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31
沒有了胡海的打亂,趙雲金指揮著眾人和坦克,絞盡腦汁終於將死了對方。事實也證明了,現代人的平均智商確實要比古代人高很多。
進去的是五個人,出來的時候只有四個了。鑽出已經坍塌的城隍廟,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日的清晨了。
晨露灑滿了大地,趙雲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轉身朝胡海道:「胡海,現在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什麼?」自從被趙雲金弄清醒後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胡海,開始裝瘋賣傻起來。似乎真的已經忘記了和趙雲金的賭約。
趙雲金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嘴角也慢慢上翹,慢悠悠,但是卻充滿寒意的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我說過什麼了?」胡海故意還搔搔頭皮,佯裝委屈道:「你說的是補償老李的家人嗎?這個你放心吧,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人,他既然是跟著我出事的,我一定不會丟下他的家人不管的。以後他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他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他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你說什麼?」趙雲金狹長的眼睛裡突然爆射出一絲凌厲的寒芒,低喝一聲道:「你要是敢打他老婆的主意,我一定會殺了你!」
「真是的,怎麼這麼開不起玩笑?」胡海似乎被趙雲金凌厲的眼神給鎮住了,立即堆起笑臉,嘿嘿假笑道:「只是我現在身上哪裡有錢?等我回公司一定馬上幫他送去撫恤金的!你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回去辦事了。」
「別裝瘋賣傻,胡海!你在棋局裡說過的話真的不打算履行了嗎?」趙雲金身形一晃,攔住邁步就要離開的胡海冷然道。
「我在棋局裡說過什麼了?」胡海還對裝不知道、不記得抱有一線希望。可惜很快便被趙雲金給熄滅了,只見他冷冷的一笑,伸手搭在了胡海的肩膀上,也假笑了幾聲,才道:「你說只要我能破了那棋局,你就永不與我為敵,這話還作數嗎?」
「我說過這種話嗎?」胡海,伸手打算推開趙雲金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那要不要我給你長長記性呢?」趙雲金繼續乾笑兩聲,然後倏的伸手抓住他僅剩的一隻右手,一扭一帶,卡嚓一聲,胡海的手臂頓時脫臼了。
「你想怎麼樣?」被趙雲金拉脫臼手臂的胡海,現在不等趙雲金說話,便已經招架不住了,主動道:「算話,一定算話,要是我說話不算話的話,下次就讓你真的拉斷我的胳膊!」
趙雲金呵呵一笑,鬆開手退了回來:「早該這樣,就不會吃虧了。來我幫你接上吧!」
「不用,我自己會去醫院,會讓一聲幫我接好被狗扯斷的手臂的!」這胡海也真是個十足的小人,就算是在嘴巴上,他也要佔到便宜才肯罷休。
趙雲金不想也不屑跟他計較口頭上的得失,但是也不想讓他這麼舒舒服服的罵完了走人,當即冷冷一笑,道:「要是你覺得自己的舌頭太靈活了礙事的話,我可以給你免費修理短一點!」
胡海果然不說話了,朝自己的手下一使眼色,轉身走了。
等胡海跟保鏢走遠了,趙雲金這才朝童林道:「童林兄弟,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你幹什麼?」童林一愣之後,哈哈一笑,道:「是不是覺得打折了我的胳膊,很內疚很後悔?」
「是的,我不該那麼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你的胳膊打折的,我送你去醫院吧,你的醫藥費我出!」趙雲金滿臉的歉意誠懇道。
童林聽他說要幫自己出醫藥費,頓時哈哈大笑著,拍著趙雲金的肩膀道:「兄弟,不用了,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你的這句話保證比那些什麼甲等醫院的治療效果好上千百倍!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約好明天再松鶴樓相聚,你請我大醉一場,我們之間就只剩下友情而沒有嫌隙了!怎麼樣?」
趙雲金見他這般豪爽,當下也不便多說什麼,也是哈哈一笑,道:「好,一言為定,不見不散!」
一番道別後,趙雲金便跟童林分道揚鑣了。
離開後的趙雲金先是回到馬家跟馬沛菡打了個招呼,然後又去了趟蕭家別墅,最後重新化裝成和尚出現在了清風寺裡。
清風寺安插的有趙雲金派過去的小秦,還有自己主動請纓過去的鄭小倩。所以趙雲金到了那裡之後,便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最近一段時間清風寺的所有詳細情況。當然忙裡偷閒帶著鄭小倩,去後山兩個人正式水乳、交融的地方,盡情的打了場野戰,也是必不可少的項目。
在趙雲金走的時候,鄭小倩還依依不捨的挽著趙雲金的胳膊不肯鬆開,最後還是趙雲金硬起心腸抽出了胳膊。才險險沒有被廟裡的和尚,撞見趙雲金這個假和尚跟美女纏纏綿綿的場景。
離開了清風寺,趙雲金詳細的制定了下一步收編清風寺的計劃後,突然想起跟童林的三天之約。看了看日曆,發現三天時間已經快到了。明天就是期滿之日了。
第三天的清晨,趙雲金吃過馬沛菡親手做的早餐後,便打車去了松鶴樓。
快晌午的時候,童林準時出現在了松鶴樓裡。一番寒暄之後,兩人面對面坐下。
「趙雲金兄弟,你真讓我心服口服!」趙雲金還沒問他手臂恢復的怎麼樣了,童林已經扯開嗓門,大讚趙雲金起來,弄得滿酒樓的人都看著他們二人。
就在兄弟二人吃喝的正高興的時候,酒樓外的大街上突然傳來一陣怪腔怪調的歌聲,歌詞甚是不雅,而唱歌的人更加是五音不全,簡直就是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的那種。而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居然一路唱進了酒店。
趙雲金才眉頭微微一皺,正在想為什麼這種高級酒樓,會放這樣的人進來的時候。童林已經將筷子朝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喊起了服務員:「你們怎麼搞的,還要不要人吃飯了?」服務員連忙過來點頭哈腰的佩裡道歉,可是他說了半天卻並沒有提起趕走這個人的隻言片語。弄得童林火冒三丈的同時,也弄得趙雲金心裡疑雲陣陣。
就在趙雲金這邊滿腹疑雲,皺著眉頭打算問清楚服務員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歌聲已經在他們的桌子旁邊響起了。
「老闆,你好!」趙雲金還沒說話,服務員已經躬身朝這位五音不全,卻又喜歡唱歌的漢子問好起來。
「你是這裡的老闆?」童林瞪大了眼睛,濃眉豎起,朝這漢子吼道:「你是老闆,為什麼還要這麼不識趣,唱歌這麼難聽卻非要唱,打擾我們兄弟的喝酒心情?」看他的樣子,似乎,那老闆只要一個稍微回答不好,他便要動手揍人似的。
「你又是誰?憑什麼管我的閒事?」那老闆終於不唱了,上下打量一番童林,然後惺忪的眼皮子略微翻了翻,冷哼一聲道:「馬前卒也敢這般囂張?」說完磚頭看了趙雲金一眼,點點頭之後,才接著道:「不錯,很好,很好!」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就說了這麼幾句奇奇怪怪的話後,便旁若無人的坐在了趙雲金跟童林的桌子上,伸出一直胖胖的猶如嬰兒一般的白嫩嫩的手,就去盤子裡抓蔥爆醬牛肉這道松鶴樓的招牌菜,往嘴裡塞。趙雲金倒也罷了,可是童林卻受不了了,早已一聲怒哼,伸出自己的筷子飛快的朝他的虎口戳去。以童林的力量,要是被他的筷子戳著虎口,那隻手就算不殘廢,那至少一年半載肯定是恢復不了的。
就在趙雲金剛好阻止童林點殘廢那老闆的手時,店老闆已經抓著一塊醬油肉帶著淋漓的汁水塞進了嘴裡,砸吧砸吧的品起了味道,衣服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越是這般淡定,趙雲金越是明白他的厲害。當即阻止了童林,朝店老闆道:「老闆,原來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趙雲金失禮了,並且代替自己的兄弟向你賠禮!」
那店老闆本來想乘機教訓一下童林,也捎帶給趙雲金一個下馬威,好方便後面自己跟他的談判。沒料到趙雲金的話說的四面見光,當即嘿嘿一笑,繼續裝作瘋癲,道:「小伙子,我吃了一塊你的牛肉而已,你不用這麼跟我計較,要這般的損我吧?我算什麼狗屁高人?」
「老闆,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在看不起我的兄弟呢?我的兄弟的本事我可是清楚的,他居然在偷襲的情況下,連你的手皮都沒挨著。」趙雲金呵呵一笑,將面前的一份還沒有動筷子的醋溜鯉魚,推到了他的面前:「這份鯉魚算是我請老闆您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那酒店老闆此時哪裡像一個五星級酒店的老闆?簡直就是一個路邊餓了數天的乞丐,只見他伸手抓住魚頭,張開大嘴放在鯉魚背上,深深的一口吸下去,一條鯉魚頓時只剩下了一半。就憑這一手,不光讓趙雲金佩服,就是那一直不服氣,想要再次挑釁的童林,也都不禁大拇指一豎,道:「好手段,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