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輛車各自找著自己的路徑對前面的賓利進行著跟蹤,「這麼多車,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前面的司機是頭豬也知道後面有車在跟蹤自己了。還躲個屁的躲」墨言見那麼多車尾隨前方的賓利,有些掩藏躲避的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於是直接把心一橫,逕直開車咬住前方的賓利,尾隨而去。
與此同時,前方「領路」的賓利內,開車的中年司機和拍下血珊瑚的青年人正詳談甚歡,哪還有一絲陌生的樣子。「父親,看來祖父從那古洞口處帶出來的血珊瑚真的夠吸引人的,一在拍賣會上出現就吸引了這麼多的修行同道。可惜就是白白花了四個億,真有些肉疼。」「那是當然,這是那人洞府門口的東西,就連你祖父結丹中期活了300多年的見識都一直不都曾猜到此為何物,但是也一口斷定此物必為奇珍異寶之類的存在。想來必定不是一件凡物。至於這區區4億的花銷,不過身外之物罷了,我輩修士追求的是長生大道,區區金銀且還尚不放在眼裡的。記住,孩子切不可貪戀凡間的一切,否則道心不穩,在修行之路上是走不遠的」「是的父親,孩兒受教了。對了,父親,孩兒還有一事不明,為什麼我們不在峨眉金頂上拋出此物,這樣一來,聚集的修士不就更多麼。何必在這凡人的拍賣會上勞心設此一局呢?」
「這個事情,我和你祖父溝通過了,可你祖父堅決不同意,因為一來,洞府的封印越來越鬆動了,估計就在這個月就會威能大大降低,別忘了我們隔海那邊還有一夥強有力的競爭者,他們也不是吃素的,要是讓他們搶佔了先機就不美了,二來,參加金頂交易大會的各門各派五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不乏結丹,甚至培嬰期的前輩,你祖父也才結丹中期,我也才築基中期,而你更是不堪還沒有築基,恐怕以我們的實力,到時候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祖父這一百多年的等待不就全白費了,難倒要給他人做嫁衣?」「奧原來如此,還是祖父大人想的高深久遠。」「那是要不然你祖父怎麼江湖人稱南海老狐呢」中年司機對年輕人的這句恭維很受用,好像覺得受吹捧的是自己一樣。
前方的賓利七拐八拐似乎在做著向凡人一樣試圖甩掉尾隨車輛的動作。最終開出了市區,停在一棟郊外的豪華別墅旁。
車內早已不見年輕人和中年司機的身影,從後面的十幾輛車中陸陸續續走出來20多個人,一些墨言在拍賣會上見過,還有一些面生的緊,大多都是練氣期的修為,也有六七個已經築基,墨言粗略打量了一番人群發現其中最高修為的也不過築基中期的樣子,那是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一臉的匪氣。只見這大漢眼神充滿了蔑視,肆無忌憚的用靈識打量著周邊的人,其中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發現有人用充滿敵意的靈識掃視自己時就回敬了一眼但當看到大漢築基中期的修為就「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其他人就更不堪了,連回敬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差距,墨言也不想惹事,就故作不知道的站在眾人中間。一開始大家都比較謹慎,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最後是那個大鬍子先邁步進入別墅後,眾人才相視一眼亦步亦趨異常謹慎的跟了進去。
就在眾人依次進入別墅後,發現那個消失的年輕人正站在一處禁制的入口處笑瞇瞇的一副等著眾人的樣子。「諸位,不用擔心,請隨我來」年輕人也沒有多說就請眾人進入禁制。
墨言心裡不禁咯登一下,「想不到在這別墅的後院還存在著這麼一處禁制,看來這也是一處不小的勢力啊,得小心應對了。」
還是大鬍子先進入了禁制只是在此期間還發生一個小插曲,大鬍子一把推開站在禁制入口旁的青年,罵了一句「臭小子,趕騙你家爺爺,這次算是給你點教訓」就邁了進去,由於力道過大,青年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眾人也尾隨而入。在眾人都進入禁制後,禁制的入口突然關閉了,此時傳來一位中年人的聲音「諸位還請進入房中,喝杯清茶,恕龐某招待不周啊」尋著聲音望去,只見那中年司機此時正站在一幢房屋的客廳前,像眾人拱手邀請到。「姓龐的,你二人鬼鬼碎碎把某家騙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是什麼意思,如果不說出個一二三,給個合理的解釋,就莫怪我李某人踏平了你這狗窩。」「李道友莫怪,龐某也是事出有因才和犬子演了這麼一出雙簧,為的就是引諸位而來共尋一個天大的機緣。諸位,請先進來吧,待龐某詳細講給諸位聽如何,如果李兄不滿意,大可再動手也不遲」「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個什麼花來。如果不能讓某家滿意那咱們走著瞧。」
「諸位同道,事情是這樣的,龐某在幾十年前外出東海在一處島嶼附近深海處發現一處古洞府,而此塊血珊瑚就是在洞口處發現的,可是洞府內有禁制封印,龐某一人空守了禁制幾十年的時間都無可奈何,但是卻發現隨著時間的流逝封印之力在逐漸的減弱之中,就在前些日子龐某還和犬子到禁制前觀看過,準備拼全力解開封印,但不曾想,還有一夥東瀛修士不知何時也發現了此處的封印,誰知這些東瀛修士一見我二人就大打出手,我二人不敵就先撤了回來想等尋齊了幫手再一起去解開封印,各位事情就是這樣,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就在眾人還在沉吟中,姓李的大鬍子說到「姓龐的,如果你所說屬實,算李某一個」
眾人一見大鬍子開頭就都紛紛點頭同意,「怎麼可能,幾十年都沒有出現東瀛修士,剛巧封印一鬆動就出現打劫的來了,這也太扯了吧,不過在場的都不是傻瓜,管他編的故事是真是假的呢,只要洞府是真的就行,倒時候渾水摸魚,見機行事就行了,大不了一發現形勢不對就腳底楷油溜之大吉」墨言心想到,當然他也不知道在場大多數人也都存和他一樣的心思。眾人約定3日後在別墅門口集合一同出發之後,就各自散了回去做準備工作了。臨走前姓李的大鬍子還怪有深意的看了那龐姓青年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善。
待眾人走後,從別墅門外走來一位老者,旁氏父子兩人連忙見禮到「父親」「爺爺」。「嗯裡面說話」
「父親,有了這群炮灰,想來待禁制破除後,我們對付那幫東瀛人的把握就更大了吧。」「你太小看這群人了,就在剛才他們一踏入禁制的同時我就感應到了至少5股和我一般結期修為的修士氣息尾隨而至,不得已就和他們見麵攤了牌,彼此知道了相互的存在,不過東瀛人的事情我倒是沒有多說,想來他們也猜的七七八八了。但願3天的時間不夠他們尋到培嬰期的前輩吧,這樣我們也許還能落點什麼。」
「爺爺,難倒我們這次弄巧成卓了?」「那也未必,就讓他們和東瀛人先打起來,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力,放心那群東瀛人可不是省油的燈,我就不相信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他們打不起來,到時候我們先從暗道離開,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洞府內的所有的一切就會原封不動的都屬於我們龐家。」
「力兒,我看那個姓李的大鬍子好像對你很不善似乎對你欺騙他的事情還耿耿於懷想來也是個氣量狹小之人,你這次就不要去了」「爺爺」龐力一副張嘴還想說些什麼的樣子。「不用說了,你知道那姓李的大鬍子是何人嗎,他是莆田玉扇門的人,此人築基中期的修為倒不值一提,但是我剛才見到了他的師兄,已經結丹後期的修為了,如果動起手來恐怕我和你父親聯手都不一定能保住你。我們龐家自祖上十幾代起就是一脈單傳,虧得祖宗福音保佑,一直是修行香火不曾斷過,這次干係重大,稍有不慎結果不堪設想,就當為了香火的傳承,你留下吧。不用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