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支那小子」那青年居高臨下像發號事令一樣隨意呼喚著墨言兩人。「支那小子,有沒有搞錯,我都六七十歲的人了,最不濟你也因該喊一聲道友或什麼什麼君的吧。呵呵,有意思,活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居然被人叫成小子,前面還加個侮辱的前綴支那。真有意思。看來這傢伙還真是狂妄呢」,被人隨意的叫成小子,連名字都省了到也罷了,居然還有一個支那的稱謂讓墨言很不舒服,說不定這傢伙還沒有他大呢,當然修道者的年齡可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的,所以墨言忍了忍也沒有說什麼,還是想先看看對面的這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畢竟打起來他還真的沒有一絲底氣,三個築基修士,其中一個還是築基中期,開完笑呢,就是逃都不一定逃的掉。墨言心中有氣,但是見慣了人世間零零種種的他還是面色平靜,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倒是站在一旁的龐力,墨言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其上嘴唇和下嘴唇恨得牙癢癢的聲音。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被人叫支那人這還是龐大少爺的第一次,以前最不濟被叫個小傢伙什麼的到也忍了,如今居然被人叫成支那人,而且還是出自這麼一個猥瑣的傢伙之口,可真是掉身價的事情。龐公子怎麼能不生氣呢,可是又打不過人家,只能自己兩排牙齒自顧自的關起門來切磋一下解解恨了。
「我的山口組的勇士,是你們殺的嗎」青年依舊一副盛氣凌人的口吻,就當墨言想著說點什麼時,一旁的龐力搶話到「你是說山下的那幾條狗嗎,早就被你家爺爺打成篩子了。」「八嘎,你這是在找死」,青年一聽龐力將自己的手下形容說成是狗,頓時氣氛異常,當然在青年心理這些僕人和狗本來就沒什麼兩樣,但是也只能自己這麼認為,別人是大大的不行。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自己帶來的幾名出色的武士就這麼被人輕易的處理掉了,而且聽對方的口氣好像真的處理牲口一樣。這還讓他怎麼忍。
真氣所化大手毫不猶豫的向龐力抓去,眼看抓實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轟」只見墨言輕描淡寫的一掌就推開的青年運轉真氣所化的大手,墨言體內真氣雄渾堪比築基中期,對付青年這築基初期的修為所散發的真氣自然是綽綽有餘。「閣下還是先不要動手的好,你的手下偷襲我等不成在先反被我二人殺掉也是他們實力不濟活該,就是換做閣下也會這麼做的,對吧,這個道理閣下不會不明白吧。」眼看自己動用全力真氣所化抓向龐力的大手被墨言輕描淡寫的一掌推開,青年這次意識到剛才次郎所說屬實,要想輕易對付眼前二人恐怕真的不易,但是就這樣放過墨言兩人,青年又相當的不甘。就當一旁的次郎和貞子見自己少主在剛剛的交手中吃虧準備還擊時。只見青年舉起右手阻止了二人的接下來會發生的舉動。
「好,好,果然有兩下子,你有跟我談判的資格,我改變主意了,可以不殺你們,但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你們包裡面的東西留下,就當做給我死去的武士的補償,然後你們自斬一臂就可以滾了。」就當墨言兩人一出現在山頂時,青年就看到兩人一人一個身後背著的大包,因為結丹以下修為的修士靈力有限是祭不起儲物袋的,而在洞口時也沒有見兩人一人扛這麼一個大的背包,肯定是在其他山峰上尋寶的到的收穫,而且背包鼓鼓囊囊的一定收穫不菲,所以青年就打起了這份空手套白狼的心思。至於這自斬一臂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只是信口胡謅罷了。「哼,閣下好大的口氣,就不怕風大捲了舌頭,墨某自問對上你們三個不敵,但是墨某修習過一門逃生的法門,就是打不過,難倒逃還逃不掉嗎,至於墨某人旁邊的這位兄台,你們要動手大可試一試,不過在你們動手前,墨某可要好好的提醒諸位一番,他的長輩都是結丹修士,而且都在旁邊的山峰上尋寶,如果他不小心出來什麼意外,哪怕少了一根頭髮,墨某可不會介意將各位剛才威脅我二人之事告訴他的長輩,我想到時候諸位就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吧,到那時該著急的就是諸位了吧。」顯然墨言也存了和青年一般的心思,不費一槍一彈,用實力壓迫對方妥協。而墨言這一方的實力,就是那龐力至今都不知生死的爺爺和老爸
「怎麼你威脅我」青年一聽結丹修士立即就是一陣狐疑,開玩笑,結丹修士的追殺,他可不相信自己可以逃的過,結丹和築基之間差距有多大,他可是深有體會的,曾經在山口組的一處秘密訓練基地,剛剛築基的他狂妄的向一位結丹初期的武士發出挑戰,緊緊一隻手就死死的將他摁在地上分毫動彈不得。要不是礙於他少主的身份,就是為了武士的榮譽,那位結丹武士都可以將他隨意的拍死。
「談不上威脅,敝人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不信的話,閣下儘管動手好了。」
「這小子究竟葫蘆裡買的什麼藥,他到底要幹什麼,如果我退卻了,豈不是代表我怕了,如果真如他所說,將那個小白臉打死了,被幾個結丹修士追殺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就當青年犯難舉棋不定的時候。墨言開口道「這位仁兄,可否聽墨某一個建議?」「奧,說說看。」青年將信將疑到,明顯口氣緩和了許多,不像剛才那般霸道。
「你與我二人目的一樣,冒著這麼大的干係都是為了尋寶,我看你三人兩手空空想來也沒來的及有什麼收穫,如果現在我們就立即大打出手,萬一兩敗俱傷豈不是便宜了後來者。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想來你這麼聰明的人是不會幹的吧。」墨言見山人身上也並沒有太多裝備的樣子。就如此說到。
「那你的意思呢?」「你們左,我們右,誰尋到的歸誰」青年聽了墨言的建議後又陷入了沉思。「罷了,還是先依這個傢伙所說,能得到多少寶貝就先拿多少吧可不能讓其他人佔了先機,哼等事了了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有結丹修士,我們就沒有嗎,等出了洞府,結丹修士也得給我死。」
「好好,好一副靈林牙利齒,本少爺也被你說的動心了,也罷,奪寶要緊,就先留你們一條小命。」說完就饒有意思的看著墨言。又繼續說道「你有資格知道我,你的敵人是誰,記住我的名字蒼本太郎,當然如果你們能活著從洞府裡出去的話。」態度依舊是囂張至極。「你不裝逼能死啊,有本事來打啊,小爺我一掌劈死你。」龐力,一副生怕世界不夠亂的樣子大吼道。「哼」只見蒼本太郎一甩手就帶著兩名手下向左尋去,似乎默認了墨言的建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