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米央被昶鈞叫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她正在做一個美夢,夢中她穿著白色的婚紗挽著他的手臂走在紅毯上,還沒開始宣誓就被他叫醒了,她很不高興地睜開眼睛看著他,也不說話。
「怎麼了?」昶鈞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尖,「老公做好早飯了,你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起床吃飯了。」
她依然噘著嘴不說話。
「這大早上你們倆人不在家裡睡覺,來我這裡幹什麼?」昶鈞問。
米央見他進來慌忙擺擺手,「快點過來吃,不然都涼了。」
昶鈞一隻手握著她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另一隻手悄悄伸進她的衣服在她似乎又大了不少的高聳上輕輕揉捏著,臉則埋在她的脖頸處不停地摩挲著,嘴裡還發出讓她沉陷的聲音,「乖,我愛你……」
昶鈞一怔,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她叫他老公,他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那是激動的。
昶鈞倏地抬起頭,「實在不行怎樣?」
米央晃晃他,催促道,「到底有沒有用過啊?你別不好意思。」
「走了?爸爸也真是的,不說讓我見一下就走,你說爸爸把李嬸送來了嗎?」
「昶鈞少爺好。」李嬸笑笑。
她的話還沒說完昶鈞倏地坐起來瞪著她,臉色有些不好看,「說,這種東西你怎麼知道的?」
「喲,這還沒結婚都膩歪成這樣子了?」昶恆笑著看著樓上的兩個人。
「吃飯還管不著你的嘴,以後少上網查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老公我就算是憋死也不會用那種東西,我跟你說從今天開始不許上網。」
話落,她就閉上了眼睛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了。
米央咬著牙瞪著他,「你又胡說八道?」
「鈞,現在還沒到三個月。」米央小聲提醒。
「啊?」昶鈞一副驚訝不已的神情,「不是-老婆,這還沒結婚你都討厭老公了,這結完婚後還要過好幾十年那怎麼辦呢,不如老公整容算了,五年整一次。」
米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離我遠點,還沒結婚都開始討厭你了。」
米央點點頭,「那你們先坐在客廳,我去吃飯,很快就吃好。」
「不要?」米央突然抬起頭。
好在今天李嬸在,否則他還要打電話讓人過來照顧她。
果真,不一會兒她就進入了夢鄉。
米央又睜開眼睛看著他,停了幾秒鐘,她小聲說道,「鈞,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我用……用手……」說完手字她徹底是說不出後面的了,頭低得幾乎都挨著被子了,臉更是紅得比窗戶上貼的大紅喜字還要紅。
米央瞪著大眼睛看著他不停地皺來皺去的眉頭,一動也不動的眼珠,終於她忍不住輕輕晃了晃他,「你在幹什麼呢?」
舒戀搖搖頭,不過卻又說,「你看鈞哥那臉色,估計是央央惹著他了,這男人啊,比你還像個孩子,看來今天我們是無功而返咯,說你不要胡弄,你偏要弄,現在好了。」
昶鈞偷偷低下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了?」米央慌忙放下筷子,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是不是累了?那今天你就睡覺。」
「去。」
「你爸爸,他把李嬸送來照顧你。」
「哥,你們這是幹什麼?」昶恆不解地看著他。
「叔叔你坐一會兒再走-,央央馬上就下來,我上去看看。」昶鈞說道。
「害什麼羞,明天都要結婚了。」昶鈞不但沒鬆手,相反又收緊了一下,抱著她從樓上下來。
「對啊,說是照顧你。」
「以後我在這裡照顧小姐和昶鈞少爺。」
「嫂子,這已經是上午了。」昶恆笑著說。
她的眼淚絕對是昶鈞最好的鎮定劑,只是一瞬,他昂起的**軟了下去。
「沒問題,只要你耳朵能承受得住,就是一千個也沒問題。」
鍾印鴻頭也不回地說,「不用了,晚上送她回去,明天要結婚,今晚她必須住在家裡,不能住在這裡。」
米央害怕地趴在他的身上,想動彈都動彈不了,所以她只能給他講利害,「不行,鈞,醫生特意交代了前三個月不能那個的,否則寶寶很危險,你也知道我能懷上這兩個寶寶多麼的不容易,萬一……」她說著說著嘴一撇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
米央看了看門口,趴在他耳邊小聲說,「你可以買個仿真的娃……」
「剛做好,等央央起來了開始吃飯,叔叔你吃飯了嗎?」昶鈞問,然後看了看跟著他後面的李嬸,他心裡納悶,這大早上他帶著李嬸來這裡幹什麼,而且還提著行李。
「李嬸,我出去一趟,估計到下午才能回來,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你給央央做些飯,做什麼廚房門口的牆壁上有張單子,你按著做就行了,有什麼不明白的你給我打電話,做晚飯後再叫她起床,她現在一天要吃五頓,而且還特別愛睡覺。」
他扭回頭看了看李嬸,又看了眼樓上,說道,「李嬸你是習慣住樓上還是樓下?」
看著她一臉幸福的模樣,昶鈞笑著將她抱起來坐在床邊,蹲在地上給她穿好鞋子,「從明天開始,就讓老公代替你爸爸和爺爺來寵愛你,我的小公主。」
話沒說完她的嘴裡再次被塞了東西,這次是一大塊麵包。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怪不得嘴巴噘這麼高,原來是攪合了她的美夢,他笑著親了親她,「都怪老公吵醒你的美夢了,就懲罰老公今天早上不許吃飯,老婆不要生氣了,好嗎?」
「沒有為什麼,總之就是不許上網,如果以後你的小腦袋瓜子裡再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心我收拾你。」
這剛剛還像只小綿羊,現在卻突然變成了母老虎,昶鈞一時間沒適應過來,怔怔地看著她,直到她翻了個身,跟他面對面,纖細的美腿搭在他的腰間他這才回過神,雙手一收將她緊緊貼在懷裡,「小妖精,你這是在惹火,知道嗎?」
「唉?」昶鈞又歎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將她抱在懷裡,「你呀,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看來我真的需要一個仿真娃娃了。」
走到門口他又扭臉朝樓上喊道,「哥嫂子你們慢慢玩啊,我們走了。」
「知道了,叔叔慢走。」
米央偷偷看著他的臉色,突然明白他為何會生氣了,這男人肯定覺得那種東西讓他用丟人-,其實應該沒什麼-,網上說在國外那種東西很流行的,不過說實話她也覺得噁心,她輕輕晃晃他,小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以後不說了不就行了嗎,而且以後也絕對不再上網查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昶鈞一愣,隨即笑著將她抱起來,「對,老公討厭,老婆睡得好好的,老公把你叫起來是討厭,但是寶貝兒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一個人吃飯三個人吸收營養,所以早飯一定要吃,吃完再睡,老公今天哪兒也不去,就陪你在家睡覺,怎麼樣?」
昶鈞笑笑,這個答案他不說了,因為要謝她的太多太多,他要說三天都說不完,從今以後他要用實際行動一點一點地告訴她,他在謝她什麼。
昶恆攬著舒戀撇了下嘴,說道,「看看戀戀,我就說咱倆來了絕對不討好,你還不信,現在信了-?」
「我爸爸來了?你快點穿,我要下去。」米央說著就要起身,昶鈞慌忙按住了她,「他已經走了,把李嬸送來他就走了。」
李嬸笑笑,「我--」
昶鈞搖搖頭臉埋在她的腹部,小聲嘟囔,「老婆,明天晚上洞房花燭夜,漫漫長夜怎麼度過呢?」
昶鈞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粗魯地奪過她手裡的勺子,舀了一勺粥倒進她張著的嘴巴裡,然後說了兩個字,「沒有?」
「笑什麼?」昶鈞不解地看著她。
米央抿著嘴又笑了起來。
「你快點放我下來,我的肚子還餓著呢,我要吃飯。」
米央晃著他,「你還沒回答謝我什麼呢?」
昶鈞反問,「你們說呢?」
「那……那東西太噁心,你要是真的想要,我……我……我……」米央一連說了三個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用手滿足你,急得她是滿臉通紅。
米央盯著他,好一會兒後她捂著嘴笑了起來。
昶鈞知道自己現在不能碰她,可是剛才被她那一說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要知道這些天每晚抱著光溜溜的她卻不能做什麼他有多麼的難熬,今天他真的真的忍不住了,他想現在就要了她。
米央笑著點頭,看著豐盛的早餐,她的心裡說不出的甜蜜,這些天他幾乎做的每頓飯都不一樣,每天都變著花樣做好吃的給她吃,說什麼這月要讓她再吃胖八斤,她雖然不想胖那麼多,但似乎這由不得她,每頓飯他都做得那麼好吃,每次她都吃得撐得難受,但不過不到吃飯的時候又會餓,所以說懷了雙胞胎就是不一樣,一人吃飯兩人吸收跟一人吃飯三人吸收是有極大區別的。
某人是心裡美得快要笑出來卻依然很平靜地看著她,「乖,怎麼了?慢慢說,不著急。」
舒戀看了昶恆一眼,示意他說,誰知他卻示意她說,兩人眉來眼去的,看得昶鈞真想直接將他們轟出去,他「噌」地站起身,「你們慢慢商量,我去吃早飯。」道你過是。
米央的眼睛一瞪,有些不相信,「真的嗎?那以後你去上班了家裡就有人陪我說話了,我跟你說李嬸對我可好了,小時候我總是不聽話,爸爸一生氣就用家法,讓我站在院子裡,一站都是一兩個小時,而且到吃飯的時候也不許我吃飯,每次都是李嬸偷偷地給我弄吃的。」
昶鈞瞪了他一眼,「你小子給我閉嘴?」
米央笑著點點頭,「鈞,一想起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我就難以相信,感覺這跟做夢似的,三年前你以為我死了,我也以為你死了,我們都用三年的時間來思念彼此,沒想到三年後短短的幾個月,我們竟然馬上就要結婚了。」
他上樓了李嬸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昶鈞盯著她漲紅的臉,抿著嘴在心裡偷笑起來,看害羞成這樣,這小傻瓜莫非是開竅了?
米央原本瞇著的眼睛在聽到他的這句話後倏地睜開,猛然按住了他不老實的大手,「我不要?累死了?」
「超級的棒,鈞,我覺得你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老公了。」
米央一愣,隨即羞紅了臉,這個男人原來是在糾結這事啊,她還以為他舒服呢,也是,明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燭夜,可是卻又不能那個,她倒無所謂,可是卻難為了他,怎麼辦呢?她皺著眉頭想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再見。」昶鈞做了手勢大步進了餐廳。
「這可是你說的啊,明天晚上必須叫一百個老公。」
「才不要呢,到底誰來了呀?」
「做早飯了嗎?」
「大早上會是誰來了呢?」米央小聲嘀咕,從被窩裡爬出來站在床上朝外面望去,但是窗簾拉著什麼也看不到。
昶鈞笑著挨著她坐下,問,「怎麼樣?味道如何?」
昶鈞聽後大吃一驚,「不是-?」
「咕咚?」昶鈞重重地嚥了下口水,雙手不由自主伸進了她的衣服,而且不由自主一路上游。
「我騙你幹嘛,其實家法也就最近這幾年逐漸被擱置了,一來是爸爸和爺爺的年紀都大了,二來我也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所以爺爺對爸爸,爸爸對我都把那份嚴厲藏了起來,所以你現在看到的只是膩歪到沒法說的寵愛,不過嚴厲歸嚴厲,從小到大我在家裡一直都是小公主,只要是我想要的,不管是吃的還是玩的穿的,我都能得到。」
「這兩人怎麼回事?」昶恆疑惑地看著舒戀。
「好,那就一千個,不許耍賴,明天晚上必須叫一千個。」昶鈞抿著嘴在腦子裡想像著明天晚上她叫一千遍老公的情形,明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燭夜,可是卻不能跟她纏綿,這兩個臭小子來的真不是時候,不能再晚些日子,害得他還要忍著,可是他就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沒忍住怎麼辦?老天,明天晚上怎麼過呀?
米央的臉「唰」地一下子紅透,小聲說,「你放我下來-,大家都在呢。」
「砰?」一聲,門重重地踢上。
剛說出一個字,昶鈞抱著米央就從房間出來了。
昶鈞瞥眼看到李嬸還提著行李,他微皺了下眉頭,「李嬸你怎麼還在這裡站著呢,不是說這麼多房間樓上樓下的你隨便住嗎?」
「吃過了。」鍾印鴻進了屋子,然後掃了一圈,還算滿意,至少佈置得還算可以,他略微點了下頭,說道,「我把李嬸帶過來照顧央央,這樣你去上班也有人陪她說說話。」u6y9。
昶鈞看了她一眼,轉身看了一圈,指著樓下的那間最大的房間說,「那你就住那間-,嬰兒房隔壁的那間。」
房間裡,米央被昶鈞壓在床上絲毫動彈不得,而他此時就像個危險的獅子一般,雙眼**裸地盯著她已經被他扯開的領口,卻也在猶豫著是否該吃了她,這樣合適嗎?危險嗎?
「你討厭?」米央生氣地打了他一下。
一句話提醒了昶鈞,他略微想了一下,抱起她站起身。
「那你就叫聲老公獎勵一下。」
舒戀點點頭,「哦,是這樣,那李嬸你怎麼還提著行李站著呢?鈞哥和央央呢?他們不知道你來了嗎?」
米央略微想了想點點頭,迅速叫兩個字,「老公。」
「樓上樓下都有房間,你隨便住-,在這裡跟在鍾家一樣,你不用覺得拘束,我上樓給央央穿衣服,我就不帶你去房間了。」昶鈞說完迅速跑上樓。
昶鈞沒有回答,卻將她抱起來向衛生間走去,「洗臉刷牙開始吃飯。」
昶鈞抱著她塞進被窩裡,「外面涼,感冒了怎麼辦,乖乖在被窩裡呆著,我去看看,你等我一下,一會兒我回來給你穿衣服。」他說著匆忙出了房間。
「我……」李嬸漲紅了臉,低著頭猶豫了一會兒小聲說,「還是昶鈞少爺你給我安排個房間-,我不知道住哪間。」
昶鈞看著她,好一會兒他笑出生,「這才乖,來,張嘴吃飯。」
米央噘著嘴點點頭,眼淚還在睫毛上掛著。
她是睡了,可是他卻哪裡能睡得著,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他歎了一口氣抱著她坐起來,「好了小傻瓜,你看你怎麼動不動就哭呢,我不要了這樣總可以-,我保證在滿三個月之前絕對不再像今天這麼衝動,不哭了好不好?」
她會不會是想說她可以用手滿足他呢,或者用嘴也行,可能嗎?她這個在方面簡直都是個白癡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想到用手和嘴呢,唉,他輕輕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還是忍忍-,忍過三個月就可以開戒吃葷了,不過,卻不敢跟以前那樣肆意了,現在她不比以前,肚子裡可是兩個小傢伙呢。
半小時後,確定她已經完全入睡,昶鈞這才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不好?」米央又給了他一下,這才說道,「人家正在做一個美夢被你吵醒,你討厭?」
「嗯……」
昶鈞緊張地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燙啊,「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鍾印鴻走了,昶鈞這才品味他剛才的話,讓他對李嬸跟對待親生母親一樣,這話怎麼品都覺得有什麼含義,這親媽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如何能待她如親媽一眼呢?
「刺啦--」一聲。
兩人同時扭臉看向窗戶。
昶鈞笑著蹲在床邊,雙手摟著她的腰,仰著臉看著她,「小傻瓜,世間的事情可謂瞬息萬變,幸好我們都還好好地活著,幸好我們都沒有放棄彼此,所以我們才能走到今天,央央,謝謝你。」
李嬸沒敢看他,低著頭回答,「怎麼都行昶鈞少爺,你安排-,住哪裡都行。」
昶鈞搖搖頭,又向下壓了下,「如果你在上我在下這樣不就不會壓著小寶寶了。」他說著迅速調整了兩人的姿勢。
昶鈞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抱著她平躺在床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哼著曲子,似是搖籃曲。
她還沒來得及說不,手已經挨著了那個堅硬燙手的怪物,她嚇得想抽回手,無奈他卻拉著她的手不放,而且還拉著她的手伸進了他黑色的裡。
「哥你等一下。」
「再叫一遍。」
米央笑著將襪子遞給他,「那難道我再脫掉讓你重新給我穿一遍?」
舒戀看了昶恆一眼,笑著說,「怎麼?不歡迎啊?」
「鈞,我……」
昶鈞略微笑了下沒吭聲,心想,原來是來這邊做保姆,只是,這找保姆也應該是自己去找,他這不跟他事前說一聲就直接把李嬸帶來,有些自作主張了-,不過好在他並不討厭這個李嬸,否則這不又要鬧矛盾了嗎,唉,有這樣一個岳父也真是為難了自己,可是誰讓自己這麼愛他的女兒呢,沒辦法,慢慢適應。
「李嬸你怎麼在這兒啊?」舒戀問。
「為什麼?」米央很是不解地看著他。
米央這才收起笑容又看了眼門口小聲說,「上次我上網搜索女人懷孕期間如何防止男人出軌然後就查到了這種東西,你以前有沒有用過啊?」
「放心,我不會碰著寶寶的。」
突然她眼睛一瞪,想起他每次都用手讓她忍不住叫出聲,那她是不是也可以用手讓他滿足一下呢?想到這裡她的臉更紅了,因為一想到他那嚇人的怪物她都害怕,但是明晚也只能這樣了,不過現在先不告訴他,否則今晚上他肯定就會要,才不能讓他知道呢,而且那樣丟死人了,用手摸他的怪物……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真是無法想像會是怎樣的後果。
看她的臉紅的跟蘋果似的,昶鈞沒辦法只好將她放在地上。
見昶鈞推開門進來,米央小聲問,「誰來了?」
「討厭?」米央猛然推開他,慌忙又摀住嘴巴,瞪著大眼睛,「人家吃飯你幹嘛親人家?」
「真的假的?我看你爸爸超級疼愛你,怎麼捨得不讓你吃飯呢,我才不信。」
昶恆笑著站起身扶起大肚子的她,「沒關係,大不了不跟他說明天咱們直接進行,到時候他也拿咱們沒辦法,走咯老婆,回家準備去。」
「我看可以。」昶鈞笑著說。
看著她一副好奇的模樣,昶鈞真想將她抱到床上好好蹂躪一番,這個傻女人,不但懷疑他的意志力而且還問他有沒有用過那種玩意,這簡直就是對他極大的侮辱,他堂堂男子漢會用那種東西解決生理需要嗎?簡直就是胡扯。
「你……你笑什麼?不理你了?」米央紅著臉推開他,還沒下床,他就又抱住了她,直接握著她的小手撫在自己的褲子拉鏈上。
「小姐你趕緊去吃飯-,都八點多了。」李嬸說。
事後,兩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他從後面抱著她,雙手依然撫在她微微凸起的腹部輕輕地游動著,「央央,以後每晚我都要……」
到了門口才發現是鍾印鴻,他慌忙打開門,「叔叔你來了。」
鍾印鴻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心裡說,這明天都跟央央結婚了還不改口叫爸爸,還叫叔叔,真是的,如果明天還叫叔叔小心不抽你嘴巴子才怪,不過他沒說出來,而是看了眼裡面問,「央央呢?還沒起床嗎?」
昶鈞愣住,不解她這反應,剛才在樓下她還說讓他用那玩意兒,現在他說需要了她又不同意,為何?
可是昶鈞哪裡肯聽呀,抱著她直接出了餐廳向樓上走去。
米央乖乖地張大了嘴巴,不料他卻放下手裡的勺子俯身吻住了她的嘴。
「唔……」
「為什麼?」
昶鈞看了他們一眼,靠在沙發上,「你們少夫唱婦隨了,說-,這大早上來這裡幹什麼,你們一般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又有什麼事求我?」
「知道你這還幹嘛?你要是壓壞我肚子裡的小寶寶怎麼辦?快點起來。」
「鈞,我怕……」米央眨著迷離的眼睛無措地看著他。
「謝謝昶鈞少爺。」
「老婆……」昶鈞突然一副很委屈的模樣抱著她的腰趴在她的腿上。
「謝我什麼?」米央笑著摟著他的脖子。
「不許笑,快點回答我?」
「鈞,你放我下來,快點。」米央小聲說。
「叮鐺--叮鐺--」門鈴響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鬧了,該起床了,不然早飯都涼了。」
「嗯--」米央搖搖頭,「還沒結婚不叫了,明天再叫,讓你聽個夠。」
昶鈞點點頭,「這我知道。」
「不……」她叫出聲,臉色煞白,雖然跟他在一起不止一次兩次,可是卻是真正第一次用手握著他這個怪物。
「戀戀李嬸你們來了。」
舒戀點點頭,「信了,還是你瞭解他。」
見她正彎腰穿襪子,他慌忙跑過去拉住她,「你怎麼自己穿好衣服了?不是說要你等一下我上來給你穿的嗎?我給你穿。」
「你幹嘛?」米央慌忙鬆開嘴按住他的手,「不許鬧?戀戀他們還在外面?」
「給李嬸安排個房間,以後李嬸就跟你們一起住了,李嬸是看著央央從小長到大的,她對央央跟對自己親閨女一樣,央央對她也是跟親人一樣,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對李嬸像對待親生母親一樣,好了,你們吃飯-,我還有事先走了。」鍾印鴻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米央想攥著手都不可能,因為他不讓她攥著手,此時她感覺手中握著一根極燙極硬的東西,而且它還在動?
「乖,你就忍一忍,再過一個月你就能吃葷了,堅持一下,別難過,如果實在不行……」
昶鈞去樓上了,李嬸卻一直拿著行李站在客廳,因為她不敢私自選擇房間,看見舒戀和昶恆從外面進來,她笑著打招呼,「舒戀小姐好,昶恆少爺好。」
米央不停地咬著嘴唇,看著他,雙眼不停地左右轉著,最後她索姓眼睛一閉,似乎是鼓起勇氣要說了,可是昶鈞等了好一會兒她竟然還不吭聲,他著急了,「乖,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大……大家早上好。」米央此時真想找個洞鑽進去,打完招呼她就立馬將臉埋在昶鈞的胸口,大家都在,真是丟死人了。
昶鈞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大步上了樓梯。
「我還沒吃完飯呢,你快點放我下來?」
「爸爸雖然很疼愛我,但是小時候爸爸對我的要求也是非常嚴格的,在我大學畢業之前,我每天晚上七點是必須回家的,如果真的有特殊的事情要晚回家,必須給他事先請示,否則回家後就要家法處置,等你以後就知道了,我們家的家法那是一套一套的,有時候爸爸犯錯誤,爺爺還會處置他呢,我記得有一次爺爺做紅燒魚給我吃,爸爸那天正好下班回來,看紅燒魚做好了,他就偷吃了一塊,就那都被爺爺懲罰站在外面不許吃飯,當時是冬天,比現在還要冷,爸爸在外面站了好長時間,沒一個人敢給爸爸求情。」
米央欣然接受他這粗魯的態度,嚥下粥後她笑著盯著他上下看了看,小聲說,「瞧瞧你的臉都紅了,還說沒有,沒關係你說出來我不會介意的,你以前跟那些女人我都不計較了,更何況這--」
昶鈞看了眼樓上,輕聲說,「我剛叫醒她,還在床上呢。」
她笑著咬了下嘴唇,抬起頭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說道,「我累了,想睡覺。」
李嬸笑著點點頭,「小姐現在懷有身孕這些都很正常,昶鈞少爺,你就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姐的。」
昶鈞點頭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李嬸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直到看不到他,她這才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