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若冰的什麼事嗎?」花焰平復了內心之後,明白到了一件事,這一切都不是突如其來的,更沒有那麼多的莫名其妙,在她睡著的時候,帝王血內部真的發生了政變,李進信中寫的事情並不全都是假的妃穿攻略:花魁貴妃。
帝是身身。「若冰?你不就是若冰,居然反過來問我若冰的事,天底下哪有這種玩笑?」花雲猛的咬了一口梨,對於花焰的奇怪問題,她已經開始免疫了。
「我就是若冰?我是若冰?」花焰驚叫的聲音響徹整個聖妃閣,她的臉色陡然慘白,呼吸和心跳彷彿都要停止了一般。
「你,你還好-?你是若冰這件事有這麼恐怖嗎?你若不是若冰,又怎麼可能以天命聖女的身份入宮,天命聖女從以前到現在都只有一個女子,就是你,若冰啊?」
花雲實在是被花焰給搞迷糊了,她哪能明白真正覺得迷糊的人,正是花焰?
「我要是若冰,那我在地下古墓裡見到的那個女子又是何人?這身體這面孔不是凌香的嗎?我真的被你們給搞暈頭了。」花焰用力的抓著花雲的胳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妃穿攻略:花魁貴妃。
「喂?放開啦?」花雲掙脫著要甩開花焰,她被抓的好痛?「你放開啦?在古墓裡的人不就是你,凌香又是什麼鬼東西,你快放開我?」
最後,花雲終於抗戰成功,花焰一個踉蹌自己摔倒在地上,身體上的疼痛她卻毫無知覺,大腦裡面一片空白,她已經,無法思考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花焰,花雲心中升起了一絲的不忍和錯愕。
雖然她跟在這女人身邊才十來日,可是她已經見過了好多種不同面貌的她,有時候是高傲而聖潔的,有時候是自然而天真的,有時候又是那麼的超凡脫俗,可有時候又是狡猾而詭計多端的令人防不勝防,但她從沒有見過天命聖女表現出任何的脆弱與不知所措。
她們只顧著彼此的對話,更是因對方的而陣陣驚愕,全然沒有注意到有人來到了這裡。
「小雲說的沒錯,如今的你就是若冰,若冰就是你。」李治出現在房門口,他身上既不是龍袍也不是平日裡的皇上衣著,僅僅是一身雪白色的衣衫,頭髮只以白色頭帶綁住,完全看不出來他是當今的皇上。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花焰呆呆的轉頭,只是機械的望向來人,可腦子還是無法運轉,她就這麼坐在冰涼的地上,儘管時節已入秋,夜晚的涼意不可小覷。
走到花焰的面前,李治將她抱起,或許他也不夠懂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可她已經發現了,懷疑了,他的立場也漸漸清晰起來。
「焰兒,在下白虎,恭候多時了。」小聲的在仿若空殼的花焰耳邊說出了他的另一個身份,李治揚起嘴角笑的好不愜意。
他是期待的,期待花焰知道他的身份時,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又或是喜或是憂,又或者是怒火中燒,可是他沒想到這一切會在這種時機挑明,自然也想不到花焰會用大哭來迎接他這為聖使的出現。
「你……」花焰只是定定的看著李治說了這一個字,便再也說不出話,眼淚一直不停的從眼眶裡湧了出來,她雖然想要忍耐,她說過只在慕容不敗那傢伙的面前哭,可是,此時此刻她內心混亂而找不到出口的情緒,已經將她逼到了極限。
結果,花焰就這麼哭,一直哭,不停的哭,直到她心中漸漸的平靜下來,最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那已經是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之後啦?
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花焰才悠悠的醒來,睜開酸疼的雙眼,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唔,哈……」真是好輕鬆?
「睡好了嗎?」李治走到床邊,背著光站在那裡,伸懶腰的花焰整個人一僵。
「白虎?」該從哪開始說起?雖然她發現畫像之後,的確是猜測過李治是否和帝王血有關,只是她可沒想過帝王血的四聖使之一,居然是當今皇上?
「在,聖女陛下。」李治突然跪下,以帝王血的禮數向花焰行禮。
堂堂大唐朝的皇上居然向她下跪,可想而知,他的身份不可能是騙她的了,更何況這種禮節似乎是帝王血特有的一種,而且很有可能只是在向天命聖女行禮時才使用。
將原本要伸的懶腰繼續伸完,花焰才慢慢的坐了起來,靠在床的裡側凝視著跪在她面前的白虎聖使——當朝皇上李治。
「我可真沒想到,如果你不開口承認,我絕不會把你和聖使這個身份聯繫在一起。」閉上眼睛讓酸澀的雙眼多一些休息,畢竟她昨晚哭的過頭了。
「所以我才自己站出來。」今日的帝王血已非昔日秦始皇統治下的那個聖教,四聖使名存實亡,他本來是不想再躺著渾水的,只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為什麼?」現在她倒是不著急了,當李治的身份變成了白虎的時候,她知道真相近在咫尺,若是空著急只會自亂陣腳。
「帝王血內部出現了變革,前教主秦始皇的魂魄被封印住,若冰的**被毀,現在是青龍接任教主之位,把你送進宮來只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李治依然跪在那裡回話,他的態度令人疑惑。
「是玄武做的嗎?**被毀,難道若冰的魂魄在我的體內?」這下可好,總算是遇到了個知情人士。哼,確切的說,他也是參與者之一。
如果說若冰在她的體內的話,她那些神奇的力量就可以得到解釋了,可是若冰的力量是來自秦始皇的呀,秦始皇被封印的話,若冰和她應該都失去了力量,不是嗎?
「不,現在還不能肯定是他做的,當青龍發現的時候,事情就已經變成這樣了,為什麼沒對你下手而只除掉若冰,我倒是有些瞭解。」最初他還覺得下手的人腦子有病,既然想毀了帝王血,為何不直接連花焰也除掉,自找麻煩。
「你的態度似乎很奇怪,剛開始我進宮來的時候,不冷不熱的,現在又好像熱心起來。」花焰走下床,蹲在李治的面前,床前的一個台階的高度,恰好讓她比跪著的李治高出一點點。u1ss。
李治抬起頭來,不迴避的直視花焰的目光。是的,青龍要把聖女送進宮來的時候,他的態度就是不冷不熱,四聖使中只有青龍始終沒有改變,而他雖然身為白虎聖使,但對於青龍和玄武的對持選擇置身事外。
「是你改變了我的想法,比起對若冰的效忠,你之於我更多是吸引。」是因為她在月下的輕輕飛舞,還是她在橋上的歌唱?是她對他的態度,還是她的漫不經心又坦蕩蕩的姓格?不管是什麼勾動了他的心,現在的他,毫無疑問的站在了花焰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