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真是好興致呀,不去紅玉香賞花,居然來我們這風花雪月之地,是小女子的榮幸妃穿攻略:花魁貴妃。」靜待王媽媽將房門關上,花焰走到床上坐下,側靠在床沿,兩腿直接抬上床,毫不在意的姿態盡顯風韻。
花焰,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是龍月塑造的一個女人。
反觀這位龍公子,只是筆挺的站在一旁,什麼也不說,將玉面取下交給了花焰。
「本王該稱呼你龍公子,還是花小姐?」很明顯,這位小姐並沒有打算在他面前隱瞞,很直接的就告訴了他,她就是龍公子。那他公孫長風,也不必枉做小人。
「稱呼我什麼不重要,倒是王爺大駕光臨,小女子不慎惶恐。不知王爺所謂何來?」隨意擺弄著手中的玉面,花焰並不太給這位王爺面子,看不出來她有何惶恐之處。
「自然是為生意而來。只不過花小姐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本王的駕臨,不是嗎?」如此大膽的女子,真是少見,操辦起這樣一個大的青樓,絕非易事,難道真的是那個人在幕後支持嗎?
「的確不意外。在王爺面前,小女子也不敢玩些騙人的彫蟲小技,王爺早已斷定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必刻意隱瞞什麼。」坦然的望著公孫長風,花焰的面紗之下,勾起自己的唇角。
「今日王爺前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搶了人家的生意,自會找上門來,她也已經等了不少時候了,男人也喜歡玩拐彎抹角那一套!
「你的玉面從何而來?據我所知,這種上有金雕梅花的玉面,乃是江湖上的第一劍客慕容不敗之物。」如果這個花焰真與慕容不敗有關,那麼他對風花雪月的策略就要慎重了,畢竟皇族和江湖彼此一直是力求井水不犯河水。
「是嗎?它現在是我的了,而我是玉面龍公子。」正因為是他的東西,才特意打出玉面的旗號。
很明顯的,她會魂穿到這個地方,肯定有什麼原因,而這個身體的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有那麼奇特的能力?這些她都不知道,但她肯定慕容不敗,那個救了她的白衣男子知道些什麼。
但她可不知道去哪找他,所以乾脆的,以這個玉面為引,讓他找自己比較快。
也想不到,還沒等來正主,倒是一個王爺找上了門。今天這位王爺來,恐怕就是想打聽這風花雪月樓,背後是不是有江湖勢力撐腰,如果有,他是不會打這樓的主意,若要沒有,怕是他會來硬的也說不定。
「王爺如此在意這玉面,是想打聽小女子的後台有多大吧,不勞王爺費心,這個花樓的老闆只有小女子一人,第一劍客慕容不敗,與小女子不過是點頭之交,不足以讓王爺防著。」花焰並沒有打算借這個慕容不敗的名號,不然人情欠多了,她會還不來,甚是麻煩!
「花小姐不怕本王吃了你的風花雪月樓?」悠閒的扇著折扇,端起一杯酒,此刻他公孫長風,有的是閒情逸致,而且這位花魁也是。
「王爺會嗎?」從床上起身,坐在桌邊,為自己添上一杯酒,可是她不喝。一雙媚眼滿是曖昧的情味,花焰只是看著公孫長風,因為他是個值得一看的男人,如此而已。
「看來你很有自信,對本王毫無懼意。」雖然花焰以薄紗掩面,但是一個女人的眼睛,可以表現這個女人的大部分性情,更何況他可是閱女人成百上千,要看透一個女人,不是難事。
只是讓他忌憚的是,眼前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他去看透,將所有的心思直接表現在她的眼神裡,她在大膽的將他看透!
「王爺希望我怕嗎?」走到公孫長風的面前,花焰直接坐在他的腿上,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雙手扶上他的胸膛,隔著面紗吻上男人的唇。
一股清雅的茉莉花香包圍著公孫長風,這個女人似乎很懂得如何挑逗男人,也或許自己是個經不起挑逗的人,身體的反應倒是相當的誠實,只是個隔著面紗挑逗,他已經開始期待在這個女人身上馳騁的快感。
哼!花焰嘴角輕輕扯動,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管是古時候還是未來的二十一世紀,或者說這是更古不變的真理!
「王爺會嗎?」離開公孫長風的唇,花焰將問題又拉了出來,她並不是打算出賣色相,她只是在享受上品男人,這位王爺缺少了野蠻的味道,他在隱藏著自己的野性。
「哈哈……」公孫長風突然大笑,他想不到堂堂花焰,也不過是個靠色相的女人,還以為她有什麼特別之處。看來這風花雪月樓,不過如此!
轉動腰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花焰很清楚公孫長風在笑什麼,笑她不過如此,笑她出賣色相。男人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嗎?女人就不可以把男人當作玩物嗎?男人可以嫖女人,女人又何嘗不能嫖男人!
「王爺會嗎?」此刻花焰的聲音含著一股嘲弄,公孫長風自然嗅到了這一絲異樣。
他忽然忘了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睛,她不是那種需要靠色相的女人,也不需要擺任何姿態,她只在乎自己的情趣何在。
「本王不會。」對這個女人還不夠明瞭,他還不能輕舉妄動,搞不好這是個黑寡婦,他要再多加小心。
「既然如此,今日的談話到此為止,送客。」根本不對公孫長風有一絲的留戀,將玉面交給男僕戴上,花焰直接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