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4
馬有才正在吃早飯,看到趙雲金進來,連忙放下筷子道:「趙總,過早了沒?」
「你吃吧,我只是借你的地方用下而已。」趙雲金便不再理會馬有才了,拿起電話就給老王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售樓部裡便來了一個客戶,指明說是要找馬總經理。置業顧問小趙在問過馬有才,而馬有才得到趙雲金的點頭後,邊帶著客戶上來了。
馬有才示意小趙先下去,然後才有些疑惑的看了趙雲金一眼,趙雲金嘿嘿一笑,很親熱的朝那客戶道:「老王,快坐。」原來這個客戶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趙雲金打電話給他的老王。
「雲金,你找我什麼事?」老王一邊坐下一邊道。
「拜師!」趙雲金望著老王認真的道。
「拜師?」老王重複了一遍他的話,顯然他有些沒反應過來。
「是的,拜師。我很想你教我你的絕活兒!不知道你肯不肯外傳?」趙雲金一本正經的朝老王道
馬有才聽趙雲金要跟老王學什麼絕活,一時雲裡霧裡了,可是老王的眼睛裡卻射出了興奮的光芒,只見他連連點頭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了!」
趙雲金這個人就是這樣,該流氓的時候不含糊,該有禮儀的時候同樣不含糊,當即納頭便拜,口稱:「師父」。慌得老王連聲說不敢,趙雲金還是堅持拜了三拜,才站起來。
老王看了馬有才一眼,馬有才識相的自動離開了。
老王這個師父是名師,而趙雲金這個徒弟也是高徒,所以在一個教的用心,一個學得認真的情況下,不到半個小時,趙雲金便掌握了變臉的精要秘訣。
學會變臉的趙雲金在送走老王后,便叫來馬有才囑咐了一番,自己才匆匆走了。
看著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的趙雲金的背影,馬有才喃喃道:「真是一個活得精彩的男人,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他呢!唉……」前面他是在羨慕趙雲金,後面估計是在感慨自己。
趙雲金離開營銷中心後,便去了理髮店,剃光了自己的頭髮,除了理髮店,便打車直奔那條專門賣和尚、尼姑服裝用品的街上,買了一套僧衣換上,然後在臉上一抹,頓時從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子,變成了一個三十四五,頗有幾分仙氣的和尚了。
幾天後,當清風寺第一聲晨鐘響起時,趙雲金來到了山門前。
和尚不管是多麼的虛偽,都會在人前做出一副普度眾生的樣子的。所以趙雲金這個冒牌的掛單和尚,並沒有費什麼口水,就成功的在清風寺裡掛單了。
白天趙雲金在寺裡除了唸經誦佛,就是四處瞎轉悠,在他的眼裡,這清風寺早就是自己的產業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原始資本金。是以他特別的小心,特別的愛惜這裡的一草一木。等到了晚上,他就悄悄的溜出去打探清風寺裡的一切,可以讓他有機可乘的人或者事情。
如此這般持續了將近十天,趙雲金卻沒有任何的發現,特別是一直呆在這裡的時不時的出來壞自己事情的龍欣,這幾天也沒有任何消息了。
寺廟裡,每逢初一十五香客都特別多,今天又是一個月的十五了。為了不露陷,白天趙雲金幫廟裡的和尚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做完晚課後,已經累得快爬不起來了,回到禪房還不得不裝模作樣了一番之後,才和衣躺下死豬一般睡去。
就在報曉的雄雞剛剛叫第一聲的時候,趙雲金的禪房外突然多了一條黑影。黑影在窗外只是稍微一停留,便撥開窗戶狸貓一般跳了進來。
只見微弱亮光的房間裡,她滿臉滿眼的恨意,手裡握著一把泛著冷厲寒芒的匕首,一步步的走近趙雲金低聲道:「趙雲金,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說著高高舉起匕首,狠狠的朝趙雲金的心窩紮了下去。
眼看著趙雲金就要一命嗚呼了,鄭曉倩手裡的匕首突然停在了離趙雲金心窩不到三厘米的地方。
「怎麼,捨不得殺我?」趙雲金突然坐了起來。鄭曉倩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的拚命將手裡的匕首刺了下去。可惜現在已經晚了,趙雲金已經伸手握住了她拿著匕首的皓腕。
「放開我!」鄭曉倩的聲音冷得能凍死北極熊。
「為什麼要放開你?我正愁找不到人來試試這張上好的席夢思床墊呢?剛好你送上門了。」趙雲金邪惡的笑著,幸虧是晚上,要不然鄭曉倩一定會氣得用目光殺死他。
鄭曉倩使勁掙了幾次,都沒能把手腕從趙雲金的手裡掙脫,最後一次還因為用力過大,重心不穩倒向了趙雲金的懷裡。趙雲金乘勢緊緊的摟住了她的纖腰。摟住鄭曉倩,趙雲金的鼻端飄進一絲似曾相識的香味,這股香味是女人的獨有體香,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
本來不老實的在鄭曉倩身上亂摸的趙雲金,突然停手了,而本來被他摸得渾身酥軟的鄭曉倩,也突然清醒了就要掙脫。
「你到底是誰?」趙雲金雖然沒有再亂摸,但是卻並沒有放她離開。
「鄭小倩!一個天天想殺你的女人!」鄭曉倩的話裡充滿仇恨。
「為什麼這麼恨我?我殺了你的家人,還是非禮了你?」趙雲金一點都不含蓄的直奔主題。
「你,你是惡魔,我恨你!」鄭曉倩用帶著歇斯底里的哭腔朝趙雲金吼道。
趙雲金一愣,心道:難道我真的強姦了他?可是我真的沒有印象啊,難道是我喝醉了干的?也不對啊,我趙雲金就算喝醉了也不會幹那種禽獸事情的,再說她是長得漂亮,不過還沒有漂亮到我要去強姦她的程度。要知道在我認識的女人當中,她算是中等水準了。
「你身上的香味我似乎再很久以前聞到過,只是我真的記不起來我傷害過你!」見鄭曉倩就要瘋狂了,趙雲金這才用正常的溝通方式跟她道。
聽到趙雲金說自己似乎聞到過她身上的香味,極力掙扎的鄭曉倩突然安靜一些了。趙雲金心裡更加的奇怪起來。
「你真的不記得了?」鄭曉倩突然張嘴朝趙雲金的胸前咬去。
趙雲金被她咬得沒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你瘋了,幹嘛咬我?」剛說完這句話,他突然不說話了,沉默了半天才道:「是你?」
「你終於想起來了?」鄭曉倩鬆開嘴,抬起頭,不再掙扎:「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你!」趙雲金不說話了,摟著鄭曉倩的手也鬆開了。可是鄭曉倩並沒有離開他的懷抱:「我曾經發過誓,我的第一次要給我最愛的人,如果不是我最愛的人拿走了它,要麼我死,要麼他死!現在是你拿走了它,所以我要殺了你。不過我真的殺不了你,我只能殺我自己了。」鄭曉倩很平靜的說完,突然揚起匕首朝自己的心窩刺去。
趙雲金大叫一聲:「不要!」收手抓住了她刺向自己心窩的匕首。在最緊要的關頭,趙雲金救了鄭曉倩,而自己的手卻遭殃了,被鋒利的匕首差點斬去五根手指。**辣的鮮血滴在鄭曉倩的身上,從薄薄的僧衣上滲進了她的皮膚上,她還能感受到那鮮血的熱度。
鄭曉倩面對趙雲金時,第一次失去了殺他的勇氣,手一鬆任由趙雲金奪下匕首扔在地上。
禪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你怎麼樣了,疼不疼?」鄭小倩突然幽幽的歎了口氣,道。
「不疼!」趙雲金緊緊的攥著拳頭,任由鮮血汩汩流下。
「我幫你包起來。」鄭曉倩下床打開燈,四周看了看,見房間裡空空如也,伸手進自己的僧衣裡,撕下一塊帶著體香的布幫趙雲金裹上受傷的手掌。
趙雲金看著這層帶著體香和體溫的黑紗布,臉上突然升起一絲詭異的笑:「這是什麼布?」鄭曉倩俏臉一陣發燒,還是如實回答道:「我的裹胸!」趙雲金一呆,伸手拉過鄭曉倩,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在鄭曉倩的嬌、喘連連裡,兩個人一起飛上了雲端。
鄭曉倩躺在趙雲金的懷裡,任由趙雲金的手在自己光滑如緞面的肌膚上撫摸著、遊走著。
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那種飄飄欲仙中恢復過來,身軀還在微微的顫抖著。「你真的記不起來那次的事情了?」鄭曉倩緊緊的貼著趙雲金寬厚的胸膛,揚起瓜子般的俏臉,認真的問趙雲金。
「真記不起來了,我只隱約記得你身上的香味。」趙雲金的目光裡充滿著促狹,鄭曉倩先是一愣,緊接著看到了他眼裡的那絲狡黠,頓時不依起來,伸出白玉一般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狠狠的一口要在他的肩頭:「你壞死了!」趙雲金得意的低笑起來,然後環住她的纖腰,又一次將她壓在了身下。
「不要……」鄭曉倩伸手抓住了趙雲金的雄鷹脖子,不讓它歸巢。
「來嘛。」趙雲金低頭吻上她的櫻唇。
「注意身體嘛。」鄭曉倩好不容易抽空說了一句,讓趙雲金異常那個感動的話。感動之餘,趙雲金輕輕的搖搖頭,然後抓住她的柔荑拿開,屁股一沉,雄壯的雄鷹在鄭曉倩的呻吟聲中歸巢了。
「你就是我的噩夢,你這壞惡魔!」鄭曉倩捲縮在趙雲金的臂彎裡,緊緊的摟著他的手臂,用頭頂著他的下巴,喃喃著。
「你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溫柔的惡魔?」趙雲金低下頭在她的櫻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見過啊,怎麼沒見過?我現在不就躺在一個溫柔的惡魔的懷裡嗎?」鄭曉倩嫵媚的大眼睛裡閃動著似水柔情和無限蜜意。趙雲金看得心神一蕩,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櫻唇,手也順勢抓住了她飽滿的雙峰,兩人再次糾纏在了一起。
直到日上三竿,趙雲金才睜開朦朧的睡眼,而他懷裡的鄭曉倩卻酣睡的像個天真的孩子。
這一刻安詳而寧靜,趙雲金真不想打擾她的美夢。是以,雖然自己的胳膊已經麻木了,但卻沒有抽出來,任由她摟著。兩人就這樣依偎著,直到一陣雷鳴般的腹響聲傳來,鄭曉倩才揉著惺忪的睡眼,跟個睡美人一樣醒了。
「餓了吧?」趙雲金微微一笑。
他的只一笑沒差點勾走鄭曉倩的三魂七魄,也顧不上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了,撲過去就摟住了趙雲金的脖子。趙雲金本來在看她的睡姿的,沒料到她突然被自己的腹鳴聲吵醒了,還突然摟住了自己的脖子。感受著這具火熱的胴、體傳過來的滑膩和溫潤,趙雲金心神俱醉,覺得人生如此才是最高境界。
鄭曉倩可能覺得自己這樣摟著趙雲金的姿勢不太舒服,所以微微挪動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挪動,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微微一陣顫抖,弄得趙雲金又心猿意馬起來,趙雲金抬頭就要去親吻她,她卻柔柔的一笑,微微朝後扯了扯身軀,雙峰離開了趙雲金的胸膛,可是峰頂的那亮麗粉紅色的珍珠,卻開始發揮自己的魅力了。因為距離的關係,鄭曉倩的兩粒珍珠剛好跟趙雲金的乳*頭碰觸在一起,趙雲金如遭電擊,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都到下午了,趙雲金還和鄭曉倩膩在床上。
「你不累嗎?」鄭曉倩趴在趙雲金的胸膛上,撫摸著他堅實的胸膛,柔情款款道。
「跟你在一起就不累!」趙雲金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嘴角掛著滿足微笑著道。
「真的?」鄭曉倩的目光裡透著無盡的喜悅,這種喜悅是一種苦盡甘來的喜悅和一個女人覺得她征服了一個男人後收穫的喜悅。
「真的,我要是騙你,就讓我以後都找不到你這樣的女人!」趙雲金收回擱在她腰背上的手,伸出兩根手指指天發誓起來。
「誰要你發誓了?」鄭曉倩伸手抓住他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胸前,嬌嗔道。
趙雲金握著她飽滿的酥胸,心神蕩漾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好,都聽你的!」
「記住了,除了我,你不許再碰別的女人了!」鄭曉倩用手支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欣賞和撫摸自己的玉體。
趙雲金正在為她的這個要求為難,便又聽到她自顧自的接下去道:「唉,還是算了吧。我不能癡心妄想,像你這樣的男人,要是只有一個女人,那反倒是不正常了。只要你能不忘記我,就好了。」
沒想到鄭曉倩一個女殺手,在愛上一個男人後,竟然盡顯女人的特質,而殺手的本能卻消失殆盡了,就拿現在來說,她哪裡還有一絲一毫女殺手的本色,完全就是一個擔心自己男朋友變心的小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