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01
馬有才端著一杯茶水來到趙雲金面前,嘴角含笑道:「趙總,您如果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不介意。」趙雲金急切地說道:「那個美女是你妹妹?」
馬有才尷尬地笑道:「是的。她叫沛菡。畢業於廣電傳媒大學,現在是地方電視台的記者。」
「噢……」趙雲金拉了一個長音,然後猥瑣的笑了笑道:「原來是個美女記者。太好了,算命先生說我這一輩子都跟記者有緣,現在想來,頗有道理。」
馬有才一聽,汗顏無語。他也是個男人,有著男人的光榮傳統,看見美女總會內心齷蹉的意淫一番,他能猜到趙雲金在想什麼。可是趙雲金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又不能撕破臉來怒斥趙雲金。
馬沛菡換好衣服,輕輕打開房門,透著門縫向外瞟了一眼。悄悄觀察那位有點小帥的年輕男子。最令她感到不解的是哥哥從來沒有帶外人回家做客。今天不知道怎麼搞得,帶回來一個人,而且他對那年輕人言辭恭敬,生怕得罪了他。
「老馬啊,你就放心吧,房租我一分不少的給你。以後等我得了勢,不會忘記你的。」趙雲金笑瞇瞇地說道。
馬有才除了道謝以外,竟不知該如何回絕。聽趙雲金這番話的意思,好像打算長期住在這裡,這不可是什麼好事。
躲在門後偷聽的馬沛菡見哥哥竟不知回絕,故而有些生氣,讓一個外人平白無故的住在家裡,干擾了她的私生活,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推開房門,滿臉怒氣,可是因相貌嬌美,生氣看似更平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怎一個美字了得?
趙雲金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彬彬有禮,微笑道:「你好沛菡,我是馬經理的領導,不才趙雲金。咱們初次見面,我來的匆忙,忘帶禮物了。下一次一定補,一定補……」
常言道:伸手難打笑臉人。
馬沛菡聽完這番話,臉上的怒氣瞬間消退了一半,略顯尷尬地微微一笑道:「原來是趙總大駕光臨,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噓寒問暖的客套話說了幾句。馬有才便把妹妹支開了。他起初以為趙雲金只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奈何聽見他說得那幾句開場白,於是更加擔心害怕。
流氓不可怕,可怕流氓有文化。
還有一點使得馬有才頗為不安,從馬沛菡和他的交談當中,好像對趙雲金並不反感。
趙雲金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心裡琢磨如何把美女記者哄騙上床。威逼?還是利誘?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威逼只能逼迫馬有才,迫使馬沛菡就犯。利誘的選擇性就強了一點,可以向美女許下承諾,討她的歡心。亦或是提升馬有才,迫使他答應自己的一些非分之想。
就在他盤算之際,馬有才從妹妹的臥室裡走了出來。商議的結果,倒是令趙雲金十分滿意。
「趙總,您真的打算住在我家?」馬有才還是有些不願意,所以他並沒有直接把商議結果告示趙雲金。
「半年之內,我讓你進入總公司,年薪二十萬。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走。」趙雲金說著,站起身來,邁步就走。剛走幾步,腳步一停,回頭望向馬有才,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道:「我覺得公司廟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呀。好自為之吧。」
馬有才聞聽此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急忙上前挽留,好言相勸,就跟孫子求祖宗一樣。情況瞬間有了轉變,趙雲金佔了上風。
馬有才的房貸還有七十幾萬沒有還款,他可不想丟掉工作。
趙雲金心裡那叫個樂啊,心說:給你臉不要臉,非讓老子說些難聽話,現在好了吧,死乞白賴的求我。
趙雲金如願以償的住進了馬沛菡的家,當天晚上,馬有才沒有去臥室睡覺,而是躺在沙發上,瞪著兩個大眼珠子,留意著四周的動靜。從今往後,他晚上再也不敢睡了。
因為趙雲金就住在馬沛菡的隔壁,為了防止貓兒半夜偷腥的慘劇發生,身為兄長的馬有才有義務保護妹妹的安全。
一大早。馬沛菡起床洗漱,路過客廳的時候,發現哥哥躺在沙發上睡覺,故而上前詢問。馬有才支支吾吾敷衍了幾句。馬沛菡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趙雲金起床之後,撇了一眼迷迷糊糊的馬有才。不屑的哼了一聲,慢悠悠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站在一個美人,依舊穿著昨天那件粉紅睡衣,婀娜多姿,軟媚著人。
「喂!看夠沒有?」面對鏡子刷牙的美人嬌嗔了一句。
趙雲金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微微搖頭,聲音懶散地說道:「我想看一輩子,永遠都看不膩。」
「討厭!」美人衝著鏡子裡的趙雲金翻了翻白眼,似風情萬種,又似俏皮可愛。
趙雲金咧嘴一笑道:「我還要等多久。」
「快了。」
「其實我不著急,我甚至希望就這麼一直看著你。但是『它』有想法?」趙雲金說話間,低頭看了一眼褲襠。
馬沛菡沒有多想,回頭看了一眼,登時驚得目瞪口呆,她是個成年人,在上大學的時候就看過愛情動作片,即便在影視作品中,她也從未見過如此雄偉之物。
趙雲金神氣得挺了一下腰桿,好似在炫耀。
令馬沛菡瞠目結舌的原因不只是趙雲金有著異於常人的體征,還有他那副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表情。真真令人汗顏無語!
馬沛菡雖然十分害羞,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多看了幾眼。低著頭默默走出洗手間。來到門外,驚魂未定的她輕輕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怪物,真是一個怪物……」
「哼!」趙雲金驕傲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是不是怪物?你以後就知道了。」
馬有才買來早餐,三人吃過之後。馬有才要送妹妹去上班,趙雲金非要跟著去,來到電視台大樓,馬沛菡鼓著腮幫子瞪了趙雲金一眼。好像在警告趙雲金,不要打自己的壞主意。
「沛菡,若有人欺負你就跟我說。不要怕,我給你撐腰。」趙雲金直勾勾盯著馬沛菡性感的翹臀兒,美滋滋地說道。
馬沛菡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趙雲金操心。
馬有才無奈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樣懲罰我。」
「大舅哥,你不但沒有做錯,反而做對了一件你一生中最正確的事情。從此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趙雲金拍了拍馬有才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馬有才沒有心情與趙雲金鬥嘴,開車去了公司。
今天公司的氣氛有些一樣,馬有才和趙雲金剛下車,門口保安就迎了上來。
「趙總,馬經理。蕭總來了,好像很生氣。」
「嗯,你去忙吧。」趙雲金支走保安之後,轉身對馬有才道:「你先進去,看看裡面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馬有才硬著頭皮嗯了一聲,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大門。
蕭雨晴和蕭美玲兩人坐在大廳沙發上,冷著臉,一言不發。傻子都能看出來,她們心情不好,好像是來找茬的。
老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任何一個作為下屬員工都明白這個道理。馬有才自然十分清楚,他已經做好了頂雷的準備。唯唯諾諾站在一旁,靜候老總的怒火。
率先開口問話的人是蕭雨晴,她冷冰冰地問道:「你們趙總呢,聽說他和你的關係不錯。」
「趙總有點急事,馬上就來。」馬有才說話很有分寸,既不說不知道,也不說沒看見。卻說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話,把自己的撇清了。
蕭雨晴冷眼一瞥,不悅道:「你想置身事外?沒有這麼簡單。三分鐘之內給我把他找來。」
馬有才一聽,冷汗直冒,他已經做好了頂雷的打算,可是他所作所為就是想保住自己的工作,眼下情況對自己十分不利。得罪誰他都吃罪不起,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權衡再三之下,馬有才低著頭向外走去。
剛來到外面,趙雲金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問道:「什麼情況?」
「蕭總讓您進去。「馬有才如實說道。
「我是問你裡面什麼情況,她們有多生氣?」趙雲金瞪著眼睛問道。
「還好吧,不算很生氣。」馬有才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趙雲金輕輕吐了一口氣,心情稍微緩和了一下,穩了穩心神,邁步走了進去。
昨天夜裡趙雲金沒有回家。一心想收拾他的蕭美玲和蕭雨晴難償所願。正是因為昨夜事與願違,憋了一肚子氣,所以一大早就來找趙雲金算賬。其實她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訓斥,亦或是找什麼理由懲罰趙雲金。再說了趙雲金只是做了一個男人都會做的事情,總不至於指著趙雲金的鼻子訓斥他人品吧。
即便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她們還是來了,不對趙雲金責罵幾句,她們惡氣難嚥,不會就此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