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奪情:征服99號共枕女人

第一卷 027 最後一晚(求訂閱!) 文 / 草荷女青

    天快黑的時候王榮來了醫院,米央也就離開了,到了醫院門口見昶鈞還沒來,她掏出手機給鍾印鴻打了電話,告訴他今晚上她不回家吃飯了,而且就算是回家也會很晚,起初他不同意,但是最後鍾鶴軒接過電話,同意她晚上不在家吃飯,但是必須回家睡覺。

    掛完電話,她就見不到五十米的遠處,黑色的車子緩緩駛來,她笑笑將手機塞進包裡,車子到跟前的時候她拉開車門就直接坐了進去。

    昶鈞笑著伸出手揉了揉她有些涼的臉蛋,心疼地問,「是不是等很久了?臉都這麼冰涼。」

    他說著伸出溫暖的大手輕輕捧住了她的臉,「現在暖和嗎?」

    米央笑著點點頭,「暖和,不過我出來也沒多久,就給爸爸打了個電話而已,而且還是很短的電話,一掛電話就看到你了,現在才五點半,你是不是又早退了?」

    「沒有,我下班才出來的。」某人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要知道他這不是從公司出來的而是從家裡出來的,他在家裡忙碌了一下午,把所有的菜都洗好切好這才出門的。

    米央不相信地盯著他,「是嗎?你幾點下班的?」

    「四點半。」

    「你四點半下班嗎?」

    昶鈞點點頭,一副很神氣的模樣,「對啊,這是公司的新規定,董事長因為要結婚所以每天下午提前半個小時下班回家準備婚事,這是所有的董事投票全票通過的決定,絕對是真的,沒騙你。」

    米央笑著趴在他的車座後面,問,「哦,你要結婚嗎?新娘是誰啊?長得漂亮嗎?我認識嗎?」

    昶鈞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點點頭,「對啊我要結婚了,新娘叫米央,長得很漂亮,你跟她不但認識而且還相當的熟悉。」

    「真的嗎?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你等一下讓我問問她。」

    「央央,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米央很誠實地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眼睛「骨碌骨碌」轉了兩圈,一臉的羞赧,「那……今晚上我們可不可以提前洞房花燭夜?先不結婚,先洞房花燭,好不好?」

    昶鈞瞬間愣住,老天,她……她說什麼?提前洞房花燭夜?她的意思是……在邀請他嗎?

    他的心猛烈地跳了起來,激動地一把抱住她,不由分說在她的臉上亂啃了一通。

    米央用力這才將他推開,使勁地揉了揉被他啃得有些疼而且滿是他口水的臉,生氣地捶了他兩拳,「你幹嘛,髒死了,弄了人家一臉的口水。」

    昶鈞「嘿嘿」笑了兩聲,抱著她的臉使勁揉了揉,「老婆,今晚咱們洞房花燭?」

    米央抿著嘴點點頭,「沒錯,你的耳朵沒聽錯,是洞--房--花--燭?」

    「嗯--嘛--」昶鈞又在她的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似乎不過癮,又狠狠地親了一口,這才說,「老婆我愛死你了?」

    他越是這樣,米央的心裡越是不安與自責,她怕他現在這麼開心,到明天卻那麼的難過,她紅著臉推開他,說道,「好了,別鬧了,快點開車-,我餓了。」

    昶鈞只顧興奮激動,所以沒有注意到她臉上閃過的那麼擔憂的神情,他再次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這才轉過身,準備發動車子,「好,馬上回家,回家後老公立馬給你做飯?」

    「那就出發?」

    「出發?」

    一路上昶鈞一直哼著小曲,不時說幾句話,米央一直歪著頭靠在車座上看著他開心的樣子,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可是心裡卻在下著瀝瀝淅淅的小雨,離別近在眼前,可是她卻只能強顏歡笑,而且還不能告訴他。

    車子開進院子的時候,米央一個激靈坐直身體,老天,這一路上他只顧興奮了,這連菜都忘記買了,這一會兒吃什麼啊,她拍了拍依然還在哼著小曲的昶鈞,問,「鈞,我們是不是忘記一件事了?」

    昶鈞解開安全帶笑著趴在車座上看著她,「老婆,我們忘記什麼了?」

    米央一臉懊惱地抱著他的頭,使勁揉著他的頭髮,咬著牙說道,「我們沒買菜,怎麼做飯,怎麼做飯,怎麼做飯啊?」

    昶鈞笑著親了親她白嫩的小手,「老婆不要擔心,你老公我會七十二變。」

    看他一點兒都不擔心的樣子,米央突然明白了,這傢伙下午絕對沒去公司,她鬆開手朝車座上一靠,一副女王的模樣,「抱我下車?」

    「遵命?」

    到了屋子後,米央突然發現這屋子跟上次來的時候似乎不怎麼一樣,是自己上次沒看清楚呢,還是真的有變化了,「鈞,這屋子是不是變樣了?」

    昶鈞笑笑,「喜歡嗎?」

    「喜歡。」

    「喜歡就親老公一下,然後你去洗澡,老公去做飯,等你洗好飯也做好了,怎麼樣?」

    「不親。」米央撇過臉,嘴巴噘得老高。

    昶鈞不解,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為什麼不親?」

    米央扭過臉,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指著他的鼻子問,「說,你下午是不是又抽煙了?」w7j6。

    昶鈞慌忙將她放在地上,伸出手捂著嘴哈了一口氣然後放在鼻子前聞聞,這沒煙味啊,他臨出門的時候專門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刷了牙,這怎麼還會有煙味呢,好可怕呀,看來以後還真不敢抽煙了,這都過了幾個小時了,她怎麼還能聞到呢。

    米央盯著他瞬息萬變的表情,厲聲問,「說,抽了幾根?」

    昶鈞一副做錯事的模樣,緩緩伸出一根手指,但瞬間又伸出了一根。

    「兩根?」米央不相信地看著他。

    昶鈞點點頭,但是卻有些心虛的樣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交代,到底幾根?」

    昶鈞這才又伸出了一根,「真的老婆,就三根,而且三根都沒有抽完,加在一起最多也就一根半……」

    米央沒有說話,就這樣瞪著眼睛看著他。

    這眼神看得昶鈞心裡發怵,他緊張地嚥了下口水,心裡暗暗祈禱,千萬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而米央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輕輕在心裡歎了一口氣,語氣也柔和下來,「我跟你說,今天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讓發現你抽煙,小心我踢死你。」

    昶鈞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擦了下沒有冒汗的額頭,笑著抱著她,「記住了,老婆,那你就趕緊跟我結婚,這樣就可以天天監督著我,你說對不對?」

    「好了,快點去做飯,我要去洗澡了。」米央說完便推開她,逕直向樓上走去,因為眼淚又要流出來了,鈞,你這樣子如何讓我放得下心,抽煙酗酒這對你身體都傷害很大你難道不知道嗎?為什麼不好好地照顧自己,就算是為了我好好地愛自己好嗎?

    昶鈞似是察覺到什麼,輕叫了一聲,「老婆。」

    米央迅速調整了一下聲音,讓他聽不出來自己哭了,說道,「別叫我,以後你再抽煙就不要跟我說話?」

    昶鈞仰著臉看著到樓上的她,道歉,「老婆我錯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抽煙了,那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沒生氣,真的,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鈞,今晚上是我們最後的一晚,不管怎樣我都會讓你過的開開心心的,當然我也要開開心心的。

    米央迅速擦去眼淚笑著轉過身,「這才差不多,快點去做飯,我去洗澡。」

    昶鈞這也才露出笑容,「好,那老婆你慢點洗,多泡一會兒,不然我做不好飯。」

    「知道了,一個小時夠了嗎?」

    「差不多了,反正你就多泡一會兒,等我做好飯上去叫你。」

    米央笑著點點頭,「知道了,快點去-,別廢話。」

    「遵命,老婆大人?」昶鈞脫掉西服用力扔在沙發上,然後又給她了一個飛吻,這才跑著進了廚房。

    見他進廚房了,米央這才輕輕歎了一口氣收起笑容,鈞,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頓晚餐,雖然我們在一起吃過的晚餐並不多,但是這卻是最後一次,所以,不管怎樣我都會吃很多很多,真的,你做的菜味道真的很不錯,爺爺都說很好吃呢,爸爸雖然沒說好吃,不過我知道他在心裡肯定也在表揚你。

    她深吸了一口氣,推開臥室的門,看著大紅色的床品,突然瞪大了眼睛,這剛才在路上才說的洞房花燭,而且路上他也沒打電話,這紅色的床品是他什麼時候換的?莫非是……心有靈犀?

    她捂著嘴笑了起來,扭臉看了看樓下,關上門,一頭紮在床上,怪不得結婚的人都用大紅色,大紅色看著就是舒服,想著一會兒跟他在這上面……她的小臉「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米央,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真是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突然,她慌忙從床上起來,看了看門口,門好好地關著,她忍不住又躺在上面滾了兩圈,鈞,我多麼希望我們可以有這麼一天,我可以問你叫一聲老公,而我也可以成為你真真正正的老婆。

    可是,會有這麼一天嗎?

    看著牆壁上他新粘好照片,米央咧開嘴笑了起來,只是這些照片或許不久的將來就會變成另外一個女人的。

    她忽然很想拍張照片做個留念,這樣以後想他的時候也可以看一看。

    她拿著手機一連拍了很多張,到最後顯示內存已滿她這才停下來,滿意地將手機放在桌上,準備去洗澡,拉開衣櫃她大吃一驚?

    老天,這男人什麼時候買了這麼多衣服啊,她連著把一排的衣櫃全部拉開,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也張得更大了,春夏秋冬,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從外穿到居家,從穿的到戴的,一應俱全。

    「這男人……」

    她笑著又一個一個櫃子關上,然後拿出一件大紅色的吊帶睡裙和大紅色的,抱著它們,閉著眼睛想像著他一會兒要是看到她穿成這樣會有怎樣的反應,不由自主她竟然笑出聲。

    米央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她確實是故意的磨蹭時間的,因為她想讓他上來叫她,可是等了一個小時了他也沒上來,她懊惱地從浴缸出來,站在淋浴下衝了沖,然後擦乾淨穿著大紅色吊帶睡裙小心翼翼拉開了衛生間的門,探出頭向外看了看,發現他沒在,她這才敢走出來。

    到了門口,她又突然退回去,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衣服套在睡衣上,在鏡子面前照了照,這才敢拉開門。

    「啊--」她尖叫起來。

    為什麼尖叫呢,因為昶鈞正準備進來叫她吃飯,而她又正準備出去,所以兩人撞了個正著。

    昶鈞抱著她輕聲問,「老婆,你叫什麼啊?」

    叫聲戛然而止,接著昶鈞感覺胸口猛然疼了一下,被某人打的。

    昶鈞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一臉的委屈,「老婆,我來叫你吃飯,你為何打我?我辛苦了一晚上做的美味可口的菜餚你不但不獎賞,而且還打我,你說,你為何打我?」

    「我……我……」米央當然不能說自己是穿了紅色睡衣心虛,所以她想了下他,推開他朝外走去,「我打你因為我快要餓死了?」

    昶鈞一聽,慌忙跟上前,猛然將她抱起來朝樓下快速走去,「對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錯,現在做好飯了,馬上就可以開飯。」

    「這才差不多,我問你現在幾點了?」

    昶鈞抬頭看了一眼鐘錶,「七點整。」

    「七點整……」

    「怎麼了?是不是你爸爸又打電話催你回家了?」

    「沒有,我跟爸爸說了,不過爸爸交代了晚上我必須回家睡覺,怎麼辦?」

    昶鈞倏地瞪大眼睛,「啊?老婆,可是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米央點點頭,伸出手捏了捏他僵硬的臉頰,「我知道啊,我也不想這樣,那你說怎麼辦?」

    「嗯……那就快速吃飯,然後……」

    米央抿著嘴使勁點了點頭,臉紅得跟玫瑰花似的。

    到了餐廳,她倏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去一顆雞蛋,「這……這都是你做的嗎?」

    昶鈞一臉的自豪,「那當然,今天你老公我今天可是使出了這三十年的功力才做成這麼大一桌子的佳餚,不過,不知道合不合老婆的胃口,來,嘗一嘗,味道不好不要錢,而且還倒找錢。」

    「真的嗎?那我不要錢。」

    昶鈞一臉好奇地看著她,「那老婆你想要什麼?要老公我嗎?沒問題?不但人給你,附帶的一系列比如說財產啦種子啦,什麼的都給你。」

    米央嬌嗔地捶了他一拳,「才不要你呢。」

    昶鈞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不要老公那你要什麼?」

    米央的臉「唰」地一下子紅到耳根,撇過臉小聲說,「我要兒子,你要給我個大胖兒子。」

    昶鈞一愣,激動得差點沒把桌子給掀翻了,「一定,今晚上一定給你個兒子,老婆,我是否可以把你這話理解為你在邀請我?」

    米央白了他一眼,「隨便理解,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見了女人都這樣嗎?丟死人了,快點,我餓了,你看看都幾點了,一會兒都七點半了?」

    「好,好,好,馬上吃飯,老婆大人先坐著,老公去端湯。」

    一大桌子的美味佳餚,兩人卻囫圇吞棗半小時解決戰鬥,因為播種時間迫在眉睫?

    二樓臥室裡,燈光柔和,恰到好處的亮度,大紅色的大床上,兩人一上一下,看起來都有些緊張。

    昶鈞嚥了下口水,低聲說,「老婆,我們開始-……」

    米央抿著嘴使勁點了點頭,但是這心裡真的超級的緊張。

    正在昶鈞的臉一點一點湊向她的時候,她突然伸出手抱住他,「你……你把門鎖上,我……我怕有人來……」

    昶鈞笑笑,伸手拉開床頭櫃,從裡面取出一個類似遙控的東西,輕輕按了一下,只聽見「嘀嘀嘀--」三聲後,接著「卡嚓卡嚓--」的聲音響起。

    米央仰著頭一臉震驚地盯著自己轉動的門鎖,如果不是親眼看著他親手拿著遙控操作,她真的會以為,鬧鬼了?

    她許久沒回過神,直到,昶鈞將她按在床上,她這才反應過來,雙手用力按著他的肩膀,問,「你,你這全都是高科技嗎?」

    「當然,這不僅臥室的門鎖了,就連樓下的門也鎖了,一隻蒼蠅都休想飛進來,而且不但這門是高科技的,就連……」隨著昶鈞話音的落下,米央感覺床抖了起來,她一個激靈將他從身上推開,猛然坐起身,一臉的緊張--

    「鈞,地震了?」

    昶鈞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再次將她壓倒,俯在她耳邊說,「沒事的老婆,這房子抗震,這床舒服嗎?」

    米央忽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又是高科技?

    她笑了下,突然又摀住他的嘴,叫了一個字,「停?」

    昶鈞不解地拉開她的手,「怎麼了老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去刷牙?」

    「唉?」昶鈞歎了一口氣,翻身倒在一邊,「老婆,你這樣子我很危險你知道嗎?」

    「讓你刷牙危險什麼?別磨蹭,快點起來。」米央先下了床,向衛生間跑去。

    昶鈞也不甘落後跟在了她後面,刷牙的時候他還不老實,一手拿著牙刷,一手抱著她的腰輕輕在她的腹部游動著。

    「不許鬧?」米央按住了他的手,「你要是再鬧我把牙膏抹在你身上。」

    「那好-,我投降。」昶鈞說著將她正要送到嘴邊的杯子猛然奪過來,屁股一頂將她推到了一邊,而他自己很不紳士地迅速漱了口,然後又迅速開始洗臉。

    米央拿著牙刷站在一旁氣得火冒三丈。

    正在這時,某男轉過身,一臉的水珠,露著兩排整齊的牙齒,雙手盛滿水的杯子「嘿嘿」地笑著,「老婆我洗完了,該你洗了。」

    米央白了他一眼,奪過他手裡的杯子,用力推了他一把,「離我遠點?」

    「不?」昶鈞笑著從後面抱住了她,這次可以兩手都抱著,「老婆,今晚上你不要回家了好不好?」

    「不好?不回家爸爸會生氣的,最晚十點你要送我回家。」

    「十點?老婆現在都八點了?」

    米央沒理他,快速刷好牙洗好臉,轉過身跟他面對面,「如果嫌時間短的話,你現在就送我回家。」

    「不要?雖然兩個小時是有些短,但是……」昶鈞沒說完話直接將她舉了起來,而且還舉過了頭頂,朝外面跑去。

    「啊--」米央嚇得尖叫起來,「你放我下來,快點?」隨著她聲音的落下,兩人同時摔在柔軟的大床上。

    看著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米央的手下意識捂在了胸口,「你……你要幹嘛?」

    昶鈞學她的口氣,說道,「吃……吃了你?」

    「我一點兒都不好吃?」

    「沒關係,我就是喜歡不好吃的……你……」

    「啊--」米央的尖叫聲再起,這聲音幾乎要把整個房頂都掀起來。

    某男一臉不樂意地坐在床頭,「老婆,你別搞得我像是你似的,今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米央的叫聲立馬止住,「噌」地坐起來,低頭一看,雙手再次捂在胸前,「就……就算是這樣,那……那你也不能--」

    「叮鈴鈴--」清脆的聲音響起,兩人同時看向桌子,只見某人的手機正拚命地閃著。

    米央一臉自責地看了昶鈞一眼,「我……我接個電話……」

    昶鈞點點頭,突然眼睛一轉,趁她接電話的時候,他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然後拉起被子鑽進去。

    「爸爸……」米央叫了一聲。

    「央央啊,你什麼時候回來?」

    「爸爸我……我們正……正在吃飯……」米央結巴得說不完整一句話,昶鈞見狀趴在她耳邊說道,「老婆不要緊張,否則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就泡湯了。」

    米央看了他一眼,緊張地嚥了下口水,點點頭,說道,「爸爸,我們正在吃飯,他做了很多好吃的,我們剛開始吃飯。」

    「都八點了才吃飯。」

    「已經吃了一會兒了,很多好吃的,要不爸爸你也來。」

    「不去了,那趕緊吃,吃完飯早些回來,晚上十點,必須回來。」

    「十點?爸爸這裡太……太遠了,要……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家。」

    「胡說八道?」鍾印鴻大聲說道。

    「瞧你把孩子嚇的,說話都結巴了。」鍾鶴軒在一旁不樂意地看了兒子一眼,伸手抓過電話,笑著說,「央央別怕,別理你爸爸,他今晚被你媽媽吵了心情不好,你別理他,爺爺跟你說,慢慢吃飯,多吃點,這樣才能長胖,爺爺跟你說,那小子的手藝還不錯,要不是離的遠爺爺就去蹭飯吃了。」

    「那爺爺,爸爸怎麼跟媽媽吵架了?他們沒事嗎?」

    「有事,你快點回來?」鍾印鴻大聲說。

    米恩拉了他一下,笑著對著電話說,「沒事,央央啊,你多吃點,別著急,你爸爸就這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能吵什麼,他這是自己生悶氣呢,別理他。」

    米央噘了噘嘴巴,扭臉看了昶鈞一眼,點點頭,「哦,那讓爸爸接電話。」

    「免提,他能聽得見。」

    「爸爸,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晚上肯定回家,十一點之前肯定到家。」

    「十一點不行?」昶鈞慌忙晃了晃她。

    「真的嗎?」鍾印鴻問。

    米央看了看昶鈞,點點頭,「真的爸爸,那爸爸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好,爸爸等你回來,記住十一點必須到家?」

    「知道了,爸爸爺爺媽媽再見。」

    「再見。」掛了電話,米央一臉的不開心。

    「老婆你怎麼了?」

    米央扭過臉看著他,小聲說,「爸爸好像不開心,我想現在回家。」

    昶鈞歎了一口氣將她抱在懷裡,「好了,好了,別難過,想回家現在老公送你回家,千萬別哭,今晚上可是咱們洞房花燭夜,可不許掉金豆豆。」

    「嗯。」米央撇著嘴抱住了他的腰,停了一會兒她又小聲說,「那……我還想要個兒子呢。」

    昶鈞看著她,輕輕歎了一口氣,「兒子早晚都會有的,我不想看著你不開心的樣子,我們現在穿衣服,馬上就回家。」

    米央沒說話,在腦子裡做著激烈的鬥爭,過了今晚她以後想跟他要個兒子都不可能了,可是如果不回家爸爸又不開心,到底該怎麼辦呢?

    看著她眉頭不停地皺著,昶鈞輕輕握住她的手,「別為難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我要個兒子後再回家。」米央說著「噌」地從床上起來,迅速脫掉睡衣外的外套,居高臨下地站在昶鈞的跟前。

    昶鈞嚥了下口水,「老婆……」

    「今晚你必須給我個兒子?」米央說著將吊帶睡裙也脫去扔在了地上,此時她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紅色的小了。

    「老婆……」昶鈞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將她按倒在床上,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許咬我?」米央要求。

    「好,我們只要兒子,不咬人。」輕他出是。

    或許是知道時間短暫任務緊要,所以短短的兩個小時兩人已經了好幾次,每次昶鈞都把愛的種子深深地埋在這片讓他瘋狂的土地上,米央被他折磨的幾乎快要死去,連連叫著不要,可是身上的人哪裡肯停下來,所以直到牆壁上的鐘錶敲響,晚上十一點整到來的時候,昶鈞最後一次播下愛的種子後這才大口地喘著粗氣,抱著她倒在床上。

    「鈞……幾點了……」迷糊中,米央還沒忘記剛才答應爸爸晚上十一點之前必須到家的承諾。

    昶鈞瞇著眼睛看了眼時間,說道,「十點。」

    「哦……那……我再睡會兒……」

    昶鈞又瞟了一眼鐘錶,伸出手悄悄將桌上她的手機拿起來調成靜音,然後放下,嘴角露出了一抹似是有些得逞的笑,輕輕拍著她,哄道,「乖,睡-……一會兒我叫醒你……」

    「嗯……」米央應了這聲後似是徹底進入了夢鄉。

    許是因為激烈的放縱,所以昶鈞沒幾分鐘也進入了夢鄉,只是在他輕微的鼾聲響起時,米央緩緩又睜開了眼睛,她小心翼翼抬起頭,藉著昏暗的壁燈,看著他就連睡覺都這麼迷人的臉龐,她抿著嘴輕輕笑了,妖孽一般的男人,就連睡覺都要如此的迷人,只是……從今以後我再也看不到這樣迷人的你了,再見了我愛的男人,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做你的老婆,疼你、愛你一輩子。

    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他的臉,一遍一遍地,她要把這樣的他永遠記在心裡,永遠、永遠……

    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今天就要過去了,不知道明天早上他醒來看到自己不在身邊會有怎樣的反應,會發瘋了一般找自己嗎?雖然希望會,這樣說明他愛自己,可是她又希望不會,因為她不想看到那樣子的他,她怕自己最終會狠不下心。

    昶鈞許是真的累壞了,所以一向睡覺很淺的他這次竟然連她從懷裡悄悄出來都沒有醒來。

    米央穿好衣服,見他依然熟睡嘴角還露出淡淡的笑容,她想,他一定是在做一個美夢-,她俯下身輕輕地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又給他掖了掖被子,小心翼翼拉開抽屜,拿出那個遙控,輕輕按了一下。

    「嘀嘀嘀--」三聲後,又「卡嚓卡嚓」兩聲,門緩緩打開,幸好這些聲音都很小,所以才沒有將他吵醒。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再次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拿起桌上被他調成靜音的手機,卻再次扭臉看了看他,她這才轉身,朝著門口一步一步走去,只是,每一步都無比的沉重,每一步都無比的心痛,她真的不想離開他,真的不想。

    關上臥室門的一瞬間,她的眼淚如決了堤的洪水奔湧而下。

    鈞,我愛你,但是卻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要照顧韜棟,這是我唯一能夠做的,原諒我的離開,也請你把我忘了,找一個真正屬於你的女子,結婚生子,過著幸福的生活,我永遠祝福你,再見了我愛的男人……

    到了樓下,米央再次扭臉看了眼樓上,捂著嘴跑了出去,大門口,一輛黑色的車子似乎是等著她的。

    「央央。」鍾印鴻叫了一聲。

    「爸爸?」米央再也忍不住跑上前趴在他的懷裡低聲嗚咽起來。

    鍾印鴻輕輕拍著她,「傻瓜,怎麼又哭了呢?好了不哭了,既然已經做好決定就不要後悔,沒有人逼著你走這條路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所以如果放不下就不要離開,否則就算是跪著也要走下去,明白嗎?」

    米央擦了擦眼淚點點頭,「爸爸,我別無選擇,走-,我們回家。」

    鍾印鴻點點頭,拉開車門。

    坐在車子上,米央再次看了眼這個童話般的小屋,眼淚默默地流著,那個此時正做著美夢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再美的夢終究是抵不過殘酷的現實,再見了,我愛的男人,希望明天的太陽能夠升起,將這寒冷的冰雪融化。

    低頭撫摸著平坦的腹部,她在心裡祈禱,希望老天能賜給她一個屬於他們的寶寶,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只要是他的都好,不過她有些小貪心,可不可以給兩個寶寶,就當是把上次失去的那個寶寶再還給她。

    雪,已經不怎麼下了,但是天地間卻白茫茫的一片,連著下了好幾天的大雪,整個名羅市都籠罩在厚厚的冰雪中,這是名羅市這幾十年來第一次下這麼大的雪,也是名羅市這幾十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

    「央央。」鍾印鴻輕喃。

    「嗯……」米央輕應了一聲,依然低著頭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鍾印鴻扭臉看了看她,輕聲說,「現在反悔一切都還來得及,爸爸不希望看到你不開心。」

    米央笑著抬起頭,但是卻有兩滴沒有來得及落下的眼淚還掛在臉頰上,「爸爸,我不反悔,也不後悔,只是心裡真的很難受,爸爸,你說,我跟他為什麼要經歷這麼多事情到最後還不能在一起,是不是一開始我就做錯了?」

    「傻孩子,你沒有錯,而且這還不到最後,一切都還尚未落定,未來是個變數,所以不要灰心,說不定你天亮的時候去找韜棟跟他說你要照顧他,他還不同意呢,所以,凡事都想開些,累的話就睡-,到家了爸爸叫醒你。」

    「嗯,爸爸,我跟你說件事。」

    「好,說。」

    「爸爸,我剛才跟他……」話到嘴邊她說不出口。

    「爸爸知道,你一向是個懂事的但是有時候卻又任姓的孩子,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爸爸知道你有你的理由,爸爸不問,也不管,但是爸爸希望你能記住,不管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受了什麼委屈,請你不要忘了爸爸一直都在你的身後。」

    米央點點頭,「爸爸,謝謝你。」

    鍾印鴻笑笑,「好了,很晚了,睡-,到家了叫醒你。」

    「好。」

    米央靠在車座上,但是臉卻看著窗外,看著不停倒退的樹幹,她的視線漸漸地越來越模糊,直到,最後徹底閉上了眼睛……

    雪雖然停了,但是路上卻結了厚厚的冰,所以鍾印鴻沒敢開快,幾乎是晃悠著,所以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此時米恩、鍾鶴軒還都沒睡,畢竟,他們兩個不會來,他們怎能安心地睡。

    「睡了?」鍾鶴軒拉開車門指了指米央,彎下腰小心翼翼將她從車子裡抱起來。

    鍾印鴻點點頭,「爸你放下,我抱她。」

    「沒事,我還能抱得動。」鍾鶴軒將米央抱下車,然後小心翼翼地朝屋子走去。

    「怎麼回來這麼晚?」米恩輕聲問。

    「路太滑,都不敢走。」鍾印鴻回答。

    米恩看了一眼屋子,拉住他小聲問,「央央真的決定要跟昶鈞分手了嗎?」

    鍾印鴻歎了一口氣點點頭,「決定了,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勸勸她,我怕她後悔。」

    米恩一臉的無奈,「如果這個章韜棟好好的什麼都好說,你說他現在雙腿沒有了,唉?你說這昶鈞做事怎麼這麼衝動呢。」

    「這就是本姓?」鍾印鴻說了一句,大步朝屋子走去。

    米恩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也跟著進了屋子,孩子們的事情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只能說祝福他們,卻做不了決定,既然現在她這樣選擇了,那就這樣-,讓一切順其自然,只是,她的女兒,她真的已經這麼決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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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昶鈞是在清晨的時候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他倏地睜開眼睛,慌忙去找手機,生怕再響下去的話就把身邊的人吵醒。

    可是手機還沒找到,他就察覺到了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猛然低下頭--

    床上竟然沒有她?

    他一向睡覺都很淺,只是今晚他刻意鎖了門,又將她的手機調成了靜音,而且又跟她提前過了洞房花燭夜所以他確實睡得有些沉了,閉上眼睛的時候他刻意還看了看她,確定她確實熟睡了啊,而且他還將她向懷裡又緊了緊,這才放鬆下來的。

    不曾想,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還是離開了?

    只是……

    昶鈞伸手在被窩裡摸了摸,那邊早已經冰涼,看來她是在他剛睡著不久就離開了,不然被窩裡不會這麼的涼。

    他早該察覺到她會離開的,早該察覺到,白天的時候她的反應就有些不對勁,早知道這樣昨晚上趁她睡著他就應該把控制器藏起來,這樣她就無法離開了,對了,她還說晚上跟他說一些事情,可是昨晚上她好像什麼都沒說呀,莫非……她只是回家了而已,自己想多了?

    昶鈞想到這裡,慌忙拿起桌上的手機,慌忙給米央打去了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

    「無法接通?」昶鈞瞬間不安起來,來不及再思索,他迅速穿好衣服,甚至連臉都沒洗,牙都沒刷就匆匆出了門,開著車子朝鍾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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