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我的朋友請吧,我帶你到裡面參觀一下。」順著羅多的指引,墨言進入了宮殿的內部,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巴不得一下子得個心臟病暈死到來的更痛快一些,太受折磨了,你見過鑲了1000多顆1克拉以上鑽石的巨型水晶吊燈嗎,羅多這有,你見過金絲線描繪的巨幅畫像嗎,羅多這有,你見過純金打造的馬桶嗎,羅多這有,甚至你還見過五米多寬五米多長的翡翠洗澡池嗎,羅多這裡也有,但凡是人間能有的奢侈繁華羅多這裡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這裡沒有的。一路走一路聽羅多不停地炫耀,以至於到最後墨言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真他媽人比人氣死人,大哥,你老人家可是修士啊,這些花裡胡哨華而不實的外物對您老人家的修行又有什麼用啊」尤其是最後參觀完這老人家純手工絲綢臥室後本來墨言就已經很無語了,哪知這老兄硬是大張著肥肥的大嘴讓墨言比對看看和自己的有什麼異樣,弄得墨言一陣肺腑不已「除了滿嘴的銅臭,哥們什麼都聞不到。」「這,羅多道友,恕墨某愚鈍猜不出來。」面對胖子的盛情墨言作為客人也不好這麼明顯的削了羅多的面子只得無奈的說道。「哈哈,我就說嗎,你一定和他們一樣都不會看出來的,我的朋友你再看,看仔細了。」只見一道白芒一閃似一抹亮光瞬間自羅多的牙齒上射出,墨言當場石化「大哥你真狠,居然用白金將羊脂玉裹起來鑲在牙齦上,你狠,絕世狠人啊,我老墨干拜下風。」
終於在一陣渾渾噩噩的參觀過後,墨言這才在羅多的引領下落座於大廳正中央的巨大純金靠椅上。只見羅多獨自真氣化作的幾隻大手不停的忙活著,又是燒水沏茶,又是不停的擺弄果盤配製莎拉,不一會的時間滿滿一桌子的精美糕點就呈現在了墨言的眼前。「墨道友,請」「羅多兄弟,墨某今天總算是大開眼界了。兄台您可真是會享受啊。」「嗨,墨言兄弟,你寒顫我了不是,我可是聽我的子孫們說了你老兄在世俗中的產業那才叫個驚世駭俗來,和你比我羅多恐怕也就是個貧下中農,這點資產還上不得檯面的。」「我?」「是啊,老弟,你那群子孫可是牛氣了啊,居然獨自開發了一個星球,手筆龐大啊,我羅多羨慕啊。」「這,這都是孩子們的事情,跟我可是沒有半點關係的,畢竟我是修士,心思不在那上面。」「嗨,老弟你可謙虛了啊,之所以老哥哥我如此行事,也是仿照你的標準不是,你都在海外買了座島,那我也得建一座皇宮不是,畢竟皇宮就得有個皇宮的樣子不是所以這裝飾的水平自然也得跟上,你不知道這是我子孫他們買了一座金礦,足足給我送來了100多噸金子打造而成的,怎麼樣,我的子孫在孝敬先祖這方面不比你的那些子孫差吧。」
聽到羅多如是一說墨言心中那才叫個憋屈,「大哥,至今我住的都是山洞好不好,哪像您老人家出手如此闊綽。」「咦對了,羅多你怎麼知道我的家族的事情,莫非你去過?要是這樣的話你就不夠意思啦,路過也不到我那裡去坐坐」「沒有的事,中國我是常去,但是你那裡我現在還是沒有去過的,我也是聽我的子孫們他們說的,他們去過,所以不免就知道一些」「你的子孫,莫非他們也是修士?」「不不,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我雖然已經300多歲了,子孫後代不少差不多500多個,但是很不幸的是沒有一個具有修行的潛質」「這道也是,如果有修士降臨到我家族離島只要不是培嬰等高階修士刻意隱匿氣息,一般人是不會瞞過我的靈識探尋的,那麼羅多道友敢問這離島之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嘿嘿,你有一群爭氣的子孫後代,我的也不差啊,你知道印度塔塔集團嗎?」「塔塔集團,莫非?」「對,就跟墨氏一樣,是我羅多的家族產業,幾十年前我的一位子孫受當時你們墨氏一位生意夥伴的邀請還去離島上居住過數日,後來我在參加峨眉金頂大會的時候偶然聽人說起墨氏的那群小鬼就是你老兄的直系子孫後代,霍,手筆好大,海外離島,獨立開發星球,你也知道我一向都是賭徒心性,不輸於人的,所以從那時起就發奮圖強,但凡是人間擁有的奢華我總是會讓我的子孫想盡一切辦法弄來,為的就是等你老弟來的時候能夠和你一比高下,不瞞你說,為了這一天我足足等了你50年,50年啊,墨老弟,老哥哥我有決心吧」到最後羅多加大了嗓門說道,彷彿心中一塊大石落地般心中莫名多了一絲快感似的。
對於羅多的做派墨言是打心底裡鄙夷的,不過一看這位仁兄的體型不用說也知道,典型的暴發戶,估計在凡間發家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修道以後想改恐怕也改不了了。墨言實在不想與其就這些世俗中的俗物再有什麼深談的意思,就將話題轉開說道「羅多道友,墨某有一事不明,還請解惑」「怎麼了我的朋友?」「就是這宗族祠堂又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們印度人的家庭好像都沒有這個傳統吧。」「嘿嘿,這也是學你的啊,雖然我是一個虔誠的印度教徒但這不妨礙我喜歡中國的文化不是,不知你有注意到沒有?」「什麼?」「整個祠堂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人的牌位,每年的固定時候一群子孫後代齊聚一堂給我磕頭跪拜,那感覺真是好極了,你們中國人真聰明。我的子孫去完你的家族駐地看到了祖宗祠堂後回來就跟我說了這個事情,我也立馬就倣傚弄了一個,怎麼樣還像那麼回事吧?」「我來個去」聽到羅多如此一說,墨言一陣呆滯差點爆粗口。「大哥我們那是尊老愛幼的家族傳承好不好,您老人家倒好,純粹就是為了好玩,你行你真行,中國文化被您這樣的人喜歡上還真是我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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