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很輕鬆,都是初次見面,喝酒也是適可而止,飯後,蘇竹雅將殘席收拾了下去,看了一眼萬泉也退了下去。
三個人坐在那裡又泡起了功夫茶,只是水榭之中冷丁少了蘇竹雅的古琴聲顯得有些冷清,不過預約蟲鳴之聲都是清晰了起來,在這個繁華喧囂的城市之中,這裡儼然是一片淨土一般的純淨祥和。
三個人說了一會兒有關航母的事情,這是郝建平的得意之作,更是何思偉最為熱衷的事情,萬泉特意提起這個話題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既向郝建平示好了,也不會冷清了何思偉,看來萬泉很擅長掌握談話的節奏和氛圍。
對於這個話題何思偉可是當之無愧的專家,雖然說這兩艘航母都與郝建平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對於航母的知識來說,郝建平還真是一個門外漢,更甭說航母編隊如何配置才算合理這一類的話題了。
郝建平如此,萬泉何不是如此,看著懵懵懂懂不明所以的兩個人,口沫橫飛的何思偉哈哈一笑停住了口,迸出了四個讓萬泉和郝建平吐血的字:「對牛彈琴。」
郝建平嘿嘿一笑:「根據某位專家的研究所得,對牛彈琴可以舒緩牛的情緒,從而刺激內分泌,產奶量可以增加百分之十左右,所以說,對牛彈琴還是有好處的。」
「哈哈~」,萬泉放縱的笑了起來。
對牛彈琴的話題結束了,萬泉和郝建平談起了關於經濟建設的話題。這一回兩個人找到了共同語言,而不幸的是。何思偉又變成了那頭牛了。
郝建平想不明白這兩個人在一起獨處的時候,他們的共同話題是什麼,這樣格格不入的兩個人竟然會成為好朋友,倒也是各有機緣。
三個人就這樣天南海北的一直聊到了**點鐘,這才相互握手告別,倒是沒有安排什麼酒後助興節目,很乾淨的一次聚會,就是拓展人脈相互交一個朋友。彼此之間對對方留下的印象都很不錯,與腦子之中對方應有的形象重合了,只不過郝建平腦子中的萬泉似乎應該更威重一些,現實接觸之下感覺萬泉並不像他外表表現出來的的那般難以接近,很隨和的一個人,或許他只是在郝建平和何思偉面前才會如此,擺出這幅平易近人的姿態是為了表示親近。郝建平對萬泉也有接近之心。所以雙方才會相處的如此融洽。
辭別之後,郝建平直接返回了鍾小妹的那棟別墅,他已經在這兒呆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按照計劃,明天就會去天涯市轉一圈,然後就會去澳大利亞。
澳大利亞的總督和總理既然這麼看得起他。不去走一圈也有點不近人情,更何況郝建平對澳大利亞也有訴求,正好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郝建平走進別墅,並沒有在客廳裡看到鍾小妹,他直接蹬到了樓上。小客廳中也沒有,郝建平微微一笑推開了書房的門。按照鍾小妹的習慣,她每天這個時刻不是在客廳裡看電視就是在書房中處理一些還沒有完成的工作。
鍾小妹可不是一個工作狂,她很懂得節制和保養,一般的時候她晚上是不會處理工作的,除非有特別重要的工作需要處理,她曾經說過,每天都需要加班的人必定是不勝任這份工作的人,她自然不是那種人。
自從有了皓皓以後,鍾小妹晚上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陪著皓皓,郝建平來了以後鍾小妹才依依不捨的把皓皓交給了阿姨,不過那也是在晚上皓皓打瞌睡之後的事情。
郝建平推開書房的門,書房裡黑乎乎的,郝建平愣了一下,鍾小妹很顯然不在這裡。
郝建平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錶,才剛剛過九點,小妹可沒有早睡的習慣,一般的時候小妹都要到晚上十點半才會休息。
「小妹、小妹?」郝建平站在走廊上喊了兩聲,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如果不是看到鍾小妹的兩個保鏢還坐在一樓的客廳裡看電視,郝建平一定會懷疑鍾小妹出去了。
郝建平掏出電話,一邊撥打著鍾小妹的電話,一邊推開了臥室的門。
「啪嗒」,電話落在了鬆軟的地毯上,電話的鈴聲也從臥室裡響了起來。
郝建平誇張的抹了一把口水,兩步衝進臥室,反腳踢上房門,直接向寬大的睡床上穿著一身情趣內衣正向他搔首弄姿的鍾小妹撲去。
「小妖精,坦白交代,你穿成這樣是不是想要誘惑我、、、、、、」郝建平嘿嘿笑著,一把按住了鍾小妹的香肩,伸出豬嘴就往鍾小妹臉上拱去。
「大色狼,快去洗澡。」鍾小妹咯咯笑著摟住了郝建平的脖子,欲拒還迎。
這個小色女,每天都是花樣百出,昨天玩的是制服秀,今天又玩起了內衣秀,面對花樣百出層出不窮的鍾小妹,郝建平突然想起了前世耳熟能詳的一句話,『廳堂裡的貴婦,臥房裡的蕩婦』,這句話簡直就是為鍾小妹量身定做的,每每跟鍾小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郝建平都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郝建平嘿嘿一笑,胳膊一使勁把鍾小妹輕盈的身體從床上抱了起來,逕直衝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和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浴室中傳了出來。
因為明天的離別,今晚的鍾小妹和郝建平都在極盡所能的滿足著對方,一次次的索取,一次次的放縱,一次次的欲生欲死,讓兩個人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郝建平甚至都不再去想常毅那小子在樓板上裝的那個擴音器了,你小子願意聽就讓你聽個夠吧。
樓下的常毅終於忍受不了那個擴音器中傳出的聲音,他咬牙切齒的罵著郝建平,伸手拿起桌上的耳機戴到了耳朵上,指揮著電腦顯示器上那個不大的小人揮舞著裁決之杖衝向了一個在服裝店剛脫光衣服準備修理裝備的『法師妹妹』,一個野蠻衝撞把那個法師妹妹頂到了牆角,裁決之杖帶著一團烈火擊碎了法師妹妹脆弱的雞蛋殼,那個法師妹妹在瞬間就被常毅放倒在了腳下,變成了黑白,藥水垃圾裝備撒了一地。
「為什麼欺負我?????」法師妹妹的頭上冒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誰tmd讓你刺激我,好端端的脫衣服干毛呀!」常毅的小人肆無忌憚的在法師妹妹**上踩來踩去,頭上頂著一個紅彤彤的名字,像是一隻狂暴的鬥牛。
「草,你麻痺傻比呀。」法師妹妹急了。
「日,死人妖!」
「草,有種你別走,我喊人。」
「等你,來呀。」常毅眼睛通紅的吼道,他現在正想找個人狠狠的pk一頓呢,不過身上一身好不容易找鍾小妹拉關係搞來的裝備萬一要是掉了的話,這個損失是一定會算在郝建平頭上的。
樓上的風暴終於停歇了,鍾小妹軟軟的伏在郝建平的胸口,用手中的毛巾細細擦拭著郝建平身上的汗水,剛剛的一**戰使得兩個人都宣洩盡了身上所有的精力。
「建平,明天你走的時候不要喊醒我,我不想送你。」鍾小妹在郝建平的胸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微微地閉上了眼睛。
郝建平輕輕地撫摸著鍾小妹光滑的後背,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說對不起?還是說我會想你的?太假了吧?
郝建平突然一翻身把鍾小妹壓在了身下,惡狠狠地說道:「再來~」
鍾小妹咯咯地笑了起來:「你行不行呀?」
郝建平一陣氣苦,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小妖精,你給我等著,你等我緩緩,等我緩緩我再收拾你。
鍾小妹咯咯笑著探手下去抓住了郝建平那物,小手輕輕的滑動著,吐氣如蘭的問道:「要不我幫幫你?」
樓下,常毅側耳聽了半天,舒了一口氣伸手摘下了腦袋上的耳機,恨恨的說了一句:「明天一定要跟他說漲工資,必須要給夜班費,這個小子,白天不閒著,晚上也不閒著、、、、、、」
擴音器中,吭哧吭哧的呻吟聲又起,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聲漸漸的形成了節奏。
「天吶~」常毅一聲慘呼,痛苦的伸手抓起剛扔到桌子上的耳機狠狠的套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指揮著自己已經紅得滴血的小人衝向了一個剛剛跑進盟重城門的玩家,嚇得那個傢伙條件反射的一把毒扔了過來,馬上把常毅的小人變得綠油油的了。
次日,天色剛剛放亮,郝建平的奔馳已經悄無聲息的駛出了鍾小妹這棟豪華的別墅。
郝建平望著身旁眼睛紅紅的常毅,詫異地問道:「怎麼,沒休息好?」
常毅翻著白眼瞪著郝建平問道:「你說呢?」
郝建平突然響起了常毅那個擴音器,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急忙掩飾性的回頭張望了起來。
在那個寬大異常的樓頂露台上,一個一身素白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那兒,目送著緩緩駛出別墅大門的奔馳車。
郝建平的心裡打了一個突,急忙放下了車窗,把自己的手從車窗中伸了出去,衝著露台上的鍾小妹搖了起來。
鍾小妹莞爾一笑,抬起了芊芊素手也衝著郝建平搖了起來。
記得,這裡是你的家,我和兒子都在這兒等著你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