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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九章 大結局(十九) 文 / 夜神翼

    聖殿的書房,莊嚴肅穆.

    帝修羅在一小時之前悄無聲息的回到皇宮,秘密會見伊麗莎白,因為政務上有重要緊急的事情要找她商談。

    伊麗莎白一直以為他真的死了,現在看到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震驚得目瞪口呆,激動得熱淚盈眶,她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說起泰妮兒懷孕的事,他就接到了粟寧的電話,在電話裡得知那個消息,他呆若木雞的震在當場,粟寧掛斷電話之後,他急忙向伊麗莎白證實,伊麗莎白肯定了這個消息,當時他突然察覺外面有人,於是馬上迴避。

    沒想到伊麗莎白會利用這個空檔,撿起他摔在沙發上的手機發了那條短信給粟寧,伊麗莎白以為這樣做是在安撫粟寧,讓粟寧知道,即便有了這個孩子,帝修羅也只會有她粟寧一個女人,伊麗莎白更希望粟寧能夠諒解帝修羅,沒想到帝修羅卻雷霆大怒。

    帝修羅拿著手機,凝著眉,憤怒的瞪著伊麗莎白:「為什麼要發這條短信?」

    伊麗莎白看著帝修羅惱怒的樣子,忐忑不安的解釋:「修羅,奶奶也是為你好,我在短信裡明確表態,你的女人只會有粟寧一個,粟寧這麼善解人意,她會體諒你的……」

    「你怎麼知道她會體諒?你根本就不瞭解她。」帝修羅怒火中燒,他現在都已經是四面危機,這個關鍵時刻卻又冒出這種事,伊麗莎白還是像以前那樣喜歡按照自己的思想去幫倒忙,他怎麼可能不窩火。

    「那個孩子是帝家的血脈,你不能不認啊,你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得到完整的親情,難道你忍心……」

    「我要怎麼處理是我自己的事。」帝修羅打斷伊麗莎白的話,咬牙低喝,「拜託你不要自作主張,給我添麻煩了行不行?行不行????」

    伊麗莎白看著帝修羅佈滿血絲的眼睛,疲憊憔悴的神情,不忍心再讓他生氣,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管這件事了,修羅,對不起,奶奶真的是好心……」

    「行了。」帝修羅揚起手,再次警告,「奶奶,現在是非常非常關鍵的時刻,牽一髮而動全身,任何一點小事都有可能會影響成敗,包括我的私事,在這個時候,我請求您,千萬千萬不要再自作主張處理任何事,否則您真的會害死我的!!!」

    「我知道了。」伊麗莎白重重點頭。

    帝修羅疲憊的吁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冰酒一飲而盡,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披上:「記得我剛才跟您說的事,一定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另外,不要答應泰妮兒的任何要求,讓她留在聖殿的客房,不准出門。我不希望她再刺激粟寧。」

    「知道了,一切都聽你的。」伊麗莎白點頭。

    帝修羅穿上外套,準備從窗邊離開,現在他還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活著的事。

    「修羅,你要去哪裡?」伊麗莎白急切的問。

    帝修羅沒有回答她,縱身躍出窗外,轉瞬就消失不見……

    **

    回到修羅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夜已落幕,空氣清冷。

    蘇慕扶著粟寧從車上下來,看著她虛弱疲憊的樣子,很是心疼:「粟寧,從明天開始,你還是不要再處理這些事了,剩下的事讓我和星澤來做吧,你身體已經這麼虛弱,再這麼操勞怎麼行?」

    「我沒事。」粟寧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宮殿走去,可是剛才幾步,身子竟然軟軟倒下,蘇慕連忙扶住她,大聲呼喊,「來人啊,快來人。」

    帝星澤跟像箭般衝出來,抱著粟寧衝向二樓寢殿,蘇慕一邊跑一邊讓隨從趕緊去叫貝蒂……

    不遠處的花壇邊,帝修羅看到這一幕,十指都扎進了掌心,他很想進去看看粟寧,很想抱抱她,對她說句「對不起」,可他沒有去,並不是怕被人發現他的存在,更重要的是,現在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

    帝星澤將粟寧放在床上,貝蒂匆匆趕來,急忙替粟寧做檢查,眉頭皺得像一團麻,一邊替粟寧接上吸氧器一邊說:「唉,我都說粟小姐不能再操勞了,病成這樣還往外跑,這可讓我怎麼辦才好啊。」

    「不管怎麼樣,明天堅決不能讓她出去了。」蘇慕無比自責。

    「先不要說這麼多了,趕緊給她治療吧……」帝星澤催促。

    「不要……」粟寧突然迷迷糊糊的呢喃,「不要住……這裡,給我……換房間,換房間……」

    「天啦,粟寧姐,都這個時候了還換什麼房間啊,趕緊先治療吧。」帝星澤焦急的說。

    蘇慕心裡如五味雜陳,百般不是滋味,真不知道該怎麼勸粟寧,因為她瞭解粟寧的感受,太瞭解……

    粟寧突然揚起無力的手,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貝蒂急忙勸道:「粟小姐,您不要亂動,我得給您打針……」

    粟寧根本不聽她的勸說,明明虛弱得不堪一擊,仍然堅持要爬起來。

    帝星澤按著她的手,心急如焚的問:「粟寧姐,你這是怎麼了……」

    粟寧搖著頭,倔強的低吟:「我不要……住在……這裡,這裡……不屬於……我……」

    「粟寧姐……」

    「給她換吧。」蘇慕突然傷感的說,「換一個房間。」

    「somnus……」帝星澤愣愣的看著蘇慕,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看到蘇慕紅紅的眼睛和傷感的神情,他不敢再多問,貝蒂也沒有再多言,連忙讓醫護運來醫架床,將粟寧抬上去,轉到其它房間。

    ……

    隱藏在花壇邊的帝修羅正準備離開,卻無意中看見他寢殿的落地窗邊有一群人影在忙碌,他的眉頭緊緊凝了起來,心也被揪緊,莫非是粟寧出了什麼事?

    他不敢多想,連忙從後院溜進去,剛好看到貝蒂和幾個醫護推著粟寧轉移房間,蘇帝星澤不解的問:「somnus,粟寧姐為什麼病成這樣還突然要換房間啊?」

    「你還問?還不是你哥做的好事?」蘇慕沒好氣的說,「那個王八蛋有了粟寧還讓別的女人懷孕,現在那個女人說要搬到這裡住,還說讓粟寧把那張床讓出來……」

    「哎呀,那個泰妮兒就是這種人,她說的話不代表我哥的意思嘛,我哥心裡就只有粟寧姐一個人……」帝星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慕給瞪回去了,他連忙捂著嘴,不敢再說下去。

    帝修羅聽到這些話,心裡怒火中燒,原來又是泰妮兒那個踐人刺激了粟寧,弄得粟寧這麼生氣。

    「你就知道護著你哥,你哥如果是個有節操的人,就不會做出這麼下流無恥的事。哼!!!」蘇慕憤憤的瞪了帝星澤一眼,轉身就走。

    帝星澤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好脾氣的跟在她後面,可這時,一隻手突然將他拽進了書房,他心裡一驚,正要大叫,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驚愕的低喊:「大哥!!!」直肅一穆。

    「噓」帝修羅將手指放在唇邊,低聲提醒,「小點聲,不要讓別人聽見。」

    「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帝星澤十分震驚,「你回來了怎麼不露面?現在粟寧姐已經替你把問題解決得差不多了。」

    「還不是時候,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帝修羅皺著眉,「星澤,你聽我說,粟寧的身體不適合再操勞了,你跟somnus說,讓她陪粟寧一起去敦煌宮住一段時間,你留在皇宮。」

    「嗯嗯,好的。」帝星澤點頭,他知道帝修羅的用心,現在粟寧不僅是身體不好,心裡也很需要人安慰,如果讓她一個人去敦煌宮,她一定會感到孤獨無助,所以帝修羅才提出讓蘇慕跟她一起去。

    「政務的事,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不要勉強,現在讓你主持大局,只是一個形勢問題,萬事有我處理,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知道嗎?」帝修羅關切的叮囑。

    「我知道了,大哥,你的傷勢還沒好,你也要注意安全!」帝星澤擔憂的看著帝修羅。

    「我不會有事的,我走了,保重。」帝修羅拍了拍帝星澤的肩膀,就從窗戶翻了出去。

    帝星澤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心情十分沉重,粟寧和蘇慕都怨恨帝修羅,但他卻不能責怪他,帝修羅一個人背負了所有重擔,卻將他這個弟弟保護得這樣好,甚至到了現在這個緊要關頭,都叮囑他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萬事有他。

    正因為這份責任、這份擔當像一座大山壓在帝修羅身上,他才不能像龍千塵那樣無所顧忌的去愛一個人,於是粟寧總覺得他的愛不夠純粹,於是他們之間就有了很多隔閡,甚至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

    **

    夜漸漸深了,奢華的皇宮在夜色中仍然散發著絢麗的光彩,到處都點著燈,明亮如晝。

    帝修羅坐在車上,從後視鏡裡看著身後越來越遠的皇宮,心情十分沉重,他現在終於體會到帝嘯王當初說的那句話,「想要得到王位,就會失去更多東西」,是啊,為了這個王位,為了這份責任,他付出了很多代價,包括他的愛情,他一點都不快樂,真的很不快樂,可是這個重擔一旦壓在身上,就永遠無法卸去……

    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帝修羅用手撐著額頭,閉上眼睛,腦海裡滿滿都是粟寧,濃濃的愧疚和自責湧上心頭,千言萬語都不足以表達他複雜的心情,可是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彌補,他感到很迷茫,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挽回這段越來越遠的感情,他不想失去,真的不想失去……

    「叮鈴鈴」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帝修羅的思緒,他睜開眼睛,拿起手機接聽電話

    「殿下,親王的專機馬上就要到達皇家機場了,我們已經按您的指示潛伏在這裡暗中保護他。」

    「全神戒備,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意外發生。」。

    「是。」

    ……

    剛剛掛斷電話,又有電話打進來,這一次是傑瑞,傑瑞急切的說:「殿下,果然不出您所料,帝文臻派人去多瑙城找當年認識您母親的證人,帶走了好幾個人,看來他回鷹國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想揭露您和星澤殿下的真實身世!!!」

    「讓他去吧,不要阻攔。」帝修羅低沉的命令。

    「可是這樣一來,您母親當年的**都會被暴露出來的……」傑瑞擔憂的說。

    「讓他們暴露好了,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帝修羅瞇著眼,冷冷看著窗外,「我母親雖然出生低微,卻是一個正直善良的女人,她後來吸毒也是被人所害,那不是她的錯,我相信世人應該能夠理解她。我也想趁這個機會告訴全世界的人,我帝修羅的母親叫黛妮兒,不叫雅琪拉!」

    「好吧,我知道了。」傑瑞輕聲說,「殿下,很報歉,粟小姐父母的骨灰我到現在也沒有查到,根本毫無線索。」

    「那件事我來想辦法,你現在馬上趕去軍部,處理一件事……」

    「是。」

    **

    深夜十一點,粟寧已經安靜的睡下,蘇慕在房間守著她。

    帝星澤帶著唐簫等一隊隨從匆匆趕去聖殿與伊麗莎白匯會,然後乘車去皇家機場接帝嘯王。

    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專機緩緩降落在皇家坪場,機艙的門剛剛打開,伊麗莎白和帝星澤就迫切的迎過去,專機上下來二個熟悉的身影,龍千塵扶著帝嘯王一步一步走下來,伊麗莎白看見龍千塵,突然就愣住了,眉頭皺起來,神色十分複雜。

    龍千塵垂著眼眸,專注的扶著帝嘯王。

    帝嘯王失魂落魄的低著頭,再也沒有昔日的風采,完全是一副沮喪絕望的樣子,眼睛黯沉無光,眉目間凝結著濃濃的愁緒。

    「爹地,二哥!」帝星澤欣喜若狂的迎過去。

    龍千塵抬起眼眸看著帝星澤,唇邊微微勾起淺淺的弧度:「星澤,近來還好嗎?」

    「我挺好的。」帝星澤笑著點頭,「二哥,沒想到你會跟爹地一起回來,太好了。」

    「我只是想順便回來看看fair。」龍千塵將自己的手從帝嘯王手臂上收回,「親王就交給你了。」

    帝星澤擔心他會走,馬上說:「二哥,既然來了就一起回皇宮吧,你不是說想看看粟寧姐嗎?」

    「我會跟她聯繫,約她在外面見面。」龍千塵淡淡的說。

    這時,聶冰兒開來一輛法拉利,聶火兒遠遠稟報,「殿下,車來了。」

    「我先走了,再見。」龍千塵準備離開,帝嘯王卻拉住他,聲音嘶啞的說,「一起回皇宮吧。」

    「是啊,二哥,一起回去吧,那裡也是你的家。」帝星澤急忙附合,還推了推伊麗莎白,「是吧,奶奶。」

    伊麗莎白-面無表情的撇開眼,沒有說話。

    龍千塵冷冷看了她一眼,扯開帝嘯王的手,轉身大步離開。

    帝嘯王遠遠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十分傷感,卻沒有再喊住他,伊麗莎白沒發話,龍千塵是不會留下的,帝嘯王不想在這個時候讓龍千塵難堪。

    「奶奶,您說句話吧。」帝星澤低聲勸道,「二哥幫了我們這麼多,還親自送爹地回來,您連句感謝的話都不說,還這麼冷漠……」

    「他不是說了嘛,是為了回來看粟寧的,又不是特地看你爹地。」伊麗莎白的語氣淡漠而疏離,冷冷瞟了一眼龍千塵的背影,眼中儘是不屑,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龍千塵還是聽見了,他的唇角揚起嘲諷的冷笑,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你……」帝星澤氣得無語。

    「嘯王,你沒事吧。」伊麗莎白伸手來扶帝嘯王,帝嘯王卻冷冷推開她,逕直走上了車,伊麗莎白立即跟上去,帝星澤無奈的歎息,他以為經歷這麼多事,伊麗莎白應該明白是非,與龍千塵之間的恩怨也能化解,沒想到那根刺到現在還紮在彼此心中,怎麼也撥不去。

    ……

    回皇宮的路上,伊麗莎白一直在討好帝嘯王,可帝嘯王卻十分冷漠,根本不理她,她多說了幾句,他就煩躁的說:「請你安靜一點行不行?讓我靜一靜。」

    伊麗莎白皺著眉,沒有再說話。

    「爹地,您身體還好嗎?沒有什麼傷吧?」帝星澤輕聲問。

    「沒事,死不了。」帝嘯王用手托著額頭,閉著眼睛,不想再多言,帝修羅的死和帝文臻的性格扭曲給他帶來很大的打擊,他的世界變成一片黑暗,任何事情都不能改變他的心情……

    伊麗莎白看到帝嘯王這個樣子,不免有些心痛,低聲說:「嘯王,你是不是還因為修羅的死而傷心?其實……」

    「砰」伊麗莎白的話被一聲槍響打斷,緊接著,無數槍聲從四面八方襲來,伊麗莎白嚇得大驚失色,帝嘯王和帝星澤警覺過來,竟然發現在有一批武裝份子手持重型武器衝過來,將他們的車團團包-圍。

    「下車,快!!!」為首的人厲喝。

    「怎麼會這樣?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在皇家坪場造次!!!」伊麗莎白的話仍然有女王風範,可惜語氣卻早已失了底氣,再沒有昔日的狂傲,有的只是恐慌。

    「星澤,保護你奶奶!」帝嘯王叮囑一聲,無所畏懼的下了車。

    「嘯王……」伊麗莎白想要拉住他,卻已經來不及。

    帝星澤驚慌的看著帝嘯王的背影,心裡十分著急,這些人穿著皇家機場的軍服,卻不是皇家機場的軍人,可見早就被人調了包,這是誰主使的?難道是帝文臻?

    「親王,別來無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過來,竟然是沈軍昊,他還是像以前那樣,臉上揚著狡黠的陰笑,一雙眼睛犀利如鷹。

    「沈軍昊??」伊麗莎白驚愕的睜大眼睛,愣了一下,又氣惱的低罵,「粟寧是怎麼回事?她不是說會說服沈軍昊的嗎?我還以為她很有本事,沒想到根本成不了大事,她要害死我們了。」

    「奶奶,您怎麼可以這麼說?」帝星澤不可思議的看著伊麗莎白,到了這個時候,伊麗莎白居然還怪粟寧?粟寧傍晚才跟沈詩詩談的,當時沈軍昊應該在外面跟帝文臻接頭,沈詩詩估計還沒來得及跟沈軍昊說,希望沈詩詩能夠及時打電話給沈軍昊,制止一切。

    「帝修羅把我女兒害得那麼慘,這筆帳,我必須跟你們算。」沈軍昊凜然怒喝,「帝嘯王,雖然帝修羅現在已經死了,可是你作為他的父親,子債父償,就請你替他還這筆債吧。」

    「你想怎麼樣?」帝嘯王毫不示弱的瞪著他。

    「沈軍昊,你不要亂來。」伊麗莎白在車裡大喊。

    「呵!」沈軍昊冷冷一笑,輕蔑的瞪了伊麗莎白一眼,根本不屑與她交談,轉眸看著帝嘯王,「聽說你的醫術很厲害,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治得好我女兒,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他拿著一把槍瞄準帝嘯王的額頭,「你就下地獄去陪你兒子吧!」

    「沈詩詩中的那種毒,超過七十二小時,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贖我無能為力。」帝嘯王冷冷的說。

    「你……」沈軍昊惱羞成怒,「那好,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等一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伊麗莎白渾身一震,循聲看去,二個隨從推著輪椅從暗處走來,而車上的人正是帝文臻,帝文臻的雙腿上次中了槍,到現在都不能站立,只能坐在輪椅上,他的表情很陰沉,讓人看著毛骨悚然,那雙森冷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帝嘯王,一字一句的問,「爹地,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只要你現在願意站到我這邊,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省省吧。」帝嘯王恨之入骨的瞪著他,「我寧願死,也不會助紂為孽。」

    「ok!」帝嘯王陰森森的笑了,揚起手說,「沈秘書長,這個人跟我沒有關係了,你隨便處理。」

    「好。」沈軍昊扣動了板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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