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伴隨著寶劍的一聲低沉而清晰的輕吟,墨言一劍揮出,遙指向對面的白袍人,只見順勢整片戰場空間瞬時凝固了一般,空氣緊然緊縮,一瞬間的壓抑,一道巨大的劍芒自寶劍劍尖竄出,如流星過隙一般迅速竄向白袍人所在的位置。「大意了」白袍人口中喃喃道,這也不能怪誰,畢竟墨言逃跑的速度太快了,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一個結丹修士居然會擁有媲美培嬰修士的遁速,不是怪胎又是如何,眼見夾帶著陣陣寒光而來的滾滾真氣化作的劍芒朝自己飛奔而來,白袍人隨即手下動作也絲毫不敢怠慢,迅速掐印,體內真氣外放,在身前匯聚成一個盾牌形狀,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抽身朝遠處與自己兒子戰鬥的錫克教年輕人的方向搖搖一掌拍下,大喊道「哈薩亞姆,快跑,不要管我快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白袍人從這沖天的劍芒中感到了濃濃的殺意,畢竟只是一具化身,在剛才的追逐中已經消化了十之**,眼前墨言看似的全力一擊,自己能否擋住還真是兩說的事情。
眼看白袍人面對自己的劍芒攻擊還有餘力遙遙一掌拍向那年輕人的時候,墨言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力竭了嗎?」隨後身隨心動,直接一拳緊隨著劍芒轟向前方白袍人化身站立的地方。『刺啦』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白袍人身前凝聚的真氣盾牌碎裂化作點滴真氣消散於無形,而劍芒也隨著消散,露出了白袍人的身形,緊隨其後的墨言一拳轟上『彭彭彭』接連三聲氣爆聲響起,白袍人接連退了三步,每退一步氣息就越發萎靡一截,直到三步過後徹底成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虛影,墨言當即一劍劈下,將其激散於無形。化為點點光暈消散在空中,一劍過後只聽空中迴盪著白袍人的聲音說道「小傢伙,這次是我大意了,不過你要是敢動哈薩亞姆一根汗毛,老夫就是上天下地也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陰寒的聲音響徹這片天地回音久久不曾散去,聽的人都是一陣頭皮發麻。「老傢伙,怕你不成。」
哈薩亞姆一開始和年輕人打的奇虎相當不分伯仲,儘管雙方都是早已殺紅了眼,滿身是血,但是畢竟都是結丹初期修為,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突然白袍人遙遙一掌突兀的拍下,年輕人躲閃不及,被一掌拍中,當即一口膿血吐出倒飛出去,滾出好遠才重重的摔在地上,激起一陣塵土飛揚,也的虧是墨言幾乎快要耗盡了白袍身影全身的法力前提之下,否則這一掌要是如白袍人始一出現之時的戰力,恐怕一個照面,年輕人就非得被拍成肉餅不可。與此同時哈薩亞姆聽到了白袍人的警告,循聲望去,正好見到一道滔天劍芒刺向白袍人的映像,當即大聲呼喊道「父親」,話音未落只見白袍身影被墨言一拳轟中漸漸虛淡消失,本就是驚弓之鳥的哈薩亞姆哪還敢做半步停留,轉身就朝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目標就是『珍寶樓』,哈薩亞姆的想法很簡單,那裡嚴禁打鬥,只要自己逃到了那裡就能獲得一線生的契機,心中所想急切不由得腳下動作加快,股股雄渾的真氣拚命的外方逃命的頓速一再加快。
在解決完眼前的大敵後,墨言往哈薩亞姆逃遁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道「哼,差點害得我連小命都丟了,豈能讓你跑掉。」滾滾真氣自丹田而出匯聚背部在背部形成了一對輕盈的翅膀,急速飛出,在原地留下一串殘影,一眨眼的時間就飛到哈薩亞姆跟前,順勢一掌拍下,根本就來不及做半點防禦的哈薩亞姆被墨言這突然其來的一掌正中眉心,當場頭暈腦脹,滿頭鮮血直流重重的摔倒在地昏死過去。墨言緩緩落下,真氣化手像拎小雞仔一般將生死不明的哈薩亞姆提溜著飛到一臉驚恐的錫克教青年的身邊,像丟垃圾一般丟在其身前。「不是墨某信不過你,出門在外,不得不防,你看著辦吧」畢竟在場也就只剩下錫克教青年一個目擊者而已,而那個培嬰化身已經被墨言解決,本體只知道化身出事,就憑培嬰中期的修為恐怕還無法透過現象看到本質僅憑事發現場的點滴線索就還原事實真相的能力,墨言自然不用擔心消息敗露,但是眼前這青年人可是一個實打實的目擊者,一旦消息敗露,後果不堪設想,畢竟墨言是一個生性謹慎的人,出門在外還是如父皇所說,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好。小命畢竟只有一次,這次只是一個化身就將自己逼的如此狼狽,要是真身一出恐怕自己說不定就要交代了。面對墨言如此明白的暗示,年輕人絲毫沒有猶豫,直接真氣化掌一掌拍碎了哈薩亞姆的頭顱。頓時腦漿四溢後者死的不能再死了。年輕人上道的表現墨言很滿意,畢竟和這個小傢伙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墨言還真的不想對其下手,而且自己又不是什麼嗜血無惡不赦之徒,都是為了保命而已,既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自然也就不用再有什麼洩密的顧忌了。隨後幾團火球自墨言的手中升起擊打在地上躺著的幾具屍首上不一會的時間一切就又都歸於平靜,消散於天地間了。
「多謝救命之恩」年輕人感激的對著墨言大禮參拜到。「相見即是緣,何況我的本意也是自保,我叫墨言,你呢?」「雅圖」「雅圖?」「嗯,我是安達曼家族的人,這次也是外出尋機緣來了」「就是那本經書嗎」「是的那個對我很重要。」「看的出來。就此別過吧,這裡畢竟是凡人的地方,雖然是在郊區沒有什麼人,但是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道友,非常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如果有機會,我想邀請您去我的家族坐坐品嚐一下我們當地的美食,您別誤會,就是我們錫克教徒感恩的一種方式」「嗯,既然如此,有機會吧,反正我此行也是外出遊歷的,後會有期」在得到雅圖的明確住址後,雙方各奔東西。就此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