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怎麼來了?」老太后扯開了話題,她看看儀長公主,又說著:「儀,母后也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重生之世族嫡女003久違了,我的女人!章節】。」
儀長公主立即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來離開了床沿,向老太后行禮:「兒臣告退。」說完就向房外退出去,看也不敢看一眼寒天運的臉色。
等到房裡只有寒天運母子的時候,寒天運語氣難掩激動和氣憤,質問著老太后:「母后,皇姐的身世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如果你早點說出來……」
「母后早點說出來,你就可以逼她為後了是不是?皇上呀,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看透嗎?儀她並不喜歡你,她一直把你當成弟弟呀。」老太后苦歎一口氣,無力地說著。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只要朕對她好,她慢慢就會接受朕的。」寒天運固執地認為自己付出了,就一定會有回報的。當年他意欲逼迫儀長公主為妻時,儀長公主以死相逼,原因是他們是親姐弟。如果以前母后就告訴他,儀長公主不是他親姐姐,他是絕對不會放儀長公主出宮的。難怪當年他強逼儀長公主的時候,母后並不怎麼阻止,當年他就懷疑過儀長公主的身世了,沒想到還真是有問題。
「皇上,母后的命不久矣了,母后要你向母后發誓,不准再對儀長公主有任何邪念!」老太后忽然看向了寒天運,語氣嚴肅地命令著。
寒天運並沒有發誓,知道儀長公主並非自己的親生姐姐了,他心裡壓抑了幾十年的感情就要爆發了,他哪裡還能再壓下去。他要奪回他心愛的女人,哪怕是把整個南宮府夷為平地,他都要奪回他的女人!「母后,你也累了,兒臣扶你躺下吧。」寒天運上前一步,扶著老太后躺下。
等到老太后躺下了,他立即喚來太醫以及宮女照看著老太后,他則是急急而去。
……
慶寧宮。
「娘娘,娘娘。」陸公公一邊叫著一邊往裡走來。
聽得陸公公的叫喚聲,一位嬤嬤從屋裡走出來,略帶著責備問著:「陸公公,你叫什麼?不知道娘娘正和太子妃娘娘在說著話嗎?小聲點,有什麼事嗎?」
「王嬤嬤,我有要事稟知娘娘,不知道娘娘可有空?」陸公公連忙壓低了聲音,輕輕地問著。
「是陸公公嗎?王嬤嬤,讓他進來。」屋裡的皇后早就聽到了陸公公的叫喚,淡雅的聲音立即從屋裡傳了出來。
聽到皇后放出話來了,王嬤嬤立即錯開了身子,讓陸公公進屋裡去。
今天又下起了小雪,雪花雖然不大,但還是很冷,站在外面一刻鐘,都會冷得全身發抖。
王嬤嬤抖了抖,她是皇后的陪嫁老人,在慶寧宮甚至整個後宮中,地位極高,跟著皇后一起享慣了清福,在這種天氣裡,自然是站不久的。在陸公公進屋裡後,她也轉身跟著往屋裡進去。誰知她才跨過門檻,裡面卻傳來了皇后的命令:「你們都退下吧。」
接著屋裡的奴才們除了陸公公之外全都退了出來。
王嬤嬤無奈,只得也跟著眾人一起再次退出了屋外。
屋內,皇后和陸公公在說著什麼,屋外的人並不知道。
不久之後,陸公公便從屋裡匆匆而出,沒有人知道他急急忙忙去哪裡。
……
一個月後
平城。
騎著馬,帶著湘雨和湘鳳,日夜兼程,快馬加鞭的,南宮玲瓏總算到了平城。平城離京城不遠了,而宮裡還沒有傳出什麼消息,她想著自己還是能趕回宮裡見上老太后最後一面的。
再一次經過了平城,南宮玲瓏還是到一年前那間天下第一酒樓吃飯。
坐在二樓臨窗的那張桌子前,南宮玲瓏看著窗外,還記得一年前,她就是在這張桌子前救下了那名美得像天仙的姐姐,不知道那位姐姐後來怎樣了?還有那位紈褲子弟,哦,她還記得,這間酒樓還是那位紈褲子弟家裡的呢。
「三位客官要吃點什麼?」店小二一邊替南宮玲瓏擦拭著桌子,一邊慇勤地問著【重生之世族嫡女003久違了,我的女人!章節】。
湘雨和湘鳳都不出聲,看向了南宮玲瓏。
「你是店小二?」南宮玲瓏看著眼前的店小二,覺得非常眼生,不是一年前那個店小二了,忍不住問著。
「小的正是小二。」店小二有點疑惑地答著,心裡想著這位美得讓人無法忽視的少女認識他嗎?
南宮玲瓏挑了挑眉,再環看了一眼四周圍,地方還是一年前的地方,擺設似乎有所變動,可是店小二卻變了,難道天下第一酒樓異主了嗎?那可惡的薛色霸被人收拾了?
「店小二,這酒樓還是薛家產業嗎?」南宮玲瓏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她很想知道有沒有人替她收拾了那位薛色魔。一年前如果不是她不願意曝露身份,她早就把薛恭丟到衙門去了。
「早就不是了。」店小二立即壓低了聲音,卻難掩開心地說著:「客官有所不知,一年前那位薛家少爺,是我們平城公認的色魔,平時只要看到略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就強搶進府去糟蹋,整個平城的人都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人家老爹有錢,告官也告不了他,只能看到他就躲。也就是一年前,薛色魔調戲一位外地來的美女時,被一位俠女所救,狠狠地懲罰了一頓,把他從這樓上丟下去,摔得半死。你們知道那位俠女是誰嗎?那可是當朝最受寵的玲瓏郡主,那薛家活該他們倒霉了,有眼不識泰山,告到官府裡去,把郡主的畫像畫了出來,四處通緝。」
那位店小二說得眉飛色舞,南宮玲瓏聽得直想笑。
她就是玲瓏郡主呀。
「後來,不知道怎麼著,官府忽然和薛家反了臉,原來的官府裡頭所有大人全都被換掉了,而且開始捉拿薛家的人,嚴刑逼問,也不知道問些什麼,反正後來那位薛色霸被關進了大牢裡,聽說要關押一輩子,而薛家也被抄家了,家人全都發配邊疆去了。老百姓們都奔走相告,開心極了,薛家在平城實在是太霸道了,如今被人連根拔起,大家都對那位玲瓏郡主感激不盡呢,如果不是因為她,上頭的人也不會替我們除掉薛家。」
南宮玲瓏淡淡地笑了笑,吩咐店小二奉上飯菜,她們吃了飯還要繼續趕路,她想在後天回到宮裡。
她沒有問店小二,上頭是誰下的命令整治薛家,但她卻能猜到了,把薛家連根都拔起的人,除了寒煜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了。寒曜心性軟,是絕對不會這般做的,聞人初更不可能,如果是聞人初的話,薛家的下場便是全都到地府去報道。
想到寒家人,南宮玲瓏自然最先想到的是太子寒曜,一年不見,再見時,寒曜已經成親了,她的死對頭成了尊貴的太子妃,將來沒有意外的話就會成為一國之母,已經爬到她的頭上了,現在她回來了,陳青桐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今後,她要比一年前更加小心了。
南宮玲瓏三人吃過飯後,就結了帳離開了天下第一酒樓,向城外走去。
三個人離開了平城,踏上了通往京城的官道。
誰知道她們才離開平城,踏上官道僅一里路,便被一輛華麗的馬車攔下了,那輛馬車上面刻著一個「相」字,那是右相聞人初的馬車。
馬奔到了馬車前面停了下來,南宮玲瓏並沒有下馬,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輛華麗的馬車,看到了那個「相」字,對於聞人初知道了她回來的事情,她一點也不吃驚。
「參見玲瓏郡主。」馬車前面的幾名看似是相府家丁的人,實際上是夜梟組織裡的高手,立即恭恭敬敬地向南宮玲瓏行禮。
寒風吹來,吹起了南宮玲瓏身後那頭長至小腿的長髮,她身上那襲月銀色的衣裙更像雪白一樣純白飄逸。
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淡淡的聲音夾槍帶棍:「好狗不擋路,一年不見,你們家相爺怎麼當起狗來了?」還是一條壞狗,擋路的壞狗。
「呵呵,一年不見,還是那般的牙尖嘴利。」聞人初帶著淺淺笑意的溫沉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接著車門打開,還是如同一年前那般穿著一身雪白色的錦袍,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聞人初優雅地從馬車內鑽了出來,唇邊還是那慣有的溫笑,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如同春天裡那一抹溫暖的陽光,溫暖人的心田。那漂亮,邪中帶著放肆的桃花眼,更是閃爍著一股深不可測,視線卻灼灼地落在還坐在馬背上,一年不見更顯高佻,更顯成熟,更顯美麗的南宮玲瓏身上。
看到南宮玲瓏身上那襲白衣,看到南宮玲瓏腦後面那頭長髮,聞人初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他,總算等回了她,這一次,他是不會再讓她有機會脫離他的視線之內。
「久違了,我的女人。」
聞人初自負霸道的聲音,輕柔卻霸道地敲進了南宮玲瓏的耳裡。
南宮玲瓏並不像一年前那樣生氣,只是冷笑地睨著聞人初,嘲諷著:「右相大人,還是那般的自負呀,一年時間,一點長進都沒有,可悲。」
「因為本相有自負的資本。」
聞人初並不生氣,依舊笑著,那灼灼的視線緊緊地鎖著南宮玲瓏的身影,眼底深處壓抑著南宮玲瓏看不到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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