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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還是奴才來舀吧!」也不等婉兒拒絕,小福子便從婉兒手中接過錦盒,還一臉期盼地望著她。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怎麼,福公公想知道婉兒是如何破解詩迷的?」婉兒瞧見小福子那好奇得不得了的表情,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小福子一聽,滿臉通紅,但實在熬不過自己的好奇心,一個勁兒地點頭。
婉兒被他的模樣逗笑,便說道,「「下樓來,金錢卜落」這一句,下字的卜都掉了,自然是個一;問蒼天,人在何方,天字沒有了人,自然是個二字,這院子裡的房間是從東往西數,而且一在前、二在後,自然就是第十二間房了。」
「原來是這樣!」小福子恍然大悟,「那「有上交,無下文,又詈冤家,言去難留」這一句怎麼會是第三十六間?」
「「有上交,無下文」,交字下面沒有了文,自然剩下的就是六了,「又詈冤家,言去難留」,詈字沒有了言,只剩下四,這兩個數大在前小在後,說明順序是顛倒的,所以只要倒著走,便是第三十六間房了!」
「真是謝謝小姐,小福子明白了!」聽了婉兒的解釋,小福子眉開眼笑的,接著說道,「千種相思一瞥消,又悔當初,吾錯失口,好事自然不能單獨了,這個詩迷就讓小福子來試試吧!」
「好啊!」婉兒停住,興致盎然地看著小福子。
小福子清清嗓子說道,「千種相思一瞥消,千字沒有了一撇,這是一個十,又悔當初,吾錯失口,吾沒有了口,這是一個五,然後十比五大,所以應該是第八十五間房,上官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小福子眨眨眼,滿懷希冀地看著婉兒。
「呵呵。」婉兒也不答話,只是停在了第三十間房門口,輕輕一推。
「婉兒!」一個大紅色的聲音衝出來,一把把她抱住,此人——太平公主是也!
小福子看到太平公主,知曉自己是猜錯了,搭拉著腦袋,有些沒精打采。
有婉兒在,太平公主才看不到別人,將婉兒拉進房間,端著一個大大的錦盒,這盒子足足比方纔的大上兩倍,太平才不願讓婉兒累著,一把將這大盒子塞到小福子的懷中,拉著婉兒的手,「婉兒聽好最後一道題,只要你猜出來了,我們今日就有耳福了!」
「這是為何?」婉兒狐疑地問道。(址
「合歡做了首新曲,若是婉兒尋齊了寶貝,他就要為我們演奏一番呢!」太平笑著,露出一對可愛的酒窩。
「那好,」婉兒被她的笑容感染,也笑著說道,「那公主趕緊告訴婉兒,婉兒要去尋最後一件寶貝!」
「嗯,」太平點頭,在婉兒的耳邊說著,「恨王孫,一直去了,皂白何須問,分開不用刀,從今莫把仇人靠,心似明月,自掛東西。」說完,太平頗為得意地望了婉兒一眼,像是料定她想不到一樣。
婉兒笑著看了太平一樣,微微一欠身,便離去,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小姐等等我!」小福子手裡抱著三個錦盒,自然沒有婉兒的動作利索,一見她已經跑到前面,趕緊喚道,「小姐還沒為奴才解答上一個問題呢,一個是十,一個是五,又是前大後小,怎麼就不是八十五了?」
「撲哧——」婉兒忍不住一笑,「殿下可還是說了一句「好事自然不能單獨了」?」
「是呀。」小福子點點頭。
「好事就要成雙,兩個十五必然就是三十了,這裡總共只有一百間房,若是兩個八十五,不就是變成一百七十了,那怎麼可能,所以,答案只有三十。」
「原來如此!」小福子聽婉兒這麼一說,真是醍醐灌頂,看婉兒眼神,愈發地佩服了。
「對了,福公公,」婉兒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小福子,「還請福公公留步!」
「小姐,這是為何?」
「待會兒婉兒自然會同福公公詳解公主的詩迷,只是這一次,婉兒要單獨過去,還請福公公抱著這三個錦盒先行休息,公主的錦盒可不輕啊!」太子和太平自己已經見著了,想必最後一個房間,定是六皇子吧,那個一直對自己溫柔無比的男子,渀佛有一種預感,六皇子的禮物只能自己一個人去尋找,所以,婉兒絕不想讓小福子跟上。
「那好!」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小福子絕沒有非要跟著的道理,「那奴才就先回去了!」他欠了欠身子,抱著那三個錦盒,朝大殿中去。
婉兒提起裙子,快步地往前走著,停在一扇精美的雕花木門前,深深地吸一口氣,伸出手,門開了。
「婉兒,你來了!」只消輕輕的一句話,卻滿帶著親暱。
「六皇子!」婉兒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才小聲地答道,「煩勞六皇子久等了,是婉兒的過錯。」
「婉兒,你……」兩道劍眉糾結地擰在一起,李賢看著面前那顆低垂的螓首,還有那個弓著身子十分恭敬的禮儀,他的心中突然突然冒起火來。
「婉兒,你非要這樣對我麼?」他看著婉兒雲鬢上插著的蘭花簪,心裡想:難道,你連看我一眼也不肯。
「婉兒愚鈍,不明白六皇子所謂何意。」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做奴婢的是不應該免禮的,婉兒知道,李賢也知道,她只是在逼,逼六皇子斷了對她的念想,逼自己認清這個事實:皇宮之中,一旦投入了感情,想要抽身卻比登天還難。
「婉兒不明白麼?」李賢冷聲,「我看你婉兒比誰都明白。」
「六皇子……」婉兒聽出他話裡的冷,抬起頭,看著他因氣憤而泛紅的眸子,下意識地後退。
李賢一個箭步,便繞到了婉兒的身後,「彭——」的一聲,婉兒轉過身去,看著被李賢緊緊關上的房門,心中立刻升起不妙之感。
「六皇子,你這是要做什麼?」婉兒後退一步,眼神中露出驚恐,看著李賢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來,她的後頸冒出一個個雞皮疙瘩。
「做什麼?」李賢反問一聲,雙眸燦若繁星,熠熠閃亮,看在婉兒眼中,卻總覺得一陣冰涼,「婉兒,你在怕什麼?」李賢的語氣一如往常一樣溫柔。
「我……我……」婉兒說不清楚,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去,不知不覺,她的後背靠住了牆,她,已經無路可走了,「六皇子,你……你別過來!」
「婉兒,你怕我?」李賢不理會她,只是一步步地走上前去,停在了婉兒面前一尺的地方。
「沒……沒有……」婉兒搖頭,「婉兒怎麼會怕六皇子?」扯出一抹笑容,「六皇子著實說笑了!」
「是嗎?」李賢唇角輕揚,露出一絲苦笑,嘴裡卻說道,「是呀,婉兒那麼有勇氣的女子,怎麼會怕我?」說著,他伸出手,放在了自己的領口。
「你……你……你想做什麼?」婉兒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動作,他——他這是要……脫衣服?
李賢卻不以為意,繼續手裡的動作,婉兒的腿肚子已經軟下來了,若不是身後有堵牆,估計她已經癱軟了下去。
天啦!這是什麼世界?難不成真要霸王硬上弓啊?李賢可是歷史上素有賢名的章懷太子呀,不會就把她給……那個什麼了吧?
婉兒的目光隨著李賢的手直到了他的領口,他慢慢地伸進去……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緞包裹著的四四方方的東西!放到了婉兒的手裡。
「吁——」婉兒長出口氣,才明白,李賢是要將懷裡的東西給她。
「打開看看吧,這是今日的最後一樣寶物。」李賢看著婉兒,依舊笑得溫柔。
「呃……」想到自己方纔的胡思亂想,婉兒的臉已經紅透,她低著頭,不敢去看李賢閃亮的眸子,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伸出另外一隻手,婉兒輕輕撫摸著光滑的緞面,上面還殘留著一絲李賢懷中的溫度,想到這裡,婉兒的臉更紅了。
「婉兒,快些打開看吧。」李賢的聲音十分溫潤,停在耳朵裡如同樂音,婉兒抬起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才慢慢地將包裹打開。
「奕奕九成台,窈窕絕塵埃。蒼蒼萬年樹,玲瓏下冥霧。池色搖晚空,巖花斂余煦。清切丹禁靜,浩蕩文河注……」打開包裹來,卻看到一本藍皮的手抄書,婉兒打開,蒼勁的字體映入她的眼中,她念著那一行行的詩句,止不住地鼻酸。
「留連窮勝托,夙期暌善謔。東望安仁省,西臨子雲閣。長嘯披煙霞,高步尋蘭若。金狄掩通門,雕鞍歸騎喧。燕姝對明月,荊艷促芳尊。別有青山路,策杖訪王孫。」接著婉兒方纔所念,李賢將剩下的詩句背了出來。
「謝……謝謝……」哽咽著,婉兒還是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婉兒……」李賢看著婉兒通紅的眼,輕聲地說道,「不必的,只要你高興就好。」
「謝謝六皇子!」婉兒將藍皮詩卷仔細地包好,收入懷中,對著李賢深鞠一躬,「六皇子對上官家的恩德,婉兒沒齒不忘!」
「婉兒……」話到嘴邊,李賢硬是將它吞下,婉兒,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無奈地,李賢歎口氣,才說道,「走吧,別讓他們久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