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夫郎有點多97_第九十七章木系一族來自()
木柔星被士兵們壓著進入了紫若葉的屋子,被人綁住了手,可是他依舊唇角含笑,看到躺在床上的紫若葉後,笑容卻是瞬間消失了,她果然受了很重的傷。【高品質更新】
「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如今輸你,是我技不如人,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對待那些士兵。」他微微斂下雙睫,好似自嘲一般的說道,「皇宮那邊竟然你都已經成功奪宮,那麼你不會為難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們吧。」
「你要對我說的就只有這些嗎?」紫若葉靠在床邊,笑的有些無力。瀾歌,楊茗和上官朦三人全都不在屋內,這個屋子裡就只有他們兩人。
木柔星抬起頭,不以為然的說道,「若不然,帝君……你還想我說什麼呢?」
帝君……
紫若葉微微抿著唇,笑著說道,「想來我並不是你的帝君,夏將軍該是稱呼錯了。」
木柔星卻是輕輕笑氣,輕輕用力被掙開了束縛自己的繩子,本來這些繩子根本就不能限制他的行動,再接著便把臉上的面皮慢慢的撕下來,可是紫若葉的眸底的神色卻是越發的靜逸。
見到她沒有一絲的驚訝,木柔星便明白了,隨意的將面皮丟在一邊,「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想來這次他沒有一絲的破綻。
紫若葉看著闊別了幾個月未見的臉,依舊是瑰麗嫵媚的容顏,只能讓人一眼便沉淪,可是她此刻的心卻是另一番心境,「剛剛。」
木柔星一愣,卻是輕輕的笑起來,「看來帝君的眼力還需要再練習一番了。」他們兩人就那麼你來我往的說著,好似就和剛剛初見一般。
然後兩人便沉默了下來,木柔星走到紫若葉的身邊,隨意的就坐在了一邊,「還多謝帝君陪我玩了那麼久呢。」把玩這自己的頭髮,他瞬間就變成了那個禍害人間的妖精,從剛剛的夏將軍一下子變回了木柔星。
「這次又變成了遊戲嗎?即使你的國家滅亡了,被朕奪去都無所謂嗎?」桃花依舊笑春風,可是你的心真的也是笑的嗎?
木柔星聽到後卻是心情好的大笑出聲,他靠近,壓低他的身體,距離紫若葉不過是呼吸之間的距離,伸出瑩白如玉的指尖輕輕的點在了紫若葉的唇間,然後小聲的說道,「噓……帝君不知道,可不能隨意猜測呢,若不然柔星可是會難過的。」
只見他眸光流轉的眸子裡,是深不見底的恨意……毫無保留的,沒有任何隱藏的全都呈現在她的面前。
「你……」剛想說什麼,可是壓在唇間的指尖卻是未動,木柔星起身,靠在床榻的另一邊,淺笑依然的看著她。
「帝君,不會可有興趣聽個故事?」
紫若葉微微的調整了姿勢,然後看向木柔星,「請講。」她覺得這或許會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不知道帝君可是知道木系一族?」柔軟喃語的聲音裡帶著刻苦的懷念,還有淡淡的沉痛。「帝君肯定十分深刻的瞭解過柔星吧?」
紫若葉微微無奈,這個男人明明是調查,卻是被他解釋成另外一種含義,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時刻都是這般,話語裡帶著讓人看不透的曖昧,好似一根繩子慢慢的綁著你,卻是讓你發現不了被捆綁的感覺。
「嗯,倒是有微微的瞭解過,還是尊主你的一切並不是能全部瞭解的呢。」紫若葉恢復她吊兒郎當的語調,似笑非笑的眸中是淡淡的詢問。
「柔星還有一個要求,不會帝君可是能同意?」木柔星再次靠近紫若葉,見她不閃不躲,嗤嗤的笑出聲,故意在靠近了一些,幾乎都要吻上紫若葉的唇,可是看到紫若葉已經平靜的沒有反應,卻是沒趣般的說道,「真是的,果然對帝君是沒有用的,帝君叫一位士兵進來吧。」
木柔星說著就脫下了厚重的戰袍,只剩下一身的白衣,看到紫若葉明顯不悅的樣子,笑的更歡了,他有些無辜的眨眼,「柔星才不會讓那些人看去呢……」然後扯過一旁的衣服便套在自己的身上。
「趙侍衛,請進。」紫若葉輕輕的喚道,而外面的趙侍衛卻是一震,連忙進了屋子。
「皇上,您喚臣來可有事?」趙侍衛的話有些抖,她沒有想過皇上能夠記住她的名字。
「抬起頭來。」紫若葉剛要說話,木柔星便快一步走到那位侍衛的面前,聲音帶著魅惑之色。
趙侍衛微微奇怪,這個屋子內怎麼會有男子的聲音,抬起頭卻是瞪大眼睛!
好美的人!
三千髮絲帶著微微卷,就那麼隨意的散著,光是他的身段便已經可以讓她呼吸急促起來,在看到木柔星雌雄莫辯的容顏,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再接著,便出露出癡迷的神色,目光更是迷濛起來。
看到這般,木柔星的眸中閃過不悅,可是轉頭卻是輕笑對紫若葉說道,「帝君可是看好了哦。」他的食指點在他的朱唇之前,可是他們兩人卻是聽到了吞嚥口水的聲音。
木柔星轉過來時,看向此刻幾乎已經變成好色之徒的趙侍衛,他冷著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趙侍衛流起了鼻血!「你說本尊……可美?」
「美!美!我從未見過那麼美的人,嘿嘿……」鼻血一直再流,可是趙侍衛卻是不管不顧。
「趙侍衛!」紫若葉輕輕一喝!皺起的眉毛顯示了她此刻心情十分的不好,趙侍衛被紫若葉的內力一喝,便清醒了過來,一副不在狀況內的樣子。
「皇上?臣是怎麼了?」趙侍衛一臉迷茫,可是再看到木柔星,便有下一刻目露癡迷!
「你下去吧!」紫若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直接將趙侍衛趕出去了,若不然趙侍衛該流血身亡了!
木柔星見到那位士兵被轟出去,心情便好上了幾分,嗤嗤的笑了起來,聲音聽上去很高興,然後他走進靠近紫若葉,「諾,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這可是我們木系一族天生便會的。」
然後他乾脆直接整個人都趴在紫若葉的身上,避開了她的傷口,輕聲的說道,「可是對帝君沒有用,剛開始我還失落了好久。」
紫若葉一愣,她回到木柔星會媚術,也知道這對她沒有用,卻是不知道木系一族的能力便是……「木系一族嗎?」她輕輕的說道。
「我們木系一族,一出生便被賦予了媚術的能力,其實或許並不是被賦予了,柔星覺得到是個詛咒呢。」他輕笑著說和不在意的話,靠在紫若葉的身上,隨著他的輕笑,感覺的到他身子微微的震顫。
眸底微微沉下,紫若葉伸出手,環住木柔星,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一震,她輕輕的說道,「說故事便要有說故事的樣子,朕便允了你,替你當一回靠枕。」頓了頓,用著安撫人心的力量輕柔的說道,「說吧,我聽著。」
木柔星沉默了半秒後,然後這才輕輕的將身子真的靠在紫若葉的身上,微微垂下雙睫,似喃似歎的說道,「那帝君可要聽好了,柔星只說一遍。」
他閉上眼睛,好似十年前那一幕依舊血淋漓的重現在自己的面前,小臉微微發白,然後這才壓抑著自己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們木系一族,是從鳳族稱霸那時開始便存在的,剛開始先祖也是運用了這個能力幫組了鳳族的皇室許多,可是中間不知道因為什麼,木系老祖便隱退了,然後便從此再也不問世事了。」
那些遙遠的回憶不過是隻言片語的事情,而且木系老祖到底是為何不在幫組鳳族皇室這些他都不清楚,他接著說道,「然後木系一族遷移到了如今的海岳之後,便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只有我們自己回到,天生便被賦予了媚術的能力,所以木系一族一般不出世。」
「千百年來都是如此過來的……十年前,我也以為這簡單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木柔星輕輕的勾起唇角,回憶起那些個點點滴滴,紫若葉見她唇角的笑容,至少十年前他該是幸福的。
隨即木柔星的聲音便帶上了恨意和狠意,「卻是不知道族人的能力被人洩露了出去,我們的能力雖然略有差異,可是幾乎男女都難逃我們媚術的控制……所以這個能力便被海岳女皇盯上了。」木柔星說著又再次笑了起來。
「說故事不能笑!好好說!」紫若葉捏了捏他的手心,眸底卻是劃過淡淡的痛意,她知道接下來的是……怕是只有一片黑暗了。
「帝君,別人說話的時候打擾是不禮貌的。」木柔星輕柔的說道,然後接著繼續,「那日……是我們一族的豐收節,大家都穿著最好看的衣裳準備迎接節日,大家一起唱歌跳舞,而爹爹是最美的男子,族內每年都會選出最美的男子為豐收節獻舞。」
木柔星靠在紫若葉的身上,微微縮了縮自己的身子,「那年我七歲,看著爹爹跳舞,很美很美。」突然木柔星閉上眼睛,聲音帶著顫抖,「然後便有一群人就那麼闖了進來。她們一來就開始殺人,族人雖然會媚術,可是卻是一邊武功都不會。」
紫若葉眸底一縮,她可以想像的到當時的情景,一批混蛋就那麼衝入了安詳平靜的村子,為了自己噁心的私慾,不顧他人的死活,「然後你呢……」那時他不過是七歲罷了。
「我?」木柔星有些迷茫的出聲,「我被爹爹和娘親護在懷裡,躲在爹爹的懷裡,我看到了那群騎馬的人有人下來了。」
「她說了什麼?」紫若葉輕聲問道。
「她說……」木柔星笑著輕聲的說道,「她說讓我們獻出最美的男子,並且讓我們協助她。」
紫若葉抿緊了唇,最美的男子……不是他的爹爹嗎?她想到了該發生的,可是後面的事情卻是她怎麼都想不到的。
「爹爹便是那最美的男子,族長不肯,木系一族早就已經退出塵世,對於政事一概不參與。結果那人便隨手抓了一個孩童,就那麼生生的捏斷了他的脖子!」木柔星一邊說一邊笑,好似在說一個笑話一般,可是那笑聽上去卻好似會把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渾身的痛,卻不會讓你死去。
「見到那個畜生的泯滅人性,族長依舊沒有交出爹爹,卻是跪了下來,求那個畜生放過我們。」木柔星輕輕的說道,「可是那是個畜生,如何會放過我們。我就看著那畜生笑著將族長殺了。」
然後木柔星抬頭看著紫若葉,帶著挑逗的語氣說道,「帝君,可是還要在聽下去,可是若柔星在繼續講,怕是會污了帝君的耳朵。」
紫若葉輕聲說道,「怎麼?我都給你當靠枕了,還換不得一個完整的故事嗎?」微微收緊的手臂,告訴懷裡的人若是不說完,人是走不了了。
木柔星微微勾起唇角,「帝君,你的溫柔對任何男子來說都是毒藥呢。」他垂下如扇一般的雙睫,然後轉過頭去,不在看紫若葉。
是啊,她是毒藥。
一沾便成癮的毒藥。
「娘親氣不過便上前說理,結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木柔星笑著說,「我看到了娘親的頭好似我平時玩的球一般,就那麼滾了下來,滾來滾去的。」
「爹爹見到後,淚珠就像止不住的滾了下來,為了族人,爹爹還是走了出去,將我托給了族人。」木柔星輕輕的說道,「可是爹爹好傻,都說了那個人是畜生了,爹爹還是不信的。」
他喃喃的說,好似真的生氣當時他的爹爹沒有相信他,像個小孩一般鬧脾氣,「然後那人看到了爹爹,就好似剛剛那個趙侍衛一般,真是讓人覺得……噁心至極。」木柔星的眼中已經被恨意替代,除了恨便是腐爛掉的黑暗。
「那畜生抱著爹爹,說了一句話。」然後木柔星再次轉過頭,無辜的看著紫若葉,「帝君,你說那人說了什麼話?」
紫若葉閉上雙眸,不讓他看見自己眸底的憐惜,「朕不知。」
「她說……她說……一個不留,殺無赦!」木柔星嗤嗤的笑,然後很是懊惱的說道,「都說了那人是畜生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如何還能放過我們呢。」
全族被殺!
畜生!
紫若葉微微咬緊了後牙,懷中的人卻是沒有半分感覺的笑著,聽到他說,「我就看著族人的頭顱一顆一顆掉下來,然後鮮血濺到了臉上,怎麼擦都擦不乾淨。要知道我可是最愛乾淨的呢!一點血都不能在我身上出現的。」
「爹爹他一邊哭喊著求著那個畜生放過我們,可是怎麼會有用呢。爹爹好傻。」木柔星輕輕的說道。「終於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除了我以外什麼都沒有了,那時只記得滿目的紅,到處都是血。」
紫若葉伸手握著木柔星下意識攥緊的拳頭,輕輕的掰開,柔聲說道,「然後呢……」怕是他的爹爹用了什麼辦法才把他保下來的吧。
「爹爹說,我那時就已經很美了,等到長大了會更美的,難道不想看看我長大後的樣子麼?我的容貌對她會有更大的幫助的。」木柔星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悲傷,然後他輕輕的說,「從那一刻起,爹爹便變了一個人……」
再然後木柔星和他的爹爹便被接了回去,然後他們才知道來人是當朝的六王爺,而他們需要木系一族的能力,可是他們需要一個人就足夠了,知道了他們的身份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
「然後那天晚上那畜生讓我站在她的屋外,你說那畜生讓我幹什麼呢?」木柔星輕輕地說道,「她讓我聽著爹爹在她的身下……」
「夠了!」紫若葉終於還是打斷了木柔星的話,不想在聽下去,所以那日你跳的舞才是這麼讓人……難過嗎?
「夠?不夠!柔星還沒說完呢!」木柔星卻是突然冷下了聲音!「我聽了一個晚上!在那裡站了一個晚上!這還不夠!」
「在之後,爹爹叫我進了屋,便對我說了讓我記住他今日所承受的,然後告訴我一定要為族人報仇,從今天開始,我們便再不是父子了。」不是父子了,那麼他是誰呢?
「可是畜生畢竟是畜生啊……那次之後,便有不同的人進入爹爹的屋子……更有人還喜歡叫我進屋呢,讓我替她們助興。要知道本尊可是記得那些人的臉,她們一個都不會忘記。」他伸出手,一個一個的數了起來,「有現在的將軍,尚書,還有一些士兵呢!」
紫若葉抱著木柔星,輕聲說道,「柔星,夠了。朕已經很瞭解你了。」從那次之後,他就慢慢的腐爛了吧,讓一個孩子觀看自己的爹爹被凌辱……腐爛了之後便開始痛恨,痛恨之後便開始憎恨。
「然後沒看一次我就在想,這些人到最後本尊定會給他們一個溫柔的死法,有些人就的是死,在,床,上,的喲!」他彎起如星星一般的眸子,輕笑的說道。
「女人真是噁心呢。」他笑的很蒼白,可是依舊在笑著,好似除了笑,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所以……我便開始慢慢的計劃了,然後過幾年便出現了海岳三皇子,然後海岳的暗皇……那個噁心的畜生卻被我像是玩偶一樣的玩在手心。」然後他睜開眼睛,半晌後他如釋重負的說道,「這……都是報應,她們應該得到的報應。要回到我把那畜生弄的有自己的意識卻沒有行動能力呢!我是不是很厲害?」
他好似一個討糖果吃的孩子,笑的很美,可是眼角卻是滑下了淚珠。
「嗯。很厲害。」紫若葉輕輕的回答道,木柔星能堅持到現在,而沒有過多的極端,該是痛苦了好久了吧。
「可是那些人死後,柔星便再也沒有睡好覺了,雖然十年前就依舊睡不好了。」木柔星看向紫若葉握著自己的手,微微笑道,「不過和帝君在一起的那兩個人,柔星到是有睡著呢。」
然後他輕輕的說,很輕很輕的說,「現在柔星有些累了,帝君竟然是靠枕,就讓柔星在靠一會吧……」
他的聲音輕到最後幾乎都聽不到,紫若葉卻是一震,抓住他的脈,「柔星!木柔星!」懷中的人便那麼暈了過去,唇角笑的很柔,很幸福。
就在紫若葉準備呼叫的時候,瀾歌便出現在她的面前,看了面前的人,「你們說故事,說的抱在一起了嗎?」他冷冷的說,卻是讓紫若葉一顆心安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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