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枚的房間沒有開燈,就連窗簾也是擋著的,因為外面還在下雨,所以沒有半點星光。
好在房間的電視機是開著的,蕭枚現在正在看《鑒寶》節目。
高玨反手將門鎖上,嬉皮笑臉地朝床邊走去。蕭枚目不斜視,仍在看著電視,當高玨走到床邊的時候,她忽然來了一句,「誰讓你進來的,來女士的房間,需要敲門知不知道。」
「你這不是沒鎖門麼」高玨又是嬉皮笑臉地說道。
「沒鎖門怎麼了,沒鎖門你就不能先敲門呀。萬一萬一我在房間裡換衣服怎麼辦」蕭枚仍然是望著電視,頭也不轉地說道。
「就算是換衣服那我不也都看過了麼」高玨腆著臉說道。
「討厭了。」蕭枚轉頭白了高玨一眼,氣鼓鼓地說道:「你給我出去,不要見到你。」
「我進都進來了,你現在讓我這麼出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高玨馬上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有什麼可沒面子的。哼」蕭枚說著,把頭轉向了窗戶那一邊。
「當然沒面子了,我一般一次下來,怎麼不得半個小時,現在就回去,婷婷還不得以為我一二三就完事了。他要是再一瞎說,豈不是毀了我的清白,以前還不得被你們婦女協會的人鄙視。所以,為了我的名譽。我也不能現在就回去呀。」高玨又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他直接一側身,躺到了床上。就往蕭枚的被窩裡鑽。
蕭枚仍是靜靜地躺著,根本沒理會高玨。高玨鑽進被窩,這才發現,雖然蕭枚的身上穿著一件小背心,但是下面,只一觸碰,就能感覺到那冰涼、滑膩的**。
「討厭了,誰批准你進我被窩的。」蕭枚故意撅起嘴來。嬌嗔了一句。
「那你也沒說不准我進來呀。」高玨說著,一隻手輕輕抬起,放到蕭枚的肚子上。隔著小背心,輕輕地揉著。
蕭枚也沒反抗,女人就是這樣,即便是喜歡,嘴上卻不示弱。有的時候,更喜歡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打情罵俏。別看蕭枚是女強人,同樣也是女人。此刻的她,只是假裝不悅地說道:「誰讓你碰我的,把你的鹹豬手拿走。」
「鹹豬手在哪裡呀,我怎麼沒看到呀」高玨見裝模作樣。索性他也裝模作樣起來,故意轉頭四下學模,嘴裡用不大的聲音說道:「誰的鹹豬手放在這了,趕緊拿走。」
說話的同時,高玨的手卻攀巖而上。慢慢佔領了制高點。
蕭枚只穿了這麼一件小背心,裡面再沒有其他的防禦。被高玨隔著背心握住要害,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跟著便用那軟綿綿的聲音低低地說道:「煩人不麼放手別碰我」
如此聲音,哪裡是讓男人停手的意思,分明是鼓勵的意思。高玨要是這個時候收手,那才出鬼了,跟著一伸脖子,直接吻住蕭枚的櫻唇,那隻大手,更是放肆的蹂躪起來。(礙於節操與下限,此處省略三千字)
良久
伴隨著一聲透骨的**,原本春意盎然的臥室之內,終於恢復了寧靜。不過,床上仍然還有那輕微的喘息聲。
床上的被子,此刻早已滑落到床下,蕭枚的一雙**,無力地分於兩邊,不過那一雙玉臂,確實緊緊抱著身上的那個男人。
高玨壓在他的身上,望著蕭枚那儘是滿足的面容,輕輕抬起手來,去輕撫那散亂的秀髮。蕭枚的頭髮之上,儘是汗水,額頭之上,也已滲出汗珠。眼瞧著愛郎如此柔情,蕭枚輕啟朱唇,柔聲說道:「老公今晚我想讓你抱著我睡」
此情此景,房間內又沒有別人,蕭枚當然說出了那埋藏在心裡的稱呼。
她連孩子都給高玨生了,怎能不想在光明正大的情況下這麼稱呼高玨。可是她不能,唯有在沒有人的時候,才能這樣稱呼。
聽了蕭枚的軟語,高玨恨不得馬上答應下來,摟著蕭枚一起入睡。但是對面的房間內,袁婷還在等著他呢。袁婷有孕在身,肚子這麼大了,特別是現在,晚上不見他都睡不著。如果自己就這麼留下,袁婷怎麼辦呀。
如果袁婷沒有這麼大的肚子,商量商量,留下來倒也無所謂,奈何現在不行呀。不過高玨也不想寒了蕭枚的心,於是貼到蕭枚的耳邊,溫柔地說道:「好寶貝,要不然,我抱你過去,咱們一起睡。」
「煩人叫誰好寶貝呢」蕭枚沒有回答高玨的話,顯然是默許了。她自然是不好意思直接答應,來這個麼一句,也能讓自己不太羞臊。
更為重要的是,那聲「好寶貝」聽到蕭枚的耳朵裡,是那般的受用。
高玨哪能不瞭解女兒家的心思,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他跟著又柔聲說道:「好寶貝自然是叫你了」
「討厭油嘴滑舌的」蕭枚輕暱地說道。
「我的嘴哪裡有油呀,舌頭也不滑呀,不信你試試」高玨說著,便撅嘴親吻蕭枚的面頰。
接下來,二人少不得打情罵俏,一番纏綿。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高玨將蕭枚抱了起來,二人都是赤身**的,便朝門口走去。
雖然袁婷的房間就在對面,開門只需走上兩三步就到,肯定不會被人看到,而且這般景象。袁婷也不是沒看過,應該也不會如何。可是此刻的蕭枚。卻是羞澀無比,將頭埋在高玨的肩膀上,粉頰緋紅,一雙玉臂,緊緊地勾著高玨。
高玨出了房間,不忘將房間的門關好,跟著才拉開對面的房門,竄了進去。
袁婷正躺在床上。等待老公回來,因為是明知道高玨和蕭枚在對面做那種事情,她的心是越來越癢,只等著老公快點回來,解決這邊的燃眉之急。
現在一瞧見高玨抱著赤條條的蕭枚進來,袁婷就覺得身上一陣燥熱,下面好像濕的厲害。
高玨腆著臉說道:「老婆大人。我已經成功完成任務,還生擒活捉一個,不知接下來,有何指示。」
一聽這話,蕭枚更是羞得不像樣子,根本不敢去看袁婷。倒是袁婷。撅起小嘴,急切地說道:「命你現在趕緊把俘虜放到床上,由我看管,你趕緊干你該做的事兒人家都急死了」
袁婷不愧是人間尤物,作為門面上的妻子。還有足夠的胸襟,即便丈夫擅自做主把蕭枚給抱回來了。她也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反而為了緩解表姐的羞澀,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遵命!」
高玨答應一聲,接下來自然是按照袁婷的吩咐,將蕭枚放到床上,開始調戲起袁婷來。
也是袁婷有孕在身,身體格外敏感,略一折騰,便全線敗退,不讓高玨繼續進攻,高玨沒有辦法,只好轉移陣地。
這一夜並沒有太過激情,高玨再和蕭枚結束戰鬥之後,因為袁婷有孕,不能抱著睡,以免睡著之後發生意外,所以高玨只抱著蕭枚一個人睡。
次日天明,蕭枚匆匆逃回自己的房間,高玨也起床穿衣服,眼下袁婷也醒了,等老公穿好衣服之後,讓高玨也趕緊幫她穿衣服,今天她要陪高玨去上班,協助老公平息百姓的恐慌。
看到媳婦這般熱忱,高玨心中溫暖,可真就是不捨得媳婦挺著大肚子拋頭露面。但架不住袁婷堅持,高玨只好幫袁婷穿衣服,把媳婦捂得嚴嚴實實,下面還在下小雨呢,可別把媳婦淋到。
才給袁婷穿好衣服,房門突然開了,高玨回頭一瞧,原來是蕭枚進來了。蕭枚現在穿的是睡衣,手裡面拎著一樣東西,正是高玨的內褲。昨天晚上,高玨過去的時候,就穿著條內褲,戰鬥的時候少不得要脫下來,包蕭枚過來的時候,也忘穿了。蕭枚回房之後,整理被褥的時候,便發現了。現在過來,是專門給高玨送內褲的。
看到高玨穿好衣服,蕭枚並沒覺得意外,可看到袁婷穿的嚴嚴實實的,蕭枚不禁有點納悶,這是要外出的意思。她趕緊尋問怎麼回事,一聽說袁婷要陪著高玨去平息民眾的恐慌心理,蕭枚當然要主動請纓,跟著一起去。
袁婷這麼大的肚子,也需要有人照顧,高玨當即答應。蕭枚回房間換衣服,高玨和袁婷等了片刻,待蕭枚穿戴整齊,三人一同下樓。
老媽程雪每天都早早起來給兒子做飯,今天也不例外。以往這個時間段都是兒子自己下來吃飯,今天看到仨人都下來了,難免詫異,少不得問問兒媳婦這是要去哪呀。
高玨為了避免老媽擔心,肯定不能實話實說,只說袁婷想要回娘家看看,蕭枚送她過去,晚上就回來。
眼下外面謠言那麼多,都說通江要地震,袁婷母親這兩天都打了好幾個電話,希望女兒能回家住幾天。程雪並沒有起疑,反倒是贊成兒媳婦回家看看,多住幾天是最好的,以免真的發生地震。
程雪兩口子倒是不怕地震,畢竟兒子在這裡呢,在老兩口的心裡面,兒子在哪,自己就在哪。兒子作為通江最大的官,必須留在通江,老兩口必然不能走,肯定要陪著兒子,兒子是他們的命,在他們看來,要是兒子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或者也就沒啥意思了。
高玨、蕭枚、袁婷吃過早飯,一起下樓。坐上高玨的車,前往通江區委。
今早街上的情景和昨天一樣,濛濛細雨之下,地鐵的工地仍然停工,背街之上,商販們寧可冒雨在街上販賣,也不敢進到地下通道。
高玨的車開的很穩,不過心中卻不由自主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春江能不能發大水呀。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發大水,江邊堤壩的加高工程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工呢。
車窗外只是濛濛細雨,這個降雨方式,對於春耕的莊家來說,是最為合適不過的。而且萬物復甦,最需要的就是雨水,雨太大了不好,這種小雨最好。這這麼大點的雨,能令通江發大水麼,明顯是不大可能的。為了以防萬一,高玨決定,等白天把事情忙完,抽空讓水利局的老牛過來一趟,向他詢問一下,有沒有水災的可能。
大前天的警兆,終究是挺嚇人的,如果不是地震,就有可能是火災和水災。高玨已經下達了預防火警的文件,這個水災,也得預防一下。
來到區委大院,高玨以往來的時候,都是把車停到停車場,然後走到辦公樓。可今天帶著媳婦過來了,自然不能讓媳婦走這麼遠,直接開到門口,他先下車,然後將媳婦扶下來。
高玨將媳婦扶進辦公樓內等著,有那過往的人,一看到高書記和個女人扶著一個孕婦,而這個孕婦又這麼漂亮,即便是沒見過的,也猜出有可能是高書記的夫人。一個個除了跟高玨打招呼問好之外,還要給高夫人問好。
袁婷見到所有的人見到丈夫,還有她上,臉上都要露出恭敬之色,一種自豪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有一個值得驕傲的丈夫。」袁婷在心中默默地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