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姐,真的這麼想我……」
曲清頗走到吧檯前,一隻手搭在上面,腦袋很是自然地向下,看向中年女人的衣襟內部。
「可不是麼,人家現在就是想你,你要是想要人家的話,人家現在就給你……」金秋風騷地抬起手來,將胸前的衣襟,向前拉了一下。她的一對白兔很大,即便帶著胸,但將衣襟這一拉,曲清頗也能看個大概。
「好呀……」曲清頗也不管曹令風就在旁邊,直接伸手過去,插入金秋的胸襟,在大白兔上面,捏了一把。跟著說道:「給你介紹個朋友,這是風哥,我最好的朋友。」
「風哥,您好。我說今天早上,門口的喜鵲總是叫喚麼,原來是有貴人登門。一看風哥,就知非富即貴,不知在哪財啊……」金秋的嘴巴很甜,說話時,也不忘了給曹令風拋幾個媚眼。
曹令風是何等人物,睡過的女人多了,哪能把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放在眼裡,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算是打了招呼。並沒有多說其他。
金秋很是識相,見曹令風不是很給面子,馬上又轉向曲清頗,甜甜地說道:「清哥,今天你是想怎麼玩啊?」
「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你不是說有個初一的小女生要破瓜麼,一萬塊錢,我們風哥不差。」曲清頗得意地說道。
「清哥,你也說是上次了,你走的第二天,那小丫頭就讓人給破了。現在,我的手頭是一個雛兒也沒有了,不過,那幾個女孩都很鮮嫩,保管讓風哥滿意。」金秋一臉媚笑地說道。
「金秋姐,我們風哥就是圖這個雛兒來的,你這裡沒有了,不是掃興麼。」曲清頗把手縮了回來。板起面孔說道。
「清哥,這雛兒也不是我說有,就馬上能有的,起碼得趕上。現在,是真的沒有。」金秋故作委屈。伸手抓住曲清頗的手掌。
「那什麼時候能有?」一邊的曹令風突然說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金秋拿出一臉難色。很是奈地說道。不過,她這只是裝模做樣,她已經看出,曹令風絕對是個大頭。想要宰上一把。
曹令風確實是為不差錢的主兒,馬上說道:「錢不是問題。你要多少,開個價。本章節狂人手打」
「那個……」金秋抬起另外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兩萬。」
「行。什麼時候?」曹令風問道。
「三天之內。」金秋肯定地說道。
「太晚了。我怕沒有那麼長的時間,最晚明天。」曹令風說道。
「那、那……那得……」金秋見對方著急,跟著又想加價。
可不等她說出數,曹令風就搶先一步說道:「給你三萬,最遲明天旁晚!」
「行!」金秋重重點頭。隨後,她又媚笑地說道:「風哥,我這裡,今天有一個初一的,還有一個初二的。您要不要嘗嘗鮮。」
「好,既然來了,那就先嘗嘗。」曹令風點頭說道。
「那樓上請。清哥,你帶風哥上樓。」金秋笑瞇瞇地說道。
這個浴池,一樓是大眾洗浴。男池和女池都在下面,二樓是休息室,其實說白了,就是幹那勾當的地方。在這裡做一次。如果是一般的小姐,價碼也就八十、六十、五十這個檔次。而學生妹的價格。明顯要貴出很多,最便宜也得五。
曲清頗是這裡的常客,領著曹令風上樓,金秋拿起電話,給樓上打了個電話,簡單地交待了一聲。
這兩位的度,可真夠快的,打他二人上樓算起,沒用上半個小時,就一起下來了。曹令風和曲清頗都是滿面春風,顯然是十分爽快,曹令風的架子,明顯低了一點,出門前,還和金秋姐打了個招呼。
待二人離開,金秋又拿起電話,撥通樓上的號碼,「喂,二炮麼……你把小雪給我喊下來……對,快點……」
掛上電話,沒一刻,從樓上跑下來一個女孩。女孩的樣子,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來到吧檯前,她笑嘻嘻地說道:「秋姨,您找我?」
「嗯。」金秋點頭,小聲說道:「我想問問你,你們學校還有沒有想要破瓜的女生了?」
「這也不是說找就找到的,我不也是一直幫著你物色麼。」小雪說道。
說完,她從兜裡掏出一盒52o女士煙,遞給金秋一支,自己點燃一支。
「我這裡,有一個急活,明天就要人,最遲明天傍晚。你看看,在學校給我找一個,至於價錢麼,我給你平時的三倍,三千。」金秋說著,伸出三根手指。
「這個……」一聽說給三千,金秋不由得咋了咋舌頭。這對於她來說,已經不是個很大的數了。她平日裡都要上學,手裡有一台傳呼機,有活的時候,隨叫隨到,週末和節假日,打著到同學家寫作業的旗號,能全天跑到這裡來。因為她的價碼比較貴,不是說一般人就能承受起的,連續幾天沒有活,都很正常。一個活五,澡堂子要分一半,不過一個月下來,也能賺上一千多。可既然幹了這行,消費也就高,抽煙、喝酒、泡吧自不用說。給金秋介紹過來一個女孩,如果是雛兒,她能分到一千,如果不是,那就只有一。初中生,開放的實在不多,哪有說,說找就能找到的。
可現在,面對金秋開出的價碼,她著實心動,順口又問道:「秋姨,那你給對方多錢?」
「一萬。」金秋咬著牙說道。平常一個開苞的,價碼是五千,她到手也就賺四千。眼下曹令風開出了三萬的價碼,因為著急,所以她也將開苞的價格翻了一番。
「行!我幫你找找。不過現在是十一,學校放假,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找到。」
「你盡量吧。對了,長得水靈點。」金秋囑咐道。
次日,夜裡十點。
胡妮娜坐在家裡的沙上,在她對面,是一部二十九寸的大彩電,電視裡正播放當時最為火爆的電視劇《還珠格格》。
這是她的新家,高玨送給她的房子,裡面的裝修,十分漂亮,各種家用電器,全部都是最好的。自從女孩的案子破獲之後,她再也沒有做噩夢。十分地享受,現在的生活。
當然,她總覺得缺點什麼,如果那個男人,能夠每天晚上,陪她坐在沙上,一起看著電視,該有多好。
九月份開學,原本應該帶班升初三了,可由於並校,十八中的學生和老師都編了過來,特別是校長聽說了她和高縣長一起辦案的事情,所以讓她留在高二,給她安排了一個還算不錯的班級帶。
國慶放假,她正津津有味地看電視呢,突然間,旁邊傳呼響起。
「這麼晚了,是誰呼我啊?」
胡妮娜拿起傳呼,看了眼上面的號碼,是個宅電,並不認識。一邊有電話,她將電話拿了起來,撥了這個號碼。
電話接通,裡面響起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喂,請問是二年五班的胡老師嗎?」
「是我,您是?」
「我是你班上楊桐雨的母親。」女人說道。
「是您呀,您好。不知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胡妮娜熱情地說道。
「桐雨今天午後,說和同學一起去洗澡,可這一走,到現在都沒回來。我現在特別著急……」聽女人的聲音,急的都快哭了。
「大姐,您別急。你可知道,她是和班上的那個學生,一起去洗的澡啊。」胡妮娜關切地問道。
「她走的時候,說是和一個叫葛明的同學。」女人說道。
「葛明。」胡妮娜聽了這個名,馬上確定,自己現在的班上,確實有這麼一個學生,這個學生的成績很差,去年期末考試,在班上排名倒數第二,開學後,曾有一次小考,語、數學、英語三門合起來,都沒過六十分。「大姐,我這裡有葛明家裡的聯繫電話,這樣,我給他們家打個電話,問問她在不在家。」
「那……謝謝胡老師……」女人感激地說道。
「大姐,您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胡妮娜掛斷電話,馬上進臥室,從包裡翻出學生家長通訊錄,裡面有葛明家的宅電。可是,撥了這個電話號碼之後,卻沒有人接。她一連撥了三遍,都是人接聽,這下,她也有點急了。只能再給楊桐雨的母親,回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不停地勸慰,希望楊母莫要著急上火。
然後楊母似乎更加著急了,哭著說道:「胡老師呀,我們家桐雨,一向老實,都從來沒有過晚上七點不回家的時候,即便是六點半之後回家,都要給家裡打個電話。她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大姐,我想不會吧。她可能是,再外面忙忘了,要不然,再等一會。我給葛明家裡,再去一個電話,看有沒有人接。」
「那、那好吧……唉……」楊母唉聲歎氣起來,看來是真的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