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的讓四侍女來為三位說明妃穿攻略:花魁貴妃。」花焰站起身,讓春蘭坐在她的位置上,而她自己則憑欄而靠,坐在亭子的石椅之上,看著湖中的魚兒。
她安排了四位侍女的用意,就在於讓人能更快的上手,對這麻將的具體操作瞭解的更直接。實踐是學習的最佳途徑。
生活啊,也許就是這樣吧,沒有什麼情趣的話,實在太無聊了。她來到這個期待又陌生的年代,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是被他人賦予了使命?又或者是穿越千年尋找真愛?到目前為止,她所知道的東西都是不清不楚的,本來想問那位王爺帝王血聖教,偏偏公孫長風特別的多心,她不便去問他了。
「唉……」忍不住歎氣,那個慕容不敗知道的東西,為什麼那麼少呢?還是說他說的太少?難道……是她自己問的太少了?
那個慕容不敗不是個多話的人,問什麼答什麼,這麼酷的傢伙,肯定是她不問,他根本不會想著要說清楚!
「二姑娘,三位公子已經瞭解了基本規則,可以開始了。」春蘭來到花焰身邊,發現她們的二姑娘似乎在發呆,便出聲提醒一句。
「是嗎?」拉回自己的神思,她一下子想的太遠,都忘了還在招呼客人。不過,她決定晚上要夜審慕容不敗!
「二姑娘可是身子有所不適?」春蘭她們四人一直都是直接隸屬於花焰,比其他的姑娘姐妹們,更加瞭解花焰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在做事情的時候,花焰是很少發呆的,除非她身體不適。
「放心春蘭,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好主意,就想的太遠了。一會結束了宴客,你們四人來我房中,有事商議。」坐在欄杆邊的花焰起身,回到了牌桌的西位坐了下來。
「這麻將是焰兒發明的嗎?」趙公子的表情雖然還是如常,但是他的笑容當中多了一絲興奮的味道,他已經有點門道了。
「並非,焰兒一個女兒家,怎懂得如此精深的博戲,不過是從他人學來的。趙公子可是已經瞭解其中的奧妙?」她說的是實話,這麻將就是誰發明的,還沒有歷史定論,不過它是起源於明朝這一點,倒是大多說歷史學家肯定的。
「能有什麼奧妙之處?不過就是幾塊刻著字的碎玉罷了。」對著麻將嗤之以鼻,秦公子是將排斥進行到底,難領略中華國粹的魅力。
「秦公子所言差異,這麻將是四個人之間的一場遊戲,同時也是對四人聰明才智的一較高下。你可以吃、碰其他三人的牌,同時其他三人也可以吃、碰你的牌,這樣的情形下,只有一人最先胡牌,贏得其他三家,需要相當的智慧。」頭頭是道的解說了起來,似乎李公子已經將注意力轉移了不少,麻將可能已經比花焰更加吸引他的大腦。
「正是,不僅要讓自己胡牌,還要阻止他人先胡牌,的確頗有意思。」趙公子對麻將的理解,不下於李公子呢!
「三位公子,這麻將可以有多種變化的規矩,不同的規矩下胡牌的計算不同,這麻將不單是博戲,也是有輸贏的,春蘭。」麻將吸引人的不僅僅是胡牌,還有錢的輸贏,胡牌最多是「名」,贏錢最多是「利」,在這麻將牌桌上,名利雙收相當誘人。
「是,二姑娘。」春蘭將放在旁邊的三百兩銀子端了過來。
「既然是比較,當然就要有輸贏,今日是第一次,用最簡單的規矩,可以碰,可以吃,放炮的一家出錢,自摸的三家出錢,胡一把是十兩,三位公子可有異議?」大賭傷神,小賭怡情,今日她擺這桌牌,還只是她剛剛開始,小試牛刀吧。
「在下並無異議,相當有趣。」趙公子是個嬉皮士的類型,對好玩的決不會拒絕。
李公子只是點頭,表示他同意。不過他探究的眼神,總是讓花焰心中煩擾。
「不知秦公子意下如何?可要與焰兒一較高下?」這位秦公子一臉不情願,可今日還不能缺了這個牌搭子,三人麻將,就又要費事解釋一番了。不過嫉妒心強的人,通常都經不起挑釁。
「難道我會怕了你?來就來。」讓你輸個精光!
花焰的雀神計劃拉開了序幕,在這無聊的日子裡,她怎甘寂寞?要不停的求新求變,雖然前方路未明,可眼下要逍遙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