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五角大樓作戰指揮部,全球最先進最具實戰性的通訊指揮系統正在有序運作著。
「e-3預警飛機已經到達指定戰場,飛行高度一萬米!」
「命令預警機繼續攀升!」
「轟炸機作戰編隊隨時等待起飛!」
「命令他們五分鐘後起飛!」
一切作戰部署都已經部署完畢,一場特殊的戰役即將打響!
奧斯汀將軍是這場戰爭的指揮者,雖然至今對於這場莫名其妙的戰爭他都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作為一位正統的米**人,他仍然毫不猶豫得動用了手中最大的力量,試圖打上一場漂漂亮亮的圍殲戰!
歐,天呢,對於那些依舊在開著派對的可憐土著們來說,這樣干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孤陋寡聞如他們,只怕連想都想不到,就在他們在那幾百里內都荒無人煙的漫天野地裡,在那呼嘯的寒風中,都不顧風吹**冷,跳著那些原始滑稽的舞蹈,舞動著她們**的雙-乳,敲著由樹皮製成的破鼓的同時,就在他們頭頂三萬六千公里的高空竟然有兩顆地球同步軌道衛星,在全程鎖定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得不說,這待遇簡直太超豪華了,想必即便他們死了也會覺得很榮耀吧?
一顆地質災害監測衛星,一顆軍事探測衛星,無線波譜,紅外感應,各種各樣的對於能量、物體的探測辨別手段,都已經全力啟動,有著數量驚人的高端物理學家,人體潛能研究專家,精神病理學家,以及其他方向的科學工作者,在對他們的行為做著最細緻入微的研究。
只等兩個神棍碰上面,一個神棍揭穿另一個神棍所耍弄的卑劣手段,等到找到了他們犯罪的事實證據,到時候,他就可以大展拳腳了。
飛機滿天,導彈如雨,這簡直是史上最豪華的派對,想必看到了這一幕的觀眾朋友們都會會心一笑,覺得這些煙花足以安慰他們飽受驚嚇的小心臟了吧?
當然,在這場史詩一樣的戰役中,這些可鄙的神棍們都只是必然的配角,他們也就配做光鮮的奧斯汀將軍背後滋潤泥土的不起眼背景!
他一定要在全米國人民的面前,把那群裝神弄鬼的印第安雜碎,像他們的先祖那樣,統統埋葬在這片屬於白人的大地上!
反正議會已經給了他全方面的授權,天知道那群扣屁眼吮指頭的吝嗇鬼們這次怎會這樣豪爽,但是誰管他呢?
讓飛機多飛一會兒,讓導彈多打幾發,只要解決了問題,無論是自己,公司,軍火公司,軍隊後勤系統,抑或者是國家議會,都將會受益無窮的。
錢,那算什麼?難道會比士兵們的生命更重要嗎?
人們都只會將自己看做是一個大英雄,難道還有誰會指著鼻子罵自己:你浪費了納稅人的錢,我們納稅人的錢的就是這樣浪費的嗎?
如果真有這樣的傻子,寬容的奧斯汀將軍一定會很和顏悅色的告訴他,oh,兄弟,你不懂戰爭!
就當偉大的奧斯汀將軍無窮的想像力已經延伸到銀河系之外時,他的副手米軍上校阿瑟先生很不知情識趣的將他拉回了現實。
「奧斯汀將軍閣下,我以為這場戰爭實在是太過於荒謬了,難道睿智的議員先生們,會相信那個霓虹國的神棍,然後調動整個國家的力量,為他的行為買單嗎?我至今難以想像這樣的現實,難道我脫離現實太久了嗎,這樣荒唐的事情居然也會發生在偉大的米國?國之將亡必出妖孽,這難道不是荒唐如太平天國的農民軍才會做的事?」
這裡要說一句,阿瑟先生最近迷上了華夏國的歷史,在華夏國的網絡社區,一個名叫終點網的網站上看到了許多荒誕不經的記載,作為軍事天才的他,很可恥的做了一番研究,長了一些見識。
「哦,阿瑟,你難道不知道我正在構思著一些偉大的創想嗎,你打斷了我偉大的思路!」
奧斯汀將軍沒好氣地看著這個情商頗低的貴族子弟,覺得他的家長真是沒有很好的盡到他們的責任和義務,給自己培養了這麼一位讓人頭痛的副手!
「安了,就算一些議員昏了頭,一些議案的通過也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這裡面有著很值得考量的一些東西,你只要知道,一起盡在掌握之中就可以了!」
「是這樣嗎?」阿瑟上校悻悻然的問道,「那麼,那個霓虹人,要一起炸死嗎?」
「這就要看他的表現了!」奧斯汀將軍嘿嘿一笑,「如果他表現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的話,就可以流亡米國,在米國的一些研究機構裡面安享晚年,如果沒有什麼價值的話,嘿嘿,誰會管他的死活?」
「這麼說,霓虹國已經和我們在背後達成了一些協定?」阿瑟好奇的問道。
「你以為呢?否則一個霓虹人,還是一個宗教瘋子,怎麼會那麼容易進入到我們的視線當中?據說這個人在霓虹國內搞風搞雨,連霓虹天皇閣下和一些宗教巨頭、財閥頭子,都為他傷透了腦筋,不是為了把他連根拔起,你以為霓虹人會那麼好心,主動前來探望乾爹的病情?它巴不得我們速死呢!」
…………
松本介夫一步一步行走在這荒野上。
他的隨從都被他留在了賓館裡,這是一場神之間的對話,不是他們可以參與的場合。
就在遠處的一處地方,正有一場盛大的祭天儀式正在召開,數以千計的印第安高層都參與其中,擁有著最純正的印第安血統的他們,正在向那些遠古的英靈,發出血脈相連的呼喚。
這將注定是一場名垂千古的祭天儀式,會讓整個現代社會都為之而震驚。
他的心,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陰沉了幾分。
那似乎是某種不祥的徵兆……
還是小瞧了這個對手啊!
一股股元力的潮汐,正在以那裡為原點,將某種異常的信息傳遞開來。
他覺得自己就彷彿行走在深沉的河水中一樣,竟隱隱有著一種被元力裹挾的感覺,他不由為那澎湃的元力而震驚不已。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陣陣彷彿傳至上古的號角聲,在他的耳邊響起,他似乎已經置身在了某種上古才有的環境中,豺狼肆環,凶險處處!
「洞噠洞噠洞噠洞……噠嗒噠嗒噠嗒噠……」
充滿了異國他鄉的奇異風味的頻率已經進入了他的耳中,那是鬼舞中器樂打擊的曲調。
走過一篷一人多高的蒿草,一個盛大的場面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無數的人,無數的火,無數的帳篷,但這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拉塞爾!
拉塞爾同樣也看到了他!
他的目中流露出了一絲了然:是你,殺死了那些遠古的亡魂?
松本介夫微微的一笑:知道了你又能怎麼樣?
拉塞爾揮一揮手,所有的聲音由一點開始,迅速的停息了,人流順著他的視線,讓開了長長的一條甬道。
兩個人,就隔著一團團的火,在幾十幾百幾千公里之外無數飛機導彈的環衛之下,貌似心平氣和的做著最後的開場白。
一**無形的意念,在空間中做著最直接的交鋒。
意念如刀,空氣為之扭曲、折射、破碎、朦朧。
兩人間的火團,一團團的熄滅,爆燃,無數細小的昆蟲在那意念間成片成片的爆開,像是一場離奇的靈異劇,讓人看了渾身發冷。
兩人之外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那個冷酷的,從黑暗中走來的人,像是帶著毀滅而來的大魔神,而他們的偉大先知聖者,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從鼻孔中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交流就那樣平淡無波的進行著,只是拉塞爾口鼻之中的鮮血,像是小小的泉水一樣,慢慢地流淌著,其中,帶著一絲奇異的金色的色澤。
「你來晚了!」
「哦?」
「其實,你哪怕早來十天,一個月,結局也不會改變!米州是我的地盤,這裡沒有人能殺死我,至少你不能,至少暫時就是這樣!」
「是這樣嗎?」
「你的力量很強大!但,絕對不是無敵的!更不是無隙可尋的!」
「你要試試?」
「如果你願意的話,要知道,我只是個小角色,你如果不想失去某種機會的話,就儘管來試試!」
「看來,你還是害怕啊!」
「如果一定要這麼說的話,隨你怎麼想。」
松本介夫輕輕的握緊了拳頭,他第一次從口中發出了聲音,「看你那個倒霉的樣子!我覺得我好像高估了你!像你這樣的廢物,似乎根本就不配擁有……那樣的……神器!」
他終於將那個字眼第一次吐露出來,眼中帶著一絲的狠辣!
「看來,你似乎已經失去了信心了,你不再奢望那個至高的位置了嗎?」
拉塞爾滿口血沫得笑了一笑,「本來,還想著再等一等的,可惜你不給機會啊,那麼,就讓世人看看我們的力量吧!」
說著,他一把將一隻羊皮卷扔進了篝火之中,那古老的羊皮捲上帶著斑斑的血跡,只是一瞬間就化為了灰燼。
松本介夫眼神一豎,轟!
他放開了自己的氣勢!
ps:謝謝幽靈之心!謝謝逍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