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幹什麼呢?」電話裡響起歐陽培蘭平淡地聲音。
「在辦公室,你今天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呀。」高玨微笑地說道。
「自然是想你了,我現在在通江呢,晚上到我這邊來睡。」歐陽培蘭又是淡然地說道。
「沒問題。」高玨馬上答應。
對於歐陽培蘭的邀請,因為早前已有承諾,高玨自然不會回絕。問明了歐陽培蘭住在什麼地方,二人又隨便聊了兩句,高玨才掛斷電話。
晚上下班,高玨前往歐陽培蘭所說的地方,正是距離江邊比較近的那個樓群,就在八樓。
到了之後,高玨上樓敲門,只敲了幾下,便聽到裡面響起腳步之聲,是高跟鞋踏出的聲響。
「卡」地一聲,房門打開,一道艷麗的身影出現在高玨面前。
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穿的是一套艷紅色的長裙,裙子的款式古香古色,上面的花紋,更是透著一股子高、尊貴的氣息。歐陽培蘭那烏黑靚麗的秀髮全部梳在一邊,灑在右邊的肩頭之上,順到胸前。如此模樣,令她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現代與古典相結合的美。
二人見面,歐陽培蘭沒有說話,專門直接朝裡面走去。高玨跟著步入,反手把門關上。歐陽培蘭進了餐廳,高玨也隨著進入,餐桌之上,已經擺好飯菜。歐陽培蘭一向吃素,桌上一共四個菜,其中兩個是素菜,另外兩個是魚、肉。
桌上還有紅酒,高腳杯內各有半杯,酒已然醒好。二人落座。歐陽培蘭伸手摘起酒杯,衝著高玨淺笑一下,這才柔聲說道:「夫君切爾斯」
「好」高玨馬上也舉起酒杯,溫柔地說道:「夫人,切爾斯」
說完。二人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隨即便一飲而盡。
歐陽培蘭將酒杯房間,拿起筷子,開始吃飯。高玨也沒說別的,也拿起筷子吃飯,他的胃口好,沒一會功夫。兩碗飯就吃光了。
歐陽培蘭也就湊合吃了一小碗飯,她吃的很慢,吃完之後,拿起酒瓶,給高玨倒了半杯酒,給自己也倒了半杯。二人再次碰杯。一口將酒喝了。當歐陽培蘭將酒杯放下之時,她的身子一側,斜靠在椅子上,一雙鳳眸,含情脈脈地看向高玨,低聲說道:「夫君,咱們該進房了。」
「好!」高玨爽朗一笑。站起身來,幾步來到歐陽培蘭身邊,一俯身,直接將美嬌娘抱了起來。
歐陽培蘭的雙臂輕輕扣住高玨的脖頸,身子緊緊地貼住高玨的胸膛。自己公務繁忙,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感覺了。有的時候,歐陽培蘭其實是很羨慕袁婷的,能夠每日得到這個男人的呵護,還為這個男人生了一個兒子。
而自己呢,不僅要偷偷摸摸。甚至多久都難得看到高玨一次。她風華絕代,敢說俯視蒼生,令無數的男人覺得高不可攀,但她終究也是一個女人,每到深夜。也需要得到男人的呵護。只有高玨,在歐陽培蘭的心裡,只有高玨一個人才有資格呵護她。正可謂是百媚柔情,只為一人。
高玨抱著歐陽培蘭進到房間,房間內的佈置風格,仍然和以前以上。似乎,但凡歐陽培蘭下榻的房間,裡面必須要有紅色。紅色地毯,紅色的窗簾,紅木的椅子,紅木的床榻,紅色的床單,紅色的被褥,紅色的枕頭。所有的一切,都是紅色的。
窗簾已經拉上,因為現在時間還早,尚有光線透入。高玨來到床前,將歐陽培蘭穩穩地放到床上,他剛想將鞋子脫了,可不等他動手,歐陽培蘭就一把將他抱住,硬拉到床上。
「唔」
高玨才一上床,自己的嘴巴就被歐陽培蘭的火熱雙唇給緊緊地堵住。
歐陽培蘭久不見高玨,吃飯的時候,還能拿出以往的風範,可當剛剛被高玨抱進懷中,身子骨好像是一下子就酥了,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所以,這才一上床,她就迫不及待的將高玨拽上來。
隨即,房間內激情四射,**、嫵媚之音連綿不斷,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隨著一聲透骨的**響起,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喘息。
現在的歐陽培蘭,身上的紅色羅裙並沒有脫下,只是上半截已經褪到腰間,而下半截也被提到腰際。她的雙腿分開,無力地垂著,高玨就俯在她的身上,緊緊地貼在一起,高玨的下巴貼著她的肩膀,她的下巴貼著高玨的肩旁。
高玨的身上一絲不掛,在背肌之上,現在有十幾道口子,有兩三道此刻還在淌血,其他的,也是血漬斑斑。
「呼呼呼呼」
兩個人輕輕地喘著,過了一會,歐陽培蘭才突然開口說道:「夫君」
「夫人」高玨應道。
「我記得你當初,好像答應了我一件事。」歐陽培蘭說道。
「什麼事?」高玨有些不解地問道。
「當初咱們倆做過一筆交易,那就是我們德原市像省裡施壓,為鮑佳音出頭的那件事。當時,你曾答應我,會到德原來為官一任。眼下,你在春江的一任已經快滿了,明年初就會換屆,我想那個時候,你對我的承諾,也該兌現了吧。」歐陽培蘭的聲音,並不溫柔,有些冷淡。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每當談正事的時候,都會變得十分認真。
「沒錯,我答應你這件事。既然你現在提出來,那我也不妨直接的回答你,沒有問題。我高玨這個人,一向一言九鼎,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兌現。但是,我現在已經
是春江市市委常委,如果去德原市的話,你能給我一個什麼位置?」高玨鄭重其事地說道。
既然歐陽培蘭拿出一副正了八經的口吻,高玨自然也不會再纏綿。
即便是自己答應了歐陽培蘭,但今時不同往日,自己在通江區賺了大把的政績,此次換屆之後,必然提拔。一高玨現在在春江的力度,換屆之後,起碼也得給一個常委副市長,對市政府的工作熟悉之後,很快就會提拔為常務副市長。
讓他去德原的話,價碼絕不可能低了,平調的話,高玨是絕不會去的。畢竟,這要是交易,不能說你隨便塞給我一個位置,讓我過去,我就得過去。
「這是自然,我請你來德原,不管是於公於私,我都不會虧待你的。依你看,常委副市長的位置怎麼樣?」歐陽培蘭直接說道。
「這和我環節之後,在春江的職位,應該沒有區別。」高玨說道。
「確實是沒有區別,但國家有提拔幹部的標準,也不可能說你一到德原,就直接提拔你做常務副市長,畢竟你對德原市的情況還不瞭解。而且,到德原任職,是你當初答應我的,我給你和在春江一樣的待遇,想來應該很厚道了。」歐陽培蘭冷漠地說道。
她的話說的一點沒錯,高玨在春江都不可能一步爬到常務副市長的位置,都必須得在常委副市長的位置上進行過度,更別說是去別的城市了。
可是,高玨想了想,又行說道:「歐陽,我去德原市沒有問題,但我和德原市的人有點過節。」
高玨指的人,自然是尤曉東的父親。人家在德原市根深蒂固,自己一個外來戶過去,面對的可是一方的公安局長、市委常委,自己找人家的把柄不容易,可到了德原,人家找他的麻煩,可不是那麼困難。所以,高玨必須將事情挑明。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放心好了,換屆之後,他就會調任政法委書記,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者說,有我在德原,他也不敢造次!莫說是他了,就算是邵書記,也要給我幾分面子,他若是敢無事生非,第一個辦的就是他!」歐陽培蘭十分自信地說道。
該說不說,歐陽培蘭對高玨的一切,現在都瞭如指掌。別人摸不透高玨,不知道高玨在省裡有沒有根基,但是歐陽培蘭那是一清二楚。高玨能夠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是膽識和智慧,以及一定的運氣。
歐陽培蘭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也記住,人家不招惹你,你也莫要去招惹人家。凡事都是相互的,以前的過節,可以誰也不提,但你要找人家的麻煩,人家自然不會束手待斃!」
歐陽培蘭對高玨的脾氣,也是相當瞭解。經常都是為了原則,和誰都敢鬥上一鬥。德原市現在,完全是擰在一股繩上,從市委書記到市長,乃至下面的局長,都是凝聚在一起。高玨如果敢去找事,那就是和整個德原市的高層為敵。歐陽培蘭需要的是高玨的才幹,以及高玨眼界,可她同樣也怕高玨在德原惹出什麼麻煩來。
「那沒有問題。」高玨要比當年穩重多了,大的原則,他自然是不會更改,但是小來小去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沒有問題。
「這就好。」
歐陽培蘭把話說完,跟著嫣然一笑,隨即扶住高玨的面頰,在高玨的嘴上輕輕一吻。高玨順勢將她穩住,二人又接著纏綿起來。
沒過一會,就聽歐陽培蘭帶著喘息地說道:「你那都起來了,快點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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