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19
「算你狠!」蕭天晴在趙雲金撫摸了一下胸口,一道銀光飛出,瞬間斬殺了那四五條巨蟒後,突然臉色一變,轉身掠進了屋裡。等著趙雲金三人追進去後,他已經人影都沒了,只有一張簡單但是很整潔的床上放著一個熟睡的女人,這個女人正是鄭小倩。
救回了鄭小倩,似乎蕭天晴也失蹤了,一個多月過去了,再也沒有聽誰說起過有哪裡被劫,或者有誰被殺什麼的事情發生了。
趙雲金也休整的差不多了,便跟老王和酒王章商量了一下,帝國集團的下一步計劃,大家一致同意,現在最要緊的是收購清風寺,擴大公司的資金流量。所以,趙雲金再一次找上了清風寺,這次卻出乎他的意料,清風寺的住持居然答應了他參股,只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用武力決定他是不是有資格,而是什麼計劃書。
……
「湖海俄經三十年,無端一念憶生緣。
夢中復做還鄉夢,禪外重參逆旅禪。
踏碎暮雲投古寺,衝開積雪望炊煙。
狂心未向機前歇,溢目家山轉棄捐。」
趙雲金答應了清風寺的住持方丈,大家都覺得江湖事江湖了,所以以比武的方式來決定誰才是清風寺的最大股東。
趙雲金在禪房裡正和住持大師激鬥,正鬥得難分難解,突然從外面出來一個聲音,正吟誦著一首描寫高僧的詩。
聲音入耳趙雲金就臉色一變,他知道這個人才是自己今天晚上最大的敵人,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弄走或者擺平了。
住持大師見趙雲金的臉色在瞬息間連變數下,心中依然明白他的想法,當即低頌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回頭是岸吧。」原來他方才在和趙雲金的打鬥過程中,已經從趙雲金的眼神裡看到了一些東西,一些不屬於切磋武藝者應該有的微表情。所以他肯定趙雲金絕對不會為了外面這突如其來的和尚,而停止爭奪清風寺股東的念頭的……
「大師,在下的岸在前面,而不是回頭,你還是小心應付在下的下一招『泥牛入海』吧。」趙雲金冷笑一聲,隨口捏造了一個招式名字,然後低叱一聲,就想早些解決戰鬥,伸手從衣底摘下了銀燦燦的匕首。手一揮,一道銀鏈似的光芒掃向住持大師的前胸。
住持大師見趙雲金下手如此絕情,根本不是在點到即止,低頌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好狠的心。」雙手抓住迴旋飛回的精鐵枴杖,一根杵地,騰空而起,另外一根格向趙雲金手中的匕首。
趙雲金在住持大師騰空而起時,才發現這老和尚其實不只是正常人,而是完全沒有雙腿的殘疾人,見他武功如此厲害,心裡倒是有些不忍將他毀於匕首之下。見精鐵枴杖格開自己的匕首後,直取自己胸前要穴,低喝一聲:「來的好!左手順勢一揮,抓住掃過來的精鐵枴杖,右手的匕首當做墜子一般使用,點向住持大師的肩井。
眼看住持大師招式已經用老,無力回救,外面吟詩的人突然出現在大都場裡。趙雲金定睛看時,只見這個破壞自己計劃的人是一個雙目深陷,皮膚黝黑瘦骨嶙峋的和尚。這和尚一進來就雙手合十想趙雲金道:「這位施主好強的殺氣,難道是那一直覬覦清風寺的神秘人?」
「什麼神秘人、明白人,在下只是一個商人而已,今天來到此處,完全是為了參股清風寺,才想跟住持大師切磋一番。這位大和尚真是不知所謂。」趙雲金裝作一副倨傲的神情,上來就打算用氣勢壓倒對方了,所以他明知道那和尚口中說的神秘人是怎麼回事,卻偏偏裝瘋賣傻。
住持大師見那乾枯的和尚一進來,趙雲金立即停止了瘋狂的攻擊,便十分禮貌的朝乾枯的黑皮和尚合十行禮道:「多謝野渡師兄。」
「野渡?怎麼聽起來向是東瀛的的名字?難道……」趙雲金心念電轉之間,便猜到這和尚必定跟老爺子有關。當即暗自道:這下清風寺只怕要熱鬧了,又多了一個攪混水的人。
「同是佛門中人,師兄何須多禮?」嶙峋乾枯的和尚野渡大師合十還禮道。接著向趙雲金道:「施主真的不是那心狠手辣的神秘人?」
趙雲金搖搖頭。
就在他們正在互相探查對方的根底時,又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是誰想念我了?」
話落人到,正是一個月前銷聲匿跡的神秘人蕭天晴。
「蕭天晴,你果真還是來了?」趙雲金冷笑一聲,狹長的眼睛迷城一條縫,走過去朝那蕭天晴道。
哪知道「蕭天晴」三個字再次出現在神秘人的耳中,使得他突然一愣,潛藏在內心深處被蠱毒壓制住的記憶開始蠢蠢欲動。他似乎要想起什麼,可是又卻是想不起來,不覺間偷開是疼起來。
嶙峋乾枯的和尚看到神秘人臉上的神色,突然之間變得難受痛苦起來,盯著他細細打量了一番,才試探著問他道:「施主可是抱恙在身?」
本來十分痛苦的神秘人蕭雨晴,猛的一哆嗦甦醒過來,連忙收攝心神不去想自己是誰,頭立刻不疼了,聽野渡大師問自己是否抱恙在身,搖頭道:「在下並未疾病,只是見到你們還未切磋完畢,心中有所遺憾。」接著轉頭向趙雲金和住持大師道:「這位先生還有大師,請繼續吧。」
住持大師突然搖頭道:「施主,老衲自認比不上這位施主,所以這場比試是老衲輸了。我們就此作罷,如何?」他後面的話卻是向趙雲金說的。
那神秘人似乎沒有什麼心情去看別人的神情,可是趙雲金明顯看到野渡大師向住持大師使過眼色,心中明白是野渡大師不讓住持大師跟自己鬥得兩敗俱傷,便宜這神秘人,他肯定還有後招讓自己跟那神秘人鬥,而他們坐收漁翁之利。於是一笑向野渡大師發難,決定現在先拿他開刀。雙手連揮,一邊是輕如浮雲。卻又凝重如泰山的龍氣掌力,一邊銀龍穿心劍法。
「好,好武功!」野渡大師嘴上讚著,心裡可絲毫不敢大意,他既然知道眼前的這個趙雲金雖然普普通通,可是卻眼眸神光湛然,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想大意也不敢啊。連忙踏著北斗步法,一邊見招拆招,一邊尋找機會破解趙雲金自創的這種又是掌法又是劍法的詭異武功。
趙雲金一邊打,一邊在心底也是暗讚這野渡大師,雖然不明來歷但是武功卻是是高的出奇,無論趙雲金用什麼招數,都無法站到絲毫便宜,反倒是有幾次險些被他所乘。漸漸的趙雲金體內的那種瘋狂本性又流露了出來,他的雙目裡湧起一股就像是上次一樣的神色,這種神色沒有什麼人見過,除了以前的那幾個對手,現在的野渡大師和住持大師是第二批見到這種眼神的人。現在他們看到趙雲金眼裡的這種神色,心裡不自覺的冒出一股冷氣。
「小心,野渡師兄。」這次反倒是住持大師率先發覺情況不對,提醒野渡大師,野渡大師自己心裡也是一驚,他實在是沒想到趙雲金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一個不能算是人的人,現在的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半人半獸,身上除了無堅不摧的殺氣之外,什麼也沒有。野渡大師本是雲南的東瀛派過來的古剎高僧,如今是帶著使命到此,裝作遊歷掛單在此,實則擔負著保護清風寺的任務。不曾想遇到了趙雲金這個一代殺神,現在他想跟住持大師離開已經是不可能了。現在他們要做的只有放手一搏。
野渡大師知道要是讓趙玉金先動手了的話,他們絕對沒有好下場,所以他先動手了,野渡大師現在將全身的功力都凝聚在雙掌上,雙手合十然後向外一分,震斷繩子手中念珠一粒粒的的散開飛出,化作點點寒星飛向趙雲金,趙雲金雙目中的野獸般的寒芒一閃,雙手微微一張,一番手腕翻轉起來,抓住野渡大師飛來的念珠。
野渡大師低喝一聲:「阿彌陀佛,施主好功夫,再試試老衲的這一招『流星趕月』」手中的一串大念珠化作漫天花雨灑向趙雲金。
趙雲金自然是識得野渡大師的這招「流星趕月」,當下一聲低嘯:「大師原來是東瀛高手,怪不得,怪不得!」嘴上說話,手底下可沒有放鬆,既然這招「流星趕月」是東瀛秘技,他也不能去掉以輕心,抓住剛才野渡大師打來的念珠的手一抖,掌中的數粒念珠疾飛而出,襲向野渡大師的全身大穴,自己身體平躺貼著地面游魚一般滑開數步,險險避過野渡大師的「流星趕月」。
而他打出的那數粒念珠,已經被野渡大師全部收入手中,此時正反手打回。「想不到東瀛高僧也是暗器高手!」旁邊的住持大師心中對這東瀛僧人更加的崇敬起來,心道要是清風寺能躲過這一劫,一定會去東瀛跟他們寺裡的高僧好好探討一下武學。
完全變了一個人的趙雲金,現在不光眼神嚇人,就是武功也比方才高出了數倍一般,無論野渡大師的念珠變換什麼方式攻擊他,他都能輕而易舉的破解,並且還能做出最有效的反擊。不光是大都中的野渡大師心裡沒底了,就是旁邊觀戰的住持大師都開始擔心起來,他就要召喚寺廟裡的其他高手來達摩院。
趙雲金在打鬥中也時刻在注意住持大師,一方面他害怕住持大師突然加入戰團,自己以一敵二,又害怕住持大師出去叫其他清風寺高手來此。現在見住持大師果然想召喚其他的高手到來,立即低喝道:「大師,你最好聽在下說兩句再召喚其他人來此,否則在下會將清風寺夷為平地,到時候就算你們求我做股東,我也不幹了。」邊說,便從懷裡摸出兩顆打入鴨卵的黑乎乎的圓球。
「師兄先別叫其他人來此,他手中拿的是用tnt炸藥製作的惡毒暗器『霹靂珠』。真的可以將清風寺夷為平地。」野渡大師急忙阻止住持大師發出召喚信號。
「想不到大師果然見識超凡!」趙雲金冷笑一聲,道:「現在在下給兩位大師兩個選擇,一我們繼續打下去然後我將清風寺夷為平地,二住持大師立即召喚其他幾位管事的高僧來此束手就擒。然後讓我做這裡最大的股東,清風寺改成清風寺佛事公關公司,我任公司總經理。」
「施主,你到底是什麼人?清風寺跟你到底有何恩怨?你為何要雪上加霜?」住持大師低頌佛號,一旁的野渡大師也已經住手,望著趙雲金道。看來他們都不知道眼前的趙雲金,到底是為了什麼一定要咬著清風寺不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師,只是在下今天一定要成為清風寺的最大股東,這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事情!」趙雲金在禪房裡托著手中的兩粒鴨卵大小的圓球,毫無商量的餘地的道。
「施主為什麼要這麼做?」野渡大師知道現在的住持大師,已經沒有心思來理會這些了,他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想好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局。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野渡大師便為他爭取時間,因為江湖上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住持大師不僅僅是清風寺的高僧,還是一位資深經濟分析師和團隊的智膽。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為他爭取時間。
野渡大師著急,住持大師其實更加著急,他雖然知道這個趙雲金是為了清風寺的產業而來,可是卻無力阻止。況且旁邊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人在虎視眈眈?
終於,住持大師在沉吟了片刻後,見野渡大師已經招架不住了,連忙朝趙雲金道:「施主,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你,只是你要為我清風寺立下一個保證!」
「什麼保證?」趙雲金的嘴角牽動著,勾起一絲冷笑。
「除了你之外,任何人不得干涉我清風寺的所有事務。」住持大師白眉掀動,極其認真嚴肅的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搞定這個人,是不是?」趙雲金心若比干,哪裡不明白住持大師的意圖?當即冷笑著指了指一直在那裡冷眼旁觀的神秘人一眼。
「不錯!」住持大師的眼眸裡掠過一絲陰狠,居然絲毫不介意的點頭承認。
趙雲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直接撇開已經氣喘吁吁的野渡大師,朝那神秘人走了過去。
趙雲金用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出動坦克,搞定了神秘人,終於逼迫清風寺的住持在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文件上簽了字。可是趙雲金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開心,因為他知道剛才自己用坦克傷了那神秘人,從神秘人離開時的那種眼神裡,他看得出,事情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