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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章 鳳兮,是誰? 文 / 菠蘿鹹魚

    吾家夫郎有點多60_第六十章鳳兮,是誰?來自()

    皇宮內紫嫣然的寢宮內,一片悲傷的氛圍就好似病毒一般蔓延開了,就連柳清月也是一片死沉之色,紫嫣然依舊躺在床上,身上依舊插著那把匕首……

    「咳咳。【高品質更新】」輕輕的咳嗽微乎其微,可是一直就守在紫嫣然旁邊的柳清月卻是聽到了,就好似聽到了世間最美妙的聲音一般,柳清月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皇上……皇上……」柳清月顫抖的雙唇,或許他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可是他卻只是除了喚紫嫣然之外,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紫嫣然睜開眼,唇色蒼白,失血過頭讓她睜開眼時帶著片刻的暈眩,等適應了之後,她開口說道,「這是……幾時了?朕的身體情況有沒有……」話還沒說完,紫嫣然微微皺眉,胸腔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停下說話。

    「已經封鎖了消息,皇上可不用擔心。」多年的陪伴,柳清月同樣深知紫嫣然未說完的話。他笑的溫柔,不知道是在給紫嫣然一個安心,還是給自己一個安心。

    聽到柳清月的回答,紫嫣然這才釋然一笑,「那就好……」她頓了頓,「若,若葉何在?」說一句,便會疼上幾分。

    「葉王她馬上就會到。」柳清月握著紫嫣然的手,寬慰的說道。

    瀾歌靜靜的坐在一旁,好似自成一個世界,看到柳清月和紫嫣然,他心中微微的觸動,聽著左兒在身旁說過當今鳳後和紫皇的故事,如今果真是眼見為實。

    「這樣啊……」紫嫣然輕輕的歎道,然後費力的抬起另一隻手,握住柳清月的肩膀,「在……在朕的書桌旁第二個櫃子裡……有……」

    紫嫣然的聲音很弱,慢慢的唇色從蒼白開始發紫,她話還沒說完又開始輕輕的咳了起來,柳清月臉色一慌,轉頭問向瀾歌,「為何帝的唇色竟然是深紫?」

    深紫?

    瀾歌瞬間便來到了紫嫣然的身邊,抓住紫嫣然的手腕把脈起來,眸光微閃,「匕首有毒。」轉眸看向已經沒入身體只剩下刀柄的匕首,「要馬上取出,若不然毒會更嚴重。」

    什麼!?

    陳太醫站在一旁震驚了神色,等瀾歌退下後,連忙也為紫嫣然把脈起來,顫抖著聲音說道,「怎麼會……怎麼會……」剛剛明明沒有徵兆,就連她們那麼多人都為曾診斷出來!

    紫嫣然聽到後卻是不在意的說道,「那便拔出來吧,朕的身上有那麼一把刀,也的確是……」伴隨著幾聲咳嗽,帶著血花,然後輕輕的喘了幾口氣,在緩緩的說道,「也的確是不太美觀。」

    或許是紫若葉的原因,讓紫嫣然時不時的也會學著她,說些不符合她身份的話。倒是柳清月也同樣撲哧一笑,只是那笑聲裡到底有多少喜悅,只有冷暖自知,「皇上,你是學不來葉王的。」

    然後柳清月站起身來,認真的問道,「帝若是取匕首,有幾成把握?」他咬了咬唇,僅僅不過一個時辰,柳清月便已經憔悴的不成人樣。

    「三成。」斬釘截鐵的說道,「若是沒有毒,有五成。」可是如今毒透過匕首慢慢的腐蝕紫嫣然,怕是有些棘手。【百度搜索會員登入】

    三成……

    柳清月此刻倒是真想自己暈過去,可是清醒的神智卻告訴他,無論如何他都暈不了,喉嚨好像梗著東西,說不出話,甚至就連動一下都是那麼的艱難。

    紫嫣然倒是平靜的不發一語,或許人在大限將至之時,都會十分的平靜,她張了張嘴,可是看到柳清月強制鎮定的背影時,卻是到了最後,只有輕輕的喚了一聲,「月兒……」

    柳清月身子一震,連忙轉身瘦到紫嫣然的身邊,「清月在,我在。皇,皇上可是有什麼想說的?」

    「對不起……」紫嫣然輕輕的一歎,柳清月和她同歲,而如今卻要面臨這個局面。是她的錯。

    「皇上可是在說笑,我們夫妻同體,又何有對不起之說?」柳清月將紫嫣然的手放在臉頰邊,輕柔的說道。

    「若是……朕等不到若葉回來,抽屜裡已經有擬好的聖旨,你們要擁護若葉為皇。」紫嫣然面色再次蒼白了幾分,她喘了喘,好似要把所有的話一下子全部說完,然後便繼續說道,「後宮內的男子……便全都放了。」

    柳清月咬著唇,紫嫣然每說一句,他都輕輕的點一次頭,他知道這是紫嫣然在交代事情,或許是最後一次,一句一句的聽她說完,沒有打斷。

    「紫嫣然,皇帝什麼的還是你自己當吧,本王沒有這個興趣。」寢宮的門外傳來淡淡的聲音,瀾歌,柳清月和陳太醫都抬頭看去,只見紫若葉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柳清幽和雲凝。

    紫若葉來到紫嫣然的床前,見到不過片刻未見的人,此時竟然這般的憔悴,轉頭看向瀾歌,「她如何了?」

    柳清月卻是接口說道,「還是讓我來說吧,剛剛瀾歌已經耗了許多的心力。」好似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帝她……中毒了。」

    中毒?!

    怎麼會中毒?!

    目光看向匕首,瞳眸又是一凝,凌柔水竟然還在匕首上面下了毒?

    「三成。」瀾歌不知何時站在了紫若葉的旁邊,看著紫若葉不發一語的樣子,淡淡的說出了紫若葉心中的疑問。

    「你們……都別那麼凝重。」倒是紫嫣然卻是輕笑著打破這個氣氛,然後她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朕有事要和若葉說。」

    柳清月點點頭,首先第一個出去,再接著眾人也都跟著出去,諾大的寢宮內,只剩下紫嫣然和紫若葉。

    「要是你想說什麼遺言的話,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紫若葉冷冷的說道,可是人卻已經坐在紫嫣然的旁邊,一眨不眨的盯著紫嫣然。

    「鳳兮……」紫嫣然此刻卻喊出了從未被人喚過的名字,轉過頭,認真的看著紫若葉。

    紫若葉的笑容微微的僵硬,可是卻是不在乎的笑著,沒心沒肺的說道,「皇上,你這是在說誰?」

    「鳳兮。你知道我說誰。」紫嫣然平靜卻很認真的看著紫若葉,然後她再次說道,「雖然世人都知道你是葉王,可是世人卻不知道……」紫嫣然微微擰起了眉心,頓了頓再次說道,「鳳兮,是你的另一個名字。」

    那是個說不定就連紫若葉都不會在記起的名字,那是她的皇妹為了她,生生的把自己的名字改了,那日,比她小五歲的皇妹對她說道,「皇姐,今日之後再無鳳兮,只有若葉。」想起那日的情景,紫皇不由的眸中動容幾分。

    「紫嫣然!」紫若葉冷冷的喚了她一聲,在這種時候提起她的另一個名字,實在是太不對了!

    「鳳兮,稱帝吧。」這位年輕的帝王輕輕的說出了自己的願望,然後眸中帶著嚮往之色,再次說道,「你曾經答應過朕,要給朕一個完整的大陸,你忘了嗎!」紫皇的聲音不由的加重了幾分。

    「我答應的不是這個!」紫若葉抿著唇,她的確是答應過,可是卻是和這個大相逕庭!

    紫嫣然確實露出個蒼白的微笑,「若葉,你從小就顯示出別人沒有的才能,無論的計謀,膽識,還是……」輕輕的咳了幾聲,好似一下子說了太多的話,讓紫嫣然有些微微的喘不過氣來。

    「瀾……」紫若葉轉身就想叫瀾歌進來,卻被紫嫣然一把抓住了手,用力的抓著。

    「聽朕說完!」紫嫣然喘了喘,「雖然如此,可是你卻是不想做那張椅子。」

    是啊,從很久以前,她就知道,若葉對於那張皇椅,別說是避之不及,更有甚者還帶著莫名的厭惡,「若葉,朕一會不知道能不能挺得過去……」

    紫若葉低下頭,同樣認真的看著紫嫣然,「你不會死的。你死了,我也不會坐那張椅子的。」

    紫嫣然卻是釋然的一笑,雖然她一直都看不清自己的皇妹,可是有點她確是知道的,那就是若葉她比任何人都心繫這天下,若不然怕是也不會想改變這個世界的格局。所以當她聽到這句話之後,她反倒安心了,因為若葉,總是會說反話。

    讓她既喜又憂,因為若葉的性格,怕是等她一過,就會二話不說的接手,可是同時一個帝王,最不需要的就是那心軟的地方,心軟,永遠是若葉最大的弱點。

    「鳳兮,稱帝吧!」紫嫣然笑著說,只是可能她無法看到那天了,當那日若葉給她看百花朝鳳圖裡的玄機時,她就知道,若葉便是那個人。

    千古一帝,必然是若葉。

    「瀾歌!」紫若葉卻是再也聽不下去了,瀾歌再聽到紫若葉喚他之後就直接進來,瞬間來到紫若葉面前。

    「我要取刀。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瀾歌直接說道,看了一眼紫嫣然的情況,不由的皺眉。

    紫若葉身子一震,瀾歌的意思是?她搖搖頭,「有話也要等到紫嫣然好了之後再繼續。」轉身走到門外,不再看紫嫣然一眼。

    柳清月跪在紫嫣然的旁邊,「請取刀吧。我無論如何都要再帝的旁邊。」

    紫嫣然心間一痛,雖然他們夫妻不過五年,這五年清月該是很苦的吧,「月兒,苦了你了。」這五年,多少個日夜,都是柳清月陪在她的身邊,一如往常,沒有因為她是皇帝而有改變,一直始終如一。可是她身為皇帝,卻是不能總是陪在她的身邊,皇帝,專寵是忌諱,而清月身為鳳後,更是要做出樣子給那群大臣看。

    在位這些年,她對的起大臣,對的起她的子民,可是唯一對不起的,便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柳清月,只見柳清月卻是輕輕一笑,就好似他們相遇的那天,那時他不過是丞相之子,她只是太女而已。

    「你又再說胡話了,皇上。」說完便握著紫嫣然的另一隻手,騰出地方給瀾歌,示意瀾歌可以開始了。

    瀾歌走上前,不過眨眼之間,便把原本刺入紫嫣然身體的銀針取出,再伸出手,不帶半刻猶豫的拔出匕首!

    血!瞬間噴出!

    濺到了瀾歌雪白的錦袍上,同時也染紅了柳清月的雙眼,瀾歌依舊平靜無波的點穴,扎針,順便再給紫嫣然餵入藥丸。

    紫嫣然在匕首拔出的瞬間,冷抽一口氣,本就沒有幾分血色的連更加慘白,然後便閉著眼睛咬著唇不發一語,只有一直握著紫嫣然的手的柳清月知道,紫嫣然瞬間收緊的手,握的他的手發疼。

    柳清月紅了眼,卻是強撐著,看著瀾歌的動作,每一秒都揪著心。紫若葉站在外面,看著緊閉的門,一直到眼睛發澀,卻始終不肯眨眼,拳頭緊緊的握著,不發一語,而陳太醫卻已經跪在地上磕頭,磕到頭破血流!

    柳清幽站在紫若葉的身邊,同樣看著關上的門,同樣的面色凝重。

    只到一個時辰後,瀾歌這才停下動作,紫嫣然睜開眼睛,瞳孔微微的渙散,一聲不吭的,看上去好似真的已經……

    瀾歌走出開門,「暫時沒事。」他看向紫若葉,卻是十分認真的神情,站在紫若葉的面前,一直看著她,卻是不說一句話。

    陳太醫早就已經先進去看紫嫣然的情況了,紫若葉看著面前的瀾歌,雖然忙活了一個時辰,除了淡淡的疲色以外,看不出半點邋遢,她輕輕的說道,「盡力了就好。」

    瀾歌聽完,眸底淡淡的擔心慢慢的消散,難道他是怕紫若葉怪他沒有救紫嫣然嗎?隨著紫若葉的腳步進去,果然看到陳太醫還是依舊擔心的神情。

    「皇上只是暫時無礙。」陳太醫面色有些難看,難道連不羈散人的徒弟盡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換來個暫時嗎?

    紫嫣然再次睜開了眼睛,虛弱的就連聲音幾乎都快要聽不見,「朕養病的這段時間,就又葉王全權代理,今日便封紫若葉為攝政王。」然後虛弱的飄渺無依的聲音飄入眾人的耳朵,「朕有些累了,你們都下去吧。」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柳清月站起來,對眾人說道,「這裡我守著就好,帝的狀況,我會隨時通知葉王的。」

    紫若葉點點頭,帶著瀾歌,雲凝和柳清幽一同離開。而等到紫若葉一走,柳清月確實身子微微一晃,眸間卻是更加悲哀的神色!

    這是為何?明明紫嫣然的毒該是解了才對?!

    ------題外話------

    這裡是存稿君:orz,魚明天就要滾蛋了,一堆要收的東西,所以先上傳這些,字數有些少,等魚21號滾蛋之後,再慢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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