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2月18日~
一八五、王子殿下的憂鬱
「我最擅長的事情,其實是逃跑哦。」
凡挺起瘦弱的胸膛,自信滿滿的說著完全不應該為之而自豪的話。
「所以讓我們逃跑吧,全體總動員,逃得越遠越好。」
「這是要不戰而降嗎?阿爾瑪克公爵,就算是玩笑也開的太過分了,現在已經用不著活躍氣氛了。」
王子殿下有點不滿的看了一眼凡。
「這次可不是玩笑,就算是我也分得清場合哦,我是說真的。」
「逃跑才是王道,既安全又和平,戰鬥什麼的實在是血腥啦。」
凡輕快的說道。
王子殿下……生氣了。
「阿爾瑪克公爵!!」他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想要拋棄自己的臣民,拋棄自己的領地,拋棄自己必須肩負的責任,如同一個懦夫一樣逃跑嗎?這是一國的公爵該做的事情嗎?這是敕愕牡艿芨米齙氖慮槁穡俊包br>
「給我清醒一點,凡,恐懼,害怕和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有迎難而上,面對巨大的艱難無所畏懼,這才是一個男子漢該做的事情!不要令你的姐姐,不要令那位在聖戰中英勇無畏的聖女蒙羞!!」
「不是為了我,也不是為了其他人,只是為了你的姐姐,為了那個全心全意相信著你,為了你而離開自己的家園,前往殘酷戰場的女孩。為了那個全心全意的守護著你。掛念著你的姐姐,凡.德.阿爾瑪克,不要讓她所作的一切變成毫無意義的東西!!」
「就算你這麼說……」凡彷彿重新認識了眼前這個人一般,有點啞口無言的看著這個突然熱血沸騰起來的王子殿下。
接著,他笑了出來:「菲利普,你真是個不錯的傢伙。」
揮揮手,凡繼續說道:「不過我的想法不會改變,逃跑才是王道,這以外的選擇我拒絕執行。」
「凡.德.阿爾瑪克!!我以王子的身份質問你!」菲利普,終於完完全全的被激怒了。
「你打算背棄自己的身份嗎?你打算……叛國嗎?!」
「原來如此。」坐在凡的下首′著腰,偶爾咳嗽幾聲,看上去精神不振,但眼神卻始終銳利的龐斯公爵在女兒的攙扶之下♂聲說道:「我也贊成阿爾瑪克公爵的意見。」
「!!!」菲利普一愣,然後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老朽而虛弱的老公爵。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如果這就是小阿爾瑪克的想法,那麼我也贊同。」理應是龐斯公爵的死敵,他的表兄弟,有著和前者完全不同的魁梧身軀的雷蒙老公爵突然笑了一聲,然後說出了相同的結論。
「真是和過去沒什麼兩樣呢,小阿爾瑪克,你實在是太壞了。」剩餘的那幾位公爵紛紛點頭說道。
「承蒙誇獎。」凡向來是開門見山。有話直說的,和身後的銀不同,他壓根就不會有任何顧忌:「說起來為什麼你們一個個對好像對我很熟悉的樣子?除了教父和龐斯,我有和你們那麼熟嗎?」
「哼哼哼,為什麼呢,這倒是個問題,你就當我們全都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好了。」一位公爵笑了笑,用這個借口來敷衍凡的問題。
「你們……到底……」就算再怎麼遲鈍,菲利普也看出不對了,況且作為接受精英教育的王子△為曾經參加過聖戰而留存下來的人,王子殿下本身就不是愚鈍之人,他只是還不熟悉凡的行為慕罷了,若是將在場之人換成艾麗西亞,恐怕早就已經看出凡只是在故意使壞。
「解釋起來太麻煩。不能用某種小閃電或是某種劣來交換各自的想法嗎?說起來需要用掉很大的篇幅才行。
「說吧,小阿爾瑪克。否則我們可敬的王子殿下真的要生氣了。」
「哼,真麻煩,他不是已經生氣了嗎。」凡支著下巴,無聊的哼了一聲,終於認命的說道:「我不是說過嗎?全體總動員啊¤要逃跑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士兵,而是一般的平民,那些擁有財富和糧食,但卻毫無抵抗能力的人們。」
「這……」因為先前的怒火令大腦一陣缺氧,菲利普暫時還處於麻木狀態,於是凡繼續說道:「你還真是不明白呢,這叫堅壁清野啊。」
「雖然西拜的邊境和阿爾瑪克的直線距離幾乎只隔了一座山,但那座山可是連猿猴都無法翻越的比利馬斯大絕壁呀!」
「沒有人能夠翻越那座險惡的山峰,至少士兵們做不到這一點,因此,想要讓規模之上的軍隊從西拜走陸路來阿爾瑪克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西拜的軍隊才會選擇通過海運的方式來對阿爾瑪克進行侵略。」
「那麼我問你,西拜的後勤和糧草,會從什麼地方運來呢?」
「合?」菲利普說出了理所當然的答案。
凡點點頭,然後接著說道:「波爾雖然沒有足以抵抗西拜的陸軍,但作為一個港口都市,這邊的造船業可是相當發達,反觀西拜,他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造船能力,畢竟和異教徒的戰鬥全都是在陸地上,和海軍毫無關係,他們將原本就稀少的資源好幾十年的不斷的投入陸軍之中,所以海軍的衰弱基本上是注定的。」
「正因為如此,在將異教徒被趕回老家之後,西拜人才放會棄了全面反攻的計劃,為什麼?他們不想乘勝追擊嗎?理由很簡單,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西拜根本就沒有能力通過被異教徒的海軍層層把守的那條劃分兩個大陸的海峽。
那條窄小的、名為加布羅的海峽∥這種小水溝都能擋住西拜人氣勢洶洶的復仇大軍。由此可見,那幫旱鴨子的海軍有多麼蹩腳。
「不過對於我們而言,這倒是最好的機會,陸軍比不過對方,就用海軍來彌補!」
「我打算不留一糧食給西拜人,然後利用海軍,徹底斷絕對方的補給線,到時候我倒是很期待西拜人開燒烤大會的場面。」
「所以要讓平民撤離嗎?」菲利普從驚訝中緩過神來,他的大腦飛快的轉動,然後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難道不能用海軍直接擊退對方的大軍嗎?在運輸船上。再多的陸軍應該也不管用。」
「明知自己的弱點還不去彌補,如果西拜人全都是這種笨蛋我就輕鬆多了,很遺憾,事實並非如此。」
凡攤了攤手。皺著眉頭歎了口氣:「那幫傢伙的船就算不去碰它也會被海浪打散,因此全都謹慎的靠著海岸航行,若是貿然攻擊的話,只會讓他們更換登陸的所在地。」
「因為有線人的緣故,我們才能精確的瞭解對方的登陸點並做出應對,若是對方因為我們的逼迫而改變登陸點的話,那先前所作的一切防備不就全都白費了嗎?這種傻事我才不會做。」
「的確。」雷蒙公爵開口了:「我方聯軍的數量處於壓倒性的劣勢,若是正面交鋒的話恐怕難以取勝,但若僅僅只是拖延對方,令對方無法進一步展開行動。並伺機用海軍破壞對方的補給線……唔,有勝算!」
「可不是麼!」凡得意了起來:「雖然最近剛剛才收穫過一次,但西拜那邊畢竟經歷了好幾十年的戰火,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恢復過來的,恐怕光是湊出這麼一支軍隊的補給都會顯得困難,若是再讓我們把這些補給沉到海底,那邊大概真的會哭出來吧。」
「啊,對了,順便說一下,我們這邊的補給完全沒問題。為了這個,艾麗正在拚命努力呢。」
某間繁忙的辦公室裡,艾麗西亞一目十行的掃過一張張單據,然後不斷的簽署或蓋上公爵的印章。
在書桌上,是一疊疊高高聳立的文件山。精確到每家每戶的報表雖然是龐大到令人恐懼的極限工作量,但這卻能夠精確的。如同運用自己的手臂一般掌控這個國家,通過如同觸鬚一般下層官員們掌控著這一切的,正是眼前這位尚未成年的少女監察官。
另一邊,托馬斯,那位胖乎乎的大臣正在進行著最後的核對和確認。
在公爵大人的命令之下,波爾以及周邊地區即將變成一座空城,這一切都是對這位老大臣在這幾個月以來對於波爾掌控程度的一種考驗。
「基本上情況就是這樣,不給敵人留下一糧食,然後再摧毀敵人的補給,最後用數量少於對方的軍隊死死的拖住對方,直到對方自己奔潰為止,這就是我的想法。」
「啪啪啪啪啪……」
四下響起了鼓掌聲,那是在場的貴人們對於這個戰略的認可。
菲利普也在其中,在這一刻,他彷彿重新認識了眼前這個任性的小公爵一般,用毫不掩飾的驚訝的目光望著他。
「哼哼哼,這個果然很厲害吧,不愧是我想出來的戰略,連我自己都感到畏懼,這就是我的實力嗎?實在是太厲害了!」
凡得意的鼻子都要翹起來了。
毫無疑問,凡的戰略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可,並迅速得以通過,龐大的戰爭機器運轉了起來,來自法蘭王國南方各個公國的士兵和將領們如同機器上的齒輪一般,在會議參與者們的掌控之下迅速被鋪開,佈置在了需要的地方。
結束了忙碌的一天,夜晚,回到自己的住所,菲利普歪斜著疲勞的身體,一口氣躺倒在床上。
自從戰爭的號角被吹響,他就已經不住在阿爾瑪克城堡裡了,作為臨時指揮所的負責人,他現在居住的自然也是這個由貴族豪宅改變而成的宅邸。
無聲無息的躺了好一會,讓人覺得他似乎已經睡著了,然後,他用手支撐著身體,慢慢的挪動起來。
來到床的另一邊,從廢紙簍裡,他取出了被揉成一團的紙。
攤開皺褶的紙張,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菲利普一字一句的看著上面所書寫的內容。
那是來自帝都,來自王室的一份信件。
信件上只有幾個簡單的單詞,形成了不成句子的話語。
【南方聯盟,阿基坦,叛逆者】
腦中回想著那位小公爵在會議上驚艷的表現,那已經完全超越了平日裡對於這位任性小公爵的印象,再加上這張紙上的信息,這令菲利普的心亂了。
「阿基坦,被戰火毀滅的古老王國……」
「我該怎麼辦?那是她的弟弟啊……」
藉著月光,看著紙上所書寫的文字,菲利普.卡佩漸漸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臉上滿是無法驅散的陰鬱。
目前有48人參加調查,其中有12人選擇最喜歡的角色為塞拉,當仁不讓的最受歡迎啊,哎?怎麼總覺得好像被什麼東西操縱了呢?難道這也是塞拉小姐的劇本嗎?
第二位是8人的凡,第三位是7人的姐姐大人和同樣7人的銀並列,再加上我本人選擇的利昂,目前總共有49人參加調查,還差1人就滿50人啦!!果然大家都需要甜頭才有動力啊,組團刷saber什麼的看來是逃不了,順便說一下我也喜歡甜頭,因此無論是點推收藏還是評論都砸過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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