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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之事必用非常之手段處理之,一億元足以讓數不清的人為之瘋狂了。
5月27日晚,東~突流亡政府所謂的總統熱軋比肯被人殺死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一家夜總會的廁所裡面,殺死他的人正是他最信任的保鏢,而他的這位保鏢已經拿著一億美元的懸賞不知道躲到哪兒去逍遙快活了。
5月28日,流亡政府的首腦們正齊聚一堂商量如何應對現在緊張的形勢,一顆他們最擅長製作的自製炸彈把整間屋子裡的人轟成了一堆碎肉,國際殺手花紅榜上的幾個人名變成了灰暗色,數億美元的懸賞花紅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提走。
5月29日,西疆客什市一家普通的小飯店裡,十幾名伊斯蘭真主黨的骨幹裝作普通的食客正在密謀下一次的行動,可是當他們喝下那杯預祝勝利的酒之後,只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人事不知,奪去他們性命的正是他們費盡心機才搞到手的劇毒氰化鉀,而投毒的人竟然是他們組織內部的一位高官的情人,也是這家小飯店的老闆娘,而現在這位老闆娘已經拿著她一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帶著她的情人,人間蒸發了。
當國際殺手聯盟網站上突然掛出這樣一個巨額懸賞花紅之後。可以說全世界的殺手都為之瘋狂了。
刺殺一個狗屁流亡政府的所謂總統竟然開出了一億美元的天價,比刺殺某些強國的現任總統開價還要高?還有什麼這個部長那個部長的也都從兩千萬到五千萬不等,那份名單洋洋灑灑羅列了數百個人名,只要榜上有名的人物,開價最少的也要一百萬美元,而讓殺手們無語的是,這位價值一百萬美元的『大人物』竟然是烏市夜市上一個烤羊肉串的小攤販,媽的。怎麼看這個傢伙怎麼也不像值一百萬美元的樣子,他要是值一百萬美元也就不會跑出來烤什麼羊肉串了。
他娘的,不管了,確認目標無誤,幹完活拿錢走人。媽的,發出這個懸賞的人肯定是個有錢的雜種,對付這樣的人竟然還要到殺手聯盟網站上懸掛花紅。隨便找幾個不入流的小地痞不就解決了麼,恐怕連一萬美元都用不了。
一時之間,各路殺手和傭兵組織以旅遊觀光的名義湧進了沙特、巴基斯坦、吉爾吉斯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土耳其等等中亞國家,包括中國的西疆也在突然之間湧入了很多外國『遊客』,白色的、棕色的、黑色的,快趕上開聯合國大會了。其中不乏一些早就已經在國際刑警組織掛上號的『大人物』,而這些人的入境,不可避免的把各國的警察特工安全部門全給調動了起來。
而那份本應該只有『業內』人士才知道的名單也不知道從什麼途徑流傳了出來,名單上的每一個人都成了人們熱議的對象,可是有幸登上那份名單的人可就變成了喪家之犬。整日東躲**惶惶不可終日,唯恐面前突然出現一張獰笑的陌生臉孔。
職業隊對業餘隊的比賽毫無一點懸念可言。完全就是一場追逐金錢的狩獵遊戲,甚至連貓和老鼠之間的級別都夠不上,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隨著那份名單上一個個名字變成了灰色,各國的刑警們也在徒勞的為這些管殺不管埋的『大爺們』擦屁股,忙得不可開交,恐怖的氣氛在無形中擴散著。
土耳其一位高官跳出來指責這是某個國家蓄謀的針對不同政治派別的恐怖手段,次日,這位高官的名字就登上了刺殺目標懸賞榜,當日,高官在回家的途中遇車禍身亡。自這位土耳其高官之後,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發出不同聲音了。
足夠大的利潤可以使人為之瘋狂,在絕對的金錢攻勢面前,虛偽的外衣連遮羞布的作用都起不到。
「這個臭小子簡直是在亂搞。」曾老聽到曾安邦的匯報之後拍起了桌子。
別的國家不知道,整個西疆現在已經是人心惶惶,惡性治安事件暴漲了一倍有餘,有一個隱匿極深的分裂分子在暴露之後竟然喪心病狂的採取了**的極端手段,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連同自己的父母包括他自己在內鎖在屋子裡,一把火燒了一個乾淨。
面對憤怒的曾老,曾安邦卻衝著他笑了笑:「建平的手段雖然有些極端,但是確實是行之有效,而且也只有他這個身份才能夠肆無忌憚的操作這件事情。據我們統計,世界上十七個國家的三十多個東~突分裂組織機構都收到了致命的打擊,有一些根本就是從內部瓦解掉的,現在很多機構已經癱瘓了,包括咱們西疆境內的那些組織現在也已經完全渙散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已經伏法,有一少部分外逃,不過卻依然要面臨那些殺手們的追殺,恐怕他們也再沒有能力重新組織起什麼機構對我們產生威脅了。現在西疆的老百姓只要提起那兩個字來都忍不住要打個冷戰,他們生存的土壤已經沒有了。我給建平算了一個帳,為了這件事兒他到現在最少已經支出了一百億美元,而且聽說還會繼續下去。他還跟西疆政府簽訂了投資協議,準備在一到三年的時間內在西疆投入不低於一百億美元的資金,用於西疆的基礎建設和經濟建設。呵呵,他這一次也是投了血本了。」
曾老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他這是用金錢發動的一次恐怖戰爭。」
曾安邦呵呵的笑了起來:「爸,您忘了,老人家不是說過麼,黑貓白貓,逮著耗子的就是好貓,建平雖然使用的手段極端了一點,不過對付這幫傢伙們卻也算是對路。當初他問我對白色恐怖怎麼看,我還不太理解,現在我知道了,這個小子就是財大氣粗,要用錢把那幫傢伙們砸死,不過這個辦法對他來說卻是最合適不過的辦法了,以己之長克敵之短,把錢這樣花出去倒也算是物盡其用。」
說完,曾安邦自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腦子裡蹦出來蹦出來一個土財主暴發戶頑劣士紳的形象。
「這個臭小子就是一個比恐怖分子還要恐怖的恐怖分子。」曾老做出了總結。
曾安邦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緩緩地停住了笑聲,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他想了想,望著曾老說道:「爸,這一次我感覺建平情緒上有些不對頭,似乎是對我們有些不滿意,我有一種感覺,這次的事兒恐怕是他為我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曾老愣住了。不會吧?這個臭小子如果甩手不幹了,那麼、、、、、、
2003年10月,西疆的局勢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穩定了下來,人們就算再茶餘飯後都不願談及『東~突』這兩個字。
西疆自治區代主席郝立春在赴京匯報過工作之後,以身體原因向組織提出了辭職的要求,不是提前退休,是辭職,辭去黨內外一切職務。
陶德清主席在百忙之中接見了郝立春,對他在西疆做出的工作做出了大力的表彰和肯定,挽留郝立春繼續留任。
10月底,郝立春辭去西疆自治區代主席的職務,攜帶家人乘坐郝建平的專機赴澳大利亞進行療養,多位黨和國~家領導人至機場送行,殷殷之情溢於言表。(。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