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兵看到草虎面部表情,他輕鬆好多,他知道這是草虎自信的表情。「屈大哥你看草虎打中了嗎?」玉瓏這時沉不住氣的問。
屈兵回過頭說:「你說哪?」
「看草虎那張得意的臉,我想是打中了,可是那麼遠的距離,他怎麼能看清下落的香頭哪?他又沒有練過武,怎麼可能呀?」玉瓏說出自己的看法。
「一會就知道了。」屈兵也不敢妄言。
這時那個警衛員已經站起身,他跑步向著這邊跑來。
「打的怎麼樣。」這時在人群中有人輕聲的問。
那個警衛員並不回答他們的話,他一路急跑,衝到了張分田的身邊,把他手中的三支香送到張分田的面前。
張分田吃驚地看著,他看三支香都是擦著香頭打過的,這太神奇了,他沉默了一下後,把手中的香舉向空中。大聲的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槍神,同志們不能不服氣呀——」
他還沒有說完,台下一片歡呼雀躍,他們大聲叫著。「槍神、槍神。」
這時張分田的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大家靜一靜。看到大家靜了下來,張分田繼續說:「這是我們民族的驕傲,也是我們民族的希望,有我們這樣的槍神,還有我們武功蓋世的飛天女俠,日本鬼子何愁不滅,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定能趨盡倭寇,還我大好河山。」
「趨盡倭寇,還我河山。」台下的軍民大聲的高呼著。
屈兵聽到這裡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真沒有想到張分田能說出這麼有力量的話來,他激動的看了一眼玉玲又看看玉瓏。這時玉玲也正在看他,他喃喃的說:「草虎太給力了。」
這時玉瓏站了起來大聲的叫著。「草虎你太棒子。」說完飛身上到了台上,抱住了草虎。
台下被他們這一舉動驚的鴉雀無聲,在那個年代,玉瓏的舉動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草虎本來正在得意的笑,玉瓏的這個舉動,馬上凝固了他的笑,讓他窘迫難當。
當聯歡晚會結束時,張分田在回來的路上又和屈兵探討了一下別的事,他們越說越高興,越說感情越深,最後天太晚了,只好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四點半,屈兵就聽到八路軍那邊吹響了集合號,他馬上叫醒了草虎。「草虎起了,我們要走了。」
「這才幾點呀?」草虎朦朦朧朧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說:「天還沒有亮哪。
「快起吧,張司令他們要出發了,我們也要走,回去還有事。」屈兵邊說邊穿著衣服。
就在這時,他們的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了。「屈司令、屈司令。」外面有人輕聲的叫著。
「是張司令吧?」屈兵已經聽出是張分田的聲音,說完他穿上鞋走向門口,打開了門說:「進屋說吧。」
「真不好意思——」張分田邊說邊走進了屋。「真想讓你們多休息一會,可是情況緊急,鬼子的先頭部隊已經出動了,不得已提前把你叫醒。」
「這你就見外了張司令,情況緊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說著屈兵想起了玉玲姐妹,他看了一眼慢慢騰騰穿衣服的草虎對張分田說:「我去叫玉玲他們。」
「好的,我也不能在這裡呆久了,好多的事還要我辦哪?」說著張分田轉身向外走。
屈兵隨後也跟了出來,他走在張分田的身邊說:「你看張司令你這麼忙,不用你親自來叫,讓你的警衛員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這是應該的。」張分田說著揮揮手說:「你們準備好了我去送你們,我現在馬上去辦別的事,一會見。」說完張分田匆匆的走了。
沒等屈兵去叫,玉玲就起來了,他是聽到有人敲屈兵那邊的門醒的,聽到是張分田叫門,他就感覺有事,馬上起來了,他站在窗前聽到張分田和屈兵的話,馬上叫醒玉瓏,她穿好衣服,開了門後正好看到張分田匆匆的離去。「屈大哥張司令這麼早有急事呀。」
當屈兵準備轉身去叫玉玲他們時,突然聽到他身後有聲音,嚇了他一跳,他轉過頭看到玉玲站在他身後,他窘迫的笑了下笑。「是玉玲呀。」
玉玲也看出了他驚嚇了屈兵,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嚇著你了吧屈大哥。」
「沒事。」屈兵整理了下思緒說:「鬼子要進山掃蕩了,張司令通知我們馬上回去。去把玉瓏叫起來,我們馬上走——」
「不用叫了姐夫,我已經起來了。」不知什麼時候玉瓏已經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他們身邊,他壓低了聲音說。
「你這個壞丫頭,嚇我一跳。」玉玲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玉瓏後羞赧的笑罵著。
「幹什麼呀姐,見了姐夫就罵我了。」玉瓏裝著一臉無辜天真的樣子看著玉玲問。
「你們抓緊收拾一下我們走。」說完屈兵無奈的看了一眼玉瓏轉身去了他的房間。
當他們來到正房時,看到桌上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早飯,屈兵也不客氣,坐了下來,招呼玉玲他們一塊吃飯。
「屈兵哥那麼急幹什麼呀,他們走他們的,我們急什麼呀?」草虎邊吃邊報怨著說。
「你沒有聽到張司令說鬼子就要進山了?」玉瓏不高興的對草虎說。
「鬼子進山到這裡不還早呀,等我們睡醒了我們走不行呀,困死我了。」草虎邊說邊用手揉著眼睛。
「別廢話了,快吃吧。」屈兵看了一眼草虎催促著。
吃完後他們收拾一下剛準備要走,這時他們看到張分田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來到屈兵的面前笑著說:「就來這麼二天,也照顧不周,你看我也沒法陪你們了。」張分田無奈的笑笑說。