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三個被窩,緊貼在一起。在這一刻,房間內的火藥味,似乎消失了許多,但氣氛,同樣沉重。
不知為什麼,高玨的心臟,怦怦直跳,跳的很快。不僅如此,他甚至還能感覺到舒心和袁婷的心跳,兩個女孩的心跳,不比他的慢。
這種時候,換做是誰能夠睡的著呀。一左一右,躺著兩個大美人,看似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多少人夢寐以求,可高玨的心,別提有多亂了。
袁婷在被窩裡,動了幾下,因為隔著被,卻也不知她在做什麼。
過了好一會,袁婷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的聲音不大,顯得很是委屈。
「高玨……我……還是冷……」
「一定是感冒了,我下地給你找藥。」高玨連忙說道。
「我已經吃過了,總吃藥,對身體不好。」袁婷可憐巴巴地說道。
「那……那咱倆還是換個位置吧,我這邊暖和……」高玨只能這麼說了。
「我才不要和她躺一塊呢。我……」
袁婷說著,猛地拉開高玨的被子,一下子鑽了進去。
「喂,你這是……」高玨嚇了一跳,連忙叫道。
「我冷,抱著你,能暖和些。你的身上,真熱,真好……」袁婷撒嬌般地說著,人也跟著將高玨緊緊抱住。
「這怎麼行。」
高玨剛要反抗,誰料袁婷又開始軟語相求,「我真的好冷。渾身都在冷……」
「那也不能這樣啊。這個,不方便的。」高玨也只能這麼說了,一臉的無奈。
「有什麼不方便的,人家的渾身上下,不都被你看遍了,而且,這裡……」
袁婷說著,身子輕輕向上一挺,聳立的酥胸,摩擦到高玨的胳膊上。她的胸罩。竟然已經不見,隔著薄薄的小衣,高玨的胳膊,完全可以感覺到那片柔軟。
「……你不都已經摸過了麼……」伴隨著袁婷的蠕動,她的聲音越綺旎。「你摸摸人家的頭,好燙的……」
說話間,袁婷的左手,朝高玨另一個的右手抓去,只是她的手。在前進途中,是貼著高玨的身子。在路過中間地帶時,竟然還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高玨毫無防備,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被如此尤物,這般糾纏,實在叫人有些受不了。高玨的手腕被握住,為了防止,袁婷再搗鬼,高玨乾脆用力,掙脫她的手掌。然後放到她的額頭。好傢伙,確實不是裝的,雖然不燙手,但也很熱了,是真的感冒。
「人家沒騙你吧……」袁婷貼的更加緊了。
面對一個病號,高玨還真不忍心,將她推走。
這一些。舒心在另一側聽的清楚,心中暗罵,袁婷臭不要臉。
其實現在,高玨也是希望。舒心幫他解圍。
可他失望了。因為舒心意識到,現在不是和袁婷吵鬧的時候。她略一琢磨,也想出一個法子,跟著面頰一紅,實在叫人難為情。但一想到,自己的那裡都被身邊的男人摸過了,而自己又是鐵了心,要跟著高玨,為了不讓高玨被別的女人搶走,她還是決定豁出去。
當下,舒心也掀開高玨的被子,擠了進去,可憐巴巴地說道:「炕頭好熱,燙死人了……」
說完,人已貼到高玨身上,剛高玨的另一邊抱住。
袁婷見她也來了,心中暗罵一句,小狐狸精,平時裝清高,原來還不是這個樣子。
不過袁婷也知道,現在不能和舒心吵,要嚴守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先把高玨從別的女人手中奪回來再說。
高玨徹底懵了,這怎麼整呀。和江紅杏、閆冰在一起的齊人之福,他很享受,可眼前的齊人之福,可不是那麼容易消受的。要不說,最難消受美人恩麼。
高玨瞬間變成了一個木頭人,任由兩個女人貼在自己的身上,把他抱的死死的。或許也是因為舒心的加入,袁婷沒敢太過放肆,她知道,現在已經足夠,不能再有過激的動作,否則的話,或許弄巧成拙,把高玨氣跑了,亦或是生其他不受控制的事情。當然,袁婷現在,也是頭疼的厲害,她是真病了。沒有力氣,再多做別的,伏在高玨左胸,竟很快睡了過去。
舒心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緊張,但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反而覺得越來越踏實。也慢慢地伏在高玨的右胸上,睡了過去。
高玨就比較悲催了,他是鴨梨山大啊,一左一右,兩個美人,讓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好在沒多久,就聽到兩個美女均勻的呼吸聲,似乎真的睡了過去。但他仍是不敢動,生怕給二女吵醒,如此憋屈著,也不知是何時,才進入夢鄉。
他這邊沒著落,父母那邊,同樣如此。高柏與程雪的心,不上不下,自打高玨過去,就一直掛著。老兩口,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這一夜,睡的也不踏實,特別是程雪,半夜兩點鐘起來一趟,特別下地,躡手躡腳地跑到對面屋門口去偷聽,見沒有什麼特殊的聲音,才算鬆了口氣。
其實她想把門拉開瞧瞧,但還是沒敢,生怕再撞上類似於去年的那檔子事。
大清早,老兩口起來之後,該做飯做飯,該生火生火,二人的眼睛,基本上沒離開高玨那屋的房門,耳朵也都是豎起來的。
高玨老早就被一潑尿給憋醒了,最要命的是,還是一柱擎天,漲的要命。本想起來,可兩個美女都抱的實在,彷彿睡夢中都不願放手。高玨不想將她倆驚醒,只能這麼湊合。心中不停想主意,怎麼才能將兩個丫頭給打走。
正琢磨的功夫。袁婷忽然動了一下,她的腿抬了起來,很是自然地壓到高玨的身上。嘴巴還吧唧了一聲,看來還在睡夢之中,睡的很香。可是,她的腳,放的位置實在不太好,穿著絲襪的小腳丫,正正好好壓在高玨的命根子上。
高玨本就憋得慌,漲的難受。這被壓住,更是讓他難忍難耐。扭頭看了眼袁婷,小美女雙眸閉著,長長的睫毛,好似一彎新月,面容恬靜,睡夢中的她,沒有白日裡的嫵媚,多了一份乖巧。
見袁婷睡的這麼香。高玨怎麼忍心將她吵醒,唯有繼續忍著。他又看向舒心。冷艷梟姬,似乎在睡夢中並不怎麼冷,寧靜的面龐,透著高貴。
這份高貴,和歐陽培蘭的完全不同,歐陽培蘭是女王,舒心則是公主。歐陽培蘭充滿了野性,彷彿是一頭無人可以馴服的雌獅;舒心代表著典雅,像是一隻隻可遠觀的孔雀。不經意間。高玨看的癡了。
命運總是這麼願意捉弄人,這麼多女人,各有千秋,卻偏僻看上了一個男人。高玨感慨,人生真的如夢,上輩子,連個老婆都找不到。重活一世,為什麼這麼有女人緣。
舒心幽幽睜開雙眸,才一睜眼,就看到高玨靜靜地望著她。舒心的面頰。不由得一紅,但她沒有移動身子,只是羞答答地說道:「你看什麼呢?」
「啊……我沒看什麼……」高玨嚇了一跳,忙轉過頭,望著天篷。
「高玨哥哥,昨晚我睡的好舒服,睡的好踏實,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比我在家裡睡,都有安全感……」舒心柔聲說道。
「那個……可能是,你以前在這睡過,所以……那個……其實還是家裡好……」高玨不知該怎麼回應,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還記得去年,我到你們家來麼?」舒心又小聲說道。
「記、記得……」
「自從上次之後,每當我來那個,我都會不自禁地想起你。聽展顏說,她在南灣見到了你,我真的好羨慕,好嚮往。」舒心小聲說道。
「其實……你也不用想那麼多的……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我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好……我……」
不等高玨把話說完,舒心用一根手指,將他的嘴巴堵住,然後柔聲說道:「自從再次與你相遇,天底下的男人,就已經和我無關了。我和你的事,我已經和母親說了,母親對你的印象很深,說你是好人,讓我一定要把你抓住。」
說著說著,舒心哭了,眼淚順著眼角潺潺淌下,「你知道麼,當我昨天聽說你有女朋友,就快結婚了的時候,我的心,真的好痛。求你,不要這麼狠心……」
「可是……我……」
高玨還想再解釋兩句,沒想到,舒心竟猛地送上櫻唇,一把將他的嘴巴給堵住。
看到女孩傷心,高玨就不忍心,在情感方面,一向心軟的他,如何能夠捨得去傷害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可明知道剪不斷理還亂,但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剪。好在,舒心今天就會離開,等明天自己的父母和閆冰的父母見面,把親事定下來,實在不行,就快點結婚,生米煮成熟飯,或許舒心就能死心吧。
他閉上眼睛,任由舒心親吻,但誰又知道,他的心也在滴血。在辜負寧小芸的時候,他的心就彷彿被尖刀狠狠地割了一下。
舒心吻的很是激烈,似乎要將壓抑在心中的愛意,全部釋放出來。高玨可以感受到舒心的情感,他的心,只能默默承受。
驀地裡,高玨忽然感覺到了一絲異狀,壓在自己生命線的那隻腳,忽然動了。
一上一下的,很溫柔,很有規律。
那裡本來就已經**了,略有異動,瞬間就讓高玨大腦極充血,要不是定力較強,早已適應了這種香艷陷阱,估計直接就能把舒心摁倒在身上。
這是袁婷的腳,粉艷妖姬,看起來嫵媚多情,久經戰陣,今日嘗試起來,才現,技術真的很生澀,和江紅杏相比,根本不在一個級別,甚至連現在的小丫頭都比不上。但正是因為這種生澀,卻增加了極強的刺激感,高玨差點沒把持住,將百子千孫灑一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