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呀」高玨一聽這話,趕緊一把將於爽緊緊抱住,柔聲自責道:「都是我不好,讓你喝了那個酒,才會這樣慾海官門。全怪我,我就是個大色狼勾引了你」
「你才知道啊,你是大色狼呀哼」高玨的話,讓於爽喜笑顏開,那些顧慮,一下子煙消雲散。她抬起粉拳,在高玨的胸口輕輕來了一下,「你還敢讓我給你那樣做,下次絕沒有這好事兒,你要是再敢讓我小心我一口給你咬下來」
說完,向高玨撇了個媚眼。
「是,皇帝陛下。」高玨將於爽的粉拳,抓進手裡,另一隻手,趁機攬住她的肩膀。
「好了大色狼別再在這裡卿卿我我的了,昨晚被你禍害了一宿,便宜都讓你佔盡了,你還沒摸夠呀」於爽嬌羞地說道。
「你的便宜,我這輩子都占不夠。」高玨笑道。
「呸要想佔得話,也不能在這裡了,咱們回去。想來,她也該走了」於爽輕聲說道。
「可是,你的裙子」高玨又是自責地說道。
「我先湊合穿唄,等回去之後再說。大不了,下車之後,便宜你了,讓你抱著我上樓」於爽說完,衝著高玨撅了下嘴。跟著,將裙子撇到高玨的身上。又嬌嗔地說道:「都是你害的,幫我算了,我還是自己穿省的讓你趁機佔便宜」
說話間,她又猛地一把,將裙子從高玨的腿上搶了回來。
看著於爽此刻的俏模樣,高玨笑了。他的笑容,儘是柔情。
「討厭,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把頭轉過去!」於爽現在。渾身**,身上連半片布都沒有,就連襪子,都被高玨給脫了,也不知扔到了哪裡。自己的玉體,對於身旁的這個男人來說,似乎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但是,女兒家的羞聰之心,令她不好意思此刻還被這個男人如此盯著。
「好好好遵命」高玨嘻嘻一笑,乖乖地轉過頭去。這是對女人的尊重,別看晚上兩個人可以山崩地裂,胡天胡帝。但這個時候,那是一定要聽話的。
看到高玨轉過頭去,於爽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她喜歡高玨聽話的樣子。高玨不去看她,她的心。還不能太過害羞,雙手提著裙子看了一眼。那麼大片水跡,仍然叫人難為情。她緩緩地將裙子穿上,又把文胸和外套拽了過來,一併穿上。隨後,才轉頭看向高玨。
高玨正轉著頭,看著車窗,而車窗上面,仍然掛著那片印漬。看到高玨面對著這片印漬瞧,於爽又一次羞紅了臉,嘟著嘴,不滿地說道:「看什麼看呀,還不是都怪你,趕緊擦了,讓人看到,多不像個樣子。」
「遵命」高玨答應一聲,跟著轉頭朝於爽扮了個鬼臉。
「討厭!」於爽推了高玨的肩膀一把,嬌嗔一聲。
高玨吐了吐舌頭,順勢轉回身,然後,衝著車窗上的玻璃,吹了兩口氣。哈氣噴到印漬之上,於爽看在眼裡,面頰不禁又是一紅,急羞道:「氣死我了,誰叫你這麼擦的!」
「那不怎麼擦,怎麼擦呀,都凝上了。」高玨故意笑道。說著,還伸出手來,在車窗上抹了兩把,輕巧地將印漬擦了乾淨。
然後,又故意晃了晃手掌。
於爽羞臊之餘,重重跺了下腳,嗔道:「你真討厭,你這個變態,今天再不許碰我!」
「我怎麼了?」高玨故作無辜地說道:「這不都是你的麼!」
「滾!」於爽狠狠杵了高玨一拳,羞憤地說道:「給我下車,到前面開車,咱們回家!」
「遵命!」
高玨當即穿上衣服和褲衩,下車鑽進前面駕駛位,打火開車。
於爽就坐在後面,撅嘴小嘴,看著高玨。
昨晚發生的一切,都那樣讓她難忘。先是二人一起吃飯,喝了鹿血酒,再是歐陽培蘭的到來,自己一怒之下,衝出高玨的家,最後是高玨追趕,兩個人和好如初,在車內一夜瘋狂。
雖然這夜的瘋狂,高玨一直信守承諾,沒有真正的要了她,但是那番瘋狂,也足矣讓她留戀。
她現在,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是,這個男人確實還有別的女人,但是,這個男人足夠優秀,彷彿是無所不能。這個男人,有事業,有責任感,一身正氣,還有點壞,會哄女人,在床上也是那樣的厲害,簡直什麼都會。如此優秀的男人,怎能不讓女人著迷。
不知不覺,車子在樓道前停下。高玨的記憶中,昨晚追出來的時候,門口停著一輛悍馬,他並沒有見過,或許是歐陽培蘭的。但他也不敢肯定。現在,不管歐陽培蘭走沒走,肯定是要上樓,兩個人的樣子,都不太方便見人。
見周邊沒人,二人趕緊下車,高玨一把將於爽抱起來,衝進樓道。幾步上到三樓,從兜裡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門一開,高玨先下意識地看了眼地面,並沒有看到歐陽培蘭的高跟鞋。這一刻,他的心中鬆了口氣,只要於爽和歐陽培蘭不再撞上,那就沒事。
二人進到家中,於爽做的第一件就是進衛生間洗澡,高玨提議,不如來個鴛鴦戲水,結果反而遭到於美人的白眼。然後,毫不客氣地將高玨拒之門外。不過也是,於美人現在是真的不好意思好高玨一起沐浴。
於爽在衛生間洗澡。高玨信步走入客廳,轉進書房。
歐陽培蘭離開。確實讓高玨心得意放鬆,但是,高玨同樣也有些牽掛。他呀,就是個多情種,所有的女人,他都在乎,哪個也不捨得。
進了書房,地上比較凌亂。高玨的內褲、外褲、背心什麼的,都胡亂仍在地上。除了這個,還有歐陽培蘭那被扯壞的黑色蕾絲胸罩,也留在這裡,而且就在高玨的內褲旁邊。
高玨看到,難免也有點臉熱,昨晚自己。似乎太是太過衝動了。他趕緊把歐陽培蘭的胸罩收拾起來,旋即看到,寫字檯上,放著一張紙,走過去一瞧,上面寫著字。
這字體。和歐陽培蘭平日裡辦公的字體並不相同,略帶潦草,且內含狂野之情。但高玨知道,這就是歐陽培蘭寫的。
歐陽培蘭左右手都能寫字,而且還會幾種筆體。高玨對她,那是相當的佩服。別看不知道歐陽培蘭的真正底細。但是高玨可以肯定,歐陽夫人絕對是出自名門。
「夫君,雖然昨夜,你對妾無情,捨妾而去,但這次我姑且不與你一般計較,只希望君莫有下次。妾今日有事,要離開春江,心中念君,不日便回,屆時與君再共度良宵。君公務之事,妾已為君謀劃,君在補償投資戶之時,不必墨守成規,照單全付,十萬元以下者,可直接支付,但凡超過十萬元者,必須提交資金來源說明。此等投資,不光平頭小民,其中資金來路不當者,大有人在。將平頭小民之資金全部賠付之後,矛盾便緩和大半,所餘大戶者,不足為慮。妾相信,如何操作,君已然明瞭。筆不前馳,君好自珍重!妾頓首。」
看完歐陽培蘭留下的信,高玨不由得一陣感概。
說句實在話,自己昨晚先是顧了歐陽培蘭,結果冷落了於爽,令於爽憤然離去。自己去追於爽,結果又冷落了歐陽培蘭,歐陽培蘭當時的心情如何,高玨不敢肯定,但也能想到,肯定會生氣。
想要將這兩個女人撮合到一塊,來個三個人一起,簡直是幻想。於爽和歐陽培蘭那都不是什麼好脾氣,估計自己如果敢提出來,下場一定是悲催的。
自己就一個人,有的時候,顧此失彼,似乎在所難免,看來以後,千萬不能再做這撞車的事兒。
於爽在春江住了兩天,週日返回固州。這兩天來,二人夜裡少不得曖昧連連,奈何於爽似乎對歐陽培蘭的事情,還心有芥蒂,硬是不准高玨突破那最後一層。不過高玨明白於爽的心,知道於爽拋卻其他之外,還有這一層苦衷。那就是思想的束縛,或許,只要還能保住那最後的清白,她就問心無愧。
高玨也不急於一時的歡愉,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自然,高玨也不會請饒了於爽,週五晚上做的那些勾當,少不得繼續操練。於爽也喜歡這種感覺,難免是半推半就,最後都從了高玨。
除非陪於爽,高玨也不會忘記舒心,可電話都沒有打通。給展顏打電話,展顏只說,先讓高玨等幾天,讓舒心自己處理,如果真的處理不了,就會將事情告訴他。高玨無奈,也只能如此。
通江那邊,這兩天來,也是風起雲湧,公安局大肆行動,被請到局子裡的人,是連綿不斷。畜牧局從上到下,但凡有職司的,幾乎被請來一半;各鄉鎮的養殖戶,也被請來大半。還真不出高玨所料,通江區幹這種欺騙國家畜牧補貼的人,著實不少。基本上都是,檢查的時候,提前通知一聲,自己家的不夠,就現去別的家借用。反正豬牛羊這些牲畜的臉上也不寫名,倒也容易湊數。
於爽是週日下午走的,高玨送她了半程,便趕回通江。王若林的消息,他已經收到,王大生與郭蘭星快要抵擋不住了,估計不用一天,就能招供。再加上畜牧補貼的錢,追繳回兩個億,應該不成問題。
高玨現在是自信滿滿,其實歐陽培蘭給他出的主意,高玨在經過於爽的提示時,也已經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