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夫郎有點多98_第九十八章斗(一更)來自()
雲凝四人聽到紫若葉說的話,不由的心間一暖,雲凝水色瀲灩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紫若葉,接著看向施意,「施大人,竟然來者是客,便由施大人來決定是文鬥還是武鬥。」
施意上前笑著說道,「武鬥便算了,畢竟他們都是不會武的。我們便來文鬥吧,還望葉王的夫郎能手下留情啊。」笑話,若是武鬥,豈不是全然暴露了。
「青嵐使臣也同本王和皇上一起看吧,就當是為使臣送的特別節目。」紫若葉舉起酒壺,朝著被無視了許久的青嵐使臣示意。
碧凡從剛剛海岳這群人一進來就一直被忽視到現在,心中早就不悅,雖然她是身為戰敗國的使臣過來的,可是如此這般也太把他們青嵐不放在眼裡了,心中越來越不悅,正準備回去把今日所受的屈辱和女皇說。
「碧凡,稍安勿躁。不要被調撥了我們兩國的關係。」碧凡一驚,抬眸看去,就看見那個斜靠在雲凝身邊的紫若葉,似笑非笑的神情,她是文官,可是卻還是有一些拳腳功夫,葉王離著她那麼遠,竟然可以傳音!
背後突然冒出冷汗,這葉王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明明她不過是年不過二十,就有此等功力?被紫若葉那麼一嚇,碧凡也不由的暗惱自己的太過沉不住氣,她如果如實回去說,若是女皇勃然大怒,再次揮兵攻打紫玄,那麼他們兩國最後的結果必定是兩敗俱傷,而得益者莫不然就是海岳。
如今青嵐應該休養生息而不是再燃戰火,碧凡看向紫若葉,微微點頭,看向她的目光微微變化。
「那朕和鳳後就當著裁判,開始吧。」紫嫣然一揮手,王侍人就上前說出比試的內容。
「第一局,書法。規定時間乃一炷香。」
一個人的字往往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內在涵養,人如其字便是這個意思,不一會,本是載歌載舞的舞台就已經換上了兩張桌子,擺上了筆墨紙硯。
「奴曼文願意上前比鬥書法。」十名男子之中站出以為男子,清秀的小臉滿是自信的神采,皇上從小便訓練他們,無論是武功還是男子應該學會的東西。
「那此局便我來。」柳清幽慢慢的站起身,一身皓白的錦袍在月色的輝映下,燈光的折射下散出片片華光,在上台的前一刻,柳清幽轉身看了一眼紫若葉,粉色的唇輕輕的啟開,「死混蛋,你便看好了,我絕對會贏。」說著便抬步走向御花園上前的舞台。
「小心些。」紫若葉輕輕的說道,她微微笑起,她看到柳清幽輕輕的點點頭,還有耳朵不自然的羞紅。
對於柳清幽的書法紫若葉一點擔心都沒有,柳清幽的書法造詣可是連她都望塵莫及的,自小便習百家字,柳清幽的字就猶如他的人一般,帶著傲氣,帶著不輸與任何人的驕傲,這是他的驕傲,任何人都無法抹去的亮點。紫若葉就是喜歡柳清幽這種傲氣,雖然有的時候會死腦筋的一根筋,可是他的倔強總是會讓她眼前一亮。
柳清幽走到檯子上後,看了一眼一旁已經開始寫的曼文,微微沉吟,想著自己寫些什麼好,純白的宣紙平整的鋪在檯子上,眸光看向紫若葉,發現那混蛋一直都在看著他,即使離得很遠,他似乎能感覺的到那混蛋默默的支持,哼!難道他還會輸麼!雖然他是有點高興那混蛋這麼緊張他,拿起一旁的狼毫筆,黑色的墨汁筆走龍蛇的便在宣紙上暈染開來。
曼文看向柳清幽,不經意的揮袖卻是一道風朝柳清幽襲來,嘴角勾起笑,如今離得那麼遠,有誰會發現?
柳清幽身子一動,掌風一拍在桌子上,他撲在桌子上的宣紙一躍而起,柳清幽足尖一點,直接跳到桌子上,狼毫卻是沒有收到任何干擾的繼續揮筆,就在片刻,柳清幽落下,看了一眼曼文,若不是這裡人太多,他早就揮劍過去了,若是平日他的功力怕是無法抵擋那道力,可是如今他已是今非昔比,想暗算他,還早的很,對那混蛋說了贏,那麼他必定贏的!
柳清幽放下狼毫,抬眸淡淡的看了一旁微微怔愣的曼文,然後輕聲向一旁的侍人說道,「我寫好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還勞煩王侍人呈給皇上看。」
而曼文在怔愣一瞬後,就繼續寫著自己的詩,沒想到柳清幽竟然會武,他們收集的情報難道有誤,記得前幾月柳清幽不過是會寫拳腳功夫,如何能與他們這些暗衛比?卻沒想到剛剛不但被他躲過,竟然還慢了他一步。
曼文寫完後,也同樣交給了王侍人,王侍人這才將兩張寫完的書信呈上給紫嫣然。柳清幽走下去,回到紫若葉面前。
「寫的什麼?」紫若葉本來喜歡柳清幽會寫首詩,可是這片刻的時間怕是只寫了一句話?
「總之本少爺會贏就是了。」柳清幽把臉微微轉向一邊,聲音帶著莫名的羞澀,最多就是哥哥和皇上看到他寫的字,他才不要告訴這混蛋寫的什麼。被她知道的話……怕是又要笑話他。可是那句話,卻是他覺得這輩子最珍貴的話了……那是在他無助時,照亮了他的話語。
木柔星看向紫嫣然,見她端著兩張宣紙在看,上前一步,病態的美透著虛弱,人們都不由的再次失望的歎息,為何就是這般平凡的面容?「皇上,恕柔星冒昧,可是這比賽必是要公平公正的,就皇上和鳳後評論,還請見諒柔星內心的不滿。」
眾位大臣冷氣直抽,竟然還敢當這皇上的面直說,這是在質疑皇上會偏袒紫玄嗎?真是不要命了。
紫嫣然微微一皺眉,看向那凌柔星,對於他的語氣很是不悅,「那三皇子覺得如何?」
「柔星覺得皇上何不把兩張作品都讓大家做個欣賞,這樣大家都有個底。」木柔星輕輕一笑,說完後好似就輕輕的喘氣,怕是他的體質不適合說太多的話。
「這有何不可,朕和鳳後都喜歡王爺正夫柳清幽的字。」紫嫣然笑著說道,示意王侍人把兩幅字呈現在大家面前。
先展開的是曼文的字,娟秀大方倒也不失好字,只不過紫若葉還是看出字裡行間的殺氣,畢竟暗衛失蹤都是添血的日子,即使隱藏的再好,還是會顯現出來,詩意無非就是對皇上一見傾心,濃濃的討喜之意。
「的確是好字,好字。」大臣們紛紛說道,雖然是海岳的人,可是那叫曼文的男子,寫的的確是一手好字。
「清幽,怎麼辦,大家都說他寫的好。」紫若葉好似擔憂的說道,眸間卻是對柳清幽絕對的信任和寵溺。
「哼!你巴不得那人贏是不是,死混蛋,想都別想。」柳清幽瞪了一眼紫若葉,再次看向王侍人。
施意聽到大家的讚揚之後,更是自信的一笑,可是下一秒卻是愣住了。木柔星看著王侍人展出另一幅字,心下讚歎,除了字以外,讓他最驚歎的是那一行字。
一舞劍器動四方!
這是何等的豪情,偏偏還是男子寫出的,字體風捲殘雲,帶著不屬於女子的豪氣,一副字更是透出了主人的傲氣!
那些個軟軟的情詩如何能比的過這豪情萬丈的一句話,就好似水滴和大海的區別,根本沒有可比性,而且情之一字,如何能有那麼簡單?
「怎麼樣?朕可是有所偏袒?」紫嫣然反問道,她看到時候也驚了一下,沒想到啊沒想到。
紫若葉笑彎了眉眼,帶著笑意看向柳清幽,輕聲說道,「清幽,我看這句話怎麼那麼眼熟呢?」
大臣誰能不知道這句話,這不是葉王生辰時,柳清幽上台舞劍葉王讚美的那句話嗎?原來那時候他們便已經胡訴衷情了啊……
「總之本少爺不會輸。」他沒有想到木柔星會說出讓大家一同看的提議,這句話一直是他珍藏在心底的話,在他心底沒有任何話能比的上那日他無助的站在台上,眾人帶著嫌棄的眼光看向他,那是就好似落入了無助的黑洞一般,其實那日他有很多的選擇,可以送字,可是偏偏他選擇了舞劍,再加上那時他對李玉還抱著幻想,看到李玉同樣嫌棄的目光後,心底更是猶如落入冰窟一般的寒涼,是這混蛋,在靜的快讓他窒息的時候,鼓掌並且告訴他,一舞劍器動四方。
柳清幽看向紫若葉似笑非笑的眸子,只好繳械投降,悶悶的說道,「本少爺就是喜歡那句話,怎麼了。不給麼。」
紫若葉攬過柳清幽,輕輕的笑,「沒有不給,我很高興,清幽喜歡就好。」
瀾歌看向那句話,難道是她說過的?一舞劍器動四方……淡泊的眸子看向紫若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木柔星上前說道,「女皇聖明,葉王王夫的字的確比曼文的字好上太多,我們這局輸了。」
施意在看到那幅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輸了,有些微惱,沒想到會出現變數。王侍人上前一步,「下一局,是比棋。」
「曼棋願上前。」
「這局我來。」上官朦站起來說道,小臉滿是甜甜的笑意,看上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小小棋局,朦兒還不放在眼裡,上官朦在走前,靠近紫若葉,眨著璀璨的眸子說道,「朦兒會加油的,妻主看好了。」他知道妻主並不在意這些輸贏,可是若是那些男子進了後宮,皇上怕是會老是煩妻主,朦兒不想讓皇上煩妻主,所以這局棋,朦兒必贏。
棋者,是另外一種的排兵佈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全盤皆輸,棋盤就好似人生,每一步都需要細細思考,可是又蘊含千萬變數,畢竟對弈的人是敵人,敵人便是擾亂你人生的對手,既要守又要攻,就連上了經驗豐富的棋手都不一定能保證此次都贏。
上官菲看向自己的兒子,她怎麼不知道朦兒竟然會棋?她只喜歡朦兒喜歡收集石頭,各種小石頭,難道這和棋有什麼關係?
紫若葉揉了揉上官朦的小腦袋,笑著說道,「盡力就可,別太勉強。」下棋是個鬥智鬥勇的地方,十分耗費力氣,更耗腦力。她知道上官朦自小習得各種陣法排布,可是她還是免不得擔心。
上官朦朝著紫若葉甜甜一笑,就一蹦一跳的走向棋局,坐下來後看了一眼曼棋,眨了眨眼睛,好似要把曼棋的每一根毛髮都看的清清楚楚。
曼棋同樣看向上官朦,卻在半晌後就暗自低下頭來,為何面前的男子眼神這般的純然無垢?這是他們這群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最嫉恨的眼神,那是能夠接觸到陽光的眼神,而他們只能在黑暗中苟延殘喘。
他們十人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召進皇宮,受盡各種訓練,他們不懂,為何他們要接受這般的待遇,可是若不聽話就不給飯吃,他們從未打過他們,因為不能讓他們有所損傷,他們是棋子,沒有靈魂的棋子。
「還請手下留情。」
「請吧。」上官朦拿起棋子的瞬間,眸底便閃過淡淡的光,整個人都變得沉穩許多,好似換了另一個人。
黑子和白子交替落下,黑子步步緊逼,步步殺機,曼月看著上官朦,下意識便想毀壞那陽光,他並不喜歡,只覺得他笑的太過刺目,讓他難受,同為男子,為何他們就要天天受苦,而他卻是笑的如此幸福?黑子漫步殺機,棋盤不一會便可以看出淡淡的殺氣。
上官朦的白子卻是不慌不忙,看到越來越濃烈的殺意時,眸子微微閃動,白子的下法便開始慢慢變化,在棋盤上不守住自己的心神,反倒是會被棋子牽著走,下棋的時候無論何時都要緊記,那就是自己才是下棋的那個人,若不然失了心神便會迷失在棋盤裡。
雙方每下一步,王侍人就會讓宮侍在一旁更大的棋盤上擺著同樣的棋,方便大家看到。紫若葉看著棋盤,微微小氣,朦兒真是調皮。這盤棋看上去像是黑子和白子的貓抓老鼠,可是細看之下就會看出這根本就是老虎逗貓,白子分明就在逗黑子玩,就像最優秀的獵人一步一步的把獵物引入自己所設好的陷阱內。
曼棋看著棋盤,為何剛剛明明是他佔了上風,如今卻步步維艱?皺著眉,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了汗珠,彷彿黑子落在哪裡都會變成死棋,舉著黑子的手遲遲不落,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
上官朦抬頭看了一眼曼棋,軟軟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勸解,「這位哥哥,竟然已經無力回天為何還不放棄?太過執著反倒是作繭自縛。」上官朦的眸子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璀璨的眸子閃閃發光,純然通透下看透世間的淡然。
曼棋一驚,手指的黑子滑下指尖,閉了閉眼,眸底恍惚的神色這才慢慢的清明,閉上眼睛半晌後,「曼棋甘拜下風。」他剛剛差點陷入棋局,真的在晚半步就要作繭自縛,看向坐在他對面的上官朦,他說那句話時時機剛剛好,難道他看的出他剛剛差點陷入自己的心魔?
上官朦站起來對著紫若葉大聲說道,「妻主妻主!朦兒贏了!朦兒贏了!」說著就蹦蹦跳跳的跑到紫若葉身邊,像個討賞的小寵物。
「朦兒辛苦了。」紫若葉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那盤棋該是個陣法吧,雖然她看懂不懂陣法,可是還是可以看得出白子已經一擊必殺,黑子早就沒有還擊之力了。
連敗兩局讓施意不由的著急起來,她完全沒有想到紫若葉身邊的男子會是這般厲害,對於曼棋的棋藝她是十分有把握的,可是如今竟然也輸了,而且輸了三子半。
「朦兒是不是布了陣法?」紫若葉輕聲問道,見到上官朦甜甜的笑起,就知道這小糰子怕是早在一開始就已經布下陣法了,棋盤上一時的退讓怕是給自己爭取時間吧。
「那人一開始就想吃掉朦兒的白子,可是到最後還是輸了。」若不是不想給妻主添麻煩,畢竟若是把人弄瘋了紫玄不好交代,他早就下手了,到了最後也不會提醒那人,那個什麼棋的,一上來眼神就有殺意,朦兒已經放了他一次了。
「這番比下去,海岳可是還要繼續比?」紫嫣然心情好的說道,海岳真當紫玄是好欺負的嗎?眸底晦暗不明,紫嫣然眸光有些冷意。
「竟然局已經開場,怎麼還有不繼續的道理?你說是吧?海岳使臣?」紫若葉卻是笑嘻嘻的說道。
木柔星眸光微微閃,輕聲說道,「葉王說的沒錯,我海岳也沒有不繼續比的道理,比試繼續吧。」制止了一旁施意的動作,看了一眼紫若葉後,再次說道,「下局便是琴了。」
「皇上,曼琴和曼瑟這場比這場。因為我們兄弟二人一直都是一同合奏。皇上也可派人一起比。」十人中站出兩個人,面容有著七分相似三分神似,只不過一個嬌媚一個清純,還真是奇特的兄弟兩。
二比一?
紫玄的大臣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來。」瀾歌輕聲說道,淡淡的看了一眼曼琴曼瑟,就不在理會他們了。
那兩兄弟不由一哽,可是還是笑著說道,「那便有我倆先彈奏,瀾歌皇子稍後可好?」要知道人都是既定思想,一但形成了既定思想那麼到後面想要扳回那多少會費些力氣,這兩兄弟想要先彈,必定是對自己的琴藝很是自信,自信到瀾歌的琴無法壓過他們。
畢竟後面彈的人只有兩個結果,若不然就是瀾歌的琴聲壓過他們,若不然就是在他們琴聲的打壓下,奏不出好琴音。剛剛兩場讓他們不得不好好重視起來,若完不成任務,回去怕也是得不到好果子吃。
「無妨。」
曼琴和曼瑟這才在心裡呼出一口氣,同時又替瀾歌太過自信的而覺得好笑,要知道即使是海岳第一琴師和他們兩人的琴比起來都是不值一提的,兩人各自抱著琴走上去,盤起而坐,在對視了一眼後,琴聲便潺潺流出。
不愧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兩兄弟,琴聲全然沒有突兀,一個配合著另外一個,是淡淡的情和濃濃的愛慕,紫若葉不由搖頭,怎麼這些人無論是字還是琴都是情意綿綿呢……真是沒有新意。
一曲畢後,大家都開始了鼓掌,紫玄的官員雖然內心不服,可是他們的琴的確是很高,琴藝高超,並且琴聲輕靈動聽,扣人心弦……不由的看向瀾歌,對於這個青嵐的十皇子,他真的能贏嗎?眾人的心不免的開始打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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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先一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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