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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你儘管問,我們一定回答!」答話的正是吉田,他又說道,「只要你不傷害我們主公!」
「好,爽快!」婉兒露出一絲笑容,「我問你們,我娘身中青機之毒,可是你們下的手?」這時,婉兒臉上哪裡還有方纔的笑意?冷著臉,一臉肅殺。百度搜索)
「這……」聽了婉兒的問題,那直來直往的吉田卻是猶豫了,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婉兒瞧見他為難的臉色,心下一凜,朗聲道,「或者,我換個問法,那青機可是你們帶來的?」
這次吉田不再猶豫,點頭承認。
「哼!」婉兒鼻中一聲冷哼,「果然如此!」陳八娘,你好歹毒!難道你就這般的迫不及待麼,居然甘心與這幫人合作?心中不平,此刻,婉兒的臉色十分難看。
「你怎知是我們?我們用的可是新羅王室的秘藥!」問這話的人使崔敏國。
婉兒嗤笑一聲,涼涼地說道,「難怪百濟會亡國,你這樣的人都可以做到將軍,百濟真是無人!」
「你……」那崔敏國作勢又要衝上來,卻被松島正男的家臣齊齊拽住。
「很簡單,」婉兒不屑地看著崔敏國,「白江口之戰,日本戰敗、百濟亡國,你們都不甘心,於是結伴來大唐尋仇,為了嫁禍新羅,你們便讓我娘中了那青機之毒,然後聯合陳八娘將我弄出掖庭宮,這樣,你們既可以殺掉我娘,又能將我帶去日本血祭,」婉兒說到此處,眸子晶亮,她環顧眾人,目光如利劍一般,直戳入到每個人的內心,冷冷地問道,「我說的,對是不對?」
見眾人低頭,婉兒料想自己的推斷沒錯,於是又接著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你們與那陳八娘約定,待抓到我後,便助她去刺殺皇后,我說的對麼?」
這一次,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婉兒的注視下低了頭,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為了這次,他們計劃了一年之久,卻被一個九歲的小女娃抓著三言兩語,輕而易舉地給識破了。()
「怎麼,慚愧了?無地自容了?」婉兒似乎還嫌他們不夠沮喪,故意火上澆油地再添上一句。
眾人依舊是舀婉兒毫無辦法,抬起頭,恨恨地瞪著她。
「哈哈哈哈……」婉兒突然大笑起來。
眾人不解。
等到婉兒笑夠了,才幽幽地開口,帶著一絲甜美的笑容,看著崔敏國,「崔將軍可還記得鬼室福信?」
「放肆!百濟二王子的名諱豈能容你這小女娃亂叫?」崔敏國被婉兒臉上的笑容氣得牙癢癢,又聽到她提到在白江口之戰慘死的二王子,心中的怒火燒得更盛。
「呵呵……」婉兒笑得十分無辜,雙目彎彎的,如同一對月牙兒,「看來崔將軍真是十分懷念二皇子呀,那麼想必崔將軍一定不會忘記二王子是死於何人之手嘍?」
「自然不能忘,二王子是被你們大唐的劉仁願所殺!」想到鬼室福信慘死於劉仁願馬下的場景,崔敏國的胸中的憤怒再也無法壓抑了,他雙目通紅地瞪著婉兒,渀佛婉兒就是劉仁願一般。
「哎呀!」婉兒嬌呼一聲,誇張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受驚的模樣,「崔將軍這樣看著小女子,小女子可真是恐懼難安的,原本還要告訴崔將軍,百濟的仇人身在何方的,現在被將軍這麼一嚇,小女子居然給忘了,哎呀,這可怎麼是好?」
「你……你說什麼?百濟的仇人?」崔敏國反覆地重複著婉兒的話,「百濟的仇人,百濟的仇人……」
「你……你趕快告訴我,他在哪裡?他在哪?」崔敏國這次看婉兒的眼神,幾乎可以說是熱切了,「只要上官小姐能告訴我,我立刻帶著我的人離開,再也不與上官小姐為難。」
「是麼?」婉兒反問一句。
「吾以百濟的國運為誓,若是上官小姐告知崔敏國百濟仇人下落,崔敏國從此不與上官小姐為難,如違此誓,百濟永不復國!」這邊,崔敏國已經右手指天,發下誓言。
「好,崔將軍好氣魄,」婉兒輕笑,「當年指揮白江口之戰的人正是劉仁願、劉仁軌兩兄弟,相信崔將軍應該很清楚。」
崔敏國點頭。
「這兩兄弟因為忤逆皇后,九年前被判了個謀逆罪,滿門抄斬。」婉兒不慌不忙地說著。
「你說什麼?那我還怎麼報仇?難道,你方才說的那些都是戲耍於我?」崔敏國聞言,又要大怒,卻只見婉兒巧笑嫣兮,便壓住自己的怒火,看她有何說法。
「中國有個成語,叫做斬草除根,意思是如果你要斬掉草木的生機,那麼必須將它的根須除去。」婉兒斜眼看著崔敏國,吐出來的話卻是狠毒不已,「所以,要報百濟的仇,劉家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上官小姐的意思是,劉家還有剩下的人?」
「哼,」婉兒冷哼一聲,「和你們合作的陳八娘是什麼身份,崔將軍與松島大人沒有查清楚?」
「這……」崔敏國低頭思索了一番,才回話,「她只是掖庭宮內區區一個罪奴,我們找上她,只是因為她與你們母女走得最近而已。」
難怪百濟會亡國,原來百濟的將軍都是你這路貨色!婉兒腹誹,但面上依舊含笑,她輕啟朱唇,「不瞞將軍,陳八娘是掖庭的罪奴沒錯,但陳八娘的夫家是誰,我想,將軍一定會感興趣。」
「請婉兒小姐明示。」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就算崔敏國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也應該明瞭了,他毫不遲疑地單膝跪地,對著婉兒拱手,「請上官小姐明示。」
「陳八娘的夫君叫做劉仁堂。」婉兒輕輕地開口,面上沉靜如水,渀佛自己方才只是提到了天氣,絕沒有什麼心狠手辣的殺招。
「上官小姐,難道她……」
「哎……劉家也只剩下她了。」婉兒貌似可惜地搖搖頭,陳八娘對她不仁,自己沒必要去維護她,只是,她刻意忽略了劉思雨,想到那紅紅的蘋果似的小臉,還有那透風的門牙,婉兒怎麼也忍不下心。
「我明白了!」崔敏國起身,朝著松島正男一鞠躬,「松島大人,我要走了。」
松島正男被婉兒點了穴,不得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崔敏國離開他的視線。
解決了一股勢力,婉兒長吁口氣,轉過臉來,與松島正男的目光撞個正著。
沒錯,松島正男眼中一閃而過的,是——殺意!
微風中,松島正男的身子似乎一動。
「不好!」婉兒心中大叫,就想逃開,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上官小姐,怎麼,慌著離開?」松島正男抓住婉兒的手,奪下婉兒手裡的匕首,把她往懷中一帶,緊緊地箍在自己懷中。雙眼直直地望著婉兒,見到她臉上的一閃而過的慌張,嘴角微揚,「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子,殺你,還真有些捨不得呢!」
此刻,婉兒被制,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自己功力不夠,點穴堅持不了多久,就應該早早解決了崔敏國,然後挾持著這松島逃命去也,可如今,哎,後悔也晚了!
「吉田!」松島正男喚道。
「在。」
「準備船隻,明日!」
「是。」
「放開我,我不去日本,你快放開我!」婉兒拚命掙扎,松島卻對婉兒的話置若罔聞,他單手將婉兒的雙手牢牢制住,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挑起婉兒的下巴,渀佛欣賞,「再過幾年,你該如何的傾國傾城?」
「撲——」背後傳來破空之聲,松島抱著婉兒一側,「彭——」一支羽箭穩穩地紮在方纔他們所站的樹幹上,入木三分。
「我的女人,怎麼會跟著倭奴走?」一個戲謔的男聲在風中飄揚,一個紅衣翩翩的男子舉著弓,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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