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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你的事,我辦了;我的事,就看你了! 文 / 鳳之翼

    站在玻璃窗前大聲呼喝的男人,自然是孫作人。聽到孫作人的喊聲,看到他人站在窗前,那名打手頭目,連忙向孫作人匯報了辛行已經死了的消息。

    「我知道!」孫作人森冷地說了一聲,接著又道:「那也放他們走!」

    「是!」打手頭目本想說點什麼,可他並不敢,只能點頭答應。

    跟著,他抬起手來,重重一甩,大聲叫道:「東家有令,放他們走!」

    言罷,無奈地向一旁走去。孫家大院,何曾如此憋屈過。可以說,這是第一次。

    孫家的打手護院們,也都是無奈。二先生在自家的院子裡被對手必死,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們恨不得將聶先生一行生吞活剝了。可是,孫先生有令,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服從。

    眾人紛紛讓開,給聶先生一行讓開道路。見眾人讓路,方哥這幫人才算鬆了口氣。

    他們本想馬上就走,卻在聶先生沒有移動腳步,於是,倒也沒敢馬上就走。

    這時,聶先生突然衝著茶樓二樓一拱手,朗聲鄭重地叫道:「久聞孫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聶鴻揚在此有禮了!」

    此時此刻,不管是聶先生還是孫家的這幫人,距離茶樓還有一定的距離,根本看不到孫作人的臉色。

    孫作人現在面沉如水,雖然不能說是難看,但也絕不會好看。聽到聶先生主動打招呼。孫作人只是輕哼一聲,隨即一回手。將窗戶拉上,坐回了椅子。在他心中,在聶先生這般人,不過是一條狗,根本沒有和他說話的資格。

    聶先生見孫作人不搭理他,倒也沒有如何,只是灑脫一笑,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當下,抬起腿來,向前走去。他這一動,方哥等人才跟著向前。不過,這般人都在心中暗說,這聶先生也真是的,跟人家打什麼招呼呀。人家這邊都死了人,沒有動手就不錯了,現在讓咱們走,咱們還不趕緊走等什麼呀。您老非得打招呼,這不純是自討沒趣麼。好在人家沒發火,萬一一動怒。下令動手,只怕咱們全得躺在這院子裡。

    方哥這些人,心裡著急,剛剛孫家這幫人的架勢,他們也看到了。雖然都是在道上混的。可在人家的主場,敵眾我寡。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麼大的眼前虧,當然不能吃。而且,孫家大院在春江的名頭,還是有不少人聽說的。一個個恨不得馬上就逃出孫家大院。

    可是,他們著急沒有用,聶先生走的是不緊不慢,神情自若,彷彿根本沒有將剛剛的事情當回事。

    畢竟,聶先生和他們不同,知道什麼叫作規矩。孫作人何等身份,即便是自己手下的幹將死了,可也需要顧及身份,絕不可能當場動手。

    孫作人這個時候,已經坐回椅子上,看了一眼高玨,跟著看向前台的服務員,猛地大聲喊道:「拿酒來!」

    「是」

    聽到老闆的喊聲,前台那邊站著的服務員都嚇了一跳,有那領班連忙答應一聲,可隨即又遲疑起來,不知道應該拿什麼酒。

    因為孫先生幾乎從來沒有在茶樓喝過酒,而孫家茶樓也不賣酒,酒都在西餐廳和中餐廳那邊。眼下老闆正在氣頭上,二先生死了,這幫人也都聽到了,知道老闆的心氣絕對不順,現在誰敢多言。

    領班遲疑一下,跟著快步跑下樓去,一邊下樓,一邊掏出手機,給中餐廳的店長打電話,詢問一下,東家一般喜歡喝什麼酒。孫作人一般喝酒,都是自備好酒,從來沒有喝過中餐廳的酒。店長如實相告,又讓領班一陣為難。最後猶豫一下,讓中餐廳方面將最好的白酒拿來吧。

    中餐廳的好酒,說白了也就是茅台、五糧液什麼的。都知道東家心情不好,中餐廳那邊以最快的速度,送來四瓶五糧液。

    領班與服務員將酒送到孫作人的桌上,杯子擺上,將酒打開,先給孫作人倒了一杯,又給高玨倒了一杯。隨後,又小心地說道:「孫先生,不知您想吃點什麼?」

    「不用了。」孫作人當即揮了下手。

    領班與服務員如蒙大赦,立馬轉身退下。

    孫作人連看都沒看他們,端起酒杯,衝著高玨一比,大咧咧地說道:「來,干!」

    孫公子現在是什麼心情,高玨現在當然能夠體會出來。即便高玨不想喝酒,但也無奈,只能拿起酒杯,陪孫作人幹了這一輩。

    可是孫作人喝酒,一杯能解渴麼,跟著抓起酒瓶,給高玨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馬上便又和高玨乾了一杯。

    如此,連乾了三杯。

    這可是三兩的杯,三杯酒就是九兩,孫作人沒啥事,可高玨卻有了幾分酒意。高玨的酒量,和孫作人比起來,差的真不是一丁半點。

    好在孫作人沒有接著倒酒,而是望著高玨,現在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點,心平氣和地說道:「賢弟,等下我要下樓,給辛行善後。你就回去吧。你的那件事,我已經幫你辦了,不過我的這件事,你可得上心。」

    「孫兄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

    孫家大院的情況,高玨已經看在眼裡,這筆帳,孫作人是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最起碼,也要將賭石城攆出春江,否則的話,孫公子的面子也就沒地方擱了。孫作人的話,說的也十分明白,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當然,這也有一個提起,高玨必須解決答應孫作人的這件事。

    隨即,高玨又行說道:「孫兄,你忙你的,我這就告辭了。不過小弟現在,有點不勝酒力,不知孫兄可否給小弟派名司機,送小弟一程。」

    高玨說的可是實話,連乾三杯五糧液,基本上換誰都有點不行。

    酒後架勢,又喝了這麼多,高玨心裡也沒底,怎麼也得讓孫作人派個司機,送自己回春江醫大。

    這點事,對於孫作人來說,當然是小事一樁。孫作人同高玨一起下樓,隨後就給高玨安排了一個司機,另外還讓一輛車隨著高玨,一同回去。

    孫作人自行到院裡,處理善後,高玨坐車返回春江醫大。到醫院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夜一點了。司機將他的車停到停車場,然後坐另外一輛車離開,高玨自行走進住院部,坐電梯到了袁婷所住病房。

    用鑰匙將門打開,不用進門,高玨就能聽到房間的傳出的電視聲。

    高玨喝酒喝的,有一點迷糊,也沒注意電視裡演什麼節目,而是看了一眼床上的袁婷。袁婷一聽到門響,就轉頭看向門口,見是高玨回來,馬上柔聲說道:「老公,你回來了。」

    「婷婷,我回來了。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呀。」高玨也是柔聲說道。

    「你不躺在我的身邊,這又不是家裡,所以人家睡不著」袁婷可憐巴巴地小聲說道。

    「傻丫頭」高玨溫柔地說了一聲。跟著反手將門鎖上,走到床邊,捏了一下袁婷的小臉。

    袁婷的雙臂,立時抬起,雙手抱住高玨的脖子,脖子向上一抬,小嘴往前一湊,在高玨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才會躺了回去。隨後,袁婷撅起小嘴,嗲聲嗲氣地說道:「好大的酒味,這喝了多少酒呀。」

    「沒喝多少,連一斤都沒喝上呢。主要是有點重要的事情,要在酒桌上說。」高玨微微一笑,繞到床的另一邊,開始脫衣服。

    「你就算沒有正事,想要喝點酒也無妨。」袁婷嫣然一笑。別看袁婷已經懷孕幾個月,可粉艷妖姬終非浪得虛名,一樣是嫵媚妖嬈。

    高玨脫掉外衣外褲,上得床來,鑽進被窩。袁婷很是自然地往高玨身邊一靠,把高玨的手拉到她的肩膀上。高玨順勢攬住袁婷的肩膀,柔聲說道:「婷婷,現在我回來了,趕緊覺覺吧。」

    「不麼這個電視節目挺有意思的等我把這個結果看完,看看那幅畫到底能值多少錢」袁婷微笑地說道。

    「什麼畫?」聽了袁婷的話,高玨不由得看向床斜對面的電視機。只見電視屏幕中,此時此刻,正在播放鑒寶節目。

    現在鑒定的保護,是一幅畫,不過高玨現在也不知道,這幅畫是出自何人的手筆。

    好在,眼下電視中對這幅畫進行了表述。畫的作者原來是北宋的范寬。范寬的大名,高玨在上大學的時候,自然聽說過,那可是山水畫的大家,作品的價格,更是難以估量。據說他的代表作《溪山行旅圖》完全可以用價值連城來形容。其他作品,大一些的,也價值幾千萬,小幅的,哪怕便宜,也得值千八百萬。

    果然,電視裡面也是這麼介紹的,最後做出一個估計,現在正在鑒定的這幅山水畫,如果真是范寬的,預計價格,起碼在四千萬以上。

    接下來,旁邊的嘉賓開始給出自己的預計價格。不過,他們給出的價格都不高,大約都是在幾百塊錢左右到給一千之間。只有一位老兄,給出一個六十萬的價格。

    價格給出來之後,輪到專家進行點評,可是就在這功夫,竟然出現了廣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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