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一定要吃了你慾海官門!誰也攔不住,哪怕是現在天王老子來,也休想壞了我們的好事!」
於爽的嬌笑,玩轉**,聽在高玨的耳裡,刺激著他身上每一根敏感神經。高玨咆哮一聲,跟著又撲了下來,不過這一回,已然不單單是用嘴了,兩隻魔爪也一起上來助陣。
激情的蹂躪,更為瘋狂,於爽這一刻,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比身上的這個男人撕碎一般。但是,這種猛烈的刺激,同樣讓她癲狂,在體內鹿血酒的衝擊之下,她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矜持與羞怯,忍不住發出那最原始的嚎叫。
「匡匡匡」「匡匡匡」「匡匡匡」
臥室內,充斥起無限的瘋狂。可就在瘋狂起步之時,房外突然響起了暴風驟雨般的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高玨的心頭不由得一顫。
這種敲門的方法,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不過是誰到自己這裡來,都沒說有敢這麼敲門的。
莫說是高玨了,於爽的心頭也是一緊,自己現在和高玨是什麼關係,她能不清楚麼。雖說是兩情相悅,但終究也是暗自私通。如果高玨沒有公職在身,倒也罷了,可高玨身份特殊,一旦二人的事情被人發現,傳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這一刻,別看二人都是慾火焚身,卻也被這敲門聲喚回了理智。
「會是誰呀?」於爽有些緊張地小聲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高玨要比於爽強得多。臉上沒有半點緊張,終究是見過大風浪的人。他的表現,依舊從容自如。
不過,高玨確實是不知道,到底會是誰如此砸門。舒心、袁婷、寧小芸這些女人,都有家裡的鑰匙,進來也不用敲門。當然,就算忘帶了,也不至於這麼敲。如果是張佩。諒他也沒有這個膽子。收水電瓦斯費的更是沒有這個可能,因為張佩都給辦好了,每月按時交,絕不會欠費。
這到底是誰呀?
「你在房間躺著,不要出去,也不要出聲,我去看看。」高玨又柔聲說道。說完。從於爽身上爬起來。
於爽輕輕點頭,低聲說道:「我知道。」說完,轉頭瞧了一眼壁櫃,跟著又道:「要不然,我進櫃子裡躲躲。」
「不用。」高玨搖頭,鄭重地說道:「這裡是咱們的家。你是我的女人,憑什麼要躲!」
「嗯!」於爽重重點頭。高玨的話,令她的心裡暖洋洋的,無比感動。這個男人,身上擁有的那種厚重感。令她帶來的踏實,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在床上等我。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高玨溫柔一笑,跳下床去,調皮地用手在於爽那尖尖的峰頂上捏了一下。
「討厭死了不理你」看到高玨現在還如此從容淡定,於爽的心也跟著踏實了,面對高玨的調戲,她嫵媚地白了一眼,跟著一轉身,面朝裡側。順便抓起床頭的被子,將上身蓋住。
「匡匡匡」「匡匡匡」
外面的砸門聲,仍在繼續,高玨不緊不慢地走出臥室,反手將臥室的門關上。幾步來到玄關,他朗聲問道:「誰呀?」
「我!」一個女人的聲音跟著響起,「給我開門!」
「啊」聽到這個聲音,高玨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因為這個聲音太熟悉不過了,不是別人,正是歐陽培蘭。
歐陽夫人突然駕到,實在讓高玨始料未及,驚詫之下,都忘了上前開門了。
「你磨蹭什麼呢?趕緊給我看門!」歐陽培蘭不滿地聲音又響了起來。
「是。那個」再次聽到歐陽培蘭的聲音,高玨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開門,同時納悶地問道:「你不是說今天有事嗎?」
「卡!」房門打開。
高玨向外一瞧,一個人身穿白色職業裝的女人,正站在門口。
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窄裙,白色的高領職裝,真個銀裝素裹。烏黑的秀髮盤在頭頂,白皙的面龐,似乎未施半點脂粉,金絲眼鏡夾在鼻樑之上,卻也無法掩蓋鏡片後那一雙鳳眸散發出來的凌厲光芒。這個一個融高貴、雍容、美麗於一身的女人,不是歐陽培蘭又是何人。
「事情讓我給推了!你在家裡幹什麼呢?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歐陽培蘭一邊說著,一邊邁步朝高玨走去。
「砰!」在雙腿都邁入房間之後,房門被她反手重重帶上。
高玨眼瞧著歐陽培蘭朝自己走來,身子竟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這一刻,歐陽培蘭的雙眸,實在太過犀利,一直逼視高玨。而此刻的高玨,在對方凌厲目光的鄙視之下,竟然有些不敢直視。
這種不敢正視的感覺,好像只是當年,自己剛剛前往南灣上任,初始歐陽培蘭的時候才有過。後來隨著二人的關係慢慢拉近,這種感覺已經沒有了。可是眼下,高玨又產生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擔心被這雙鋒利如刀的眸子,看穿心事一般。
誠然,歐陽培蘭似乎比天王老子還好使。
「那個我、我我沒幹什麼剛睡覺了電話響的時候,也沒看來電顯示,就讓我隨手給掛了」在歐陽培蘭的威懾之下,高玨張口結舌,結結巴巴地說道。
「哦。」聽了這話,歐陽培蘭微微點頭,目光向下之時,一眼瞧見地上擺放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看到這雙高跟鞋,歐陽培蘭的身子稍微頓了一下,跟著也開始脫鞋。不過她是故意抬腿跨過了於爽的高跟鞋,把自己的鞋放在前面。
見於爽被歐陽培蘭發現,高玨不禁有些心虛。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你喝酒了?」他不說話,歐陽培蘭卻開口了,不過此刻歐陽培蘭的聲音,要比先前溫和一些。
「嗯。」高玨連忙點頭,「喝了點。」
「喝的是鹿血酒?」歐陽培蘭又問道。
「不是」高玨趕緊搖頭。
「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歐陽培蘭又問。
「那個喝的是北安勁酒」高玨解釋道。
「哦」歐陽培蘭輕輕點頭,跟著,又跨步朝高玨走去。
高玨見她向前,下意識地又往後倒退。可只退兩步就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後面是牆壁。
「你退什麼呀,怕我吃了你」歐陽培蘭說著,人已走到高玨面前。而且,離得很近,近到高玨都能感受的到,歐陽培蘭說話時,嘴裡散發出的芬芳。
「不是我」
高玨連忙解釋,可不等他把話說完,歐陽培蘭的身子,又向前誇了一步,飽滿的雙峰緊緊貼到高玨的胸膛,她的下巴輕輕抬起,衝著高玨的下巴,輕輕吹了口氣,接著,柔媚地說道:「你一個人在家喝酒你受得了麼」
「那個有點受不了」高玨實在沒法說,家裡其實有個女人。或許,不是沒法說,而是不敢說。
雖然,他明知道,歐陽培蘭現在已經看出來了,家裡其實有女人,但他也不敢說,仍舊只是順著歐陽培蘭的話說。因為,歐陽培蘭此刻所表現出的氣場,給他的壓迫感,實在太過強烈。
「既然受不了,那你還等什麼」歐陽培蘭嫵媚地笑了。
歐陽培蘭這話是什麼意思,就連傻子都能聽得懂,高玨哪能不明白。如果於爽不在,高玨哪會猶豫,當時就得把歐陽培蘭給抱進房間辦了。可現在,於爽臥室內等著呢,自己要是和歐陽培蘭那樣,於爽怎麼辦呀?
高玨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歐陽培蘭看高玨遲疑,臉上的嫵媚的笑容更盛,抬起手來,輕輕地將掛在耳朵上的金絲眼鏡給摘了下來,揣進兜裡。跟著,手臂緩緩向前,纖細的手指,觸碰到高玨的臉上,溫柔之極。她輕輕撫摸著高玨的面頰,絲毫不在乎高玨鬢角上的鬍子茬,同時柔聲說道:「夫君你還不給我卸甲,更待何時」
這個世上,不僅是女人被男人撫摸她的面頰,男人同樣如此……在歐陽培蘭突然的嫵媚、溫情之下,高玨還真有點受不了。被鹿血酒催動的慾火,在先前的緊張的緊張之下,稍被壓制,但是現在,又一次被引燃。
高玨的手,動了動,想要將歐陽培蘭抱住,卻又沒敢。他不自覺地轉頭朝裡面看去,從玄關這邊,可以直接看到臥室的門,臥室的門依舊緊閉。
歐陽培蘭順著他的目光,向裡面瞧了一眼,並沒有說話。放在高玨臉上的手,慢慢向下,而她的嘴巴,也輕輕張開,靈巧的舌尖伸了出來,舔舐起高玨的脖頸。很快,那隻手,便悄然地來到高玨的兩腿腿之間,輕輕地一抓。
高玨下面的小火龍,不用刺激,就是挺胸抬頭,現在乍被刺激,更是張牙舞爪起來。
「夫君你還等什麼不會是不想要我了嗯」歐陽培蘭的舌尖,順著高玨的脖頸,一直滑到高玨的耳畔,然後低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