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嘩啦啦」
凌晨三點,高玨的家中慾海官門。衛生間內淋浴的水聲不停地響著,伴隨著水聲,還有那悅耳的消魂之音。只是這聲音中,帶著絲絲沙啞。其實也是,自打歐陽培蘭進門之後,二人飲過那杯鹿血酒,這**之音,便一直響徹,偶有間斷罷了。
驀地裡,一聲亢奮的嚎叫響了起來,隨後,消魂之音方才停歇,取而代之的,則是那更為誘人的喘息之聲。「呼」「呼」
淋浴的水聲,並沒有停止,仍是「嘩啦啦」的響個不停。
在衛生間內,花灑一直淋出水來,在花灑之下,站著兩個人。不對,應該說是一個男人站著,一個女人背脊靠在牆上,兩條腿緊緊地勾住男人的腰,一雙手摟住男人的肩膀。她指甲鋒利,紅色的指尖,散發出嗜血的誘惑,此刻正狠狠地扣在男人的皮肉之中。淡淡的血絲從指甲邊流淌下來,在被持續不斷的水流衝擊之後,旋即消失不見。
男人自然是高玨,女人正是歐陽培蘭。高玨渾身上下赤條條的,身上全是水,他的頭髮不長,此刻被淋到緊貼頭皮。歐陽培蘭同樣全身是水,散落的秀髮因為受到水的衝擊,格外凌亂,肩上、臉頰上都是,不過正是這樣,反倒格外誘人。和高玨不同的是,歐陽培蘭的連衣裙仍在身上,這件衣服很貴,可現在已經成了廢品。
領口的位置,被撕下一大片來。仗著還有吊帶掛在肩上。饒是如此,那一片高聳的玉峰也完全裸露出來。她的裙子本是到膝蓋的,現在,前擺褪在腰部,後擺因為受到水的力量。仍是垂著,緊貼住那滾圓的大屁股。
歐陽培蘭的背脊死死地向後貼著,櫻桃小嘴發出濁重的喘息,花灑內灑落的水珠,滴在她的唇上,使那朱紅色的雙唇變得更加晶瑩。喘息了許久。她的雙手業才一用力,身子向前一送,和高玨的胸貼緊緊貼在一處。
高玨伸手將淋浴關閉,然後收回,再在放到那彈性十足的大屁股上。
「夫君我真的是愛死你了和以前相比,今晚更讓痛快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真想死在你的身上」歐陽培蘭鎖住高玨的後脖頸。喘息地說道。
「我怎麼捨得讓你死,你是我的夫人,我要憐惜你、服侍你一輩子。」高玨溫柔地說著,說完,在歐陽培蘭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你這傢伙是不是跟每一個女人都這麼說呀」歐陽培蘭仍然沒從剛剛的崩潰中緩過來,氣喘吁吁地小聲說道。
通常在女人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基本上十個男人中有十個都會說。我只對你一個人這麼說過。這種話,即便女人不信,心裡也是很甜的。畢竟,這個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聽男人的花言巧語,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被男人哄。區別只是,有的男人只會去哄女人幾天,有的男人卻會去哄女人一輩子。
高玨瞭解歐陽培蘭,雖然不多,但他知道,有的話在歐陽培蘭面前可以說。有的話不可以說。所以,他柔聲說道:「你是我的原配,她們都是我的妃,我會憐惜你、服侍你一輩子,同樣也會這麼對她們。當然。你有你的特權。」
「呵呵呵呵」歐陽培蘭嬌笑幾聲,說道:「你就是個多情種,不管是哪個,你也捨不得。算了,我不和你計較這個。那天你讓我辦的事,算是私事,作為你的妻子,我無償幫你辦了。曹令風剛剛回來之後,倒算是安分守己,不敢出門,可上周,他又和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聯繫上了,常常出沒於一家叫作金元的。據說,和兩個陪酒小姐打的火熱,叫作珍珍,一個叫作雅婷。」
見歐陽培蘭說出曹令風的行蹤,高玨興奮不已,當即感激地叫道:「夫人!謝謝你!今天晚上,我一定鞠躬盡瘁!」
「少來這套,難道不幫你,你以後就不對我鞠躬盡瘁了呀!」歐陽培蘭不滿地說道。
「不是我永遠都對你鞠躬盡瘁,只要夫人有需要,哪怕馬革裹屍,我都在所不辭」高玨微笑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呀它又起來了,這酒就是好」歐陽培蘭的身子向後一傾,給高玨跑了個媚眼,又道:「人更好嗯」
從歐陽培蘭這裡得到了曹令風的行蹤,起碼就能有一半的機會取得成功。高玨心中振奮,加上有鹿血酒助威,才一起步,攻勢就極為猛烈。這若是換做普通的女生,絕對吃不消,可是歐陽培蘭卻是分外享受。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直到早上七點,二人才相擁而眠。如此疲憊,高玨睡的自然很沉,直到聽到外面的房門作響,他才睜開眼睛。睜眼就發現,歐陽培蘭已經不在,旋即意識到,是不是歐陽培蘭剛剛又不辭而別了。他很快意識到不對,因為有腳步聲向這邊傳來,越來越近。
高玨心中納悶,難道是歐陽培蘭剛剛出去了?她沒事出去幹什麼呀?剛要開口喊一聲『歐陽』,卻聽腳步聲在門外停下,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高玨,你在嗎?」
這是寧小芸的聲音。
聽出是小芸姐,高玨先是嚇了一跳,瞧了一眼身上,啥都沒穿,連忙抓過被子蓋上,這才喊道:「小芸,你來了?」
同時,還在暗自祈禱,希望歐陽培蘭已經走了。
「嗯」寧小芸應了一聲,隨即房門推開。走了進來。
看到高玨躺在被窩裡,寧小芸不禁有點納悶,問道:「這都下午兩點了,你怎麼還賴床呀?」
「睡個午覺。」高玨反應也快,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現在倒是越來越會享受了。」寧小芸款款走到床邊坐下。跟著順勢一倒,躺在高玨的身邊。
「還行,主要是這段時間有點累。」高玨腆著臉說道。不過他這段時間確實很累,只是這個累,屬於做那個做的。
「累就累唄,還把電話關了。人家給你打了一上午的電話。你都沒開機。你知道麼,雖然父母答應了我們的事情,可我現在,都不怎麼敢回家。不敢面對他們。冤家你知不知道,每半個多月才能見你一次,這麼長的時間。我是多麼想你。」寧小芸說著說著,變得有些傷感,她輕輕拉起被子,鑽進被窩。
才一進去,她立刻發現不對,高玨身上,怎麼光溜溜的。
「你你睡午覺。怎麼也不穿衣服」寧小芸詫異地問道。
「我」這話實在讓高玨難以解釋,總不能將昨晚自己和歐陽培蘭的事兒都招了。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故意壞笑道:「我喜歡裸睡,難道你不知道麼,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鑽進我的被窩,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身子向旁一撲,將寧小芸壓到身下。
鹿血酒的藥勁,當天是釋放不光的。所以高玨的精力,仍然足夠旺盛。寧小芸等高玨等的有日子了,已經食髓知味的她,心裡哪能沒有那個想法。當下半推半就,便從了高玨。
寧小姐的身體素質雖好。但在那方面的戰鬥力卻遠不及歐陽培蘭,如果說歐陽培蘭是母虎的話,寧小芸連小雌狼都不算。高玨有體內殘餘的藥力助陣,沒用多久就把寧小姐戰的節節敗退,連聲求饒。但高玨哪能輕易饒了她,非要一起到了那**的頂峰,方算罷休。
迷情的**過後,寧小芸馬上發現不對,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高玨今天交出的東西實在少了點。也是,高玨大批量生產那玩應的,哪怕身體好,想要恢復,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身體裡的拿點貨,最近都交給歐陽培蘭了,哪還有足夠的貨交給寧小芸呀。
寧小芸也不是傻子,旋即意識到,高玨這哪裡是睡午覺呀,十有**是昨天晚上不知和哪個女人做了那個勾當。當然,寧小芸肯定不會想到,高玨身邊還有歐陽培蘭這個女人,所以,她的第一感覺就是,昨晚的那個女人十有**就是於爽。寧小芸可以吃所有女人的醋,但她絕不會吃於爽的醋,因為她覺得虧欠於爽的。自己的男人,差點被自己害死,而救了高玨的人,就是於爽。
於爽的出現,歸根究底全是在寧小芸自己的身上,如果沒有她的糊塗,高玨就不會受傷,高玨沒有受傷,又怎會輪得到於爽輸血相救。有因必有果,所以寧小芸找不出吃於爽醋的理由。
哪怕昨晚,高玨真的把所有都給了於爽,她也只能認了。寧小芸的臉上,此刻既是滿足,又是傷感。除了輕輕地喘息,她沒有說話。
高玨看出她的心思,雙手忙將她的面頰捧住,柔聲說道:「小芸你別難過我知道昨晚對不住你不過你放心,這兩天我哪怕拼著一死,也要把該交的都補上」
「誰用你補她她其實挺好如果有機會我也該當面謝謝她才是是她救了我的男人我把我的男人分給她一些,也是應該的」寧小芸的聲音帶著喘息,也有一點點的哽咽。
一聽這話,高玨立刻明白,寧小芸肯定是誤以為昨天晚上陪自己的人是於爽了。和歐陽培蘭的事,他不方便說,看來只能將錯就錯了。
接下來的兩天,高玨都是和寧小芸在家裡過二人世界。期間少不得給舒心和袁婷打了電話,告訴二人,自己現在想要辦法,盡量在一周之內將事情擺平。袁婷聽了這話,心中很高興,因為高玨不用被迫去娶舒心了。倒是舒心,雖然高興,但多少還帶著失落,她多麼希望高玨能夠因為想不出辦法,直接將她娶了。
寧小芸對高玨十分體貼,和歐陽培蘭慾求不滿不同,她看出高玨真的吃不消了,也就沒有強行索求,夜裡只是摟著高玨睡覺。
週日晚上,高玨返回通江。給他開車的人,是張佩。
高書記沒有親自開車回去,反而叫他過來,張佩清楚,肯定是有事吩咐。而且,還是要事。
果然,在上了外環之後,高玨便開口說道:「張哥,我這邊有一件要緊的事情,需要你去辦。」
「您說,什麼事。」張佩恭敬地說道。
「從明天開始,你就去一個叫作金元的地方,在那裡打聽曹令風的情況。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隱秘。我聽說,他在那裡有兩個相好,一個叫作珍珍,一個叫作雅婷。你可以嘗試著,從她們兩個人的身上下手。我給你兩天的時間,盡量在兩天之內將詳細的情況匯報給我。」高玨沉聲說道。
「是,包在我身上。」張佩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