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焰陷入了昏迷,而被小玉關在門外的四個男人,神色各異妃穿攻略:花魁貴妃。公孫長風的心情最為複雜,他今天似乎特別易怒,對李進是,對慕容不敗也是,現在還連累花焰溺水,幾乎喪命?
「我帶你去止住血。」趙傳世硬拖著慕容不敗離開,他臉上被公孫長風所劃下的口子,還在不停的流血,衣衫已經染紅了。
慕容不敗不願意離去,他知道花焰醒來一定要見他。
「你這個樣子,等焰兒醒來,非被你又嚇暈過去。」他的聰明不僅是自詡,事實上趙傳世的確很有智慧,慕容不敗肯定也是看上了花焰,而且他們關係還不一般,剛剛那個未上床宣言,就是對慕容不敗說的-?
更何況慕容不敗與公孫長風素未謀面,不存在什麼仇怨,他們之間是一怒為紅顏,有趣,甚為有趣?
「好。」慕容不敗不希望她醒來看見自己,又是眼淚又是驚恐妃穿攻略:花魁貴妃。
「你呢?站在這裡?還是回家去問問,是你的哪個女人,給你下了藥,讓你火氣如此大。」勸動了慕容不敗,趙傳世轉而向公孫長風說。
剛才他有替公孫把脈了一番,果然如他所料,脈象不尋常。他不能肯定到底是什麼,只不過能對這位王爺下手的,肯定是他身邊的女人。
「傳世,你的意思是,有人給我下藥?」剛剛他也想到,自己今日的行為,太詭異了?
「也不能完全肯定,只能從你的脈象中看出些不尋常之處。」無十足把握,但也能略知一二,桃花債太多,公孫兄恐怕要一刻也不得閒。
「的確是反應過度。」李進淡淡的說,他看著趙傳世悠閒的表情,知道這傢伙在勉強自己。
「你不用放棄,就算焰兒不是天命聖女,也可能是能救你的人。」李進只對趙傳世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沒錯,到最後,他們還是沒能確定,花焰究竟是不是天命聖女。只是,她的確具有某種力量,而且和天命聖女有著聯繫。趙傳世看著李進,突然很欣慰,想不到那傢伙,輕而易舉的看透了自己,這個朋友,不是白交的啊?
房中,花焰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小玉憔悴的小臉,淚痕未乾。花焰心想,也許死而復生並不算太壞,在這唐朝她還過的算有聲有色有滋有味,死了怪可惜的。
「小姐?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小姐要丟下我了?哇……」這一大哭,把花焰的頭都哭疼了,當然守在外面的人也聽到了他們關心的消息。
「小、玉,太、吵、了。」說起話來有點費力,好像沒吃飽飯似的。
「小姐,你都昏迷四個時辰了?我是嚇壞了,才會哭這麼大聲。」小玉又是高興又是委屈的,手忙腳亂的樣子很可愛。
「我、餓、了。」難怪自己像沒吃飽飯,居然昏迷了四個時辰,錯過了兩餐飯呢?能說出話發出聲,她已經很佩服自己了。
「好、好,我這就去給小姐準備膳食,你先休息,千萬不要一睡不起?」平日裡總是沉穩照顧她生活的小玉,此刻驚慌失措的樣子,讓花焰覺得心頭有股暖暖的熱。
孫是她姐。小玉來到門口,門外已經站了好幾個人了,他們一直都在附近,等著探問花焰的病情。
「姓趙的,你進去給小姐看看,其他人不准進。如果被我知道誰偷偷進去了,讓他一輩子被小姐討厭?」因為這些人都是害小姐變成這樣的兇手,沒一個好東西,要不是姓趙的是神醫,連他一起送閉門羹。
「學醫還能有這種用處。」公孫長風酸不溜秋的說著,他現在是最可憐的了。
「趙某不才,學醫數十載?」鬥嘴是他的長項,這個王爺真是自找倒霉,與人無怨。
小玉去準備膳食,而趙傳世進到屋內。坐在床邊把脈,花焰的脈象十分平穩,呼吸均勻與正常人無異,按說她現在的脈象應該是虛弱無力才對。
花焰人倒是真的虛弱的說不出來什麼話了,不過她還是睜開眼,趙傳世苦思的神色,令她不解。他似乎對天命聖女,有著不同尋常的執著。
「焰兒,雖則我收你為徒,不過如今焰兒讓我這個師傅,甚為煩惱?」與其苦苦思索,不如問一問當事人。說不定焰兒的能力,與天命聖女相同。u2at。
「卻、是、為、何?」用力也只能是斷斷續續的說,千萬別這個時候還指望她長篇大論啊?
「既然焰兒說話不便,就聽為師訴訴苦。」趙傳世一轉平日嬉皮笑臉的模樣,此刻顯得蒼涼無力。
「三歲那年,我得了一場怪病,大夫都說我命不久已,而爹娘早就放棄了希望,家中已有個十分健壯的弟弟,他們就讓奶娘把我帶走了。後來,奶娘就將我托付給了郎中。誰知那郎中是個練毒狂人,將我當作試藥的工具。十歲那年,郎中死了,我逃了出來,被一戶人家收為家奴。」
說到這裡,本應該是苦盡甘來,可趙傳世反而眉頭緊鎖。
「偏偏那個郎中對我下的最後一副藥,在他死前,都沒有配出解藥。每當月圓之夜,毒就會發作。小的時候不懂,每次都會身體發熱,想要發洩什麼。後來才發現,原來是需要女人來發洩**,而和我上床的女人,全都中毒身亡,而我則每找一個女人,毒就會越重,下一次需要的女人就會增加。」
花焰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趙傳世,世間還有這種奇怪的毒藥啊?難道那天他在房中點紫煙,是在解毒?那些姑娘都死了?她並沒有聽說啊?
「放心,我遊歷大江南北,看便疑難雜症,幾年前已經研製出了紫色迷情,如今已不會害死女人。只不過,這毒卻還解不了。」十幾年過去了,他只是走到這一步,真不知道還要到什麼時候,他才能除去此毒,過上正常的生活。
「不、傷、你、的、姓、命、-?」花焰也皺起了眉頭,他這毒對男人來講,不是艷福嗎?名正言順的玩女人,有什麼可苦惱的?
「不知道,說不定隨時會丟命,也說不定會一輩子這樣下去。不瞞焰兒,為師的願望是找一個好妻子,擁有自己的家和家人。可惜,這毒還在一天,這個心願都只是奢求。」
趙傳世自我調侃的笑容,讓花焰感覺到無比的淒楚,看不出來這傢伙還是個情種,也許,對趙傳世來講,女人不一定要多,一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