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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三章 江湖兒女 文 / 菠蘿鹹魚

    吾家夫郎有點多93_第九十三章江湖兒女來自()

    瀾歌抱著昏迷的紫若葉隨著楊茗的步伐走去,穿過小樹林,他們便來到了樹林外小山巒旁邊的一個小木屋,楊茗快走幾步上前,「請問有人在嗎?」

    正準備再次詢問,瀾歌便走上前來,氣勁一發,門便自動的開,他輕聲道,「沒人。【高品質更新】」說完便抱著紫若葉進屋,尋到了床,便把紫若葉放下。

    撕拉一聲,瀾歌便撕開了紫若葉外面的衣裳,楊茗聽到聲音,面色一紅,便閉上眼睛不再看去,雖然他江湖兒女並沒有太多的顧忌,只是對於目前這個昏倒的女人,他卻一直覺得心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楊茗睜開眼睛,瀾歌正在為紫若葉施針,指尖流光閃過,而躺在床上的紫若葉卻是面色發白,唇色發白。

    指尖輕輕的顫抖,瀾歌此刻好似換了個人,一如冰雪般的眸子此刻沉靜無波,唇微微的抿起,直到半個時辰之後,瀾歌這才收了針,看到紫若葉總算有些回復的血色,一張冰顏這才褪去了冰寒之色,眸底也浮上淡淡的暖色。

    瀾歌握住紫若葉的手,喃喃的手,「暖爐,必須一輩子都是暖的。」然後便站起來身來,轉身看到楊茗一直站在門口,眸光微微閃。

    楊茗擔心自己在屋內會打擾到瀾歌施針便退了出來,只覺得心裡悶悶的,便抽出清風劍舞了起來,招招利落,沒有一絲拖沓之色,行龍有卷間,帶起風使得衣袂猶如蝶一般舞動。瀾歌一出來,楊茗就收了勢,幾個箭步便來到瀾歌的面前,聲音有些著急的問道,「她怎麼樣?」

    「你是何人?」他似乎認識若葉?瀾歌的清寒的眸子是淡淡的疑惑,看著面前的人明顯有著和他所認識的人又有所不同。

    楊茗一愣,笑著說道,「我是楊茗,和鳳帝曾經認識。我曾經是天平書院的先生。」楊茗說完自己的心卻不知道為何提了起來,若是面前猶如仙人一般的瀾歌並不相信他該如何是好?

    「先生?」瀾歌喃喃道,然後再次說道,「你在這裡看著她,我去採些藥。」心脈已經護住了,可是還是需要藥材。可是下一刻便出手,楊茗一驚,連忙出手格擋。

    一閃一避之間,楊茗只覺得喉嚨似乎滑入了一顆藥丸,頓住身子,有些奇怪的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瀾歌無視楊茗怪異的神色,只輕輕的說道,「毒藥,看好她。」說完人影便在了幾步之外,就連給楊茗驚訝的時間都沒有。

    毒藥!?

    楊茗有些哭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看上去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更何況,再怎麼說他都是一個男子……轉頭看向依舊躺著一動不動的人,心中一歎,只好走了進去。

    有了瀾歌的幫助,紫若葉除了受傷微微的嚴重一些之外,剩下的時間只要修養就好,李將軍刺入那一劍時好在她躲閃的快,才沒有刺入心脈,否則怕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而這一昏迷,紫若葉便是昏迷了三天。這三天內都是瀾歌照顧紫若葉,而楊茗則是自告奮勇的去準備吃食去了。

    紫若葉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身旁有個人,下意識的便喚出口,「瀾……歌?」聲音微弱的似乎風一吹便散了。她記得和瀾歌逃出來後,她便暈過去了。

    楊茗一直注意著紫若葉的情況,看著睡得無比安靜的人,從來不去想那麼多複雜的事的楊茗,此刻卻是糾結起若是紫若葉突然醒來他該怎麼說?這三天他們兩人都在照顧這紫若葉,瀾歌去尋藥的時候,他要幫忙照顧,可是這三天他每天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就是他們見面了,他該怎麼說?

    我們又見面了?

    你有沒有怎麼樣?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不過是見過兩面的人想的那麼多,此番不過是為了幫這人度過這一劫罷了,可是如今只有兩個人在,他卻是有些不自在起來。

    「哎呀!楊茗!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拿出你江湖兒女的氣概來!」楊茗惱怒的說了一聲,突然身子一頓,頃刻間轉頭,便看到紫若葉早就依舊張開一雙清澈無波的眸子看著他。

    「你醒了?」楊茗抓起紫若葉的手腕把脈起來,片刻之後放下她的手,「你的氣息還是很弱,不過能活著已經很不錯了。」如今的楊茗哪還有剛剛那番糾結的樣子,他談吐自然,就好似他們初見一般。

    那時她是個什麼都不是的王爺,他是個偶然路過的江湖俠客。

    「楊茗,謝謝你。」紫若葉笑的滿是真誠,「只是沒想到在這裡也可以見到你。」剛剛看他面色那麼的糾結,不過片刻便恢復常態。紫若葉環顧四周,卻是沒見到瀾歌的身影。

    「你若是找瀾歌的話,他去為你尋草藥了。」楊茗感覺到了紫若葉的目光,便出聲相告。然後他再次問道,「你有沒有好點?我本來是想去燒了那海岳的糧草的,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比我先去了一步。」

    「此番海岳帶了將近四十萬的大軍,雖然這幾個月的對峙海岳已經損失不少,可是依舊是個數目龐大的軍隊,你一個獨身前去,只會弄個有來無回的下場。」看著面前的人有些激動的摸樣,紫若葉淡淡的陳訴道,這人莫不是沒有考慮到這一層。

    楊茗卻是朗聲一笑,露出他的小虎牙,「我當然不可能傻傻的去,我自有我自己的辦法。」頃刻間,楊茗便煥發著自信的光芒,讓人不得不相信。

    他好似有著某種裡力量,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溫暖。

    「只是醒來看到你,還真的嚇到了,若不是我現在重傷,還真以為我把你怎麼了。」紫若葉恢復她似笑非笑的語氣,即使此刻衣衫不整的人是她,可是若論受害者,怕是還是會落到楊茗的身上。

    楊茗一愣,明月一般的眸子半彎著,「我楊茗豈會是那麼容易就被人輕薄了去!?若是這樣那還真的對不起這些來在江湖裡走了那麼多年!」哼!當他楊茗是隨意欺負的男子麼?那便要有被他修理的覺悟!

    雖然他是個男兒身,江湖中因為並沒有機會那麼多,倒是有許多的俠女向他求婚,可是他自始自終都覺得嫁人這件事是不會落在自己的頭上的,而楊茗的武功在武林中排行第三,所以只要是來求親的,都會被他打回去。

    而他放出話來,「若想娶我回家,那麼必然在武功勝過我!」可是楊茗已經是武林中排行第三,更是沒有人能勝過他,可是偏偏他放話出來出來後,反倒是更是迎來了更多人上來求親,弄的他無比的煩惱。這時候神算子找他去京城,他也便藉著這個機會躲一躲那些人。

    「想來是我太自信了。」紫若葉笑著說道,而下一秒整個屋子便好似染上了雪的味道,冰涼沁人。紫若葉抬眸看去,見到瀾歌正站在門口,她輕輕的一笑,「瀾歌。」

    瀾歌站在門口,一愣之後便瞬間來到紫若葉的身邊,不管不顧的就抱住了她!三千雪絲輕輕的飛起,拂過紫若葉的臉頰。被瀾歌這麼一撞,傷口微微的疼痛,可是下一秒卻是伸出手抱住瀾歌。

    「瀾歌。」她輕輕的喃道,從未見到這般驚慌的他,雖然不說,可是紫若葉卻能感覺的到此刻的瀾歌是……何種心情。

    楊茗微微一愣,便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藥草,而看到瀾歌卻是一直在抱著紫若葉,不由的出聲說道,「那個,你們要抱也可以,可是鳳帝不是還有傷……」

    瀾歌聽罷便鬆開了紫若葉,可是一雙冰雪覆蓋的眸子裡還是余驚未定的恐慌,只聽到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微微的顫抖,「下次不許了。一輩子,都要一起。生,一起,死,亦然。」

    紫若葉一愣,輕輕的笑起,伸出手與瀾歌十指緊扣,輕聲說道,「下次不會了。我可是要當你一輩子的暖爐的,今生定不會食言。」

    瀾歌這時的眸色才慢慢的褪去驚慌恢復暖色,「想你,海岳已經死了大半。」說道這裡時,瀾歌的眸子再度變得無悲無喜,無痛無哀。頃刻間讓十萬人失去性命,而瀾歌卻是從未關心過。

    若是那個時候紫若葉沒有喚他,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只覺得那一刻看到她渾身是血的樣子,只覺得渾身就好似冷了起來,就比當時受到的寒毒還要冷。

    「下次不要那麼亂來了,御音需要強大的內力,你一下子使出天音絕最後一層,以後身子會受不住的。」下意識的想要從懷中拿出藥丸遞給瀾歌,可是除了碰到傷口的疼痛之外,她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這才想起那些藥都被她放在軍營了,當時換的匆忙,所以這才忘記了帶上那些藥物,所以他才會出去尋找藥草的吧,想來瀾歌身邊除了琴,便是什麼都沒有了。

    瀾歌將頭放在紫若葉的肩窩上,輕輕的說道,「葉,你沒事就好。」只要她沒事就好,而那些人若是她想,他便殺。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的。

    「咳咳!」楊茗站在一邊,猛的咳嗽起來,直到他覺得自己的肺都要咳出來後,瀾歌這才起身。

    「給我。」瀾歌輕聲說道,楊茗一愣,隨即才明白瀾歌說的是他手中的布包,便將藥草給了瀾歌,瀾歌拿到藥草之後,就轉到小屋右邊的爐灶去了。

    「你可是還記得我?」楊茗走到紫若葉的面前,輕聲的問道。

    紫若葉抬頭,卻是有些奇怪楊茗的問題,「你是楊茗,在天平書院的夫子。我說的不對?」

    楊茗一雙月眸不過片刻便微微黯然,他哈哈的笑起,可是聽著就聽的出他在強顏歡笑,「那是當然,我怕你忘了我。我們武林中人沒那麼多的規矩。」

    紫若葉笑著說道,「我在武林中也是有些朋友,今日還多虧了你這位大俠的出手相助。」

    紫若葉的笑容一般都是三分戲謔,七分不正經,很少露出真誠的笑意,而此刻的她卻是發自的內心的感謝楊茗,而楊茗見到紫若葉笑容,卻是微微的紅了臉,下一刻轉過身去不在看紫若葉,悶悶聲的說道,「你經常那麼對別的男子笑嗎?」

    清澈的眸子中明明確確的印著你的影子,好似被她呵護在心間那般,竟讓他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這大概是男子都無法抗拒的笑容。

    紫若葉一愣,這個問題到是沒有想過,「應該是沒有。」她微微思索,和楊茗在一起,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就好似最好的朋友那般輕鬆,讓人覺得不拘束,十分的愜意。

    「那你以後莫要這樣笑了,要不然你的後宮可是要塞滿人了。」楊茗認真的說道,其實就算紫若葉不那麼笑,想入她後宮的男子怕是也猶如過江之鯽,數之不盡吧。

    他想這些有的沒的幹嘛!等她傷好,他也變離開了!楊茗平復了下心情,轉身說道,「我去看看藥好了沒。」

    紫若葉剛要說話,就不見楊茗的影子了,她有些無語,這楊茗行書作風果然是風風火火的,說做便做的主。紫若葉看著外面的天色,不過才到午時,她昏迷了多久了?

    若是時間一長,不知道軍中如何了,朦兒有沒有到達邊境?紫若葉凝神深思,要盡快將消息傳達給軍中的人才好。

    這時一股藥味縈繞在旁邊,瀾歌如玉的手指端著藥丸,一進來就看到紫若葉皺眉的摸樣,走上前坐到她旁邊,指尖輕輕的撫平她眉間的皺褶,「葉,怎麼了。」

    紫若葉抓住瀾歌的手,放在臉頰便輕輕的說道,「我昏迷了幾天了?不知道軍中如何?也不知道現在兩軍的形勢是如何了。」

    瀾歌輕聲的回答道,「已經四天了。今日是第四天。」說完便拿起碗來,遞給紫若葉,「藥。」

    紫若葉接過藥碗,微微冒著熱氣的藥汁便被她咕嚕嚕的喝下,然後這才輕聲說道,「已經四天了?看來要盡快回到營地才好。」

    瀾歌點點頭,「好。」她去哪,那麼他便跟去哪。

    楊茗站在門口,嘴巴長了又長,他有些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臉,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突然他說道,「我替你傳信給軍營,你在這裡多休息幾天再去。」

    紫若葉一愣,到是沒想到楊茗會那麼說,卻是當即否定的說道,「不可。我不能讓你冒那麼大的陷。」要想最快的到達紫玄的邊境,那麼必然會闖過上次的小樹林,而他們又是在小樹林消失的,夏止觴定會派人在那裡時不時的查探一番。

    楊茗卻是笑的不以為然,一如既往的如陽光溫暖,「放心交給我吧,這也是師傅交給我的任務。我定會將你無事的消息傳達給紫玄的將士們知道。」見到紫若葉還是有猶豫,楊茗再次說道,「我也是紫玄的百姓,難不成鳳帝還不讓我為自己的國家出一份力嗎?」

    見他這般若是在有人勸阻就要和人拚命的架勢,紫若葉微微抿唇,總是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珮,說道,「你拿著這塊玉珮去見張副將,那麼她就會知道了。若是見到軍師月蒙,記得告訴他,我一切安好。」

    瀾歌眸光微閃,卻是沒有說什麼。

    楊茗點點頭,結果玉珮便告辭離開了。

    而在紫若葉被困在海岳軍營的後一天,上官朦便帶著其餘的三萬大軍趕到,上官朦一到便疑惑的問起張宇,「為何不見皇上?」

    張宇見到面前的人一愣,聽皇上說後方是軍師帶領的軍隊,而面前這個比她嬌小不知多少的女子竟然就是軍師嗎?不過她還是沉聲說道,「請軍師隨末將前來。」

    上官朦心中一頓,抿著唇跟著張宇走進了屋子,一進門他便開口問道,「此刻並沒有閒人了,張副將可以說了!」為何沒有見到妻主,妻主說過一定會等著朦兒的。

    心中繁雜的心思弄的他心漸漸的慌亂起來,張宇深吸一口氣之後,便開始說道,「前日李將軍瞞著陛下帶著五百將士準備夜襲海岳軍營,而直到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陛下才知道消息,當即便隻身一人趕過去了。末將已經按照陛下的要求稱陛下抱病在屋中休息,誰都不得打擾。」

    「你說什麼!」上官朦的眸子瞬間瞪大,「你……你是說皇上一人孤身去了海岳?」張宇接下來的話,上官朦卻是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只覺得胸口好似堵住了,悶疼悶疼的,對方可是有三十幾萬的軍力啊!妻主怎麼會……

    前日……

    「那陛下回來了嗎!」他急急的問道,可是看到張宇閉嘴不言的樣子,璀璨的眸子瞬間暗了下去,上官朦咬著唇,淚珠在眼眶內打轉,這是他帶著斗篷所以張宇並未見到他此番的摸樣。

    「將軍!將軍!」外面士兵突然的喊起來,一時情急下也不顧稱呼了,在她的心裡,張副將早就是將軍了。

    上官朦壓下自己心中的痛意,說道,「讓她進來。」張宇對著外面的人點頭,放那位士兵進來。

    那位士兵被允許之後,便踉蹌的跑了進來,大聲說道,「將軍,前日的五百將士如今回來了!只不過全都受了嚴重的傷!」

    上官朦聽到後,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屋子內,跑到那群士兵的地方,放眼望去,一雙充滿期望的瞳眸在那躺的七倒八歪的士兵中找著紫若葉的身影。

    妻主定會易成士兵的摸樣混入海岳的……

    不是,不是,不是……

    上官朦的心越來越沉,等到巡了一回,卻是沒有看到紫若葉的聲音後,上官朦的面色突然慘白如紙!

    竟然……沒有妻主!

    而張宇趕到時也是同樣第一時間找紫若葉的身影,而那生還的士兵們看到張宇來了,便有人出來說到,「我等願意領罰,這次擅自行動,損員三百,全員付傷!要如何處置隨張副將責罰!可是在那之前,快救救……」

    「閉嘴!」上官朦沉著聲喝道,打斷了那位將士的話,再次說道,「軍醫救治傷員,其餘的稍後再議!」軍中此刻還是這般的平穩,若是這人說出來,那妻主失蹤的消息便會在軍中傳開。

    軍心不能不穩!

    這時人們才發現到這位一直帶著斗篷的嬌小女子,她是誰!

    上官朦沉聲說道,「我是皇上親自欽點的軍師!」說完便看向張宇,再次說道,「在皇上未康復的期間,軍中的指揮權便有張將軍代理!」

    而這時張宇從懷中掏出軍符呈現在大家面前,大家見到軍符,便紛紛的跪下說道,「末將參見張將軍!」

    「多餘的話不要說了!在等陛下恢復之前,大家要好好守護紫玄!」張宇大聲喝道!

    上官朦卻是早就離開了,站在城牆上,看向不遠處的海岳大軍,璀璨的眸子裡都是怒火,「海岳,若是我上官朦不將你打敗,那麼朦兒便無法見到妻主了!」

    上官朦知道紫若葉並沒有死,因為那顆小石頭上官朦一直待在身上,只不過那顆小石頭在前一刻差點全都碎了,就連他的心臟都幾乎不會跳動了。

    妻主,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安好。

    上官朦站在城牆上默默的祈禱,而在海岳的大軍內,木柔星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可是他卻是這般的不管不顧,任由自己的內傷日漸的加重,就好似任由自己的骨血皮肉慢慢的腐爛一般,這幾日木柔星的帳內咳嗽聲不斷,卻是誰都勸都不聽。

    「夏將軍。」帳篷外傳來聲音,木柔星抬頭,然後說道,「進來吧。」

    「如何?」

    「未曾找到鳳帝和那位白髮男子的蹤跡。」就連他們也是覺得奇怪,為何這幾日這麼密集的搜捕,還是未曾發現。

    「嗯,繼續搜。」木柔星點頭說道,等將士離去後,木柔星這才站起身子,「沒有找到嗎?」沒有找到便是證明那人沒有死吧。

    又是一陣咳嗽,胸腔又是一陣疼痛,木柔星攤開手掌,看到掌心內的血跡,喃喃的說道,「血的顏色沒想到今日我也會有生厭的一天。」隨意的擦去,木柔星便閉上眼睛。

    有瀾歌在身邊,那麼便是沒事的吧。他並不能做什麼,可是至少,她身上的痛那麼他此刻便是一起痛著,一起痛著。已經兩天了,他都為曾找到她的下落,瀾歌應該是帶著她藏起來了。

    胸腔的疼痛越見加劇,可是他眉間卻是沒有半分的皺起,依舊輕輕的勾起唇角,面具下的容顏就似妖蓮盛開,讓人如癡如醉。

    「只是不知道這時的你痛了幾分呢?」他喃喃的道,若是沒有她痛的多,那麼便不能說是一起疼了呢。他這是到是有些皺起眉頭,有些沉吟,不過若是他這傷不管不顧,那麼便會和她痛的一樣吧。

    「尊主!請尊主注意自己的身子!」然後再次說道,「上官朦已經帶著三萬軍匯合。」

    木柔星的眸間一縮,卻是冷冷的說道,「本尊的事何須你們來插手!在軍營中,你們不要隨便便現了身形!」只覺得周圍空氣變得稀薄了幾分!

    黑衣人身子一頓,總是再次隱沒在黑暗中。

    內傷為好,再運內力讓木柔星更是傷了幾分,他輕輕的咳,依舊無所謂的逝去手心的血跡,出了營帳之後,木柔星同樣看向紫玄的方向,輕輕的笑,喃喃道,「倒是明日該是會有一場戰要打了。」

    風吹過,帶走了他輕聲喃的一句話,然後便再次無聲,而因為那次瀾歌讓海岳重傷之後,海岳此時也是損失慘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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