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塔墨道友人呢?」得知眾人安全歸來後,雅馨和辛黛兒兩女連忙趕到探望,黛兒還好,見到心上人安然無恙自然心神落地,只是由於太過擔心的緣故,小孩子心性始終還是無法隱藏的,抱著一臉無辜的雅塔死命就是不肯鬆手,歡喜的淚水不一會的時間就順著黛兒的下顎將其整個脖襟處都打濕了,本來很好的一出歡喜重逢,只不過此時的主角雅塔
的表現確很是不給力,上下兩排牙齒死命的打架,一絲絲冷氣不斷的遊走在其喉嚨中無論雅某人如何化解就是無法排解,最終還是雅馨的問話打斷了二人煽情的表演,黛兒停止了哭泣,將臉轉過去,畢竟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讓自己心愛的人看到自己大花臉的樣子,她需要一個補妝的時間。
就在黛兒離開自己的一瞬間,雅塔如釋重負,深深的狠吸了一口氣,「愛情的痛還真不是蓋的啊」只見雅塔脖頸剛
才和黛兒嘴唇交界處此時一排清晰的牙印中正不斷的流淌著鮮紅的血液,向著自己的姐姐望去,一抹感激的神情不言而喻。迎著自己弟弟的目光,雅馨滿眼的焦急,雅塔可以清晰的感到這是戀人之間的關懷,絲毫不比自己與黛兒的有什麼異樣,「姐姐愛上墨兄了?那豈不是墨兄要做我姐夫了?」突然一個無厘頭的概念充斥著雅塔的整個思維,以至於一時之間都忘了回答姐姐的回話。不過期間還是做了一個很不自然的動作就是望了一眼自己身後那摸樣憨態可掬的大黑狗一眼。「這!」雅馨這才順著自己弟弟的目光望去,只見一隻體型碩大的熊熬正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雖然墨奇不斷伸吐著舌頭,搖晃著尾巴,但是顯然他的個頭在那裡,猶如一頭黃牛一般大小的身軀的確說不上有什麼可愛。
「大姐姐好,我是墨言的兒子,我叫墨奇」就當姐弟二人各有思付不曾出聲的時候,墨奇開口說話了,行家有沒有
,一出手便知分曉,標準的中式英語脫口而出還真的嚇了在場的三人一大跳。一時氣結的三人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只
是驚奇的望著眼前的這只裝萌到爆掉的龐然大物,「嗯,好像浩然哥他們就是這麼教我的吧,幾位難道我小墨說的不標
准?」見到幾人久久不語,墨奇都不自信起來,「難道我說的人類語言不準確?」其實不是墨奇說的普通話不標準而是
太標準了,標準到以至於幾人都有些不太適應,一般靈獸只有到了化形以後,擁有了人類的體征後才會擁有跟人類一般的語言功能,這是常識,而眼前的這個黑貨靈識掃去之多也就是一個二級靈獸頂峰的水準,居然說得語言比他們自己還要標準豈不是太過奇葩,三人此時的想法基本一致「墨言還真是一個妙人,不僅自己與眾不同,就連自己養的狗也如此非同一般」當然墨奇的這一驚人天賦可是跟老墨扯不上半毛錢關係的,終究還是要歸到與龐霆和浩然的廝混當中去的,畢竟接觸的都是人類修士的妞,不會說人話,還怎麼迎的美女的好感,於是小墨的這項特殊的語言功能在龐霆二人的刻意挖掘下就這般奇跡的誕生了,只是墨奇一直不曾對墨言開口說過人話,墨言不知道罷了。
「兒子?」「不可能,墨兄是實打實的人類修士,怎麼可能有這麼個奇葩的兒子,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雅馨反覆默念著『兒子』這兩個字一臉的傷心摸樣,畢竟自己再如何的開明,人妖殊圖的觀念安達曼家族還是根生地固的。看到眼前的這個美人在聽完自己的介紹後居然含淚哽咽起來,墨奇碩大的手掌不自覺的理了理額頭上稀疏的狗毛想到「至於嗎,那老傢伙自己長的也球胡麻擦,能有我這麼帥的兒子是他上輩子修來的造化,你們至於這麼不相信嗎」不過畢竟是和情場老手龐霆廝混過那麼長時間,對面女孩的心思墨奇稍微遲疑了一陣就內心一陣釋然了,不由得大臉一紅語中帶羞的說道「大姐姐你別誤會,我老爸可是人類,如假包換,我只是義子,平時也是主僕相稱的。」
「真的?」雅馨此時的心情跌宕起伏,短短幾分鐘,刺激的人生簡直如過山車一般,剛才雅塔不自覺的看了看身後的大黑狗,自己還以為這就是墨兄呢,不由得一陣呆滯,等到這個大傢伙說自己是墨言的兒子時,自己更是無言,難不成墨兄是一個老狗精,難道自己一直暗戀的對象居然是一隻妖獸?雅馨只覺得天旋地轉,除了哭泣現在自己還真是毫無能力去做任何其他的事情,而此時的雅塔也完全懵了,『難不成我未來的姐夫真的是一個妖獸?』幸好,聰明懂事的墨奇在一陣惡作劇後又將實情拖出,這才讓眾人焦躁不安的心又重新回到了正軌。雅馨頓時感到一陣春風拂過,臉上不自覺的洋溢出幸福的微笑,也許女人真的要求不多哪怕僅僅只是一個解除無中生有的誤會的真相。
「如假包換,本人確實是老大從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化形,所以樣子是沒有那個老傢伙帥啦。不過放心,我以後肯定比他帥,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墨奇認真的說道。「呵呵」墨奇滑稽的語言配合著那碩大的身材以及說話時胖到都能抖動的臉上肥肉,讓雅馨黛兒兩女不自覺的癡癡笑了起來。她們被墨奇的表現打敗了,紛紛上前伸手撫摸著眼前的這個大傢伙。顯然小墨也很享受,雙眸緊閉,一臉的愜意。
「姐姐,墨兄現在還在中央主殿之中幫助前輩穩固陣法,不過你們放心前輩答應等他這邊的事情一了結就將墨兄帶
出」誤會解除,雅塔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將實情拖出。在得到雅塔肯定的回答後,雅馨的心終於如磐石落地,一陣
的心安,伸出撫摸墨奇額頭的手不自覺又綿柔了幾分,彷彿眼前之人不是墨奇而是那個自己這些日子影藏心底已久的身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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