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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4章 終需一次告別 文 / 北宮龍月

    面對小玉的天真,花焰只是微笑,來到古代以後,她已經發現,人命與螻蟻般脆弱渺小,輕而易舉的就會失去,社會讓人不安妃穿攻略:花魁貴妃。

    「小玉,你怎麼說這種話,口沒遮攔的,亂說話。」春蘭的聲音打斷了花焰和小玉的討論,其他三個姐妹也都出現了看來,她們已經聽說了花焰要離開的消息。

    「春蘭姐姐,你們自己來了呀,小姐正要過去看你們。」小玉畢竟是孩子,死亡這個話題,對她來講並不沉重,一會就轉移了注意力。

    「春蘭沒用,特來請罪?」說著四侍女突然都跪了下來,小玉不明所以的傻看著,也不知道該怎麼好,倒是花焰大概猜到了些。

    「唉……,春蘭,我早說過,你們太看輕自己了,怎麼能隨便就跪?我又怎麼受的起?起來。」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人權可是個熱鬧話題,來到古代後,她連王爺都不跪,只是按禮貌行禮。

    她落水的事、突然要離開的事,也是個措手不及,春蘭肯定以為,王爺為了淪為獎勵的事,跟她起了衝突。以春蘭這種認真的個姓,花焰知道,不解釋清楚,春蘭一定想不通,可是她也不能把王爺家的事,搞的人盡皆知-?到時候,公孫長風就真的要殺了她了。叫她如何是好啊?

    「二姑娘當然受的起?」春蘭頭也不抬的跪著,言語中透露著她的堅決。

    「既然你們非要跪,那我也跪下來好了,不過我還有些虛弱,跪不了太久。」說著,花焰就要跪妃穿攻略:花魁貴妃。

    「小姐?」小玉趕緊攙扶花焰。小姐呀?人家愛跪就讓人家跪好了,何苦跟著跪,折磨自個兒身子?

    「二姑娘千萬不要?我們起來就是了。」春蘭最終還是讓步,花焰又一次勝利了。看著花焰,春蘭自知,她是學不來花焰這樣的大度和風範。

    「春蘭,我不久就要離開這裡了,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照顧自己,還有三個姐妹。」原本她是希望,經由雀神計劃培養四侍女的才幹,只可惜出師未捷,她們如今更退縮,而她也沒有多少時日。

    「二姑娘?」冬梅最小,最捨不得花焰了。春蘭、夏竹、秋菊則沉默,對她們來說,這是必然的事實,只是有些突然。

    大家總是希望能夠離開這裡,又捨不得離開這裡,她們能夠明白花焰複雜的心情,這裡投入的心血,其實每個在樓裡的姑娘都是看在眼裡的。

    「冬梅,以後要多聽春蘭的話,不要害怕,只要自己沒有錯,誰也不能為難你的。」摸著冬梅的頭,花焰總是有些捨不得,她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離開。

    「嗯。」冬梅自己低著頭,偷偷的哭。

    「春蘭,走之前,我希望你能將雀神計劃做好,不然我走的真有點不安心,萬一樓塌了我又不在,可不知如何是好了?」她最不會講的就是笑話了,不過這個時候,氣氛太僵硬了。

    還好,大家都笑了出來,想不到花焰也會說笑,還是這種冷笑話。

    太陽爬上了頭頂,又落下西山,花焰一直和四侍女討論著雀神計劃,而小玉則負責準備了午膳、茶水、晚膳,可有一點她還不明白,她們究竟為什麼突然非走不可?

    夜幕降臨,花焰終於托著疲累的身子,泡浸在溫泉裡。這一天,真的很累?還好這個時候可以泡泡澡,放鬆其樂無窮?

    想想今天的事,花焰的頭就覺得痛?那個王爺和王妃、秦姑娘,比她想的還複雜,那個王妃似乎不是簡單的吃醋,否則大可以直接衝著她來,而不是對王爺出手。

    趙傳世的問題,現在已經明朗化了,他對天命聖女的執著,源於他自身。而那個李進,感覺上就是個謎團,他知道不少帝王血聖教的事,卻不知道他和帝王血聖教,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偏偏她現在忙著交待後事,代步工具慕容不敗也離開了這裡,沒有機會去找李進問個清楚。

    「焰兒,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又是在澡堂裡,飄出一句話,每次都在她想的正出神的時候,每次都能嚇的她的心跳狂加速?u2at。

    「是雅兒呀,嚇我一跳。」花焰猛的拍自己的胸前,順順氣。

    「焰兒也會害怕嗎?雅兒以為焰兒天不怕地不怕呢。」雪雅也脫去內衣,浸入水中。這還是她第一次和花焰一起泡溫泉,也會是最後一次。

    「怎麼可能,雅兒你明明知道我怕小蟲子。」和雅兒也是離別在即,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好,想不到最後要接雅兒離開這裡的,居然是太子李治。聽到王媽媽告訴她這一消息時,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楚。

    「呵呵,焰兒總是這麼有趣。可惜你不願與我一起去太子宮。」雪雅這笑,帶著絲絲的淒涼,花焰的心都覺得悲。

    心是太事。「人各有命,你知道我不喜歡拘束的生活。只是雅兒,你真的要跟著太子嗎?現在他是太子,將來就會是皇上,你真的要在深宮中度過一生?」看多了後宮的電視劇,金枝欲孽裡面演的,恐怕還只是小兒科,後宮的女人都很瘋狂的,雅兒這麼單純的女人,能在那裡過的好嗎?

    「焰兒的擔心,雅兒又怎會不知?深宮之中,何人知女子紅燭淚,何人明情愛守一生?雅兒自小就不喜與人說話,只是彈一方古琴,在哪裡不都是一樣,就算今日不入宮門,它朝雅兒又何以為家?」雪雅對自己的將來,一直是悲觀的。

    「真有對雅兒鍾情的男子嗎?真有只與雅兒一人相守一生的男子嗎?如若他真的在這世上,為何至今也未出現?焰兒你說呢?」淚眼中是苦,是酸,雪雅這苦情女呀?

    「也許有,也許沒有,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找,就一定沒有。凡事並非總如人所願,聽天由命的結果,只有無盡的苦海,雅兒,你才十六歲,放棄還太早了。」

    區區十六歲,未來的生命還有好幾十年,現在就下論斷,為時過早?

    「焰兒,我不同於你,不懂如何打理生意,也不懂如何與人交心,除了彈琴譜曲,雅兒所會的就只剩下棋而已。就算想要拒絕,雅兒也沒有能力。太子宮的人,明日就會來接人,一切已經注定,無力改變。」

    她是羨慕花焰的,作為一個女子,卻如男子一般的有魄力有智慧,而她,所能走的道路,也許現在的是最好的一條路,至少宮中,她可以一個人靜靜的。

    「雅兒,你再想想,只要你說不去,我可以幫你的?」太子李治不是個厲害人物,要擺平他並不難。更何況,將來武則天當朝之日,李治的女人下場都不好。她不贊同雪雅進太子宮。

    相較於花焰的激動,雪雅則顯得平靜,在她的觀念中,花焰又如何能反抗的了太子呢,何苦拖累花焰?

    「焰兒,此行,雅兒是來話別的,能遇焰兒,是生之所幸?」雪雅兩行清淚落下,在朦朧的水蒸氣中,花焰看不清楚,只是雪雅的身影,為何讓她那麼心痛?

    一個女人,她所能做的很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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