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平沉思了一會兒,咬了咬後槽牙,呼了一口大氣說道:「既然你已經察覺了,那你自己斟酌著辦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對於這次炒作我可沒有太大的把握,而且運作的週期也比較長,中間極有可能會發生什麼變化。」
伊萬諾維奇點了點頭,一副不以為然的姿態:「說具體。」
郝建平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估計美國的股市和匯市將會在九月中旬之後或者是十月份出現比較大的動盪,主要是因為美國股市科技股的泡沫過大,如果出現什麼重大的利空消息極有可能就會破碎,到時候可以在匯市上順手撈一把,你也知道,以咱們兩家的實力現在還不足以衝擊美國的金融市場,所以我做得比較小心、、、、、、」
郝建平已經說得很委婉了,而且是從技術層面上做出的分析,至於是否能夠說服伊萬諾維奇就看他自己理解了,這麼大的投資他也不可能只聽自己分析兩句就做出判斷,更何況這一次的對手家是老美,世界第一的經濟強國。
伊萬諾維奇興奮的搓著自己的大手,兩隻眼睛又被點燃了。他誇張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對付老美呀,過癮,那幫孫子們最不地道,仗勢凌人乘火打劫是他們最愛幹的事兒,**,搞得他們一個個的認為自己是全世界的主人,我早就憋著勁要黑他們一把了。」
伊萬諾維奇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憑他和郝建平的實力,現在充其量也就是黑老美一把,如果正面衝突的話,無異於是以卵擊石,這反而解釋通了郝建平這小子為什麼把這件事兒做得這麼小心了。
伊萬諾維奇笑嘻嘻的拿起煙遞給了郝建平一支,嘿嘿笑著湊到了郝建平身邊:「老美這孫子最不地道,四處插手,他們以為他們是誰?每一次只有產生了危機就會禍水東移,貿易產生逆差了就逼著小日本貨幣升值,國內經濟不景氣了就四處挑起戰爭。**,你說吧,這一回打算怎麼整他們?不過我可告訴你,這一次落下我我可不幹,就算是一分錢不賺這一回我也非得要折騰折騰他們。」
郝建平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傢伙又開始憤青了。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椰子樹下開始嘀咕了起來,按照郝建平原先的計劃,就是偷偷的囤積美元黃金等一些硬通貨,等到美國股市泡沫破裂人們轉向匯市想要保值的時候趁勢拋出去,賺一把就走,結果伊萬諾維奇這個傢伙覺得這樣太不過癮,按照他的意思,是要把美國科技股這個泡沫吹得再大一點,那樣等到泡沫破碎的時候才會崩得更徹底。
郝建平偷偷的咧著嘴,丫的,我沒告訴你我可持有著眾多的美國科技股股票,我這樣做是在盡力挽回自己的損失,你丫的還來勁了,把這個泡沫再吹大一點,估計等這個泡沫破碎的時候,老美那頭跳樓的人恐怕比恐怖襲擊死得人更多。看來我也應該適當減倉,等到泡沫破碎之後再收購回來。不過在匯市上折騰一把,讓自己的資產再增值幾十個百分點應該還是問題不大的。
不過前世發生的事兒跟今生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偏差,美國那次舉世皆驚的恐怖襲擊是否還會發生也是一個未知數,如果那次事件沒有發生,那麼曠日持久的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還會不會發生?老本和老薩是不是還過著他們逍遙快活唯我獨尊的帝王生活?誰知道呢。
不過郝建平只知道,就算歷史不會再重演,那麼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好了,這件事兒就這麼定了,整,就是你小子已經偷偷運作了這麼長時間,有點不夠厚道。」伊萬諾維奇一句話把大方向定了下來,至於具體的操作那是他的團隊和水靈珊團隊的事情。
何止是不厚道,簡直就是不地道,這個劫打得郝建平自己都覺得汗顏,可是投機基金是幹什麼的?投機基金就是利用各種事件搗亂金融秩序趁機牟利的,這時投機基金的根本性質,當年索羅斯不也是這樣對香港出手的麼?
如果這次恐怖襲擊真的發生了,郝建平在期貨市場上偷偷囤積的數不清的石油可就又成了搶手貨了,郝建平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恐怖襲擊之後石油將會瘋漲到一個什麼駭人聽聞的程度,很多人在高油價之下已經放棄了自駕車,連出租車司機在排隊的時候都是下車推著車走,可想而知當時的油價有多高了。
油價高,汽車生產製造行業就面臨著又一次的洗牌,到時候自己要不要再收購兩家海外汽車生產企業?是隱形收購還是正面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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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平的腦子已經根據這個還沒有發生的事件設計出了一系列的套路,他知道伊萬諾維奇也不可能只是在老美股市匯市上撈一把就走,肯定也會想到向一些衍生行業伸出自己的觸手,但是他關鍵是不知道自己所說的這個重大利空消息會是什麼消息,在準備上必定不會有自己這麼充足。
咱們雖然是兄弟,但是有一些話我真的不能跟你說呀,這個秘密不僅是對你,就算親如燕子、鍾小妹我也不能告訴她們,這個秘密只能深深的埋在我自己的心底。
記得前世的時候看過一部重生小說,男主角在實在解釋不通自己為何未卜先知的時候,只能硬著頭皮對自己的那位好友說自己是重生回來的,結果,結果那位好友一本正經的望著他說,其實他也有一個重大的秘密在很久以前就想告訴他了,追問之下,那傢伙竟然說,我到地球好長時間了,你是我遇到的唯一一個朋友。
呵呵,郝建平就算跟別人說自己是重生回來的,誰又會相信這些詭異的事情?有悖常理,在科學上根本就解釋不通嘛,不過自己確實要注意一下,神棍還是少裝為妙,不然被切了片可就不好玩了。
郝建平呼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去潛水。」
潛水還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的,不過有常毅他們這些專家在這裡,潛水就變成了小兒科的事情。
兩艘遊艇滿載著眾人開到了棲霞島外數十米遠的地方,常毅等人手把手的一個個教會了郝建平等人潛水的基本知識,親自帶著他們下水潛行了一圈,幾乎是一對一的保護著他們下海了。
水下是魚兒的世界,魚兒們瞪大了眼睛打量著這群陌生的闖入者,一點也不怕生,有兩條五彩繽紛的熱帶魚甚至還停留在了燕子的氧氣罩前,與燕子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害得燕子興奮得伸出小手去抓那兩條小魚,險些沒有咕嚕咕嚕喝兩口海水。
幾個女人們在保鏢的呵護下玩得興起,不時的在珊瑚叢中穿梭,去抓那些行動遲緩的海星,尋找那些躲在陰暗角落中的貝殼,希望自己能夠親手從貝殼中挖出一顆晶瑩圓潤的珍珠來。
而現在郝建平卻正在做著大煞風景的事情,他和常毅兩個人腰上綁著尼龍網兜,正在把一隻隻肥碩的海參和鮑魚拚命地往裡面塞,至於那些行動敏捷得多的螃蟹他們有時也會圍追堵截一下,只是收穫不大。
海洋提供給人們的可不僅是美景呀,美食同樣也是大海的賜予,一會上岸之後的燒烤可不能只是吃那些從陸地上帶來的雞翅膀羊肉串,守著這麼一個大寶庫,不換換口味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一個稱職的商人,每時每刻都要想著利益最大化,潛水遊玩也不例外。(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