呢?」沙啞的聲音忽然從破廟的四面傳來,看來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趙雲金一定會引誘他說話,然後找到他的位置,想必他早已在四周裝了擴音器之類的東西,可以讓聲音同時從四面傳來,迷惑趙雲金。
趙雲金暗罵這人太老奸巨猾,可是此時有不能示弱,當即提氣喝道:「閣下要是再藏頭縮尾,趙雲金可要得罪了。」說著邁步走到一個石鼓跟前,彎腰抱了起來,高高舉起:「朋友要是再不肯相見,趙雲金可就要不客氣了。」
「除非你想一下砸死那小妞,否則老夫勸你最好馬上將石頭放下。」沙啞的聲音再一次從四面八方傳來。
趙雲金冷笑一聲,依舊高舉著石鼓道:「看來朋友是一定要趙雲金相請才肯相見了。那趙雲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將石鼓重重的砸向地上,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城隍廟都開始顫抖起來。趙雲金打算再來一下,卻突然聽到馬沛菡驚恐的大呼聲。
遊目四顧趙雲金髮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馬沛菡突然出現在了廟裡一根歪斜著的巨型石柱下面,石柱此時正搖搖欲倒,如果趙雲金不馬上丟下石鼓去救她的話,她肯定會被馬上倒塌的石柱給砸死。
沒有選擇的趙雲金扔掉石鼓,一個箭步衝過去,彎腰抱起馬沛菡閃電般退開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哈哈,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那沙啞的聲音又一次迴盪在城隍廟裡。
趙雲金還是沒有聽出他在什麼位置,不過好在他已經救出了馬沛菡,現在可以專心的對付那暗中之人了。當下將馬沛菡背在背上,彎腰又去提起那石鼓。可是就在他彎腰伸手抓住那石鼓的瞬間,腦後傳來那沙啞的聲音:「小子,你就算是隻狐狸,老夫也一定能夠抓住你。」聲音中,一道凌厲的風聲朝趙雲金的後腦襲來。
趙雲金想要閃避,可是一隻手抓著石鼓,另外一隻手凡在背後無法抽出來。情急之下只能將頭偏向一邊,打算躲過一擊,然後甩開背上的假馬沛菡,然後再作打算。可惜已經晚了,背上之人既然陰謀已經成功,那就再也不肯撒手了,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緊緊的黏在趙雲金的背上,而手中一招狠辣過一招,儘是往趙雲金的後腦上招呼。
萬般無奈之下,保命要緊的趙雲金突然從地上的碎鏡片裡看到背後的牆壁胖有一個斜插在的鋼筋,便一邊閃躲背上之人的襲擊,一邊猛地一踏地面向後倒飛而去朝斜插地上的鋼筋撞了過去。
「臭小子,你不要命了。」背上之人嚇得大呼一聲,不用趙雲金甩,已經飛離了趙雲金的背上。
等趙雲金轉過身來的時候才發現,剛才的馬沛菡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鳩皮老太太,要不是那身衣服,只怕趙雲金一定會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就是約我來這裡的人?我的朋友呢?」趙雲金甩開了那老太婆,微微喘著氣朝她走過去道。
「不錯。」老太婆看了趙雲金一眼,然後滿臉的怨毒之色恨恨道:「小子,你的朋友已經被我殺死了,而你一樣會被我殺死。」
「是嗎?」趙雲金實在不想看他這張臭臉,當即轉臉不看他,冷冷道。
「你以為呢?」老太婆似乎很肯定自己這次能殺了,趙雲金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跟趙雲金有什麼仇恨,非要將趙雲金置諸死地。
「你到底是誰?」趙雲金從他的眼神裡,似乎看到了一絲似曾相識。
「我就是我,我告訴你趙雲金,我跟你本來沒有仇恨的,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你那囂張狂妄的樣子,所以你不用猜測我是誰了。」沙啞的聲音似乎是在害怕趙雲金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是以總是打岔,不想他去想自己是誰。
「行了,不要再變臉了,我知道你是誰了。」趙雲金又一次仔細的打量過眼前的這個老太太后,突然想起一人來,便冷然道:「馬廉,想不到你一個堂堂的高官,居然也幹起這種藏頭露尾綁架威脅這種勾當來了。」
馬廉,趙雲金都已經快要忘記這個人了,所以一時間真的想不起來,好在他那一支都戴著嗜血的殘忍的目光,讓趙雲金終於想起他是誰了。
「好啊,想不到你小子還記得老夫。」馬廉伸手在自己的臉前一揮,剛才的老太婆臉孔頓時消失,換來的是一張長長的馬臉。此時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趙雲金。
「如果我不記得你,那要麼是我死了,要麼是我失憶了。當初你對我那麼關照的大恩我都還沒報答呢。」趙雲金想起以前受他威脅,便一股怒火騰騰燃燒起來,本來他就想找他算算當年那筆舊賬的,現在有添上一筆新仇,趙雲金只恨不得現在就能將他給一拳斃命,才能解恨。
「那今天你就報答老夫吧,現在就自毀雙臂,老夫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馬廉嘿嘿一陣冷笑。
「既然你都說了要我報答,我要是不報答你一下,你一定會覺得我知恩不圖報。」趙雲金嘴角微微上翹,一臉的鄙視和冷漠道:「現在我就給你兩條路走,一條路是交出我的朋友,我就放你一馬,另外一條路便是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慢慢的在這裡面找我的朋友,我相信這裡不是很大,我一定能找得到的。」
「你找不到的。」馬廉一臉的陰損缺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